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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嫣的大礼参拜,震惊了室内所有人,子夜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潺潺而下,急忙迎着秀嫣也跪了下去,哽咽道:“秀嫣姐,不要折煞夜儿,当初没有你和秀荣妈妈一心一意抚养、照料我这个王府弃儿,夜儿早已成一缕幽魂,不知魂在何处。”
司马昭侧过脸轻轻擦拭一下眼角,这才起身来到二人面前,伸手搀起子夜和秀嫣,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再说两家话。大嫂,夜儿这十年来受了不知多少苦楚,此次也是为了救我们全家,差点丧命王府。如今,夜儿回来,是我恳求爹爹收留为家中一员。莫让夜儿再受颠沛流离之苦。不过,你和大哥放心,夜儿说过,她不在意名分,只以白夜化名,在我身边。”
秀嫣冰雪聪明,看看司马昭又看冷面的司马师,多少明白了夫君的心意,急忙敛容来到司马懿面前双膝跪下,“爹爹,请恕儿媳秀嫣方才失礼之罪!”
司马懿手捋长髯,微微笑道:“你们久别重逢,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
秀嫣突然叩拜,司马师在一旁叫道:“秀嫣,你这是何意?”
秀嫣叩罢头,双目含泪,望着司马懿说道:“爹爹,秀嫣鸠占鹊巢十年之久,一直冒名子夜郡主,享受着本属于她的荣华富贵,秀嫣早就愧不堪言,如今郡主回来,秀嫣岂能再害郡主无名无分,恳请爹爹收留郡主,还她该得的幸福。秀嫣、秀嫣甘愿再次为奴,随侍郡主左右。”——
致看文的亲:寒傲的这篇古文,不听朋友劝告,一意孤行地信马由缰。尽管必扑无疑,但却是我的最爱,权当是为自己和寥寥看文的知己而写。
感谢你们对陋文的宽容,寒傲笔拙心不拙,书中人物俱是先领悟其神韵,然后再付诸笔端。
寒坦诚相告,本文的大纲只写到这里,近来心绪纷乱,诸事缠身,现代文那篇,写得还算流畅,可这篇古文却是步履艰难,无他,只因寒对文中每一个人物都耗费心血,哪怕是出场一两次的人物,寒都会精心揣摩。所以,此文进展较慢,望亲们见谅!
至于结局,恕我直言,我自己都不晓得到时候会是什么心境,大家愿意的话,可以在留言区各抒己见。
第5卷 老公
三日后,司马府花园内,秀嫣和子夜坐于碧波池边,久别重逢的姐妹俩,笑吟吟地看着秀嫣的一双女儿,在花丛中快乐地玩耍着。
连日来,子夜一直被秀嫣强留于府中,两人几乎吃住都在一起,从早到晚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秀嫣姐,看着你们现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生活,我真是为你高兴。”
“是啊,子夜,我也很知足,有一个疼我的好夫君,有一双漂亮的乖女儿,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秀嫣陶醉地望着池中绽开的荷花。
子夜啜了一口清茶,望着花园中鹅卵石铺就的花间小径,感慨地说道:“秀嫣姐,当初你嫁给司马子元(司马师)的时候,我还真是有些不放心,担心他性情暴躁,日后会欺负你,没想到十年了,子元依旧对你疼爱如初,一个男子能做到这样,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秀嫣脸上荡漾着略带羞涩的笑容,颔首低声道:“是,子元对我一直很恩爱,把我当做他的眼睛一般爱护,只是、只是他这次为了我,却对你有些不恭了。”
“呵呵呵,”子夜笑着拍拍秀嫣的手,“秀嫣姐,只要你过得好就行,我才不在乎他对我怎样,反正他又不是我老公。”
“子夜,”秀嫣微蹙娥眉,“十年了,你还是那样精灵古怪,这老公又是什么意思啊?”
“哦,哦,”子夜想了想,“就是我们老家的方言,老公就是、就是相公的意思。呵呵!”
秀嫣白了子夜一眼,“你们老家在什么地方?你从生来下就没离开我,我还不知道你的老家在哪里?”
“哦,呵呵,我忘了,”子夜搔了搔头,突然手指花间小径,笑道:“呵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你老公来了。”
秀嫣吓得急忙扑过去捂子夜的嘴,“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要吓死我啊!这曹公是你曾祖父,你居然敢这样忤逆直呼祖上的名字。”
“我去!忘了。”子夜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怎么一高兴把二十一世纪的俗语说出来了,在这个以孝字为先的时代里,这么大逆不道,可是要砍头的。
不远处,只见身着紫袍的司马兄弟,有说有笑地走向这里,秀嫣放开子夜,低声笑道:“呵呵,你还说我,你家老公等不及了,也来接你回府了。”
子夜翻了一个白眼,“不会吧,刚学会新词,马上就给我用上了。拜托,秀嫣姐,老公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秀嫣放开子夜,起身迎向兄弟二人,笑呵呵地说道:“我才不管你这个词怎么用,我只知道,子元是我老公,子上就是你老公。”
子夜无语,十年过去了,秀嫣还是那么刚烈而泼辣,只得站起身来,笑吟吟地望着由远至近的司马二兄弟。
“子元,子上,你们来了!”秀嫣笑呵呵地把二人迎进凉亭中。
四人落座,司马昭对着秀嫣笑道:“大嫂,这几日劳烦你照料夜儿,辛苦了。”
司马师不等秀嫣答话,急忙搂着秀嫣的肩膀插嘴道:“哼,她们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吃住都在一起,把我这个夫君孤零零地撇在一边。要说辛苦,也是辛苦我了。”
秀嫣嫣然一笑,轻轻推开司马师放在肩膀上的手,柔声道:“好了,老公,不要生气,为妻给你斟茶请罪便是。”
司马师伸手接过爱妻的茶,一饮而尽,“哼,从哪里弄出这个古怪的称呼,老公?还老母呢!”
第5卷 喜宴
(下午17。10还有一更。)
司马昭起身斟茶,将其中一杯呈递给秀嫣,举止恭敬地说道:“大嫂,子上多谢大嫂连日来对夜儿的尽心款待。你们姐妹来日方长,不好让夜儿总是客居在这里,我今天来,就是要接夜儿回府。”
秀嫣攒起眉头,低声道:“子上,那夏侯郡主性情泼辣,能容子夜吗?”
子上傲然地昂起头,“夜儿我会安置在别院,不与她见面,即使她知道,也不敢对夜儿怎样?难道我堂堂男子汉,连自己的所爱之人都保护不了吗?”
秀嫣点点头,“子上这么说,我就放心一些了,夜儿交给你,你可要好生照顾啊!”
“呵呵,放心吧,”司马师一旁笑嘻嘻地拍着秀嫣的肩膀,“我怎么从没见你对我这样上心?好了,放子夜走吧,你想她可以去看她,只是千万不要传出去就好。在子上哪里,他会比你还要用心的,你看他连今晚的喜宴都想推掉不去。”
“噢?哪家的喜宴,说来听听!”秀嫣好奇问道。
“子元!”不知为何,提到喜宴,子上的脸上变得阴晴不定,还极力喝止大哥。
“怎么了?”司马师不解地看着弟弟,“有什么说不得,不过是一桩御赐了十几年的婚事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
“快说,哪桩婚事?”秀嫣好奇,用力推着丈夫的肩膀。
司马师就势抓住妻子的手,笑道:“好了,推散架了。就是当年老皇上御赐的婚事,嵇康和曹莹的婚事呗。这桩婚事推了十年,今日才得以完婚。可惜啊,一介风流名士,又归到曹氏宗族了。”
“啪”地一声,一盏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子夜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解释道:“对、对不起,我不小心。”说着急忙蹲去,捡拾地上的碎片。
子夜蹲在地上,茫然地伸手去抓茶杯的碎片,司马师的话在脑海中回响着,让她对身边的一切置若罔闻。
一直修长的手抓住了子夜的手腕,子夜下意识地抬头,却见司马昭关切而又伤感的目光。
“夜儿,你没事吧?”
“哦,哦,我、我没事。”子夜心绪纷乱,甚至忘记抽回自己的手腕。
子上垂下眼眸,突然惊呼一声,只见子夜攥紧拳头的指缝间,正在往下滴着鲜血。急忙强行掰开子夜的拳头,摊开手掌,赫然惊见锋利的碎片,已然深深地扎入掌心。
“你、你这又是何苦?”子上的声音和双手都在颤抖。
今晚的沛穆王府,门口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
大堂上,高朋满座,沛穆王和王妃脸上挂着喜气,招呼着往来宾客。
吉时已到,一对身著大红吉服的新人,被一众侍女簇拥着,引领到堂上。
堂下宾客一阵躁动,争相一睹新郎的俊逸姿容,绝世的容颜,傲然的风姿,身著红袍的嵇康一出现,引得众人齐声喝彩。
只有角落里的司马昭,留意到,叔夜虽然外着艳丽火爆的吉服,却难掩内里的素白衣角;如玉般俊美的容颜,却难遮空洞无神的双眸。
拜过天地,高堂,轮到夫妻对拜,嵇康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引来众人善意的哄笑。
接下来的新郎敬酒环节,众人再次领略到这个传奇人物的风采,俊美的新郎虽然神情淡然,但却是逢人必敬,逢酒即饮,这海量让众人为之嗟叹。
眼看着新郎走到司马昭的桌前,司马昭含笑起身,举杯说道:“叔夜大婚,可喜可贺!”
叔夜空洞无神的双眸,突然射出两道异样的光芒,那眸光如同一颗流星凌空划过,虽然很快就燃烧殆尽,却是耀眼到极致。
第5卷 洞房花烛夜
两人拱手敬酒的瞬间,叔夜暗哑地低声道:“她还好吧?”
司马昭颌首微笑,“好,她让我代为致谢,并祝叔夜和郡主百年好合,早得麟儿。”
酒杯倾斜,杯中酒洒落在火红的袍服上面,叔夜却茫然不知,喃喃道:“好好照顾她。”
司马昭举起酒杯,与叔夜的酒杯轻轻相碰,笑道:“我把她安置在我的房中,须臾不离身边,叔夜,你放心吧。”
“呵呵,是啊,我这操的是哪门子心。”叔夜呵呵傻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看也不看司马昭,转身而去。
夜色茫茫,清冷的月华洒在雪白的窗户上,恍若一片朦胧而又轻薄的氤氲。
洞房内,红烛摇曳,滴滴烛泪堆砌着今夜轻愁,醉眼迷离的叔夜,褪下火红的新人外衣,一袭素雅的白袍,冲淡了洞房的温馨和喜气。
踉跄着扑到几案前,叔夜缓缓坐下,伸出修长的玉指解去琴罩,一张精美的五弦琴呈现在眼前。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月华如水。司马昭乘着月色回到自己的别院。
静室内不见子夜的人影,司马昭有些心焦,急忙奔出房来,在园中四处寻找子夜。
小桥边,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凭栏注视着河面。
“夜儿,你怎么跑到这里,害我担心死了。”司马昭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子夜的身上,柔声道:“夜深了,当心着凉,我们回房吧。”
“呵呵,”子夜转过头轻声傻笑,子上突然闻到浓郁的酒气,果然子夜手里拿着一个大酒壶,说话间,仰头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子上一把夺过酒壶,痛心看到酒壶已经见底,“夜儿,你整晚都在喝酒?”
“呵呵,我、我喝酒,还赏月,你看,这月儿就在水中。呵呵,就像我和他,水中月,镜中花。”
“夜儿,你喝多了,我们回房。”子上搂紧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