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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气也是惘然。朝中贪官居多,街上贪人作祟,要想清明吏治,还百姓清平,难呐。”“不知梁先生可愿在本府帮忙做事,他日若是方便,我等再帮先生捐官进朝,也好让先生宏愿成真,多为百姓做事。”“今日得公子相助已是感恩,不敢再叨扰。”梁宽却未同意。我心里有点着急,这人我可不打算放开,二十一世纪最缺得是什么,是人才,在这里亦然,人才,既然发现了就不能漏掉。“先生可愿听在下讲一个故事?”,当下我便把韩信的故事讲了一遍,尤其是胯下之辱的事。小老鼠听后久久不语。
阮烁接了话诚恳地对小老鼠说:“梁先生还请不要在意,在下糼时也承黄大人指点,学过一些东西,后来不幸与大人失散,但大人当日指教不敢忘。事在人为,此时吏治不明不代表永远昏暗,梁大人不妨暂居此地,待有得机会好一展宏图。”
小老鼠对阮烁亲切多了,我反省了下是不刚才在街上拍马屁时有点让人不齿,心里哭了一下,我容易吗。“只是怕给府上添事。”阮烁忙说没事,“弟弟年糼,先生高才,还想请先生帮着教导教导,阮某也想多请教先生。”小老鼠这才应了。打发了人给小老鼠安顿好,就住在阮烁阮源旁边。
六十一
小老鼠留下了,我心里暗自高兴,不管黑猫白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哼着跑调的“黑猫警长”我回屋了。
阮烁后面跟了过来,我突然想起今天跟他长得很像的那人,那会他若有所思在想些什么。“师兄对今日茶楼所遇那人有何想法?”阮烁坐了下来,面色有些发沉:“找你就是想谈谈那人,你可知他是谁?”我摇头。“如我所想不差,那人就是现在的太子阮桦。”我蹭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有些意外也正常,阮源跟我同胞兄弟长得还没有他那般相似;不过也不奇怪,阮源貌相随我母后多些,而我跟阮桦俱是随了父亲。他长我一岁,少时我俩便长得相像。”
长得太像了,又是那个狗皇帝的儿子,再看看阮烁的脸,心里憋了一口气,长得这么像不做点文章实在太对不起我自己的高智商。突然中闪出一个主意,妙啊,可是,不行,摇摇头,太冒险了,只要一个不小心阮烁性命危矣。可是心里又蠢蠢欲动,算了,我还是先问问老头看他有什么打算。偷想瞧了下阮烁,他没注意我的心怀鬼胎,先不告诉他罢。“师兄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急切不能成事。”阮烁淡淡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洪姐回来了,我忙捧着点心去看她。她这些日子太累了,家里那帮孩子还没过来,我托了阿木去帮她忙。她一边吃点心一边骂我小没良心去茶楼也不带她,我谄媚着问她进展还顺利吧。“顺利倒是顺利,就是阿木不让人省心。”边说还朝坐在旁边的阿木翻个白眼,阿木一下子由大嚼特嚼变成了细嚼慢咽,我有些不明所以。“阿木不养鸽子还真是浪费,我让他做个秋千架,他倒好做了个鸽子架,吊得老高老高,姑娘们又没长翅膀怎么坐得上去。”阿木看看我有些憨憨的挠挠头,我看看阿木,嘿嘿,心里狞笑,天知道我惦记阿木多久了,背着我喝酒也就罢了,我可还记得他跟个娘们似的当年三八地跑到洪姐那汇报我跟阮烁的事,而最可气的是春节那天我吃多了消食乱走听到他跟家里那帮人吹牛说咱家小姐看着聪明,有时蛮傻的哩。什么人都有人捧,马上就有人问他怎么会呢,他举的例子差点让我吐血,原来我一直都想找他秋后算帐的事他都明白,可是每次都让他用话给岔开了。我还以为他是憨人,没想到这家伙一肚子弯弯绕子。当时没揪他出来后来事多也就放下了,现在可是撞上来了我要不回报几句都不好意思。
“阿木,是不是因为小薇没有陪你去你就心不在焉了啊?”阿木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地话也说不顺口了。“现在家里人少,您就多担待点,我估计不出三天老头那边就有人到了,到时也不耽误你俩卿卿我我啊,对不对?”阿木遇到小薇的问题就断路,到现在更是说不出个对错来。我再接再励:“如果真要着急了呢,我看过些日子家里的事安排好了就给你们办了得了。省得你惦记,回头不小心把我们的花楼给搞成个鸽子窝。”洪姐看了阿木的糗样后先是好笑后来却一脸的正经,肯定在转什么坏,我太了解她了。果不其然:“阿木,你有心事怎么不跟洪姐说呢?老憋在心里多难受啊?心里急你也不能拿我的秋千来撒气啊。”阿木彻底无语了,站起身来夺路而逃,这怎么行,才说了几句啊,还没等我叫住他已经发生了交通事故:与拿着图纸进门的小薇撞个满怀,俩人又急着去捡掉了的图纸头又撞到了一起,哈哈,我狂笑起来,洪姐还加了一句“急什么,没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呢。”阿木跑了,小薇有点气急败坏地拿了图给我瞧,看到图纸我们便也不再胡闹了。
马车我做了下小改动,桌几上都附了磁石,所以想新做一批杯具,底上都附了磁,这样更加方便一些。这套图纸是我新画的,里面加了米奇样的几种,是我一时好玩画出来的。小薇去找店家烧制那老板却看上了我的图,想让我再多绘几样,他们出钱买图样。心里一动,倒也是个来钱的路子,自己这边还能清闲一些。于是跟小薇讲好让她去谈,图纸我绘,不过她得把每套杯子的成本核算清楚,杯子售出后除去成本店家开六我得四,除此以外免谈。小薇应了去了,洪姐巴到我身上:“又能数钱玩了,将来啊我不干别的了,天天躺在车上看风景数银票了。”
晚饭时隆重推出小老鼠梁宽,讲到这里我还是想表扬下我们家人,没有一人对小老鼠的长相在意,阿木献宝似的把三种酒全摆出来让小老鼠挑合自己口味的。在大家热忱的影响下,小老鼠也狂放了一回,后来有点喝高了泪眼涟涟地说没想到受尽白眼之后还有我们这样的人将他当朋友。
第二天十组少年与那十九名小丫头到位了,一个个风尘仆仆的。让他们下去休息却都不肯,说不累还是先干活好了。小老鼠见了又是一番感叹,真是文人爱抒情。挑了两男两女给小老鼠,他慌得连说他自己不用人打理,我正了颜色对他讲我家里的这些孩子都是学了功夫的,他若出门或是遇上什么事也安全些,小老鼠感激地应了。我心里打算着将来小老鼠入朝为官手底下有自己人也好用。
洪姐带了几个丫头风风火火地走了,余下的人阮烁安排他们酿酒采买等等。我回去屋里绘图,小薇跟那老板谈妥了,等于我的腰包又鼓了一截,心情振奋之下从米老鼠唐老鸭大笨狗到流氓兔KITTY猫小老鼠等等一通狂画。
杯子烧好了,小薇拿回来展览时大家盯了其中的小老鼠乐不可支,当时画小老鼠时我随认我添加了某人的特征。让大家挑自己喜欢的做专用杯,到梁宽时大家不约而同的盯了小老鼠瞧,他嘻嘻一笑不以为忤真的选了小老鼠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一热也挑了小老鼠的,到跟着他的四个孩子时也都挑了小老鼠,梁宽有点傻眼了。阮源最有前途,挑了流氓兔的,我真想告诉他这杯子的名字,觉得不妥忍住了只是看着他奸笑,他也不在乎,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后来发展至每天端杯白开水也作怡然状,让人不齿,小屁孩子一个学那死老头。
车厂进行得比花楼要快,终于在我们紧锣密鼓的张罗又上下打点后,车厂开业了。那天离濯国都简直就是马车的节日,阮源骑了一匹枣红马在前面鸣锣开道,二十辆豪华马车绑了红绸浩浩荡荡跟在后面。家里气宇轩昂的帅小伙驾着车,车门半开,那些小丫头花枝招展粉面含春或倚或坐在车里,这搁现代也算车模了。绕城行了一周,惹得一阵惊呼,车队后面陆续有人跟上来。家里安排好后准备去接猪头大少,两天前我已经去过宰相府,特意请他多带几个朋友,让他今天再帮他父亲挑辆车,他美滋滋地答应了。要出门时洪姐却与阿木抢着做车夫,真是头痛。不过阿木显然不是洪姐对手,于是最后便只见俏生生的美娇娥驾了超级大的马车往宰相府逶迤而行,也是一大景。
猪头大少还真是没少带人,亏得我们车大,等他一通介绍下来我只得拼了脑细胞记人名,不过值啊,全是王孙公子,看来这猪头还是挺有号召力的。
他们上车后好一通惊讶,不亚于刘姥姥初进大观园。我充分发挥我能言善辩加狂拍马屁之能事,当然最后说如果他们愿意,将来每人都可以订做一驾自己专有的独一无二的马车,听到独一无二时这帮公子哥的眼睛直发亮。
时间把握得好,我们到家时巡游车队也回来了,后面不出所料跟了一堆人,加上前两天城里茶楼说书先生的宣传,还真是人头揣动人山人海的。心里小小得意一下登上搭好的高台发表我简短的开业演说:“各位朋友,谢谢大家来参加洪府的开业典礼。为了大家出门在外时能够方便安逸,洪府精心准备了各种车驾,人数不定车也不同。各位往后如果有用车的地方尽管来找洪府,或租或买都可以。如果各位对车驾不满意想要有改动也可以来找我们,当然有特殊要求我们也会为您特别订做。我们保证洪府将竭尽全力达到您的要求。一会各位朋友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领取一份小礼物。算是洪府对各位捧场的谢意。”下面马上有人拍手叫好,可以理解,有礼物嘛。“车都摆在展示场,大家看过车后觉得满意还请帮我们做个宣传,洪府多谢各位了。”我下了台,阮源马上跳上去,一阵紧锣将人声压下去分配大家领礼物,礼物就是我们的卡通杯,家里的小帅哥们早已合司其职准备好了,当下发礼物带人进展场流动起来。
我带着猪头大少他们进了小展厅。车厂外圈出的空地是专门给人看热闹的,不为别的专为口碑。这小厅是每种车型都挑一辆出来专门给“贵人”欣赏的。车里配齐了起卧用具,美酒书画也都一一摆好。给他们一一示意马车的与众不同,与普通马车相比优势顿显,最后还小小提示他们那套增值服务的各类要求,尤其是马车族徽那套,听得他们都兴致盎然,一个个磨拳擦掌恨不能马上设计好自己的车。
谈得差不多只等他们回家再琢磨具体事宜后我请他们到花厅坐下,叫人摆上备好的酒菜。菜式我颇下了功夫,在厨房被我糟踏得狼狈不堪后才有了如此美味。尤其是那道猪肉卷连上两次都意犹未尽。这帮公子哥都是吃喝玩乐惯了的,舌头味道自是不一般。三种酒端上来便分出其中的差异,各取了自己的所爱酌了起来。边吃边喝猪头还边发表高论:“韩老板你这的酒好菜也好,怎么不开家酒楼呢?”另几位也随声附和。我摇了摇头:“忙不过来啊,不瞒几位,我家还准备开家花楼呢,过些日子便开业了,到时还请几位去捧捧场添点人气呢。”我一说花楼,这帮子人更是来了精神头,各式各样的问题一个一个接踵而来。我得意地卖个关子:“到时各位就知道了,我敢格证我楼里的姑娘与别处不同。”
吃喝尽欢快要散时,猪头给了我一个信息,过几日是城里的赏春日,每年这天各府的公子小姐都会去城外的寿山赏春,约我也去,最后还拉着胖脸很正经地说“一定要去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