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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子爷病危?”胤禩手臂僵硬,太子胤礽病危,太子病危,胤禩胸闷,呼吸急促,往日懵懂的东西在这一刻便得不同,喷薄欲出,云薇也很紧张,扶住了胤禩,声音颤抖的喝道:“大胆的奴才,听哪来的闲言碎语?今早太子爷还好好的,现在就病重?”
胤禩回神握紧云薇泛着凉意湿漉漉的小手,闭眼沉着一会,再睁开眼时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无波,道:“说清楚亲,消息是从哪得来的?”
“主子。”宦官刘公公跪地道:“外面都传遍了,皇上发作了太医,太子爷陷入昏迷,太医曾说过如果醒不过来,太子爷便不好,奴婢句句实话,不敢欺瞒主子。”
胤禩有点拿不定注意,期望太深,现在反倒思路凌乱,一会想着太子真的这么死了,一会有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云薇挽住胤禩的胳膊,轻声道:“我瞧着太子爷不是短命之人,听太子妃说起过,太子爷的身子骨很好,不是时疫又毫无缘由的昏迷,许不会那般简单。”
胤礽是康熙皇帝亲手养大的,好东西好药材不晓得用了多少,胤禩长叹道:“你说得对,是爷想多了,太子爷不会就这么···就这么···”
“儿是娘的心,未尝不是阿玛的心,太子爷是国之储君,生下来便被册封为太子,现在不管什么缘由陷入昏迷,皇阿玛的心未尝会好过,皇阿玛平常那般疼爱太子爷,爷要当心。”
胤禩清楚云薇的暗指,是怕他说错话,让康熙迁怒,胤禩可是比云薇了解康熙皇帝,方才的迷茫兴奋头脑冷静了,胤禩放开云薇道:“爷去安排一下,累了便先睡,别等爷了。”
“我等您。”云薇贴心的为胤禩整理衣衫,排掉了落在他肩头的花瓣,压低声音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爷,这次出巡皇子阿哥们不少,您千万要当心。”
“想要算计爷,没那么容易。”胤禩安慰般的向云薇笑笑,转身离去唤可信的属下去暗指筹谋安排,云薇在胤禩走后,似失去了浑身的力气,跌坐在石凳上,环住双臂,身体泛起凉意,风气吗?嫁给胤禩那一日起,她便卷进这场事端中了,云薇深知自己不聪明,也不能干,帮不上胤禩什么,云薇揉着额头,许许多多的回忆涌上心间,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胤禩,胤禩,不求至高无上的地位,我只愿你能平安,只愿你能平安。”
太子胤礽病重,康熙震怒之伤心之余,更是接到了京城的秘折,再加上得到太子病重后各位皇子的反应,康熙悲愤难平,狞笑着下圣旨命十三阿哥胤祥代替他去封山泰山,并且命令索额图从京城赶过来照顾太子。
“爷,这是佟佳侧福晋让奴才送来的密信。”高无庸垂头掩饰住无奈,他刚从京城赶过来,胤禛接过密信看了一遍后,阖眼道:“是佟佳侧福晋逼你带的书信?”
“请爷赎罪,奴才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和佟佳侧福晋说起。”高无庸磕头不只,“奴才不不晓得侧福晋是从哪听说奴才的名,非要奴才为您送信。”
“下去,领罚。”胤禛冰冷的吐出这几个字,高无庸逃出生天,道:“谢主子。”
胤禛阖眼念着信纸,上面云岚的笔迹很清晰,先是说了她如今怀有身孕的琐事,最主要的便是大事,劝解胤禛千万别着急,断言太子无事,祭拜泰山的会是十三阿哥等等,说了很多,胤禛将密信撕得粉碎,提笔写了回信,命云岚专心保养身体。
云岚确实说了到了胤禛忽略的事上,胤禛也确实因为胤祥替康熙封禅泰山心里不舒服,但胤禛不需要云岚告诉他该怎么做,念在往日的情分,胤禛才给了云岚回信,安心养胎四个字便是警告。
胤禛招随行的丫头伺候梳洗后,胤禛抓住丫头的手腕,拉上了床榻,他现在需要发泄烦闷,这名婢女是最好的人选,家世清白,模样清秀,胤禛可不是禁欲的男人。
昏暗的烛火,胤禩进门便见云薇拄着下颚打瞌睡,胤禩解开披风上前推推云薇:“爷回来了。”
云薇睁开迷蒙的似年江南烟雨般的眼眸,道:“不知怎么便睡着了,爷,我命人给你端夜宵。”
“不用,爷不饿。”胤禩手中划过云薇的脸颊,“你最近很容易困倦,看得爷心疼。”
“没事。”云薇的脸颊蹭了蹭胤禩的手心,起身为他更衣,外面的分闹不是她能过问的,云薇也不愿意过问,胤禩搂住云薇静静的躺在床上,胤禩毫无困意,一下一下扶着云薇头发,似有似无的说道:“十三弟替皇阿玛封禅泰山,不是大哥,也不是三哥,竟然是老十三,爷不服气,老十三凭什么?往日皇阿玛宠他,哪会宠到这种地步?子以母贵,老十三的生母不过也是个妃罢了。”
云薇静静的听着胤禩的抱怨,胤禩的手重有时揪疼云薇头发,云薇深知他不是故意这般,而是所有的不忿都对着十三阿哥胤祥,懵懵懂懂云薇想到胤禩都会这么不忿,那其余的皇子呢?十三阿哥无论是从哪方面都不会让这些兄长们福气的。
云薇动动身子,打了个哈气道:”爷都不服气何况他人呢?若我说皇阿玛选谁都是一样,圣宠有过不及。”
胤禩眼前一亮,抓住云薇道:“皇阿玛这是将十三弟放在火上烤。”
“你说错了,云薇,皇阿玛不是选谁都一样,而是不得不选十三弟,他出身不高,有是小阿哥刚刚成年尚未办差正好合适,选大哥的话,太子爷醒了,大哥如何自处?皇阿玛不会失策到挑起大哥和太子爷明争暗斗,选三哥?不是爷说,三哥根本就不适合,很想伸手,又怕皇阿玛怀疑,选四哥···”
“四阿哥不是一直跟着太子爷吗?”
胤禩感兴趣的问道:“你听谁说的?”
云薇瘪瘪嘴,道:“不是听说,是看到的,太子妃对四嫂很好哦,当然太子妃对所有人都很好,不过是对四嫂最好。”
“太子妃对爷的福晋不好?”胤禩戳戳云薇的脸颊,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云薇脖子都红了,喃喃的说道:“没有,太子妃对我就是寻常,寻常而已。”
胤禩恨不得将云薇揉进身体里去,见她困倦的模样,不忍闹她,道:“睡吧,爷累了。”胤禩主动阖眼,云薇稍稍松气,最近太容易累了,实在是应付不来胤禩的求欢。胤禩紧紧的搂着云薇,心中愧疚,因为康熙称赞胤禩,太子将他当成大患,太子妃再和善如何也对云薇亲近不起来,云薇又多年未孕,再加上胤禩的专宠,府里没有一个侧福晋,嫉妒的福晋可是不少,她们必定是帮着太子妃挤兑云薇,可云薇从来都不说,从小事上反而能点醒他,胤禩满足笑了,娶到宝贝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就快出现鸟,夺嫡将会展开,某闲是云薇的亲妈啊。
第一百零七章
微风徐徐,胤禩走进花厅见到的是一幅睡美人画面,高挑的竹帘窗旁,安置着法螺楠木美人躺椅,云薇身袭雨过天晴蓝的旗袍恬静的熟睡,小把子头上挽着一朵翡翠珠花,在躺椅旁边,安放着楠木茶桌,摆放着红泥小火炉,一套白玉般的茶盏,一座喜鹊登枝的屏风隔开了整个屋子,屏风后隐隐可见一架古琴。云薇琴棋书画,以琴和棋最为出色,云薇所弹奏的太平掉,舒缓蕴含勃勃生机,颇有庆太平盛世之意。
胤禩坐在躺椅旁,凝视着熟睡的妻子云薇,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两腮微红,胤禩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贴近,无论在何地,云薇从来不曾改变精致的生活,也只有这样精致的环境,才能造就出云薇这般如水晶般精雕细刻的人儿。
长睫似蝴蝶般翩翩扇动,云薇缓缓睁眼,胤禩低头吻住那双雾水蒙蒙的双眸,云薇弯弯嘴角,双臂主动环住胤禩的脖颈,将身体贴近他,道:“爷,我又睡过去了,实在是···”
“睡了便睡了,爷会陪着你。”胤禩和云薇额头相抵,手指点着云薇翘起的嘴唇,道:“喝茶并不着急。”
“我今日一准会大显身手。”云薇挣扎着起身,胤禩眸光幽暗,云薇这般嗜睡是不是身子出问题了?胤禩伸手拉住云薇的胳膊,道:“咱们传太医。”
“现在太子爷尚未清醒,皇阿玛正着急着,又是在南巡路上,让太医安心为太子爷治病,我的身子自个儿有数,休息几日便好,其实睡觉也没有坏处的,一觉起来会很舒服。”
“是没有坏处,但偏偏有人想得太多,反而睡不着。”
云薇将茶叶毛尖放在茶壶中,点燃红泥小火炉,用来煮茶,道:“爷说得是谁?”
“当然是爷的兄弟们,圣驾停在此处,太子爷又是生死未卜,最近爷看着他们都有了眼圈,显然是想多了睡不安稳。”
云薇仔细看着水温,沏茶非常的讲究,不容一刻马虎,说道:“其实皇阿玛才是最担心的人,太子爷是皇阿玛一手带大的,皇阿玛应该保重龙体,太子爷病愈,皇阿玛熬坏了身子,反倒不好。”
“爷也有几日未见皇阿玛圣颜。”
胤禩关心康熙龙体,但康熙严令无招皇子不得靠近,皇子们只能干着急,康熙圣体是安泰,比太子爷还重要,云薇用茶水清洗玉杯盏,道:“皇阿玛一身系天下安危,料想不会有事,爷也别太过忧心。”
“皇阿玛会没事?”
胤禩追问一句,他深知自己的福晋看了多少的书,前两次请太医,云薇将太医都给问倒了,太医从那日起每次来八阿哥府请脉都不敢大意,战战兢兢说话简明利索,不敢显摆他们看了多少医书,就怕被云薇询问,胤禩也不会在被太医们糊弄。
云薇回眸向胤禩轻笑,“当然不会有事,这不也是爷所期望的吗?”
胤禩曲起手指弹弹云薇的额头,笑而不语,云薇揉了揉被胤禩碰触过的地方,砖头熄灭火炉,低言:“皇阿玛是圣主,处理的朝政太多,心里装着大清江山呢,难免有所疏忽,皇阿玛其实对皇子阿哥们都是疼爱的。”
“不过是最疼太子爷。”
胤禩从后揽住云薇的腰肢,下颚拄着她的肩头,入鼻的阵阵幽香,眼前水雾缭绕,胤禩心情从未有过的放松,格外珍视起怀中的云薇。
“爷,您再吃醋?吃太子爷醋?”
“就是吃醋怎么着,你还敢笑话爷?”
胤禩回答的很无赖,和云薇一处,胤禩褪去平日的伪装,云薇轻声道:“国之储君得重视,太子爷是皇阿玛元后唯一的骨血,皇阿玛又立有继后,不忍让太子爷受委屈,才会处处显得和皇子阿哥不一样。”
胤禩半晌无动静,国之储君?云薇将茶水倒进玉杯中,递给身后的胤禩,道:“皇阿玛更希望皇子阿哥能辅佐太子爷延续大清江山。”
云薇寻常是不说这话的,今日说这些便是觉察到胤禩的心从太子病重开始就乱了,云薇不愿胤禩一时冲动做下错事,往日良妃也曾提点云薇,胤禩的风头太盛不是好事,帝王之有时是毒药砒霜,不仅仅对后宫的女人们,对皇子也是如此。
“是额娘让你劝爷的?”
“额娘一直担心爷,常常同云薇说,平安是福气。“
胤禩松开云薇,专心品茶,云薇又感觉到很累,便从新靠在躺椅上,端着茶盏轻抿一口,道:“岂会有不疼孩子的额娘?四姐姐从小聪慧,我额娘都未曾嫌弃我过我,即便我取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绩,额娘总是称赞我,并让我戒骄戒躁,额娘说过,她不求我向是四姐姐,只要平安喜乐便好。”
胤禩不愿再谈这些烦心事,清楚良妃的意思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