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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武敏佑心有不甘的望着瑾瑜,期盼着他能帮她说几句话。可谁知,瑾瑜却两不相帮,只抛下一句:“王府内事,本王无暇多理。”
武敏佑实在没法子,便威胁上官芸道:“我明天定要进宫去,王府的当家是我!”
上官芸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回道:“你去呀。”
武敏佑一看到她的眼神,她的语气便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往李嬷嬷那里缩。想来之前马车的事情,她本已安下心来,可是每当接触到上官芸的眼神,总是让她心里发虚。
上官芸把目光投向李嬷嬷,阴冷的问道:“刚刚打梦橘的是哪几个人?”
李嬷嬷不敢直视上官芸,只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道:“是几个护院。”
“王府护院人数已定,每夜值班,怎么会抽调的出人手来做你的打手?”
瑾瑜听了,心里也是一怔,此事他竟不知,忙问:“主子问你话,还不答?!”
“是,是小姐娘家带来的。”
上官芸听了不怒反笑,只道:“原来如此,想必是右相担心侧妃了。若是可以这样,不知本妃是否可以抽调几名禁军来王府看家护院呢?”想必这些护院正是之前在她马车上动手脚的人。
瑾瑜惊讶右相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这些护院,心下思量了一番,便说:“王妃,此事由你全权处理。你们都听到了?”
“是。”
上官芸看得出瑾瑜有些生气了,但她毫不理会,吩咐道:“把李嬷嬷,还有这些护卫杖打五十,撵出府去!”
李嬷嬷一听,立马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求上官芸,求武敏佑,那些护卫也是一个劲的跪下求饶。但是上官芸却毫不理会,只自顾自的命仆妇把东西收拾好,又问刘深道:“人都召齐了吗?”
刘深唯唯诺诺的道:“齐了,齐了。现在都在陶然居候着呢!”
上官芸点点头,向瑾瑜行了礼说道:“王爷不如一并来吧。”
瑾瑜点点头,率先带头离开了华穆居,只留武敏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到达陶然居,府中一干人等都已恭敬的等在大厅。他们一看到滕王便弯下腰行礼,抬起身子的时候看到上官芸也在,顿时一愣。
上官芸无言的看着厅中众人良久,直到有人不耐烦的抬眼望过来,才开口道:“刘深。”
刘深弓着腰悄悄出列,向滕王和上官芸行了礼后道:“小的在。”
“你把账房的钥匙拿出来,明锁的交给我,暗锁的交给王爷保管。”说完,便挥退他,把刘深家的叫了出来:“刘嬷嬷,你安排一下,让大家按照自己当值的大院排队站好。管事站最前面。”
瑾瑜看着上官芸清冷的面容,一言不发,他竟隐约生出一种自豪之感。面前这个遇事沉着冷静的女子,是他的王妃,他的正妻。他转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沉稳出声道:“照王妃说的做。”
于是刘深便从衣兜里拿出两串钥匙,一串交给上官芸,一串交给瑾瑜。
滕王府一共有三大院,王爷正院陶然居,上官芸正院宿痕轩以及武敏佑住的华穆居。
宿痕轩的管事张妈妈,上官芸是认识的,一直以来都是恪守本分,尽职尽责,就是有时遇事有些软弱。她本是华穆居(原倦勤斋)的管事嬷嬷,之所以被调到了宿痕轩就是因为武敏佑身边的李嬷嬷。
上官芸进府后一直与世无争,同武敏佑井水不犯河水,哪怕知道自己院里的人是府里所谓的“老弱残兵”也毫不介意。可是她的沉默不代表可以任由外人欺负!
她再次把实现移到刘深家的身上,她是陶然居的管事嬷嬷。上官芸同她接触的并不多,但是她的丈夫刘深,她却了解。看得出刘深夫妇对于滕王是十分敬重和忠心的。而且,她也感受的到刘深对武敏佑是敢怒不敢言,有时候是不得已而为之。既是如此,倒不如现下留住他和他老婆,想来今后可以为她所用。
“华穆居的管事何在?”上官芸冷冷的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那刘深才颤颤巍巍的道:“华穆居的管事是李嬷嬷。刚刚已被王妃撵出府去了。”
“是么?那从今往后华穆居的管事就由张妈妈接手!”
张妈妈一听,立刻面露惶恐的道:“王妃,小的、小的不成……”
上官芸露出今夜首次的微笑,温和的对张妈妈说道:“谁说你不成,你把本王妃的宿痕轩打理的很好,我很满意。你本来就是华穆居的,回去掌事理所应当。”
那张妈妈看着上官芸,闭了闭眼,而后坚定的点了点头道:“王妃,那老仆就把这差事接下了!”王妃说得对,她本就是华穆居出来的,都是那姓李的婆子,鸠占鹊巢!
上官芸见张妈妈接下了差事,满意一笑,但很快便敛去道:“至于宿痕轩,就由本妃的陪嫁丫鬟,梦、橘来做管事。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瑾瑜慵懒的呷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道:“一切都依王妃的。”
众人一听滕王这话,心道,这王府时要变天了么?
上官芸无暇理会众人怎么想,只道:“既然各位管事已经定下了,那么你们几个管事现在便商量商量,选好各个院里的厨房管事,然后再挑几个厨子厨娘,小厮丫鬟,挑好了以后写份名单给我。”
这时张妈妈问道:“可是王妃,梦橘姑娘不在……”
“无妨。我的膳食自会有人料理。现在只需选几个,专门给王爷和侧妃做就成。没被选上的厨子厨娘就到整个府里的大厨房去,专门给你们几个管事、护院和下头的人做。”
刘深家的和张妈妈一听,便大着胆子挑了几个到自己管事的院里。期间有几个没被挑到厨娘和家丁丫鬟有些不满,尤其是在原先华穆居的几人,其中有个叫李番的小厮尤为不满。
上官芸盯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话要说?”
那李番居然一点也不怕的道:“小的李番。我说,王妃你这一来,府里都要变天了。这让我们这些忠仆心里该怎么想?”
“那说说,你怎么想?”上官芸眯起眼看向他。
“王妃如此做只会寒了我们的心,只怕我们得投奔更好的去处了。”说完跟他一起的那群的人便哄哄嚷嚷的议论起来。
上官芸无语,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声线越发清冷的道:“若是你们有更好的去处,那本王妃也就不阻止你们的大好前程了。开阳城中想要进王府当差的不计其数,滕王府不差你们几个!”
听了这番话,那原先哄哄嚷嚷的人群居然就寂静下来。他们没想到上官芸居然会顺水推舟的这么说,一下子慌了神。倒是那李番没有多大的惊慌,只是有些紧张的道:“王妃,你不能这么做!”
上官芸低低的笑起来,明眸中却散发出寒芒:“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
“怎么不说了。不如由我来替你说,你是李嬷嬷的人,换句话说,你就是侧妃的人!”更是武贵妃的耳目!从他的名字上官芸便知,此人定与李嬷嬷有关系。先前,她曾听府里的人提起过,说李嬷嬷不仅仅是武敏佑的奶娘,她还曾经伺候过武贵妃,也难怪府里的人都对她忌惮三分。
李番见上官芸如此镇定,心知结果已定,当下便耍起无赖来,倒在地上大哭大闹。
原本瑾瑜只想看场好戏,可是刚刚听到上官芸说起此人的来历,又想起刚刚那些护卫,心中一凛,道:“来人!把此人拖出去!刘深,去把所有的护卫名单交上来!”
上官芸低垂眼帘,思绪翻转,怎的今日他这么放任她,还这么帮她?想起今夜太子的那一个眼神,可疑,太可疑了!
那李番被拖出后,刘深即刻就把护卫的名单交到瑾瑜的手上。
瑾瑜一手捏着名单,一手的手指在案上无意识的弹拨。这府里的护卫也要好好的整顿一番,右相在他府里安插眼线,显然是在防着他!他身为皇子,又怎会任由他人窥伺?!
“从此刻起,府里设护卫总管,有任何的人员变动都要向本王直接报告!这护卫总管由……前几天在府门当值的,给孤送过邸报的是何人?”瑾瑜向刘深问道。
刘深细细的想了想,道:“是小韩。”
“就他了。”瑾瑜抬了抬下巴,随口道。然后又看向上官芸,笑吟吟的问道:“王妃可还有示下?”
既是他这么问了,上官芸也不再客气,径自道:“账房何在?”见到账房出列后,便说:“记住,今后账册要每半月给我过目一次。还有,月底府里各院的月钱,都得看到从我这里发出去的牌子后再发。”
“小的明白。”
上官芸满意的颌首,再次对众人道:“王府的外管事还是刘管家,内管事还是刘嬷嬷,各院的管事若有什么问题尽管去找刘嬷嬷。若是刘嬷嬷也解决不了的,可以直接来找我。听明白了吗?”
“是。”众人齐声答道。
“还有,可儿,从此刻起,你正式改名为梦柯,以后就跟在我身边。”
“谢王妃。”梦柯感激的应道。
上官芸侧过头看了看瑾瑜的反应,见他并无异议,便扬声道:“夜了,都散了吧。”等众人退去,上官芸即刻起身,向瑾瑜盈身一礼,而后便犹如一只彩蝶般轻盈的离去。
走在抄手游廊上的上官芸,踏着月色,她本不欲与之为敌,可既然人家已经欺负她的头上来了,那么也就怪不得她出手反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能不霸王我么?55555555555(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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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本人接下去有两场至关重要的考试,而且本文人气不高,所以我决定暂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收藏的亲们,当然还有一直支持我的zrjune712,谢谢!
15
15、欺人善,生爱意 。。。
上官芸回到宿痕轩,径直往梦橘的寝室走去。房里,梦桃正半跪在床边给梦橘擦拭着脸庞,看到上官芸进来,忙让开了身子,站在一旁拭泪。
梦橘躺在床上,勉强睁开眼,虚弱地道:“小姐,我……”
“别说话。今日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们上官家出来的。”上官芸拉着她的手,替她掩了掩被子,继续道:“你且先养着,有什么事就先让梦桃帮衬着。”
梦桃吸了吸鼻子,肿着眼睛道:“小姐,那不是没人在身边伺候了么?”
“梦桃姐姐不必挂心,可儿,不,是梦柯会照顾好王妃的。”
“梦柯?”梦桃皱起眉,疑惑的望着梦柯,又看向上官芸。
上官芸看了眼梦柯,朝梦桃解释道:“她就是梦柯。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侍候。至于梦橘,她以后便是这宿痕轩的管事了。”
梦橘一听,立即心急的要起来,幸好梦桃阻拦,否则这伤口又要恶化。
上官芸手一抬,做制止状,对梦橘说:“你不必多言。此事已定,现下你只需好好养伤。梦桃,好好照顾她。”
回到寝居,上官芸摆手让梦柯下去歇息。她独自一人走到贵妃榻前侧身坐下,慢慢放松身子靠在软垫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今夜过后,她的敌人又多了一人,只怕此后会麻烦不断。她本不欲蹚浑水,可是一旦出现在这盘棋局上,那么万事就已早有不得自己了。现在的她只希望那麻烦可以来的迟一些。
可是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这麻烦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