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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萝见叶风并说话,显是默认了下来。
她一摆裙角,款款地走上前来,来到了叶风的面前。
只见她伸出了那欺霜赛雪的皓腕,水葱一样的食指在叶风的脸颊上轻轻一划,慢条斯理地道:“这么说,我们也只是罚他喽!”
听了阿芙萝的话,妮娅的心又是一跳。她心中暗骂这些恶毒的女人,一定是从一开始就躲在旁边。不然根本就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原话。
她低着头,偷眼瞄了瞄了四周,但却只是干笑不语。
阿芙萝等了片刻,大帐之中寂静无声,只有火把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劈啪’声传来,她见无人出声反对,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姐妹们,我们要怎么罚他?”
劳娜利亚斯偷眼看到叶风脸上渗出的汗水,有些于心不忍。
她上前一步,道:“要不,我们罚他明天不准吃晚饭好了。”
狄安娜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了她,怒斥道:“不许吃饭,你以为他是欧拉吗?”她一转身,手按着剑柄,冷眼看着叶风,道:“他以前不是抽过我们吗!我看就抽他一顿鞭子好了。”
她把手指握得啪啪直响,道:“这顿鞭子就由我来抽好了!”
说着,这位记仇的西尼亚红发女暴龙就要去取放在旁边的鞭子。
叶风吓得脸色煞白,虽然他以前有机会时,也经常看那些由饭岛爱、高树美丽亚、武腾兰、苍空井……等等的东西,但他那都是用批判的眼光,用愤怒的情绪去看,用反三俗的眼光去看,看她们究竟要把我们像花朵一样的青年毒害到什么程度。
但是他可绝对没有那种女王情结。
就算是让狄安娜穿着黑色紧身衣、踩着高根鞭,再把他绑柱子上,用铁镣铐住,然后任由挥着鞭子抽打,虽然可以让很多人流着口水向往之,但是叶风可还是个年青有为的四有青年,绝对绝对不会有这方面的倾向的。
眼看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之时,他急忙上前一步,刚想要说话。
这时,阿芙萝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不觉一笑,抢先说道:“戴娜,明天他还要打仗呢,正是用人的时候,这要是万一打坏了,明天的会战怎么办?”
狄安娜一窒,悻悻地扔下了手中的鞭子,指着叶风的鼻子,道:“算你今天走运!”
她转头看着阿芙萝,道:“那你说我们要怎么罚他?”
阿芙萝水汪汪的秋波狡黠地一转,计上心来。
她眯起那双如精灵一般的杏仁眼,像看到肥兔子一样的小狐狸一样,一手托着香腮,一手环抱在丰满坚挺的胸前,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叶风,沉吟道:“不如我们……我们……我们学着妮娅的样子,每人罚他一次算了。这样,我们大家就不算违反以前定下的协议!”
叶风一愣,他看着那四个人,心中暗暗想道:协议?什么协议?
虽然他知趣地没有问下去,但是看到劳娜利亚斯那怯怯的眼光,打定主意,有时间一定要偷偷地审问一下。以劳娜利亚斯那欺软怕硬的个性,一定能从她的嘴里把那个所谓的协议给掏出来。
听了阿芙萝的馊主意,狄安娜立时大怒,她气得脸颊跟那头火焰一样的头发一样通红,跺着脚,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阿芙萝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打定主意要这么办了。”
她走到了叶风的身边,奉上了香唇,轻轻在叶风的唇边一吻。感受到叶风像个木头一样的回应,阿芙萝轻轻叹了口气,凑到了叶风的耳边,小声道:“看看一个狄安娜就把你吓成这样,刚刚把妮娅吻得欲仙欲死的威风到哪里去了?”
说着,朝叶风的耳中恶做剧般地轻轻吹了口气。
叶风立时感到了全身一麻,他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如兰似麝的香气,叹了口气,强撑着低声说道:“什么嘛!我才不怕狄安娜呢,只是我不习惯被人看着。”
“噢!”阿芙萝俯在了他的身上,腻声道:“这样啊!那么回头,我们打个机会,一起玩滴蜡烛怎么样?”
叶风一愣,感受到从阿芙萝胸部传来的那充满弹性的柔软,他一下子僵住了,两道鼻血终于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了出来。
“啊!你流鼻血了!”阿芙萝立时惊呼了一声,她轻轻点着叶风的鼻子,道:“你还真调皮啊!”
狄安娜狐疑地看了看叶风,又看了看她,道:“你跟叶风说了什么?”
阿芙萝白了她一眼,道:“秘密!”
说完,带着一阵银玲般的笑声,她纤细的蜂腰一摆,转身走了出去。
劳娜利亚斯偷眼看了看狄安娜的脸色,快步来到了叶风面前,强忍着怦怦的心跳,眯着像猫一样的瞳仁,在他的脸上胡乱地吻了一下。
然后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不管阿芙萝跟你说了什么,反正回头我也要。”
说完,她感到自己的脸红发烫,立时觉不好意思起来,捂着自己的脸,冲出了营帐。
叶风感到刚刚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而且鼻血的流量好像还加大了些,不由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满手的鲜血,心中哀叹: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妖精,迷死人不偿命,这样下去肯定会死人的!
狄安娜有些惊讶地看着劳娜利亚斯的背影,转过头来看着叶风,审慎地道:“说!她们跟你说了什么?”
叶风狼狈地捂鼻子,道:“也没什么了,戴娜,你的疑心太重了!”
狄安娜一跺脚,‘锵’地一声抽出了宝剑,横在叶风的脖子上。她紧紧地盯着叶风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说!她们究竟跟你说了什么?居然让你这么‘嗨’!”
叶风感到脖子上的冰冷的宝剑,立时吸了口凉气。他眨了眨眼睛,看到狄安娜凤目中的怒火,不由感到一阵心虚。他想也不想地飞快答道:“她们说回头要跟我玩滴蜡烛!”
说完之后,叶风这才感到自己的失言,知道狄安娜绝对会火冒三丈,心中立时咯噔了一声。他把眼睛一闭,静等着那西尼亚的女暴龙发威。
但是只听到狄安娜冷哼了一声,把长剑收了回去,道:“是这样啊!”
她掏出了手帕,甩手扔了过去,不满地道:“不就是滴蜡烛吗?至于把你激动成这样子,看你那丢人的样子,快把你的鼻血擦擦!”
妮娅不由在旁边一愣,她看着狄安娜那平静的样子不像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兆,不由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戴娜,你没事吧?”
狄安娜转过脸去,看到妮娅心惊胆战的样子,不由心中暗暗地一叹。她勉强一笑,有些奇怪道:“我能有什么事?”
妮娅瞥了一眼叶风,看到他鼻血长流的没出息样不由心中暗骂,然后道:“滴蜡烛,滴蜡烛唉!难道你就真的不生气?”
狄安娜皱了皱眉头,道:“滴蜡烛很正常啊,那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们不是每天夜里都点蜡烛吗?滴点蜡油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刚说到这里,就听咣当一声,定睛看去,发现叶风跟妮娅两人全摔倒在了地上,不由惊奇地道:“咦,你……你们怎么全倒地上了?”
妮娅干笑了两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暗暗叹息:可怜的戴娜!不懂事的戴娜!看到书就头痛的戴娜!
她一边抚着额头上被撞得疼处,一边干笑着摆了摆手,道:“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
狄安娜瞪了她一眼,喃喃地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这是在干什么?”
妮娅不由大翻白眼。
狄安娜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叶风的身边,看着他长流的鼻血,不由心痛了起来,叹了口气,轻轻地在叶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妮娅。妮娅立时干笑了两声,举着手向后退了两步。
狄安娜这才转过头来,她在叶风的耳边低声道:“明天就要进行会战,你好好休息。滴蜡烛有什么好玩的,等有机会,我们找个时间玩骑马!”
叶风的鼻血立时狂喷而出,比起那个唐伯虎里的喷血师爷对穿肠来,也不让许多。俗话说,鸡多不下蛋,人多不干活。这就是女人多的坏处,打从妮娅她们搬进了叶风的帐蓬之后,她们是打死也不再搬出去了。
大家虽然都是住在一起,看上去香艳无比,每天晚上玉体陈横、香肌玉骨尽收眼底,但是有点儿什么动静,大家全都知道。叶风这一段时间就像守着饭桶却饿饭的大肚汉一样,受着无比的难受的、地狱般的煎熬。(问:地狱是怎么?答:地狱就是看到、摸到、感觉到,但就是吃不到!!!)
狄安娜看到叶风喷出的鼻血,立时惊叫了一声:“哎呀!我的新衣服。”
她向后撤了两步,看到叶风那狼狈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赶快把鼻血擦干净,明天还要进行会战,你这样怎么成。咱们那里每天晚上都挺闹的,我看你今晚上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养足了精神好打仗!”
叶风一裂嘴,不由‘啊’了一声。
狄安娜一瞪眼睛,道:“啊什么啊?你犯了错,还理了吗?”
叶风叹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道:“知……知道了。”
狄安娜满意地哼了一声,她打了一个哈欠,道:“也挺晚了,明天还有得忙呢,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向妮娅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也走了出去。
叶风苦着脸,转头看着这个引发血案的罪魁祸首。
妮娅心虚地抠了抠自己的衣角。
她不安地扭了扭脚上刷得黑亮的皮靴,凑到叶风的身前,伸手抱住了他,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曲。大不了以后……”
说到这里,她的脸突然变得像火烧一样通红,那颗心跳得怦怦直响。她飞快地道:“大不了以后,我陪你把滴蜡烛和骑马都玩个遍!”
说完,她高声道:“戴娜,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随即,害羞地像个受惊了的兔子一样扭头跑了出去。
叶风欲哭无泪地摸着自己像三峡大坝一样狂泄而出的鼻血,看着帐外漆黑一片的夜色,像月夜狂狼一样哀叹了一声,道:“为什么这天还是这么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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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那场半夜里烧起来的大火已经减弱了许多,方园十余里之内完全变成了焦土。露出了被烧得焦黑丑陋的地面。远处的火焰虽然还在燃烧,但是却已经减少了许多,只剩下了几缕青烟,还在天际上随风飘荡。
几只幸存下来的小鸟哀伤地鸣叫着,它们恋恋不舍地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看着自己那曾经的家园被烧成了白地。最后无奈地拍打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一只穿着军靴的大脚恶狠狠地踏上了一堆还没有燃尽了的灰烬之上,将那黑色的灰末踢得飞散开来。紧接着一把雪亮的战斧重重地砸在了旁边的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从如镜面一样的斧刃处反射出它那位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金发主人,还有他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军团。
在那人的身后,六万名不甘屈辱、向往自由的铁血战士整齐地排列着,他们手中握紧了寒光闪闪的武器,一字展开,形成一道一眼望不到边的人墙。
在他们的头上,无数的旌旗在大风之中猎猎飘摆。
那大汉眯着眼睛,看向了对面同样森严的军阵,高声叫道:“你们的赤血龙骑呢?怎么不敢出来?是不是已经被我们给吓湿了?”
奴隶大军中立时爆发出了一阵震天动地的狂笑。
在对面的迎风飘摆的中军黑鹰大纛之下,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