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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门口早有丫鬟捧着药上来,还带了许多白绫,北冥锦接过药,一口一口喂给林燕妮喝了。
“王爷,您看,娘娘要换药了……”
一红指着丫鬟手里的白绫,北冥锦知趣站起来,道,“给本王细致些,莫要弄疼了娘娘……”
“是,王爷……”
“燕儿,本王一会来看你……”
北冥锦拍拍林燕妮的肩膀,林燕妮点头,眼中满是不舍。
一红送了北冥锦出了祈福院,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方才回转屋,砰的关上门。
“垂帘,你倒是越来越不懂事!”
林燕妮坐正了身子,怒目盯着跪着的丫鬟,垂帘乃是皇后新调教的小丫鬟,专门用来与林燕妮联络,以往的丫鬟知道的太多被处理了,垂帘是新来,办事并不娴熟。
“母后怎么教你的?!”
“娘娘息怒,垂帘不知王爷在,一时心慌……”
垂帘砰砰不停磕头,“求娘娘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娘娘,她这次可真差点坏了大事!”
一红端了茶给林燕妮漱口,适才北冥锦在,林燕妮硬着头皮把药都喝了下去。
“一红姐姐,奴婢再也不敢了……”
垂帘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正要举手扇自己几个耳光,林燕妮将一口茶吐在她脸上,说道,“你这是做什么?!王爷正怀疑你,你若是伤了哪里,可不是正好叫王爷明白了?!”
“娘娘,我错了……”
垂帘的手停在半空,一双眼睛求饶看着一旁的一红,一红接话说道,“娘娘,莫要生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没用的东西!”
林燕妮剜了一眼垂帘,忍着怒气问道,“母后叫你来说什么?!”
“皇后娘娘说,娘娘也太不小心了,这么早就小产了。”
垂帘并不知皇后指的是什么,只是隐约觉得其中不对,皇后似乎早就料到娘娘会小产似的,“如今没了孩子,你一个人要怎么办……”
“回去告诉母后,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会出大事的……”
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是假的,若是没有花千千,弄的侧妃娘娘小产的本应该是姻娅夫人才是。
若不是王爷宠幸花千千太过分,若是她有了个有了一儿半女,就更加麻烦了。
杀了红砂陷害她居然都不顶用,自己才会一时糊涂,兵行险招。
林燕妮此刻多少有些后悔。
忍了这么多年,如何在这个时候破了功?
不经意想起一张宣纸上写着的字,怀疑本王?!
难道是因为王爷将她放在心上了,所以自己这般着急吗?
林燕妮不明白,她不过是皇后的一颗棋子,本就是为了太子服务的,那么自己如何能动感情?
“是,娘娘……”
垂帘见林燕妮出神,不敢答话,只是跪在地上等着,良久都不见侧妃有反应,一红试探叫唤,“娘娘?”
叫唤了几声,林燕妮方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娘娘,垂帘还跪着……”
一红看看垂帘,林燕妮方才觉得自己出神了,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谢娘娘……”
垂帘谢恩,正要出门,林燕妮叫住她说道,“你那里也别去!便在祈福院住下,待我身子好了再走,你们行事都小心一点!”
“是,娘娘……”
一红点头,垂帘随即也明白了,如今自己乃是大夫的弟子,如何能够离开王府的?!
“如今王爷定是怀疑你了,近日什么都别做了!”
林燕妮瞧着一旁的白绫,说道,“鸡血也不必去找了……”
“那么?”
一红犯难,那么换下来的血去哪里找?!
正头疼着,林燕妮摸出一把匕首,毫不客气对着自己的胳膊下了一刀,鲜血涌了出来,林燕妮拿出白绫覆盖,登时染红。
“娘娘……”
一红惊叫,垂帘在一旁张大嘴巴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愣着干嘛,叫大夫!”
林燕妮扫了一眼一红,一红登时明白,大夫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徒弟,定是要说明白的。
“来人啊,传大夫!”
一红使了小丫鬟去叫大夫,不过片刻,大夫急匆匆过来了,林燕妮见了他开口便问,“王爷去找过你没有?”
“没有……”
大夫与林燕妮乃是一伙,林燕妮假怀孕,他帮了不少。
只是见林燕妮胳膊上的伤口有些不明白,“娘娘如何受伤了?!”
“还不是因为你的徒弟?”
林燕妮看了一旁的垂帘,大夫是和气精明,登时明白自己多了一个徒弟,登时喝道,“你也太不小心了,如何换药将娘娘弄伤了?!真是该死!”
“垂帘知错了!”
垂帘趁机报上了名字,大夫牢牢记住了。
“娘娘,我给你开药!”
好在伤口不深,大夫开了药,命人煎煮去了。
“一红,那个莫少银可有人跟着?”
林燕妮一边喝药,一边问道。
“回娘娘,莫少银去了太子那边,还不曾见出来……”
一红答的十分流利,“奴婢派人正盯着,娘娘放心……”
“莫少银乃是一个商人,若是为了利,还不知怎么背叛太子爷……”
林燕妮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往后给我紧紧盯着,他接触过什么人,都给我汇报来!”
“是,娘娘……”
☆、第40章:殿下说,有意思
“少银,你可来了……”
太子府里,一身锦衣的男子见了莫少银,笑着迎上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王府里那么一闹,王妃如何反应?哭了没有?”
“殿下,可就叫你失望了,王妃一直到废了妃位,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莫少银优哉游哉喝茶,说道,“不仅如此,还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偏偏叫我去救唐元……”
“哦?被拿了妃位也不哭?还记得牢里的唐元?!”
花千千,还真是有意思啊!
第一次见面跟自己说殿下,我们很熟么?!
将自己拒之门外,如今呢?!
居然不在乎自己处境么?
是太孤陋了,不知道一个被废的王妃是什么命运么?
还是太过镇静?!
倒真有当年陌琪公主的风范嘛……
北冥陌颇玩味把玩手中的白玉茶杯,挑眉道,“难道她与那个御厨当真如传言的那般,两心相许!?”
“这个什么两心相许什么的,可不是少银打听的范围了……”
莫少银狡黠一笑,北冥陌有些懊恼地瞧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说道,“这个可够了?!”
“殿下,这茶杯可是和茶壶一套,不如索性都给了在下?!”
莫少银得寸进尺,北冥陌啪的摔了袖子,别过头,莫少银哈哈大笑,“殿下,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要这样子嘛……”
“哼,你个奸商!拿去吧拿去吧!财迷!”
北冥陌翻了一记白眼回头,说道,“你与我再去调查王妃和唐元之间的事情,回头再来与本王说。”
“据在下所知,唐元与王妃青梅竹马长大,唐元心中一直爱慕王妃,但是王妃只是把他当兄弟一般来看待,据说王爷大婚前,王妃的娘亲曾经与唐元家定下婚事,但是王妃退婚了。”
莫少银说的十分清楚,北冥陌一张脸渐渐变黑了。
“你早就知道了?!”
“或许吧,只是殿下在下记性不太好,见了一套白玉茶具,这才想起来……”
莫少银,你能再奸商一点吗?!
北冥陌已经懒得翻白眼了,只是说道,“王妃叫你去救唐元,你可有手段?!”
“殿下,在下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
莫少银冲着北冥陌挤眉弄眼,“只是恰好听到王爷找姻骑将军见面,这才估计可能王爷会摆平……”
“你又捡便宜?!”
北冥陌对莫少银已经完全无语,莫少银干笑了两声,“全天下都是商机,若是不抓紧可就溜走了……”
“你收了王妃多少银子?!”
北冥陌想起莫少银的惯例来,“往后给她办事,多少银子找我……”
那个女子卖豆腐出身,应该没有多少银子吧。
莫少银闻言有一瞬间的惊诧,随即哈哈大笑。
“殿下,你什么时候做起了财神菩萨了?!”
“本殿下一直都是!”
北冥陌傲气的将头别向一边,莫少银肩膀一耸一耸,很明显是在憋笑。
真不敢相信,仙阙国堂堂太子爷,与当朝王爷明争暗斗的太子爷居然会这般时候。
“你若是再笑,我就砸了你的白玉茶具……”
北冥陌冷冷的声音传来,莫少银方才正经了一点,“殿下,这才是你啊!”
“本殿下一直都是我!”
北冥陌也觉察出自己的不对来,别过脸假装看风景,根本没有说过什么散财的事情。
“好吧,殿下,在下还要去一趟茅屋村,就先告辞了……”
莫少银捧着茶具,很欢乐地挥挥爪子,临走前不忘说一句,“殿下,王妃欠的银子,在下下次找你要!”
哈哈,有冤大头了!
莫少银十分欢喜的出了门,北冥陌站立在他身后。
一个薄荷绿衣裳美貌女子从旁边厢房走出,雪肌玉骨,衣袂飘飘,宛如从画卷之中走出来的一般。
只见她不解走到北冥陌身边,问道,“殿下,为何对那个花千千这般上心?难道……”
你动心了吗?
美貌薄荷绿衣裳女子有一丝吃醋,北冥陌笑吟吟揽过她说道,“菡萏,若是花千千便是慕容陌琪,那不是很有意思吗?”
“殿下是想?”
菡萏是什么智商,登时明白了,嘴角泛上一丝笑意,“不知到时候王爷会是什么表情?!真是期待呢……”
“等了五年的女人,五年后回来,若依偎在本殿下的怀中,不知皇兄脸上嬉皮笑脸还能不能挂得住?”
北冥陌脸上闪着期待的光芒,此刻的北冥陌,脱下了平日里与北冥锦嘻嘻哈哈的面具,露出了本来无情嗜血的一面,宛如俊美的修罗一般,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殿下,你好坏!”
菡萏说罢,依偎在北冥陌怀中,粉拳好似雨点一般落下,说道,“这般损的招也使得出来,也不怕报应……”
“恩?报应?什么叫报应?!”
北冥陌抓住怀中女子纤细的手腕,低下头亲吻她的手心,邪魅笑道,“这就是报应……”
“殿下,痒……”
菡萏手心痒,咯咯笑起来,北冥陌不打算放过她,舌尖顺着手臂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菡萏能够感觉到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慌忙求饶,“殿下,饶了我吧,殿下……”
“你个蹄子,几日不收拾你,诅咒本殿下得报应来了!”
北冥陌打横将菡萏抱起,笑道,“本殿下且先叫你尝尝是什么叫报应……”
“殿下……殿下……”
菡萏最初的求饶渐渐变成了撒娇,一面羞涩搂着北冥陌的脖子。
“你个蹄子……”
北冥陌也不必低头看路,径直踢开寝宫的门,将菡萏放在床榻之上,俯身上去。
“殿下……”
菡萏玲珑剔透的衣裳里,曲线毕露,凹凸有致,北冥陌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女子衣裳里游走,手指轻柔抓拿捏放,巧妙的很,身下的女子不过片刻便被挑动了**。
眼中蒙上了一层欲望,嘶哑声音迭声叫着,“殿下……”
难耐的声音满是羞涩,又饱含着邀请。
“菡萏,开口,求本殿下要你……”
北冥陌不满在足于这种邀请,身上坚硬的欲望来回在女子桃园入口处滑动,隔着衣料的炙热,可是偏偏不进入。
只是诱惑一般,叫人焦急。
“殿下,菡萏……”
说不出口……
菡萏呻吟了几声,还在坚持第一杀手该有的矜持,北冥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