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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鬼容再一次无奈的耸耸肩,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可是花瓶一只唉,于是趴在茶几上,华丽的衣服迤逦的拖在地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南宫易敲着鼻梁:“江湖,称霸,江湖···还差什么呢···”
玉鬼容看着灯笼上的花色,莫名的勾起嘴角,南宫易忽然看见三弟这幅模样吓一跳,好肉麻的笑啊,他扭头看着灯笼,就是很一般的灯笼啊,要说有什么的话就是一个小孩在吃冰糖葫芦,不过一般的年画不都有这幅画吗,至于笑成这样吗。
“想到什么了?”南宫易有心想要诈出玉鬼容的心事。
“小···”玉鬼容的笑忽然僵住了,他想说什么,小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抬头,看着南宫易眼里有丝茫然:“我不知道···”什么,错过了?
南宫易皱眉,这样的小鬼···他伸手探上玉鬼容的额头,他会担心呢。
第二天,出门就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宛郁言?”碧落宫的少宫主,现在的宫主。
宛郁言穿着淡紫色的袍子,白净的脸上有着一股阴郁的味道:“家父的事情想必诸位已经知道了。”他低下头:“杀父之仇不可不报,我愿意与你们结盟,誓灭暗夜觉罗!”
“宛郁···”一个少女跟在他身后,小声的喊道:“那···那我怎么办···”都已经答应父亲大人让他去参加科举,可是现在···
“月小姐,错过今年的科举,我还可以等三年,可是,杀父之仇,你让我如何能够忍住。”宛郁言没有回头,只是将背挺的直直的:“若是月小姐···”
“我可以等!”苏芯月赶紧说道:“我可以一直的等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廉王府里等你。”只求你,不要遗弃我。
玉鬼容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见宛郁言一愣,捅了捅南宫易:“谁啊?”莫名就讨厌这个人呢,玉鬼容慵懒的眯起眼睛。
这时候不凡正好也打开了房门,四个人朝着她看去,不凡脸一红,就想朝屋里退去。
没有人看见宛郁言是怎样动的,他拉着不凡的手:“不忧也在吗?”他记得上次看见她跟不忧在一起的,那么,现在她也在吗?
不忧?玉鬼容扭头看着不凡,为什么他也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的···熟悉呢。
“不忧和我走散了,公子你也认识不忧吗?”不凡皱着眉,这个年轻的公子似乎跟不忧很熟呢,那么,是不是可以通过他来寻找不忧呢?
宛郁言松开手,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吗?他走回南宫易的身边,略一抱拳:“那么结盟的事情还请二阁主多多考虑,在下告辞了。”
苏芯月看了一眼不凡,然后跟在宛郁言的身后,走了。
玉鬼容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南宫易回头看他,他想了很久忽然说了一句:“我好像见过他。”因为一个人,他好像调查过他,那么,是为了谁呢?
“宛郁真的要重新回到江湖吗?”苏芯月抬头,看着那个卓尔不凡的男子,有些疑惑,他不是一直想要做一个名垂千史的官吗?为什么好不容易离开了那里现在却又要回去呢。
宛郁言微微一笑:“月,我想你其实是明白我的,对吗?”他抬头,看着前方,不再说话。
苏芯月闭上了嘴,低头,她,也许是了解他的,于是,就没有了言语。
他其实是世界上最自私最任性的人吧,只是,从小就被灌输那些仁义道德,所以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都快被分裂成两个人格了吧。
偷偷的回头,朝着客栈看去,那个女子,是不忧的姐姐吗,那么不忧,是不是跟她长的也很像呢。她其实很好奇,那个,可以偷走这个没有心的人的心的人,究竟是怎样的。
宛郁言忽然站住了脚:“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还是会娶你的。”他却没有回头,站直腰,他浅浅的笑,他会娶她,只是,他不会爱她,他的爱情,已经被人偷走了。
阳光很暖和,他眯起眼,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去哪了呢,好久,没有见到她。原来她就是傀儡谷的后人之一,想不到那个弱质芊芊的丫头,竟然是傀儡谷最有潜力的二小姐呢。
听说不久之前她曾经和那个至尊对过手,只是后来不知道了踪迹,那么,会不会是伤重,躲起来了呢,他忍不住的有些担心呢。
二十五节 梦幻之夜
“易,你终于回来了!”刚回到黄泉阁,南宫易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就扑进自己的怀里,呃,他偷偷的瞄了一眼身后的女子,好像不凡有点生气哦。
长孙飘雪才不管呢,呜呜,易离开这里将近半年,她都想死他了,他一定也是很想自己的吧。将侧脸靠在某人宽厚的肩膀上,一脸的陶醉:“易,我好想你。”
不凡脸色不怎么好,这个女人,是臭狐狸的初恋情人,比自己漂亮比自己聪明,她默默的后退了一步,好像,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呢。垂下眼睫毛,她有些郁卒的想着,也许,这一路也应该到头了,找不忧,一个人也可以的啊。
偷偷的转过身,以极快的身法绕过玉鬼容,逃离黄泉阁,这里,她觉得陌生。
玉鬼容根本就没打算要拦人,不过仍然给不凡的身法给小小的惊艳了一下,他看戏般的冲着南宫易挑了挑眉,夹心饼干看你怎么办。
“她怎么在这?”南宫易一边将某只八爪鱼从自己身上往边上拽,一边对着迟来的大哥喊,该死的,那个女熊一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她嫁给了某个堂主,所以现在也算是黄泉阁的人了。”杨不悔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南宫易一眼就看出某人的肚子:“大哥的?”
杨不悔冷冷的看了某人一眼,似笑非笑:“你听谁说的。”她慢悠悠的走了几步:“老娘是自产自销,我的孩子不需要父亲。”
穆南天赶紧走到不悔的身边,瞪了南宫一眼:“瞎说什么呢,你嫂子的名声你还有什么质疑吗?”转而讨好的冲着不悔讨好的笑:“老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玉鬼容邪邪的一笑:“嫁人了还来纠缠我二哥啊?”真是寡嫌廉耻呢。
“他在成婚的那天就死了。”长孙飘雪终于还是被甩下来了,她整理一下衣服,对着玉鬼容一笑:“而那个原因,就是某个人故意引来的杀手···”
“哼”南宫易白了长孙飘雪一眼,她又知道什么,那个人还需要引吗?整个黄泉阁就是他创造的,只是现在不能说,不然他们就会首先成为箭靶子。
玉鬼容看了一眼大哥,只是某人依旧一心只在佳人的身上,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南宫易退到玉鬼容的身后:“我去找不凡,你们就散了吧。”然后向门外飘去,穆南天终于回过头,他有些惊讶:“二弟什么时候会武功了啊?”
玉鬼容浅笑:“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然后摇曳生姿的朝着后院走去:“我的房间还在吧,我先去休息一下,一路走过来,好累哦。”
他走了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一声虎啸,不悔捂着嘴笑,嘿嘿,这是她最近刚收养的小老虎,可爱的紧啊,不知道三弟有没有被吓得换容失色呢。
长孙飘雪倒是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她早就看那个玉鬼容不爽了,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长得更漂亮,简直就是妖孽,说害怕,是因为,她也很害怕那只老虎,太恐怖了。
不悔白了某个女人一眼,一手撑着腰刻意顶着肚子:“唉,站一天了,有点累啊,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才不想站在这里看见某个讨厌的人。
穆南天赶紧扶住她:“小心点,我送你回房。”
于是在众人可惜的眼神下,这对冤家离开了。长孙飘雪冷冷的笑了下,哼,装腔作势的女人,现在大人物们都不在了,留下来也没意思,转个身,骄傲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她就不信,她还得不到那个人的心了,哼,就凭那个傻瓜,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不凡没有走太远,跑到一间酒楼前就走不动了,她抬头,泪眼朦胧已经看不清酒楼的名字了,于是吸了一下鼻子,冲了进去:“小二,上酒!”
就在她冲进去不久,南宫易也跟了过来,只是他没有想到不凡跑进了酒楼,于是站在十字街口犹豫了一下,便朝一个方向跑去。
白日里,酒楼里客人稀少,尤其是像这样大姑娘一个人借酒浇愁的模样。不凡一边哭一边朝着嘴巴里面灌酒,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淑女气质,现在的她,只想将自己放倒。
小二小心翼翼的送上一坛子酒,迅速撤离,太危险了,这个女人,太恐怖,他要离的远远的,以他跑堂这么多年的(炫)经(书)历(网)来看,下面就要有一场打斗了,呃,也许叫撒酒疯更适合吧?
在不凡歼灭了四坛酒之后,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飘然而入,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小二也已经开始准备迎接一天最忙禄的时候了,他伸了个懒腰,忽然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那个,是花仙子吗?长的真的是很漂亮呢,白衣胜雪啊。
长孙飘雪是无意遇见不凡的,她一笑,有些讽刺的笑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她伸手招来小二,吩咐了他几句,什么叫做命,她知道这就是命。
慢悠悠的在旁边坐下,长孙飘雪撑着手,似乎很怜悯:“可怜的女人,你到底想跟我争什么呢?”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就算易现在对她有感觉怎样,他终究还是会抛弃她的,就跟当年他放弃她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爱情。
“要你管!”不凡大声的吼道,她已经醉了吗,为什么连在梦里都要见到这个女人啊。
长孙飘雪倒了一碗酒给她,不凡二话不说的就一口饮尽,长孙飘雪拍拍手站起来:“记得公孙冠霖吗?那个状元,他一直在等你哦。”
不凡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脸,风一样的男人:“冠霖···”脑袋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有个声音在警告她不要想,可是,她却忍不住想下去,心和脑袋似乎已经分家了。
长孙飘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催眠着不凡的脑袋:“他很爱你,他一直在等你,你也很爱他,你对南宫易只是迷恋,其实你并不爱他,你这辈子都不爱南宫易···”
不凡睁大眼,不,她爱南宫易,她是爱他的,可是,脑袋昏昏沉沉,好晕好晕···她当然不知道就在刚才,长孙飘雪将曼陀罗花粉撒进酒水里,曼陀罗本来就具有催眠的作用,在加上长孙飘雪习得的催眠术,所以···
公孙冠霖觉得奇怪,这家店小二说他夫人在酒楼里喝醉了,他还为成亲,怎么会有夫人这一说法呢,除非,是她?可是,她会自称为公孙夫人吗?公孙冠霖皱着眉,跟在小二的身后,思索。
当他们回到酒楼的时候,长孙飘雪已经走了,只有不凡一个人醉卧在桌上,打翻了的酒坛浸湿了她的衣襟。看见公孙冠霖过来,不凡忽然记得自己其实是喜爱他的,于是一笑:“你来接我了啊?”
公孙冠霖也跟着笑了起来,真的是她呢,弯腰,将她抱进怀里:“对,我来接你了。”不凡,终于还是回到他的怀里了呢,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终于,她是他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南宫易和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站在一起,不凡已经困的眯起眼了。于是他将她的脸调整好,对着自己,然后对着那两个人一笑,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抱着不凡就走了。既然是不凡喊他过来的,那么就说明不凡在他们之间已经做好了决定,所以,她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错身,他忽然觉得,那个穿白衣的女子,笑容,有些诡异。
(坏女银啊坏女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