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忙着张罗伙食,就蒋婵一个人闲着,无事事地躺在草地上,望着一望无尽的天空。当天空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潇洒,她忽然觉得一路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风,那么轻柔,带动着小草一起翩翩起舞,风带着清新的水草味轻轻拂过脸颊,蒋婵喜http://87book。com欢那种感觉,带有丝丝凉意,让人心旷神怡,大自然便是上帝所赐予人类最为珍贵的。
蒋婵想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类对科学和一切物质不断的研究,到今日已经进入所谓太空时代。从这一方面看,确是绝顶的表现了“人”的才智与聪明。所以说“人为万物之灵”。人有思想,借着聪明才智,能知晓万物,创作及发现,发明一切事物。举凡天文地理,各类生物,非生物的特性和现象,人都可以研究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在另一方面,“人”本身的一些问题,人却不了解不明白。譬如说,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人活着到底为什么?人的本性如何?人有灵魂吗?这些问题谁想过?格兰斯顿说:“人生两件大事,在于研究人和了解人。”苏格拉底说:“人最难认识人自己。”这些问题的确在过去困惑了许多哲学家,都没有人能真正认识自己。。。。。。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康熙坐到蒋婵身旁。
“思马昭空,糊思乱想,怎么你老有意见?”蒋婵坐起身,语气很不友善,这人就非要那么招人讨厌吗?
阴魂不散啊!不请自来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打扰她想人生的意义。自觉,自觉在他身上完全看不见。
“姑姑。。。。。。”意见?他那敢有,即使是有也只有保留的份,堂堂一国之君在她面前连平民都不如。可悲!可叹!
“皇。。。。。。少爷、蒋公子快过来,烤乳猪就快要成功出炉了。”哈巴图握住匕首的手在乳猪身上挥舞,忙忙碌碌,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耶!总算可以吃了,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蒋婵站起身欢蹦乱跳。“喂!人家哈巴图都忙不过来,你还忙里偷闲坐在这里等着吃闲饭啊?”蒋婵低头看着坐在原地闻风不动的康熙。
康熙彻底无语,在这里儿等着吃闲饭的人是谁?恶人先告状,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蒋婵一蹦一跳来到哈巴图旁边,蹲坐在草地上,嗅了嗅。“咳咳咳。。。。。。哈巴图,你这是什么味儿啊?”蒋婵捂住鼻子,这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啊?臭气熏天,焦炭味,不像,臭豆腐味,也不是。焦不焦,臭不臭的混为一体,散发出来的味道真让人恶心。
“回蒋公子,香味儿。”哈巴图嗅了嗅,啊,香香香,真香,一副享受的样子。“香,实在是香。”
“香。。。。。。香味。”蒋婵差点栽进火堆里,香味?天啊!饶了她吧。
如果,这种味也能称之为“香”的话,那么,她都可以在公共厕所旁边开家火锅店。嗯!店名就叫“方便店”。
吃也方便,拉也方便,两全其美,物超所值。“哈巴图,你确定你的鼻子正常?”
“当然。”哈巴图对自己嗅觉引以为豪。“不是奴才自吹自擂,奴才烤乳猪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蒋婵直翻白眼,还当然咧!真不知道他打那儿来的自信?
炉火纯青?不敢领教。
唉!可怜的人啊。嗅觉“特殊”得令人惊叹,自己还乐在其中。
“哈公公,你可不可以把匕首换成刀或是剑,否则,还没等你把乳猪剥开,我们就先被熏死啦。”索尼泰可不想为乳猪陪葬,手里拿着三条鱼,一条分给宛如,一条分给舒穆禄特尔。
“同感,知己啊!”蒋婵忽然很欣赏索尼泰,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用蛙跳的方式跳到索尼泰旁边,握住他的手,一阵狂摇。
“喂喂喂,蒋小弟,别在摇了,再摇下去我手上的鱼就要弃我而去啦。到时没鱼吃可别怪我?”索尼泰哇哇大叫。
“怕什么,书呆子和宛如手里不是还有备用的吗?”蒋婵嘟着嘴,难得她高兴,就不能让她玩得尽兴点吗?
“婵婵,别打扰索尼泰烤鱼,来先尝试一下我特意为你烤的兔肉。”康熙一把将蒋婵提到自己身边,撕下一块兔肉,塞进蒋婵嘴里。
婵婵?“咳咳咳。。。。。。”蒋婵鸡皮疙瘩掉一地。
“婵婵,慢点吃,来张嘴,再吃一块。”康熙无视舒穆禄特尔和索尼泰惊慌失措的表情,又撕下一块兔肉塞进蒋婵嘴里。
靠!被迫中奖吗?他烤的东西能吃吗?
哇!什么味啊?不油腻反而有种清淡的幽香,金黄色,金蝉脱壳之后的乳猪果然不同凡响,色香味具全。
“成功出炉。”哈巴图用匕首切下一小块,放进碗里,送到康熙手中。
康熙也不客气,直接塞进蒋婵嘴里。
倒!又拿她当白老鼠。
“美味佳肴面前美酒怎么可以缺席呢?”“咻”一坛女儿红出现在众在前眼。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女儿红
更新时间:2010…12…19 9:53:06 本章字数:3759
“宁宜,你怎么来啦。”蒋婵准备上前迎接,却被康熙捉住。
几人围坐一团。
“好酒,好酒。”索尼泰饮下一口酒,毫不吝啬的夸赞。“醇香可口,甘甜清爽,此乃,上等女儿红。不知宁兄从何处得来如此美酒?”
“他又没女儿,十有八九是偷来的。”蒋婵随口就答。
女儿红谁稀罕,后浪推前浪,像女儿红这种酒早就死在沙滩上了。若有机会,带他们去品尝一下世界名酒。
“噗”所有人将口里的酒喷出,目光全落在宁宜身上,宁宜嘴角抽搐。
他看起来像梁上君子吗?
“几个月前,无意中救了一名酒商老板的千金,他为了报恩特意将此酒赠予我。”宁宜才不想因酒而遭到误会。
“为了报恩,就送你一坛女儿红,这和把女儿送给你有何区别?”女儿红,在女儿出生那一刻,便将酒埋藏在地下,直到女儿出嫁那天再取了来宴请宾客,蒋婵不得不佩服酒商老板的用心良苦。
“当然有区别,酒和女儿不能混为一谈。”宁宜有点心虚,苏老板确实有意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苏姑娘也默认,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别的酒是不能,但是呢?女儿红就另当别论。你们说是不是?”蒋婵在玩的同时,也忘不了拉同谋。
康熙等人点头如捣蒜。
“不是。。。。。。”
蒋婵打断宁宜的话。“宁大爷,你就别掩饰了,金屋藏娇,束之高阁,我们理解,你拿女儿红来请我们,不就是表示你和那姑娘好事将近吗?恭喜,恭喜,祝你们白头。。。。。。喂,书呆子,你今天很内向耶?”蒋婵坐在舒穆禄特尔对面,现在才发现他的反常,难得,难得。
舒穆禄特尔无视蒋婵的问话,继续喝他的酒。
“书呆子怎么啦?”蒋婵问向索尼泰。
“他心情不好。”索尼泰瞄一眼舒穆禄特尔,耸耸肩。
心情不好?哟!天要下红雨了吗?温文儒雅的呆书子居然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早说嘛!”蒋婵一脸我有绝招的样子。
起身绕过火堆,一把拉开哈巴图,将哈巴图的坐位占为己有,哈巴图识相的让开,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能不让吗?
蒋婵同情心突然泛滥成灾,拍拍舒穆禄特尔的肩膀。“书。。。。。。”
“蒋小弟,他的事外人是帮不了的,你还是别去烦他,让他一醉解千愁。”索尼泰喝下一口酒,同仇敌忾。
“什么事那么严重啊?”比火星撞地球还严重吗?
一醉能不能解千愁,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还不就是。。。。。。唉!算了,不说也罢,说了也白说,这件事就算是皇上也无能为力。”索尼泰一脸的惋惜。
好奇心一旦被勾起,那有那么容易就扑灭。
“如果说是帮舒穆禄家传宗接代,皇上当然就无能为力。”生出来的孩子,也只能姓爱新觉罗,不可能姓舒穆禄,在二十一世纪都只有借腹生子,没有借夫生子的。
蒋婵随口的一句话,让康熙的脸黑了一大半,宛如、哈巴图、宁宜低着头憋笑,身为作涌者的萦尼泰尴尬的哭笑不得,咳咳咳,舒穆禄特尔差点被呛死。
蒋婵瞥见舒穆禄特尔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跳起身。
“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有那么好运气吗?随随便便一蒙就中,不知道这古代有没福利彩票卖啊?
唉!生不逢时,生于古代,世俗观念超重,婚姻大事,半点不由人,全凭父母作主,最注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叫你娶谁你就必须得娶,违者视为不孝。
那像二十一世纪,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网恋最平凡,跨国之恋,父母反对,私奔给你看,几年后,重反故乡,下一代往前一站,奶奶爷爷一叫,两老人心头甜滋滋,早就把当年持反对的态度抛之脑后。
两情相悦最终修成正果,情真意切;先成婚再陪养感情,迫不得已;先上车后买票,奉子成婚;先上车不买票,男方逃避责任,女方则留下来进猪笼,这就是生在古代的悲哀。
“坦白从宽,你们家老爷子看上那家小姐?”蒋婵坐回地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把舒穆禄特尔看得不好意思。
“唉!如果是那家小姐事情就好办多了。”索尼泰唉声叹气。“蒋小弟,你真想帮特尔,除非你能把长安公主娶回家,才能扭转乾坤。”
自己娶自己,这算什么逻辑?
“此话怎么讲?”蒋婵皱眉,目光如炬直盯着索尼泰,康熙等人均兴致勃勃。
“特尔他阿玛逼他娶长安公主。。。。。。”
“蒋兄,小心。”舒穆禄特尔及时抓住蒋婵直向火堆倒去的身子。
康熙、宁宜两人同时一愣。
“劳驾,你再说一次。”蒋婵挣脱舒穆禄特尔抓住她的手,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特尔他阿玛逼他娶长安公主,很难接受吧?”索尼泰摇摇头,他还没说完,蒋婵就激动地往火堆里倒,可见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强。
轰隆!蒋婵脑海里最后一根忍耐神经宣告阵亡。
逼!太打击人啦。
她长得像恐龙吗?
等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要出嫁了?她这个当事人怎么完全被蒙在鼓里。
无风三尺浪,疑团困扰着蒋婵,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疑问的目光越过众人,直逼康熙。
无巧不成书,康熙也完全不知情。
“这是怎么回事?”康熙是何等人物,一看就知道情况有古怪。
“回皇上,奴才也不知道。”哈巴图脸色大变,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事关长安公主婚姻大事,他深恐自己一不小心,小命去也。
“尔贝勒。”康熙锐利的眼神盯着舒穆禄特尔。
“我。。。。。。这。。。。。。”舒穆禄特尔脸色苍白,身子震了震,眼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悲痛!
蒋婵看着如此悲伤的舒穆禄特尔,郁闷!娶她有那么痛苦吗?活像是让他娶一只恐龙回家似的。美貌出现质疑,蒋婵好想去买敌敌畏,又怕开盖后是再来一瓶。
“还是我来说吧!”索尼泰挺身而出,一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样。“特尔,在三年前与一名姑娘一见钟情,两人秘而不宣,一直暗中来往,日久生情,感情已到了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地步。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