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条通道很快就走完了,前面就是众多命保镖守卫的基地大门。
看着那些身材魁梧,一点都不像日本那些矮小男人的保镖,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重的杀气。
那名保镖停住了脚步,突然看到旁边有个敞开的房门里面传出一副浓烈的消毒水的问道。
他立刻闪身走了进去,原来是卫生间。
进了洗手间之后打开其中一个小间那名保镖走了进去,一边做着要方便的动作一边用眼睛小心翼翼的巡视着卫生间的顶棚。
真没想到这里的戒备这么森严,连方便的地方都安着监控摄像。
确定卫生间的顶棚上面那盏白色日光灯后面小小的黑点就是针孔摄像头之后,这名行为怪异的保镖赶紧整理好裤子走了出去。
外面正要有几名保镖朝外走去,他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混了进去。
原来那几名保镖是赶着要去清理外面那架被烧毁的飞机残骸,这名保镖立刻跟上去帮忙。
☆、爱或不爱(8)
原来那几名保镖是赶着要去清理外面那架被烧毁的飞机残骸,这名保镖立刻跟上去帮忙。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他正要动手,突然胸口前面抵上了一把枪。
一名看起来狠毒凶恶的保镖冷冷的看着他用日语问道。
那名保镖一愣,看着眼前眼神凶恶阴冷的人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快说,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派来的间谍!”
拿着枪的保镖说着就要通知后面的人,还没有开口却感觉到喉咙那里一凉,之后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慢慢的到了下去。
“怎么回事?”
远处的一名黑衣保镖用日语大喊了一句,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个保镖立刻冲了过来。
不等他们来到跟前,突然听到一声轰隆巨响之后,眼前被一片浓烟覆盖。
“快点过来!有人闯进来了!抓住他!”
后面的人立刻蜂拥着追过来,那名杀人的保镖在他们赶来之前已经趁着烟雾的掩护下快速的逃走。
那群保镖追到了基地外面的树林旁边,搜素了一遍没有发现刚才那名保镖的身影。
仲幕焰撕掉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一边启动停在海边隐蔽处的直升飞机一边在心里暗暗痛恨自己刚才竟然被发现。
差一点他就成功了!这下回去都不知道跟夜痕怎么交代。
他趁着被发现之前把手中的那张面具扔到机舱里,快速的驾驶着飞机朝海面上飞去。
脸上还感觉到一阵刺痒,看来回去要好好跟影说一下,她的易容术虽然很高明,只不过那张人皮面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让他的脸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该不会毁容了吧,感觉到脸上的痒感加剧,仲幕焰伸手抓了一下心里开始担心。
“在哪里!”
就在仲幕焰驾驶者直升机飞上天空刚朝着海面行驶了不远,被后来赶来的黑泽的保镖发现。
他们看到飞机之后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枪朝着飞机扫射,不过根本没用。
很快仲幕焰就在广阔的大海上面越非越远,不一会就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了。
黑泽坐在基地的办公室里听着眼前保镖的报告,薄冷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阴森的冷笑。
想要到他这里寻找东西,真是有胆量!
他听了保镖的报告之后,暗自为刚才那个能够混进基地的人感到一丝佩服,不过脸上的嘲讽看得出他的佩服只不过是因为他混了进来。
其实他一下子就能想明白那个人来的目的。
只不过,他在心里嘲笑夜痕的天真,如果他想要一个人痛苦,那么一定会让他没有可以解救的办法。
就算那个人只不过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他死对头的孩子!
黑泽扬起手中的杯子把里面的红酒一口喝掉,禾子从外面拿着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瓶子走了进来。
“主人!已经完成了!”
黑泽听到禾子的话冷气覆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骇人的诡异,他盯着禾子呈现上来的那个精致的小瓶子,眸子眯起脸上带着冷冷的残忍跟嗜血。
☆、爱或不爱(9)
黑泽听到禾子的话冷气覆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骇人的诡异,他盯着禾子呈现上来的那个精致的小瓶子,眸子眯起脸上带着冷冷的残忍跟嗜血。
“告诉我,它有什么功效?”
黑泽轻轻的问道,神情看起来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却带着一股让人感觉到颤抖的阴险跟诡狞。
“回主人,它无色无味,可以让一个人永远的臣服他的主人,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努力。”
禾子不紧不慢的讲说着,脸上带着冷冷的得意之色。
有了这个药水,只要给那个女人喝下,那么她就会成为主人的努力,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情。
她不会一句反抗的话的!
“好!那么现在就来试试它的功效!”
黑泽靠在沙发里,眯着眼睛看着禾子,禾子听到这句话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害怕。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她先来试验一下吗?
看到禾子脸上的惊慌,黑泽的嘴角扬起一丝嘲讽,
“怎么,你害怕了吗?现在就拿出你对我的衷心让我看看它的效果,不愿意?”
“不……不是的主人,我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只是……”
禾子有些吞吐的说道,她看着黑泽心里想着自己喝下去的各种可能。
这虽然是她爷爷在日本侵犯中国的时候精心研制的配方,她的爷爷跟父亲都是日本侵华队伍里的特殊药剂师,那场骇人听闻的毒气战所用的东西,有一半都是她的爷爷跟父亲研发出来的。
只不过这个配方刚研发出来的时候,爷爷就因病去世,而父亲也在战败中被中国的八路军杀死。
年幼的她跟着母亲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回到了日本,得到了爷爷的这个配方并保留到现在。
只是她虽然能够成功的研制出来,但是并不知道这种药物存在的隐患,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解药。
如果喝下去,她就没有办法预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假如从此变成了一个痴傻的人,那不是……
似乎看出了禾子心里的想法,黑泽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漠,
“出去找个人回来,让他喝掉!”
听到这句话禾子如实重负,转身走出了门。
不一会,两名保镖手中托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很旧的衣裙,两条编在一起的麻花辫子,看起来有些凌乱。
保镖报告说她是在基地前面不远处发现在,因为之前逃走的人没有追到,所以带过来问问,可能是这一带打鱼为生的人。
黑泽听着那个长相普通一脸惊恐的年轻女孩,好一会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那个女孩抬起头看着黑泽,当她看到眼前是一个如天神一样有着俊美得让人惊讶面孔的男人时,脸上不禁露出了歆慕的表情,可是同时也被他脸上的冷漠吓到。
“我,我就住在树林的前面。”
女孩结巴的说完,诚惶诚恐的看着黑泽。
“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黑泽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带着蛊惑的神秘气息,看起来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力量。
☆、爱或不爱(10)
黑泽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带着蛊惑的神秘气息,看起来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力量。
女孩被那张突然变化的俊脸迷住了,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木然的点了点头。
黑泽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诡异森冷至极。
他挥手示意禾子过去,女孩很听话的慢慢张开了嘴,眼睛还是停留在黑泽的脸上像是中了魔咒一样。
禾子把那瓶透明的药水倒进女孩的嘴里几滴,之后伸手合上她的下巴。
黑泽盯着女孩的表情,过了一会他看到那个年轻女孩的脸上的害怕渐渐消失,被一种类似处于被迷惑状态的神情取代。
“主人,药已经起作用了,您现在可以让她做任何事。”
禾子看到女孩脸上的变化对黑泽说道。
黑泽的脸色变得阴沉不定,冷凝诡异,他看着女孩神情显得冷漠至极,身体微微靠在了沙发上面,如一个神情倦怠的冷酷君王一般。
“脱掉你的衣服。”
幽幽的冷声低沉的从嗓子里逸出,女孩木讷的眼睛似乎转动了一下,之后双手慢慢抬起开始解开身上的纽扣,一件一件到底托着身上破旧单薄的衣服。
“叫我主人!”
黑泽看到女孩果然如禾子说的,顺从了他的遗愿又说了一句。
“主人。”
女孩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了木偶一样的声音。
她的外衣已经脱掉,露出了还算丰满的前胸跟干净的内心,当她的手伸向背后想要加开胸衣的时候被黑泽出生阻止,
“停下!”
“是,主人。”
女孩停下之后垂下了双臂安静的站在那里,好像是在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您还满意吗?”
禾子看到女孩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心里为自己的成果感觉到自豪跟骄傲。
黑泽听到禾子的话眸子里的神情难测,冰冷异常。
“如果您愿意,可以立刻让她□□跪在您的面前为您做任何事。”
禾子继续说道,脸上浮现了一抹让人害怕的阴狠。
黑泽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有些可怕,他瞄了禾子一眼,
“带她出去,让她恢复!”
低沉的冷声夹杂着不可估计的不悦跟隐含的怒意,禾子有些意外黑泽突然的变化,她以为他会夸奖自己的成果,因为这种药可以让主人得到任何不愿意服从他的女人。
看到黑泽脸上瞬间浮现的阴云,禾子赶紧命保镖带着那个女孩走了出去,她也跟着一起离开了黑泽恶也的办公室。
黑泽盯着被带走的女孩,眸子里闪过一抹纠结。
他是很想明月顺从自己,更想让夜痕看到他的女人跟自己在一起的快乐而感觉到痛苦。
从来,他想要任何一样东西都会不惜代价,不择手段!
包括任何女人,只是看到刚才那个女孩木讷呆滞任人摆布的样子,想到明月那张柔美俏丽的小脸,还有她那纯净婉约的笑意,却让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烦乱!
他黑泽虽然没能征得她的心,但是相信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求自己的!
☆、不惜代价
他黑泽虽然没能征得她的心,但是相信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求自己的!
这种方法根本是他不屑用的,至少他不想用在明月身上!
禾子跟那两名保镖带着那名女孩离开了基地,来到了树林旁边的一处隐蔽地点。
她看着那名只穿着一件内衣的女孩,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冷的妒火,拿出了手枪。
主人为什么会这样?她辛苦为他研制了这种药物,却没有得到他的奖赏不说,还惹怒了他!
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住人竟然不愿意用这种药物来让她顺从!
那个女人竟然可以改变他的心性!为什么!她这么忠心的在他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竟然比不过那个女人!
禾子的眸子的妒火燃烧的越来越旺,手中的枪对准了那个已经没有任何主观意识的女孩。
“小少爷出来晒太阳了。”
别墅大门口,兰姨一边牵着小泽往出走,一边柔声的跟他说着话。
可是小泽一点反应都没有,兰姨走一步他就动一下,身体瘦弱得跟从前都没有办法相比,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兰姨看着他的样子,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泪。
陈伯看到他们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一把抱起了小泽,他轻轻的把小泽带到前面的花园的椅子上,上面早就铺好了一块柔软的毯子。
兰姨走过去坐在旁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