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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大龄女青年穿越时空的故事。具体简介想好再写。
临时起意写的小说,对于书名太直白的问题很不好意思。
已完成,修改中,不过没有锁文,大家有意见尽管贴上来。
再回头看,就是一日记本,真的是赶得太急,细处不细,也没什么高低起伏。
修文是个大工程,我都想删了重写了。只是,再重写就不定几十万字了,真是郁闷,我决定先填新坑吧,这里先放着吧,大家没文看时来消遣下好了。
【穿越时空爱情类】穿了不悔作者:共剪西窗烛已完结(推荐很好看)
一
呜呜,真没天理了,一觉醒来我不知道怎么跑到一条黑乎乎的甬道里,只有玩了命的往前爬,我怕黑啊,军训时也没费过这么大劲啊。
老天,终于到出口了,太累了,让我歇会吧,这时不知哪来一股力量一下子给我顶了出去。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是个千金啊。”
头顶上传来呱躁的声音,我想睁眼看看,眼睛这会却怎么也睁不开,只听得一阵乱糟糟的人声。过了一会都静了下来,感觉头朝下有人将我提了起来,妈的,谁这么野蛮啊,还没等我骂出口,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靠,还有没有天理了,张嘴想骂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
“怎么不哭啊?”是哪头这么糼稚啊,这年头在外打拼的哪个不是和了血往肚吞,屁股上挨一下就要哭?不行,爬的时间太久,太累了,先让我小睡一会。
再醒来时眼睛终于正常了,天啊地啊,这是什么年头还有这种装修,从屋顶结构到窗饰到家俱,我可以肯定外面绝对是雕梁画栋,这好象是应该是博物馆吧,我怎么会睡到这里来,不对不对,从我的猪窝床上到黑乎乎的山洞再到博物馆,哪个天杀的在开我玩笑啊。
“睿小姐醒来了,快抱给夫人看看。”没发现后面还坐着个活人,我该问问她这是什么地方的,一张嘴,天啊,又是“咿咿呀呀”的声音,疯了,真要哭了。
一股大力将我腾空抱起,无奈地看着抱着我的大手,再比照下我的纤纤小手,妈的,我明白了,穿了,穿了,看穿越看多了自己也穿了,天啊地啊,早知道看多会穿我就会少看一本了。
没来得及消化这天翻地覆地变化就有人将我轻轻接过,眼睛对上了一个精神不振的萎靡少妇,恩,看样子好好好好休息下也是个国色天香级的美人,不用为我的脸蛋发愁了,不过怎么没看到我爹啊,没看到提供精子的那位啊,我需要双保险。
忙活了一通吃喝拉撒之后再加上美人在侧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上辈子忙着工作应酬总是睡不够,这下子要狠狠补回来。
若干天后我终于从零星的片言只语中了解到这家的情况:我叫韩睿,名字是一早起好的,那个只见过一面却未曾抱过我的“爹”是当朝国舅,皇后的弟弟,值得庆幸的是他有一副好皮囊。天天抱着我强忍着以泪洗面的美人是我娘,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红花中是爹的六夫人,那堆红花夫人我见过的只有一位,排行老五,比我娘早进门半年,性格怎么说呢,如果是个男子肯定是猛张飞型的。现下是什么年代我还搞不清楚,女人们聊天很少提这个。
我娘不得宠,本来指着生个男孩能提升下地位,不至于扔在个冷清的小院除了老五没人理,结果还是蹦出了个丫头片子我,我有两位哥哥,据说那两位哥哥的娘就是凭子得宠。对于老五的这通话我深感无奈,你以为我想来啊。除了吃就是睡没一点娱乐,我至今仍怀念我没看完的书没做完的文案还有老李在门外扬声喊我去K歌社长夸我能干的事迹,唉,俱往矣。
日子一天天过去,脑子都快锈逗了,我天天坚持不懈地锻练身体,终于能爬能坐了,迫不及待地开始我的新人生规划。没办法,前生29年积攒下来的人生宝贵经验就是而今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在等机会,机遇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我不能浪费人生的每寸光阴。
终于,机会来了,我的第一次全家福,在我这个身体一周岁的这天。老天终于发了次善心,在全家人面前我终于用行动表达了我的好学精神。先是笔,再是书,还有一把小飞刀,这年头不太平,有武防身比较好,恩,还有一个金锞子,不管,捡起来塞我娘手里,还有一支玉笛,真有钱,我这不上台面的小丫头抓周都有这货色,也收起来。还有围棋,看不到棋子,盒子挺漂亮,不管学不学得成,这玩意也值点钱,也收起来。我还没挑完,旁观的人已面面相觑,大家长我爹将我抱了起来,你小子也有抱我的时候,想抱我我还不肯哩,我努力挣扎。我还没抓完,嘴里一个劲地“要,要”,没办法,现在舌头不太好用,只能发出单音节。我爹没办法将我放下来,我看了看剩下的东西,都没多大用,归于可有可无型的,心无旁骛是正理,将挑好的收在自己身边,一不做二不休,肥水不流外人田,余下的一股脑往我娘怀里塞,现下没银行,我娘就是我的银行了。
“哟,这么小就会往自己个娘手里塞东西了。”一个妖精用团扇遮了血盆大口终于出声了,是那个二哥的娘。很好,我还以为这帮红花都看傻了不会讲话了呢。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话说不利索不等于不会做表情,用鼻子哼一声。转头看看我娘,我娘有点懵了,真是的,我摇摇她的胳膊,“娘,娘。”娘激动了一下,眼泪就不小心流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她怀胎十月将我拉了出来,我得对她好点。伸手擦干她的泪,看了我爹一眼,我爹到底是家长是国舅是见过世面的人,第一个清醒过来:“睿儿懂事应该高兴,哭什么。”这话怎么说的,我都想指着鼻子骂他一通,奈何条件不允许,罢了,收工吧。
二
终于两岁多一点的时候我完全拥有了身体的自主权,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能与外人道也。也渐渐摸清了现在的这个朝代,郁闷得想吐,本来还想凭着有限有历史知识为自己寻个好靠山的,没想到架空了,天朝26年,天朝,真俗,没听过这个朝代。不过国富民强与康乾有得一拼,只不过还有另两个国家时不时的也来搞点小动作,又跟三国一样,搞清楚后有点晕,还是先定个五年计划吧,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时势再发展吧。
这天,我摸到了我爹的书房,好一段日子了这个爹没去看我,对于时局大势我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朝里有事,自从抓周后这个爹对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我在看《三字经》时他会摸摸我的头,偶尔也会给我读一遍,对于有些个太过生份的字眼等于还是他教会我的。
门是开着的,我直接走了进去,爹正在写东西,看见我有点诧异。“爹,我要念书。”爹一把将我抱起来,“要爹再请个夫子教你呢,还是跟你大哥二哥一起读。”我想了下,专门给我请的夫子怕是少不了夫为妻纲的那套,我是肯定要求男女平等的,“还是跟哥哥们一起吧,不过爹爹这里书这么多,我识字后可不可以来看书啊。”环顾着四周的书架,我得努力丰富这个时代的知识。这个爹早已经习惯了我的早熟,“做完功课就可以,只要你能看得懂。”
争取到我的福利后爹带我去了涵园,也就是哥哥们读书的地方,这两个小孩皮得要命,不过鉴于他们很少找我麻烦,而且在我爹面前还乖得要命我也就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不能不认命,还得对着两个小P孩喊“大哥,二哥。”,但是让我跟两个小泥巴孩交朋友,我实在是做不到。见过了夫子爹将我安顿好就走了。这里隆重推荐下我在这个时空的第一位导师平离,这个死老头子,将道貌案然小肚鸡肠仙人酒鬼演绎得淋漓尽致,当然也包括同我的狼狈为奸,但是老头,我家的老头却是世上最最热血的老头。外面人称当世大儒,前太子太傅。
在我当了一月乖宝宝混熟了之后很是认真地询问老师为什么不教太子来教我们时,老头子同样很认真地回了一句:“性格不合!”简直是石破天惊,古人中还能听到这样的答案,精神一恍惚竟然脱口而出:“有个性,我喜欢。”三人中两个小P孩当即化做泥胎,老头子则像饿狼发现了小绵羊,我呢,恕我迟钝,真的当时只能做到面无表情。
课后,两个小P孩去玩泥巴,我一直管他们蹿上蹿下叫玩泥巴,心里对他们谈不上好感也说不上多厌恶,毕竟他们两个的娘在那摆着呢,他们是家里的宝我是家里的草,如果我不争取我连棵草都不如,不过我也不能跟两个小孩子较劲,一直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做我的。老头子第一次将我留了下来,以前我都是只听不说,留的功课认真完成,想当然那点功课对我来说小菜一蹀,但我坚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尤其是这个红花绿叶一大堆的家里,我不想给我娘招来嫉妒,所以很认真地坚守本份。
老头子今天看我的眼神特别亮,盯着我半天也不说话,我直想把这两岁多的身体缩到我娘肚子里让他再也看不到但是老头看了半天也不讲话。
妈的,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夫子,您对学生有话讲吗?”搁以前躹个躬就完事,今天看来是不行了。
“韩睿,功课吃紧吗?”
“回夫子,还可以。”
“还可以?”老头子仍旧一副研究的眼神。我告诉自己,不能紧张,我可不想被抓去当怪胎解剖,当然这年头有没有解剖我还不了解,但是想到被关到实验室当小白鼠的情形,我还是忍了吧,“回夫子,功课还可以跟得上。”
老头子没有再说话,若有所思地盯了我半天,还是放了我一马。
后来的日子我明显比以前小心,謹小慎微,绝不多言。但是我挡不住老头子像观察小白鼠一样观察我的眼神,一直到三岁生辰那天。
四
师傅将我抱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其实当时很想说师傅不要紧,你有我,你不会孤身一人,我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尽管后来老头对我嘻笑怒骂,感觉跟现代损友一样,但是我仍清楚地记得当时师傅的心跳声,那种负荷着太多却又很孤单的心跳。
当夜,师傅给我讲了他练的剑法要求很是严厉,要求从小就洗髓伐骨,如果忍不得痛或者洗得不够彻底,后来剑法进展会很缓,而配合剑法的心法却又戒急戒燥,他挑我是因为我身子小骨骼初成,而且先天条件不错,洗髓伐骨最佳时机就是三岁时,看我性格不难想像我少年老成不会急躁,平日里颇爱读书,还很识大体,有几次家宴他感觉到我很不耐烦跟那堆红花搅在一处却又忍了下来。对于老头说的这些我深表认同。
躺到床上,老头给我嘴里扔了一颗药,嘱我放松,过了一会儿身上渐渐有些发热,慢慢热得不耐,却又记得老头说忍不得痛后期剑法进展有限,咬了牙忍着。到后来只觉得周身犹如在火中烤着,烫得只想喊停,却又想起老头舞剑时的神情,狠下心对自己说疼死也要挺过去,拼了命地想好笑的事,想分开注意力,最后只觉得眼睛疼得就像周星驰百变金刚里的眼珠子一样掉出来时老头才又给我扔了一颗药。身上的汗就象用水浇过了一样。
老头又让我坐起来,手抵在我后背,静心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