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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你好大的胆子,我就是能教训你”,男童开始耍无赖。
楚琳一把揪过男童的领子,硬是把男童拉得弯了腰,“告诉你,小子,别惹你姑奶奶不高兴,乖乖赔了钱是正事,姑娘我没空听你胡诌八扯”,末了,楚琳胖胖的手还往那挣扎着后退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拍了两下。
男童也顾不得其余人的大笑声,面红耳赤地看着楚琳:“你,你是女的?”,虽然衣服是女装,但,男童也可以穿啊,他就没少穿过,他不也是个男人吗?
“你有意见?”楚琳迅速接话,“快点赔钱”。
“怎么会呢,你怎么是个女的?你明明长的像个男的”,男童义正言辞地指责,仿佛对方是个女的是个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个混蛋,你还长得像太监呢”,楚琳本来已经降下去的火气和声调再次高昂起来。
“胡说,你……”
“瞎扯什么?快点掏钱”,楚琳心心念念地想着让他赔钱呢。
“不,你说我像太监……。”,男童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仍然纠缠在这不相干的一点上。
“你赔钱,我就不说你像太监”,楚琳严肃地说道。
“真的?”男童已经有些被绕晕了。
“真的,你再婆妈下去就真得像个太监了”,楚琳依旧板着脸,严肃又神秘的跟个巫婆一样。
“哦”,男童解开荷包扔给掌柜,“那个……”哎?人呢?“喂……”
楚琳扯着柳晨霜准备换一家店,听得后面还有那个男童没完没了的声音更加厌烦,“你就是个太监”,回头再次吼一嗓子,转头迅速拉着师姐走了,徒留一地笑声,连柳晨霜都不给面子的笑个不停。
那边的男童涨红了脸,接过掌柜的还回来的荷包也不看,扒开人群出了店铺,飞奔着进了一家酒楼,找到雅间,看到三人边舒舒服服地喝茶,边听楼下的小曲,说不出的惬意,哪像自己被人吼,被人笑!顿时,一张脸耷拉下来了。
“三弟,你这是怎么了?”主座左手边的青衣少年戏谑着自家弟弟,他很是奇怪,小霸王一样的人还有这种表情。
“大哥,有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说我像太监”,终于见到家长了,男童也顾不得出来时父王的呵斥,扑到大哥身上寻求安慰。
其余二人也放下茶碗饶有兴趣地听着,京城荣都信亲王爷家的三公子齐诲是官家夫人以及后宫妃子口中的宠儿,皆因其长相漂亮得不像话,穿上袍子是个小小公子,换上裙子是个精致女童,因为年不过八岁,倒没多少人说什么,只是听信亲王府的大公子齐谆说过,信亲王教训了一下齐诲,称其“不男不女、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玩物丧志”,于是这次他们千里迢迢来半点事便被塞了个小东西,理由是“让他早日报效我大新王朝”,没想到刚到这里,就有人慧眼,说出了这种话,嗯,不错不错,终于打击到那个臭屁的家伙了。
“哦?不男不女的家伙?”齐谆与二人对视一眼,这“不男不女”和“太监”是他们互相给的评价么?默契?
当下,男童齐诲便把刚才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当然,重点描述那个家伙多么不男不女,又是多么粗俗无礼,而他又是多么潇洒倜傥多么正义凛然!
虽然只提到一点点,但三人多少也是了解齐诲性子的,知道他虽说的冠冕堂皇,肯定是受了不少的气。
“啊啊,气死我了”,齐诲继续把头埋在自家大哥的怀里,受不了似的大叫。
几人暗道,果然。
“那个丑八怪,竟然敢吼我?啊啊,那些人竟敢笑我”,越说越气愤,身子便越扭越厉害。
齐谆受不了他,一把抓着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咦?怎么又成丑八怪了?我还以为是跟阿诲一样的漂亮人呢”,主座右边的白衣公子故意取笑。
“哼哼,就是个丑八怪,不仅头发丑,脸上还有一块疤,长长的,难看死了”,齐诲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他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能跟那个家伙相提并论?
白衣公子手猛然一抖,茶碗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声,引得几人都看向他。
17
逛街(二) 。。。
“阿珺?”主座之上的黑衣少年首次开了口。语气熟稔,显然是朋友之交。
“没事,…在青州青岩城的时候,我也见到了一个脸上有疤的小姑娘,从侧面看很像母亲,眼睛也像,当时她很着急,也没仔细打听,后来再托人找寻,便说是被家人领走了”,白衣少年怅怅然,他还记得四年前他从湖里捞出了那个软软的妹妹,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妹妹,那也是他第一次也是十几年来唯一一次见到他可怜的妹妹。
“哎,阿珺哥哥不认得你妹妹吗?”齐谆在京城的时候听说过丞相府里有个很漂亮的小姐,可惜是个傻子,两年前还丢了。
“阿珺自小在山上学艺,一年前才学成回的家,其间就回家一次,咦?那也不对啊?”齐谆开始还替楚珺辩解一番,后来连他也糊涂了。
“我娘怕人说琳儿的闲话,轻易不带琳儿出院子,那次我刚回家,便见到琳儿在湖里面挣扎,我把她抱出来之后,根本就没来得及看,娘就很着急地找来了,后来琳儿便开始生病,娘也开始生气没照料好女儿,于是谁也不让见,直到我后来继续去学艺”,楚珺平平淡淡地解释,虽只见过一次,但那是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亲妹妹啊。
“唉,你也不要伤心了,既然那个丫头另有亲人,那就是你认错人了,毕竟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齐谆暗叹一口气。他与丞相嫡子楚珺虽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相处的着实不错,二人年纪相当,俱是十三四爱交朋友的年纪,再加上一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小王叔,三人私下里到有点挚交的味道。
“或许吧,反正都是要寻的,便把范围扩大一些吧”,楚珺语气复杂地说,这两年来,家里和外公辅国公府上一直在派人寻找,一直没有消息,直到青州知州私下送来了一封书信,说他新收的义女倒有些相符。他不顾父亲反对,亲自去了趟青州,虽不确定但仍带回了舞儿。可惜回去之后,父亲言辞间甚是严厉,不允许他再浪费时间下去,早早给他安排了差事,年刚过,更是被派到小王爷身边来做事,于是再没有时间去找他可怜的妹妹。
其实在他心里更倾向于那个丑丫头就是自己妹妹,虽然可怜了点,但终归是亲妹妹,而且也只有亲妹妹或许才能治好娘亲的病。可是妹妹随身所佩戴的“蝶恋花”又确确实实地出现在了韩尘舞身上,以至于他一时恍惚便再找不到那个小姑娘。琳儿,琳儿,不知道这个名字还是不是妹妹的,会不会被人随便改了名字?
楚珺摸摸怀里的那块“花惜蝶”,这块玉佩是与妹妹的玉坠一对的,也是同一块玉石由同一个人琢磨雕刻,自他们出生便带在身上,从不离身。听娘亲说,琳儿平日很宝贝她的玉坠,只要有人碰到,便会烦躁不安。傻傻的妹子,不知道有没有如高僧所说找齐了魂魄,若是没有,可有人善待于她?其实就算妹妹好了,一个小小的娃娃又如何生存下去?楚珺心里微微疼痛起来,现在已经不好动用皇家的势力去找寻,如果只能靠自己府上暗寻,今生可还有相聚之时?
“阿珺哥啊,你就别想了,那臭丫头肯定不是你妹妹”,齐诲又忿忿不平地说道,那个野丫头,嗓门竟然比他的大,怎么可能是差点与他齐名的漂亮妹妹呢?
主座之上的黑衣少年齐瀚轻飘飘地瞟了眼撅起屁股的某孔雀,“唰”地一下,几人几乎听到了孔雀收屏的声音,各自低头暗笑,也怨不得信亲王爷敢把小霸王踢出家门,京里除了先皇最小的儿子,当今陛下的亲弟弟政王爷能压得住他,便没几人能治他了。
楚琳这边,温柔的柳晨霜在憋笑,楚琳的脸通红一片,她退化了!
“师姐,师姐,你不要笑了”,楚琳很懊恼地皱着眉头,她不过是豪放了一把而已,至于这样么?她的小绵羊形象啊!
柳晨霜揉揉自家师妹扎人的脑袋,强忍住笑意,嘴角抽搐着安慰一番。
楚琳撇撇嘴,勉强接受这安慰,拉着柳晨霜想找间点心铺子,实在被那小子坏了兴致,还是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姐姐,姐姐”,突如其来一声哭叫,接着便有一个黄色身影扑了上来。
楚琳反应很快,一把把师姐拖到了自己跟前,堪堪躲过那激情狼扑,黄衫姑娘重心不稳,一下子趴到了地上,抬起头便瞪了楚琳一眼,那一闪而逝的不满与忿恨,恰好撞入楚琳的眼睛。楚琳反射性地皱眉,死瞪了她一眼。
柳晨霜还在扭头看着旁边的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便给楚琳拉得一个踉跄,转头便见楚琳的眼睛瞪得鼓鼓的。
“死丫头,你还敢跑?快,快抓住她”,后面跟着一个胖胖的妇人,提着裙子张着血盆大口,伸着肥肥的食指指着地上的女子大叫,一直跟着她的几个护院模样的男子早已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姐姐,姐姐救救我啊”,黄衫女子挣扎着看向柳晨霜。
黄衫女子十五六岁的年纪,衣服洗得有些发白,但看着挺干净,一张小脸甚是秀美,此时盈盈含泪,被几个壮汉抓着,很有几分动人姿色,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不时指指点点。
“姑娘这里没你什么事,还是不要妨碍我们办事了吧?”肥壮妇人终于赶了上来,见面前又有个漂亮姑娘,有些吃不准这姑娘身份。
“怎么回事?”柳晨霜毕竟走过两年江湖,早就不是什么喜欢一时不忿就打抱不平的人了,此时被人指点着,也不好马上离开。
“姐姐救我啊”,黄衫女子一见柳晨霜搭腔,立马泪流满面,凄凄楚楚地便要哭诉。
“慢着”,楚琳一步从柳晨霜身后迈出,这么经典的场景她可不愿错过,而且,刚刚那姑娘的瞪视令她很不爽,有事找谁不好,偏偏找上她们,看她们好欺负啊,一个一个的不消停!
“你先别说话,我来说说怎么样?”楚琳背着手迈着方步,轻飘飘地看着那女子,不待气说话,便转头看向那位很有职业特色的妇人,“这位可是青楼的妈妈?”
“哟,小姑娘知道的倒不少”,老鸨伸出带了四个金戒指的手,想捏捏对面小姑娘的嫩脸,奈何在那小姑娘的眼睛下愣是颤巍巍地收了手。
楚琳把老鸨的手盯了下去,很是满意,随手一抓,又抓了个鼻青脸肿、瑟瑟缩缩的中年男人,“你不会是那姑娘的爹吧?”楚琳以眼神示意手上的男人看看被人抓住的少女。
“你是借了高利贷还是赌输了,要把女儿卖去青楼?”见中年男人点头,楚琳直接问道,这些桥段早已是在电视上看烂了的,只不过,本该是个少年公子出场或者是个满腹狭义的小姐出场的,很不好的,撞她手上了,更不好的,她的气还没消,非常不好的,那姑娘瞪了她,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