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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的皇嫂。大君国的帝后。”
君玦拉着歌儿的手对满堂的人说。这才有人敢抬起头。他们刚才已经看到了君玦身边那个一身红衣妖而不媚的女子。此时她也只是对着众人
点点头。满身的冷淡情绪让人有距离感。他们都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子能创造那么多谣言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拒不了这样的倾国倾城的
佳人。
君儒衣刚看到一身红衣的歌儿时也一时怔忪。第一次见她是再云影的“云居”那时她一身素装,粉黛未施。此时她一身红衣,衣襟边用白色毛绒
装饰,令人艳羡的黑发顺滑地披在身后,耳边碍事的长发也都用一只白色的玉簪绾在脑后,衬着一身红衣更是美艳耀眼。bai皙的皮肤在一团红色里
也显得红润。君儒衣移开眼睛不经意间看到另一个角落也有一双眼睛痴痴地看着那个女子。原本眼里的赞赏变被一层薄怒覆盖。
她很美,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仍是那股透彻的冰冷。这样的女子也只有地位最高的男子才能匹配。那身红衣是他亲自选的款式,美想到穿在她身上
竟是这样的美。云影痴痴地满眼都是那个红衣女子,却突然间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无意识地向另一处看去,却撞上君儒衣微怒的眼睛。惊地
赶紧撇开眼睛。
坐在上面的君玦把下面每个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包括君儒衣和云影之间的暗流。笑笑不做声。
“歌儿想要喝杯酒吗?”
歌儿有些恍惚地看着君玦递来的酒,一饮而尽。这个情景为什么这么熟悉。同样嘈杂的人群,同样的是喝了那杯酒。然后呢?
“歌儿?”
君玦有些担心地看着歌儿眼中的挣扎。
“我没事。”
歌儿冲着君玦微一笑,冲释了他的担忧。这时从门外响起琵琶声,一个着绛紫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而来。
一边摇曳生姿地向大厅走去一边弹着琵琶。
众人被这乐声吸引都纷纷回头看着女子。
“这是京城有名的乐师乐菲蓉。今日请她来为你们助兴。”
“民女乐菲蓉参见皇上。”
女子垂着眼睑微微福身。手却一直未停歇地拨弄着琴弦,丝毫不影响她的弹奏。
众人纷纷惊叹。这就是京城有名的乐师。这些皇子大多是纨绔子弟,乐菲蓉的名字不是没听过,只是传说这个女子不仅是一手琵琶弹得奇妙
武功更是不弱。性格淡薄不喜热闹。所以只是耳闻却从未见过。今日竟肯来献艺?不jin都对君玦多了份敬畏和提防。
“来二哥,我敬你一杯!祝福你和嫂子白头携老!”
说话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君儒衣。君玦含笑地看着他,也同样举起酒杯。
有了君儒衣的表率,其他人也都起身向君玦敬酒。连带着歌儿也饮了不少酒。
乐菲蓉的琵琶曲结束后,又进来一群穿着淡薄的美艳女子款款起舞。腰肢柔软,眉眼妩mei。勾得那些被酒烧的灼热的人更加不安起来。
各个都色迷迷地看着那群女子luo露的腰肢。只有三个男人是清醒的。一个是一直自斟自饮的君儒衣,再就是站在他对面的云影,
最后就是一直握着歌儿的手的君玦。他已拥有了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其他人便都不在眼里。
待着群妙曼的女子退下后。众人还都在靡靡的情绪里不能自拔。
“既然今天都这么高兴为何不让云侍卫也弹一曲助兴呢?”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叫好。谁不知道云影以前是老三宫里的乐师。君玦此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君儒衣,再看看站在一边没有表情的云影。
“好啊。那云影你就弹一曲不要给朕丢脸。”
“是。”
云影从宫女手里接过琴走到大厅盘地而坐。该来的躲不了。闭上眼努力屏蔽一切外界的声音。
这首曲子从未听他弹过。歌儿看着大厅中央的男子觉得他是那样孤独。
君儒衣却在听到这首曲子后,神情变了变,一个人闷闷地坐着喝酒。这是云影进他宫里弹的一首曲子,也是他最爱的一首。现在在这里弹起,是
对他的挑衅的还是对他的执着的讽刺?无论哪种都足以刺伤他。
“二弟现在年龄不小了。是否有意中人?”
君玦好似谈家常一样问起君儒衣。
“臣弟暂时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君儒衣淡淡地笑着。
“那怎么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二弟还是该赶紧想想终身大事。朕在皇城最繁华的暮紫街为你新建了一座府邸,二弟以后成家了可以有个住处。”
这话让所有人都清醒了,他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说的是最繁华的地方,实则是他最易监控地地方。
君儒衣表情平淡地谢过。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以为把他赶出皇宫那些秘密就不会泄露了吗?这样更好,就是宫里真的出事了,也与他无关
情动
情动
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他们都明白,君玦这是在杀一儆百。连昔日被喻为大君国“光华君”的老三都不得不听命于他,其他
人还有什么资格说不?所有人都知道,皇子一旦到一定的年龄就被撵出去自立门户。君儒衣之所以一直待在他的“光华殿”是因为先皇的盛宠
。如今被君玦命令搬出去,看来这偌大的皇宫真的就再无他们容身之处了。接下来的宴席酒显得沉闷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巴不得早点结束。君儒衣依
旧淡淡的表情,眼神偶尔飘向那个始终站着的人。
终于等到酒宴结束了,待皇上走后,他们才敢起身。
“老er……”
不知道是排行第几的皇子本想对君儒衣说些什么却被他阻止了。
“兄弟们。待我搬入新府后,大家都来聚聚喝杯酒啊。”
“一定”
“一定”
其他人朝他拱手便也散去。君儒衣看着顷刻间便清冷下来的大厅,不由地苦笑。整个宴席下来,他始终未曾看他一眼。
“歌儿累吗?”
君玦搀着歌儿离席后便双双坐在步辇上,此刻看她一脸倦容不由关心道。
“没事。就是多喝了几杯现在有些晕。”
“那你先躺我怀里休息会,等会到了我再叫你。”
歌儿依言躺在君玦怀里。今天虽然确实多喝了些,但让她心绪不宁的是君玦递给她酒的那瞬间的恍惚。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扰心?
“歌儿……”
君玦动情地搂着怀里的女子。今生能遇到她真是他莫大的荣幸。至今还记得那场纷战,最后能站在她身边的人就只有他了。凤来仪到了,君玦轻轻地
抱起歌儿飞身下了步辇,悄无声息地落地往屋里走去。
“参见……”
“嘘……”
君玦小声jin止了宫女的跪拜声。
“你去准备盆热水和毛巾。”
“是”
晓筱转身小心翼翼地走开。
君玦把歌儿轻轻地放到chuang上,细细地看着她的容颜。真是看一辈子都不会厌。
“皇上,热水来了。”
“放下,你下去吧。对了,把今天熬得药拿来。”
“是。”
捋起衣袖试试水温才放心地把毛巾放进去,拧干后小心地为歌儿擦去满面疲惫。在看到她的眉头皱一起后也不觉地揪着心。都睡着了还有什么烦心的事?
晓筱把药放下后就识趣地离开了。
“歌儿……歌儿……”
“嗯……”
一声无意识地呢喃,歌儿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的就是君玦温柔的脸。放心地对他笑了笑,又要睡去。
“呵呵……歌儿起来吃药了。”
难得见她娇憨的模样,君玦的心都化了。
“起来吃药了傻丫头”
“不吃了……’
歌儿的脸都皱到一起了。她现在没病没灾的还要天天喝那黑乎乎的药汁,想到就想吐。
”君玦,我今天不喝药好不好?我真的很好一点病都没有了。”
看到心爱的人祈求的样子,君玦真的想点头说好,可是想到以后还是拉下脸摇头。
真是狠心!她都这样拉下脸来求他了一点都不怜惜她!歌儿赌气地抢过碗一饮而尽。却因为喝得太猛味道又太苦而难过地干呕起来。
“怎么了?”
君玦紧张地拍着她的背。却被歌儿赌气地拂开。
“都是你。我不想喝,不要喝!以后都不会再喝!”
大声吼完后歌儿倒身就睡了。君玦无奈地叹气,把药碗放好也熄了蜡烛躺进被窝。看到歌儿仍背对他,不由得好笑。看来她是真的很讨厌这药。看来应该
让太医改良一下配方了。
“歌儿……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好不好?别生气啦。小丫头……”
“我不是小丫头!也不要……”
歌儿听到君玦喊她小丫头气愤地猛地转身却因为君玦靠的太近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黑暗里,他明亮的眼里,柔软的唇,温热的鼻息。顿觉四肢僵硬
愣愣地不知该怎样把唇挪开。她才只是动了动,君玦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紧粘着她的唇不放。她气愤地想挪开却怎么都挣tuo不了。送上来君玦吻着她久久、不肯
放。在一起一年了,他忍了一年。不想勉强她只能勉强自己要忍耐。今天她主动把唇他还怎么自持?这个吻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映着微弱的光仿佛还能看到歌儿脸上的红晕,眼睛却异常明亮。君玦心中一动,大手一拂便把帘帐扫落,遮住满室chun光。
给读者的话:
现在你骂我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了解我之后。你一定会动手打我的!
呵呵……好玩吧?大家不要只看不评论啊…收藏……
浣洗房
浣洗房
清晨歌儿醒来君玦已经去上早朝了。想起昨晚的亲密觉得仿佛是再做梦一般。她和他的关系就这样有了巨大的不同。虽然他们已经是u妻。可是这
一年来从未有过u妻之实,对于他的身ti她从内心排斥。昨晚究竟是一时的情动还是他们已经恢复了他之前所说的恩爱?想不明白。
揉揉酸痛的身ti,走下床。晓筱已经立在床前见歌儿撩开帘帐赶紧上前。
“娘娘,皇上上早朝去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嗯”
歌儿伸开双臂等着晓筱为她穿衣服。眼光落到那个巨大的屏风上。
“那个屏风是什么时候有的?”
“嗯?娘娘是说那个刺绣的屏风吗?自从奴婢来凤来仪就在那了。听说那是一百个绣娘日夜赶工在三个月里绣出来的。”
一百个绣娘?三个月日夜赶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