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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有闹你?”
黛玉虽然正在怀疑中,但是自枢钰出生,她日日去看望,对这个弟弟的感情极深。见他摇着自己的手臂,皱着眉嘟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起身对着林如海行礼后道:“父亲,枢哥儿今天可乖了。”
林如海见状很安慰,摸了摸黛玉的头,抱起枢钰道:“你们姐弟俩可不能闹生分了,便是有什么,也要记着,你们乃是亲姐弟。”
枢钰摸了摸林如海的胡子,看着黛玉,做出孩子状应道:“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
站在一边的黛玉也笑着应了。
陈落秋在内室换好衣裳出来,看见他们父子两人,又看了一眼黛玉,叹了口气,上前接过枢钰,放在一边椅子上,对着林如海道:“还是我亲自服侍老爷换洗吧。让他们姐弟俩自己先呆会儿。”
林如海知道陈落秋是有话对自己说,点点头,让嬷嬷们看好黛玉和枢钰,便和陈落秋进了内室。
陈落秋让丫鬟端了干净的水进了屋,亲手给林如海擦脸,换下大衣衫,从柜子中取了浅色的夹衣出来,便给林如海换上,便道:“老爷,黛玉今天已经知道了她的生母是先夫人,我怕她心中会有疙瘩,况且过两天我们就要回长安了,贾家人肯定要派人来见她的。有些事情还是告诉她才好,她虽然快七岁,但是明理懂事,先告诉她事情真相,也好过被旁人误导去了。”
林如海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我忧虑的。一会在祠堂里祭拜过祖先后,我会单独和黛玉说她生母的事情的。贾家向误导她,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
陈落秋却有些忧虑,女孩子的心里最是细腻,就怕黛玉待自己这个继母没有往日里亲近。不过,若真是如此,自己这么多年真心的教导,算是白费了。
林如海牵着枢钰,陈落秋则领着黛玉,进了祖宅后的祠堂。
林如海点燃手中的香,领着枢钰对着列祖列祖的牌位一一拜过。拜过之后,对着枢钰说着先祖之事。
枢钰看着那些牌位,心中却是想着,父亲看起来很为林家家祖自傲,怎么会在原著中任林家绝嗣?想着就狐疑的看了眼林如海,摸着下巴暗想,就算父亲不是穿越的,也不定是原装的呢。有古怪啊有古怪。
等林如海说完他父亲的事儿后,看着一边的黛玉,叹了口气,对着陈落秋道:“夫人你先带着枢钰出去,我和黛玉说说话。”
黛玉看着母亲牵着弟弟出去了,有点忐忑。祠堂里有些昏暗,虽然点了烛火,但是却显得有些迷蒙。
林如海看着黛玉,牵着她到了贾敏的牌位前,“跪下叩几个头吧。”
黛玉也不多说,依言跪下叩了几个头,心中暗自忐忑着。
等黛玉起身了,林如海才道:“今日里,不是有人提到你的生母么?你现在所拜的就是你亲生母亲贾氏的牌位。”
黛玉听了这话,眼睛睁大了,看向那牌位上写着林门贾氏之位,眼中不由得酸涩,母亲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林如海叹了一口气,“你的母亲贾氏,出身荣国府。乃是荣国府的嫡出姑娘。你三个月不到,她就去世了。”
黛玉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是觉得很伤心,自己和弟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对自己很好的母亲,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林如海看着黛玉脸上的泪珠儿,轻声道:“你亲生母亲,贾氏是一个好的,只是身体太差。生下你后,身体更是差了。后来撑不住,就去了。”
“你母亲的娘家贾家,在你母亲去了后,就遣人来接你。那个时候你才三个多月大,身子不结实。我怎么会同意让你去外祖家?”林如海蹲□,擦掉黛玉脸上的泪水。“你外祖母若是诚心想教养于你,也就罢了。只是她年事已高,膝下还养着贾家的一个哥儿和三个姑娘,怎么也不可能分精神照顾到你。再说,你是我林家的女儿,怎么可能送去贾家抚养?”
黛玉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外祖母,从没见过的外祖母,是不是会很疼爱自己呢?
“其后你的外祖家三番两次的欲接你去贾家,甚至还以此败坏你现在母亲的名声为借口。为父自然是极其厌恶的。”
林如海看着黛玉的神情轻声道:“贾家人的行事家风,为父我也不多说什么。你如今快七岁了,贾家的家风,贾家人的行事到底如何,这次回京了,你自己去看自己去听。这笔我今日告诉你,或者他日其他人在你耳边说的要真实。”
黛玉咬着唇点了点头。
林如海摸了黛玉的头发,温言道:“为父要说的另一件事,和你现在的母亲有关。俗话说的好,生恩不及养恩大,你母亲自进了林家们,就将你当做亲生女儿般疼爱,全心全意的教导你。她待你如何,你心中应该有数。切不可因为她不是亲生母亲,就待她生分了。”
黛玉想到陈落秋待自己的好,的确不下于弟弟,扬声道:“父亲放心,我知道母亲待我的好。”
林林如海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黛玉心中还是有些小疙瘩,但是只要她明了自己和夫人待她的心,便不会同家人生分,和贾家人亲近了。
陈落秋看转着眼睛的枢钰,笑道:“你这孩子,又在想什么?”
枢钰呵呵一笑,奶声道:“母亲,姐姐知道你待她的好。”
陈落秋失笑,掐了一下枢钰拜拜嫩嫩的包子脸,“你个三岁的顽童,装什么大人呢,恩?”
枢钰心中烦闷,前世今生加起来,我也三十了好不好?
陈落秋在院子前面看见服侍黛玉的陈嬷嬷和几个丫鬟,陈落秋想了想,对着陈嬷嬷道:“嬷嬷平日里伺候姑娘,大姑娘情分不比寻常。有些事情,我不好说,嬷嬷最好能劝劝大姑娘。”
陈嬷嬷应下,“太太当心,老婆子知道如何做。”
陈落秋又嘱咐了几个丫鬟好生服侍黛玉,便带着枢钰和丫鬟婆子们回了正院。
晚间,陈落秋推了推枕边闭目养神的林如海,“老爷,你今天是怎么和黛玉说的?我真是有点担心呢。”
林如海睁开眼,无奈看了陈落秋一眼,便将自己在祠堂里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陈落秋听罢,半晌,才叹道:“只望黛玉真的能够明白你的用心,我待她好,那是应该的。”
另一边的黛玉的房里,黛玉躺在床上,脑袋里生母和陈落秋的影子转过不停,最后,她发现,自己却是偏向陈落秋的多。心中有些愧,便问着床外守夜的陈嬷嬷道:“嬷嬷,你睡了吗?”
陈嬷嬷并没有睡,她早就听见黛玉辗转反侧的声音,不过姑娘不开口,她也不知道怎么先开口劝说。听到黛玉出声,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姑娘,我还没睡呢。”
黛玉觉得自己不记得生母,实是因为不知道生母的样貌为人。就开口道:“嬷嬷可知道,我母亲,就是先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你说给我听听。”
在陈嬷嬷看来,贾氏太太虽然将林家例外打理得不错,但是行事上却比不上陈氏太太。只是不能当着人家亲生女儿的面,说母亲的不好。只得捡着一些话儿说了。
黛玉听了,却是有些泄气,母亲行事大方,不愧是国公府出身的大家闺秀。但是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现在的母亲出身也不差,行事更是好。心中一动,“嬷嬷,现在的太太和贾太太是不是很像?”
陈嬷嬷一愣,随即笑道:“姑娘说笑了。不说两位夫人的样貌不一样,就是行事风格,那真是完全不一样的。要我这个婆子说呢,姑娘当不必将两位太太在一起比的,先太太是姑娘的生母,自然是极疼爱姑娘的;现在的太太也是将姑娘当亲生女儿来疼。两个都是姑娘的母亲的。再让老婆子说句不中听的话,如今的太太待姑娘好,那是姑娘的福气。多少继母待先头太太留下的子女苛刻冷淡,更有那欺辱买卖的。姑娘屋中的小丫鬟雁声,就是被她继母给买进府里做丫头的。”
黛玉一颤,想到那个比自己大两岁,但是身型和自己一样瘦瘦小小的雁声,知道陈嬷嬷说的是实情。心中又是喜有事叹的,好一会儿,待陈嬷嬷的呼声传来,她才入睡了。
第二日里,林如海看黛玉和从前一般同陈落秋亲热,心中放下大石,这才出门和族人说事情去了。
陈落秋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黛玉,心中也是一松,不理会一边哇哇大叫的枢钰,感叹中抱了抱黛玉。
枢钰看到黛玉想清了,也是放下心来,他可不想母亲和黛玉之间有缝隙,林家的和乐就会不见了。
林如海带着人修葺了祖坟,和家人在祖坟前祭拜后,又给族中添了祭天和银两后,嘱咐了留守祖宅的下人,请了一回林浅一家里,又和李木然聚了一会,已经是七日后了。
“东西可收拾好了?”林如海看着来回忙碌的仆从,回了内院,见陈落秋正闲坐着,不由得问道。
陈落秋抿嘴笑道:“都收拾好了。老爷这是看着我闲着,眼红了?”随即轻声道:“老爷,我有好消息同你讲呢!”
林如海一愣:“好消息?什么事儿?”
陈落秋让丫鬟们都出去了,笑道:“老爷,你又要做父亲了。”
林如海看向陈落秋的小腹,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即大喜道:“真的?什么时候知道的?有多少日子了?你身子可还好?想不想吐……”
陈落秋看林如海这激动的样子,暗笑。半天才拉着林如海坐下道:“今日上午请大夫瞧过了才知道得。已经有两个月了,胎还算稳当。大夫说,我身体好着呢。”
林如海摇头道:“就是身体好着,也要当心。哎呀,明日里启程,你这有孕了,要不我们推迟些日子,等些日子再启程?”
陈落秋忙劝道:“老爷,大夫真的说了,孩子好得很。况且明日里上路去长安,我们是一路走水路北上的。比坐马车舒适多得,没事儿。可不能因此误了你的事儿。”
林如海见状,只得应了。
晚间用饭时,黛玉和枢钰知道陈氏有孕的事儿后,都是高兴异常的。
第二日里,林如海领着林家人坐船北上,一路上对陈落秋呵护备至,让枢钰嘲笑了好几回,就是黛玉,也是欣喜夹着一些伤感,幸而陈落秋知道黛玉的性子,时不时拉着黛玉说着京中众多名胜去处以及世家高门的人情来往,引得她不再多想了。
林家人到京,除了守在京中林宅的下人来迎,除了陈思渝的长子陈裘来迎,就只有许逸仙来接了。
林如海和陈裘说了几句话,就小心扶着陈落秋上了马车,让后是黛玉和枢钰两个,他则和许逸仙上了同一辆马车。
“老林,我够朋友吧,知道你今日里回京,特地向上峰告了假来接你。”
林如海笑了笑道:“够朋友!今日里我请你喝酒就是了。”
许逸仙一笑,说起了这两年京中的变故来。
林如海一行人到了林家后不久,贾家也知道了林家全家回京的消息。贾母当时正和王熙凤说笑,宝玉正腻在怀中扭着,史湘云更是脆声笑闹着,探春在一边坐着笑,迎春垂头不语,惜春也在一边。
“林姑爷全家回了京?我那外孙女岂不也回来了?凤丫头,你快去将琏儿叫来,明日里去林家将外孙女接来,说来我还没见过她呢,也不知道和你姑妈长得像不像?”
让宝玉及几个女儿子顿时好奇不已,纷纷打听起林家表妹(姐)来。
长安城中风雨多
林如海告诉许逸仙陈夫人有孕,笑道:“这孩子同你的孙子一般大小呢。”
许逸仙摸着刚留下的短须得意道:“你就庆幸吧。儿孙自有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