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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屋子,外面月光清冷,像七年前的那wan。独孤玄夜此时双眼已经绿中带着红丝了。所过之处皆不留活口。只看到满天的血红,和哭喊声。飞身而起就是一掌。普通的人哪经得起他的一掌
只见那人当场便气绝人亡了。独孤玄夜跌跌撞撞来到萱湖。跪在柳树下,母亲的坟前,看着自己满身的血开始低低地啜泣。突然颈后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素雅
素雅
屋子里是以白色为基调布置的,很是素雅。淡淡的檀香飘溢。一个白色身影在床前忙碌。为chuang上之人擦汗。擦去满脸污垢。看着脸色苍白的独孤玄夜雾辰心里升起浓浓的怜惜。他也是刚听属下报道说宫主外出了,不想他是去杀游风和原树了。这两个人是他也想要杀的,可却被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杀了。雾辰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平日是最爱干净的可现在红色的袍子却满是血,长发也散落了,满脸疲惫像脆弱的红色花。美艳柔弱。
独孤玄夜已经睁开了眼,戒备地看着雾辰。
“宫主你醒了?”
独孤玄夜看着跪在地上的雾辰,瞬间移到他的面前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你惧怕本宫?”
“不是。”
“那为何不敢看本宫?”
“属下不敢对宫主不敬。”
“宫……宫主……”
他抽身想离开,却被一股极强的力量吸了过去。自己被宫主卷进帐里。
“滚!本宫没那么肮脏。对你没兴趣。”
独孤玄夜走出帐子,看都不看雾辰走出他的屋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雾辰苦笑着站起来,自己永远都不被接受,只是想用心对一个人,为何这么难?
夜还是漆黑,独孤玄夜有些体力不支地摇摇yu坠。眼前一黑终于撑不住了。
云桑把独孤玄夜放在chuang上,静静地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是沉沉的痛惜。单枪匹马不声不响地除去了江湖前两名的老前辈,还搅翻了武林盟主的巢穴。待他赶到时遍地都是死尸,血流成河。回到宫中便看到他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他的体内蕴藏了多大的能力能同时杀掉这三个人。可是看他此时的模样
虚弱仿佛要沉沉地永远睡着。
他真的很美,美得让人辩不出nan女,长长的睫毛像一道黑色的屏障投下一道阴影。看起来有些瘦。手指苍白xiu长。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男子。红色袍子也是一片肮脏,翻开衣柜想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清晨独孤玄夜醒来时便已经在自己chuang上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昨天从雾辰的房间走出来然后就往回走。应该是自己回来的,衣服还是那件破了的袍子。换下衣服,便唤来丫鬟准备热水要洗澡。进来的丫鬟个个面露惧色,她们可都听说了,宫主只身探入武林盟主的家里杀死了武林第一的游风和第二的
原树。并对所有目睹者赶尽杀绝。真是太恐怖。可宫主看起来依旧是yao媚俊美的宫主,仍是那个看谁一眼都会使谁心动的男子。这些丫鬟便又有些呆呆的了。
“放下东西出去。”
独孤玄夜有些不耐烦。
“是。”
宫主真的很奇怪,洗澡从不让人伺候。就连时常来伺候的魅姬也很少近身。
“你们觉不觉得宫主好奇怪?”
“是啊。总是不让人靠近。就连魅姬那样的美人也从来都不敢靠近。你们说宫主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怕人知道啊?”
“我听说宫主和南冥堂的堂主雾辰走的很近啊。”
“怎么可能?”
“不会的。宫主那么俊美。如果真是那样就太让人伤心了。”
“我们还是走吧。宫主高高在上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萱湖。雾辰和云桑静静地并排坐着。看向涟漪微起的湖面,各有心事。
“不开心?”
云桑还是先开了口。
“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
“哦。”
“你呢?”
“我?要出任务了。突然很厌倦了这种生活。很累。”
云桑略带疲惫地伸伸腰,昨夜一夜没睡。想到那个他守了一夜的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什么事这么开心?〃
从不不曾见过云桑笑的雾辰有些奇怪的问。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个人。”
“哦?云桑有心上人了?哪家姑娘?〃
“她?很美。很独特。”
“是吗?能被你看上的女子定是不一般。”
“只是她未必看得上我。”
“很骄傲的女子?”
“是。”
“像宫主那么骄傲?”
“宫主?嗯。像他。”
他确实个骄傲的人,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看人眼神冰冷,淡漠。真是个比他还奇怪的人。
雾辰听到与独孤玄夜一样不jin有些沉闷,那样一个男子,不把任何人放在心里。骄傲如高崖上的一棵高耸的松树。这么会有人和他一样呢,他是独一无二的。
“听说宫主在寻双色花?”
雾辰听魅姬好像这样说过。很奇怪。没想到魅姬那样不把情放在心里的女子竟然也会那么中意宫主。想当今的将军敦亦颜为她愿意散尽千金她却始终不为所动。一心只想着这个冷冰冰的宫主。或许真如别人所说感情是前世已定的。
“嗯。最近双色花重现了。”
“哦。”
雾辰不再说话了。
白貂玉床
白貂玉床
自从上次的不愉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宫主,云桑也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宫中一下子变得有些空旷。最近江湖上一直在传“玉面罗刹”。现在宫主传他不知所谓何事。只得急匆匆地往郁庭赶。
“参见宫主。”
还是那个红色的房间,红色的人斜躺在chuang上,这好像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了。雾辰不敢抬头一直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
“起来。”
此时雾辰才看清独孤玄夜在一个人喝酒,优雅,魅惑。
“怜忧阁可为我宫下产业?”
“是。十五年前收购的。”
“十五年前?”
独孤玄夜意味深长地看着一身白衣的雾辰。皮肤bai皙,身材xiu长,明眸皓齿,唇红齿白。一袭白衫更衬得他如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这便是师父临死前叮嘱他要照顾的人。果真不同于一般杀手,气质tuo俗。独孤玄夜不jin赞叹。这个男子像一朵莲花般,温柔,清逸。
“你可知老宫主临死前对我说什么?”
“属下不知。”
想起那个照顾了自己十五年的女子,雾辰脸上一片悲戚。
这些表情自然被独孤玄夜尽收眼底。
”她叮嘱我好好照顾你。”
“……”
雾辰没有言语,为什么已经逝去的人了还要再来提醒自己告诉他他已经举目无亲,在这世上孑然一身?这只会让自己更痛苦。那种苍苍茫茫找不到依靠的感觉。
〃你与曲清泠什么关系?”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她……她是我姨母。”
“哦?”
果然是关系不浅。那这么说上次的那把木制匕首……可是自己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特别啊。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你去准备下,三日后我们去怜忧阁。”
“是。”
雾辰离开了只留下独孤玄夜一人。从被曲清泠带回来到今天已经七年了吧。转眼自己已经十七岁了,开始苍老了。可他不能消沉,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要让天上的那轮月永远的消失,要让它听命于自己。
他还是知道了,天下就没有能瞒得住他的事情。终有天他会什么都知道的。雾辰握了握袖里的那把匕首,心情有些沉重。
“宫主,您定制的玉床已经送来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扰了。
“宫主……真讨厌,现在来了。”
关键时刻谁这么不识相,打扰了她的好事。要知道这种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她平时可是连宫主的身都近不了得。
“美人儿别恼会变丑的。”
“可愿意与本宫一同前去?”
“宫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雾辰站在门外一脸恭敬。独孤玄夜并未理他只是一直温情地看着魅姬。
“宫主……魅姬当然愿意。”
她此时已经到了兴奋的极点,没想到宫主对自己那么好。暗扶宫的每个女人都求之不得的。看到周围的丫鬟投来羡慕的目光让她更是得意。一路走到大厅的时候,她的目光就被一张通体碧绿泛着均匀光泽的
玉床吸引住了。床很大,用白貂皮铺着,床的四个角用与玉颜色相同的竹子撑起一白色的纱帐,每个角都挂着一个硕大的白色珍珠。她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奢侈jing致的东西。就连当朝的镇国将军就没这么大手笔。宫主的
恩宠让她激动不已。无限深情地看着嘴角含笑的独孤玄夜,这次她是真的惊呆了,看到独孤玄夜的笑比看到这张玉床更让她惊奇。心里也立刻被这笑融化了。他不笑便已经是倾国倾城,这一笑更是颠倒众生,连天上的月亮都要自叹弗如。。一阵风吹来,魅姬才发现床已被抬起,原来这玉床并不是实心的,
所以不是太重,十名健壮的男子便可以抬起。这十人健步如飞,往宫外飞去。远远看去就如一个移动的宫殿,华美,别致。
独孤玄夜闭目休憩。就连睡着也是那么让人惊艳,如果能一生守在这样一个人身边该多好。
一旁的雾辰看到这两个人眉峰微蹙,眼脸低垂看不到情绪。
云荒 若只如初见
云荒 若只如初见
良久,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幽僻的院落。
“宫主,怜忧阁到了。”
雾辰低低地唤着独孤玄夜,怕惊到他。
“嗯……”
睁开眼睛的独孤玄夜看着静静的院子很是满意。
“这就是怜忧阁的后院?”
“是。这从不曾有外人进来过。就连魅姬都很少来。”
魅姬?这时独孤玄夜才发现还有个人,很美得女子,此时正毫无戒备地睡着了。这样怎么做杀手。还是她太信任自己了?自己是那种得信任的人么?他不jin冷笑。
“把她给本宫扔下去。”
声音中带着厌恶。
雾辰走过来有些同情地看着沉睡的魅姬。她是怜忧阁的花魁,是许多男子心中都想要的女人,却被宫主如破布不一样地甩掉。他不语地轻轻抬起魅姬往外走去。
独孤玄夜看到了雾辰眼中的同情与怜惜有些不悦。一甩长袖下床向前厅的屋子走去。隐约还能听到前面嘈杂的声音。
房间的布置和在暗扶宫中一样,全是耀眼的红色。桌上摆着一把古琴,试试音质还算上乘。一时心起,便坐下撩开衣袖弹起来。
“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