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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敏华收起轻笑,低低回道:“亏得白叔叔心细,私下里摹了传给敏华,如今才能顾全大周颜面。”
秦关月沉默,后道:“这话往后不可再说。”
上官敏华默默点头,道:“夫子,敏华今日里来就是求夫子救命。”
秦关月微叹,道:“如何救得,又如何救?”
上官敏华低头问道:“夫子,那日敏华见到做好的木马,为何机括一动便失灵?”
秦关月摆弄着身前的琴弦,举目平望,声音极低,轻轻答道:“这机括连结的经络之线珍贵无比,寻遍皇宫内库,也找不出足够的鲸鲛银丝线,结于马尾刚刚好够用。另,当时也是为了防人。”
“既然马尾就是损毁木马的关键机括,如此打眼,即使南梁制好,也不能制肘大周将士。本朝却有名闻天下的玉山子先生,如果先生将木马关键机括的位置改藏在别处,南梁又能奈大周几何?如今形势,端看夫子有无体人之心,救人于水火。”
秦关月从头到尾没有露出第二种神情,只问:“你可知大周境内找不出第二根鲸鲛银丝线?”
敏华低垂着脸,微笑慢慢映入眼底,她轻声提醒道:“夫子与蔡金子大师都知这经络线易断,核心机括易损,何不改用合金锻治?”
秦关月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再提难题:“自知有木马一物,各国无不尝试用铁浇铸,无奈内中经络之线不堪其重,均以失败告终。”
“如果铁蹄、马头和马腹一样是中空的呢?”
秦关月微微闪眼,终于露出一抹微笑,道:“可以试试。”
上官敏华默默递上炭笔,不用说什么恳求的话,微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等着秦关月重展绝顶风华。
秦关月接过敏华手中的东西,摆弄着炭笔和宣纸,问道:“这是何物?”
敏华猛地一傻眼,回神压住跳起的心,低声答道:“木炭削出来的。”
秦关月轻唔一声,视线在她和炭笔之间来回端详,很久以后,才见他在铺开的宣纸上添加了几笔,如行云流水般畅快淋漓,好似胸中有千壑,只待时机成熟破空而出。敏华心底微微笑,她深信,秦关月会救她。
因为她已从对方的举止中,找到了一种同类的风采。即使风霜已磨平他的锐角,他心中的壮志却从不曾改变。
她探过头,只知那图跟轴轮、马匹关节和轴线中枢控制有关。待他画定,敏华迅速拓印两份,在琴身、衣袖处藏好。
“你有这份警觉,如此甚好。”秦关月颔首,将炭笔收进了自己的袖内,翩翩起身道,“晚间西山祥云。”
上官敏华盈盈拜倒,道:“大恩大德莫不敢忘。”
秦关月没有说什么,翩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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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将图纸呈给上官诚,山羊胡老爹双眼唰地亮光闪闪,凑近敏华身旁,啧啧称奇,好似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她嫌恶地后退一步,只听上官诚无耻地笑道:“好女儿,要乖乖听玉山夫子的话哟,不论多晚,爹爹也不会打你,哈哈,不回来也没有关系。”
上官敏华无语,只见上官诚也不避讳,对章师爷道:“潮生,吩咐下去,杀无赦。”
章师爷沉声领命。他看了看玩手指头的上官敏华,复望上官诚,上官敏华福了个身,自觉地离开,身后隐隐传来两人的商谈声。玲珑低声道:“也许小姐不用嫁到南梁了。”
“你还是没能明白。”上官敏华低低嘲弄一声,“大公子才是上官家真正的继承人。”
若她嫁得南梁太子,这上官家族的未来不外乎两种,要么,永享荣华富贵;要么,通敌叛国满门抄斩。若是后者,只怕皇帝还未颁布圣旨,上官诚就会把它变成现实,西南大门将为南梁大军完全开放。
不论哪一种,对老狐狸来讲,都是牺牲了女儿好保住上官锦华。
而她是绝不会容许自己成为南梁的傀儡皇后以成就上官锦华的锦绣前程。
她望向身后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口,用很小的声音告诉自己,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晚间,她领了玲珑匆匆赴约。驱车出城,与四个影卫与白先锋会合,六人到西山脚下祥云客栈,秦关月提着灯笼早已候在楼上,待两人进屋,推开床铺,走进暗室密道,敏华紧紧拽着玲珑的手,跟着昏暗的烛光不知转了几弯。
岔路愈走愈平坦,靠近目的地时,秦关月吹熄了烛火,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敏华心口一悸,不及掩饰,在机括的控制下,铁门已从内打开。
在铸币炉炽热的火气下,敏华的脸出奇的苍白。秦关月眉头轻皱,递上羊脂玉瓶,敏华倒出三粒药丸吞下,玲珑在她身旁运气助她化开药。
“没事。”敏华收好药,让秦关月带他们谈正事要紧。
“国师大人。”这时,皇庭铸币司的负责人走过来拜见秦关月。他身材高壮开阔,长得周正,双目炯炯有神,肌肉迸胀,黝黑发亮,汗渍浸湿那件有些显小的短布褂,透出浓浓的雄性体味。
敏华尴尬地轻咳两声,微垂双眸,暗道:要矜持,不可做色情狂。
“熊大人,”秦关月微微致意,牵着敏华,边行边和熊炳昌谈起用铁汁浇铸机括核心构件的想法。熊炳昌人长得粗放,但心思细腻,他低问:“国师大人,铸币司的机关大门月前已全部换成玄铁,尚不知何处缺漏?”
秦关月看了看敏华,轻咳两声,敏华乖觉地拿出图纸,递过去,熊炳昌拿在手里细细察看默记,待他心中有七八分把握,秦关月才道:“这样东西需得几日?”
“二十日即可。”熊炳昌自得地答道,“国师大人,卑职尚有一问,但不知可问否?”
秦关月让他不必客气,熊炳昌起身问:“国师大人,若熊某未看错,此物与南梁新得的运粮工具同个机括道理。圣上三日前便得信,南梁已制成全铁甲包具的运粮马具,且是此次和谈的贡奉之物,此时我们再造此物已然失却先机。”
上官敏华微愣,古人之智慧当真是不容小觑。熊炳昌的姿态很恭敬,个中强硬却不言而喻。秦关月曲指放在鼻下,轻应一声:“这个。。。”
她赶忙道:“大熊叔叔,夫子正是得知大周落人之后,才到此处想个肘敌之策。”
熊炳昌似在此时才注意到秦关月带了外人进入秘地,不喜道:“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秦关月大手放在上官敏华的小脑勺上,轻声对熊炳昌道:“汝不必担忧,南梁虽能制出全铁运粮马具,但其中经络之线珍贵异常,极难制取,且南梁多雨潮湿,不过两三匹铁甲运粮马不足惧。”
“那依大人之见?”
(题取寂寞如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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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要特别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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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5章〖护巢〗
“熊大人,南蛮用铁甲包裹木马,尔等就用此铁甲外壳造匹能动的铁马,可有疑问?”秦关月轻轻一句反问,熊炳昌立时单膝跪倒领命。
秦关月淡然扫视他一眼,接着吩咐道,“铁马过于沉重,取其中空,铁马模具由这一位负责,他仍西南将军麾下的白先锋,师从蔡金子。由司内负责炼制精钢,铁马所有材质用精钢支撑,内中经络之线用古法锤炼的铜铁镍合金。务必在南梁求婚使抵京前制成。”
上官敏华笑起来,再次发觉认识这么一位知情识趣又聪明非凡的人真正幸运。
熊炳昌似有不舍,眼中又有喜色:“中空,如此简单,我怎么没有想到?伙计们,开工!”
身侧的白先锋大惊低呼:“全部精钢?”
精钢很稀有么?上官敏华疑惑,她望了眼秦关月,他解释道:“即百炼之钢,相传此物不畏金火不畏风雨,削铁如泥,断金切玉亦可,珍贵异常。”
上官敏华掩去讶然,道:“既然如此珍贵,那在轴承和关节处可滴些精炼油,增加灵活性,也可减少器材的磨损。”
秦关月望向上官敏华的双眼熠熠发亮,有团希望之火在那双清亮的眼底熊熊燃烧,那么明亮,好似黑夜下宝石折射的璀璨光芒,他微笑颔首,道:“熊大人,照此办理。”
听到秦关月的吩咐,熊炳昌带着谄媚又像是邀功似地自得,高声领命。
他招来人手,把图纸递给他们,命其火速制成品具供国师钻研之用,嘱咐用上最好的精炼油;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把白先锋编入铸币司从业者名录。白先锋离去前,向众人作揖致谢,道:“秦大人,上官小姐,保重。”
秦关月冲他点点头,上官敏华沉默地看着他由人抬走,眼中闪烁着为他心中的将军尽最后一次忠诚的亮光。稍后,秦关月带着上官敏华在铸币司宽阔明净的玄道上慢慢行进,熊炳昌神情兴奋,由内而外透露出一股子炫耀气,向上官敏华等人介绍所谓的车间工作流程。
上官敏华一路惊叹不已,此处军工场空间开阔、整洁、有序已让她叹为观止,然则,详细的分工合作与流水线作业,让她这个穿越重生的现代人也甘拜下风。
这就是秦关月的宏伟蓝图一角,他的心眼深得让人探也探不到。上官敏华捏了捏手掌,有些不确定自己真地明白秦关月相助背后的意思。
“哈哈,上官小姐,看傻了吧?”
上官敏华点点头,感叹道:“敏华一向知夫子才情过人,未及想他对铁匠作业也如此熟稔,真正天纵奇材。”
熊炳昌大笑的声音止住,讪然道:“都说上官家七小姐聪慧过人,今日得见,名不虚传。没错,这儿正是按国师大人的构思开工打造的。整整七年,国师第一次踏进。。。熊某。。。”
上官敏华看着这个喜怒分明的血性汉子,红了眼眶,奇怪地反问道:“可是刚才。。。”
“上官小姐是指熊某适才不敬国师大人吧,其实,”熊炳昌突地红了脸,讪讪道,“其实熊某完全是按照国师大人定下的规矩行事,吩咐下来的工作,哪怕是陛下亲来,来龙去脉也必得弄清,并记录在案,因为这儿不是谁的私炉,而是大周将士的根基所在。”
不论他想要做什么,能有这样的坚持与理念,秦关月都无愧于倾国倾城帝师之誉。此刻,上官敏华眼中只剩下敬意。秦关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熊大人,你做得很好。敏华,你四处逛逛,一刻钟后回去。”
避开熊炳昌后,秦关月领着上官敏华走向别处,问道:“敏华,老实告诉为师,你心中如何想?”
上官敏华脸微垂,轻声道:“夫子心中所想即敏华所想。”
“即使前途多舛?”
上官敏华微微抬头,道:“夫子,凤凰盘涅,浴火方能重生。”
秦关月看着她,神色莫名,后道:“如此年纪即有如此杀伐决断之气,信之兄真正好福气。”
上官敏华心微凛,这是在提醒她吗?她手微捏,低低道:“夫子,敏华若孓然一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不敢违背;然则,母亲柔弱善欺,爹爹百年之后,娘亲青春正盛,与长子不待见,女儿远嫁,她又将如何自处?”
秦关月不由得动容,搂住她过于单薄的肩,轻轻在后背拍了几下,道:“你这年纪,本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