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回头看那已被自己远远抛在身后的神秘城堡,叶珊珊只希望自己可以走得更远。
郊外没有风,炎热的夏季,让人感觉到了酷暑的闷热,肩上挎的小包袱里有些换洗衣服还有赢来的银两,却没有准备足够的水。
叶珊珊想到了自己还没有完成的使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帮助师父他老人家实现。
要是可以马上找到那四件宝贝该多好,抬头望望天,一丝云彩也无,她的人已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心痛为哪般380
要是可以马上找到那四件宝贝该多好,抬头望望天,一丝云彩也无,她的人已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实在走得好累,她需要坐下来好好休息。
一旦停下来,心里就会有什么牵着疼,叶珊珊不停地告诫自己,别再想了,别再想,他要娶谁都不关你的事。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喝口水,好好解解身上的乏。
突然,有人从树林里闪了出来,吓了叶珊珊好大一跳,当她看清楚来人时,心里不由生出了恐惧感。
“云梦遥,你为什么也在这儿?”
“为什么?你猜呢?”云梦遥一身红色的劲装,如一片火红的云彩,姿态妖娆,一张和叶珊珊一模一样的脸,透着森冷的杀意。
“叶珊珊,我真是不明白,这个世上有了我云梦遥,为什么还要有你?”
“我也奇怪,该不会我们是双胞胎吧?”
“想得美,我从来没听说过我有姐妹,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姐妹。”
“可你不觉得是这样吗?那为什么我们长得很像?”叶珊珊有了这样的想法,竟然开始思考。
“你不用想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吗?”
“为什么?”叶珊珊一片茫然。
“因为我会亲手送你上西天。”云梦遥说完,手心上已开始有大量真气聚集,看样子,她还真不是撒谎。
杀她?叶珊珊不是没想过云梦遥对自己有多仇恨,可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招过她惹过她,她凭什么恨她?
心里有恨的应该是她叶珊珊吧,如果不是她云梦遥,她叶珊珊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她云梦遥,她也不会被人追杀,还差点儿被割了头祭祖。
“云梦遥,别乱来,明明是你对不起我,怎么成了你要杀我呢?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是他心里爱的人,我自然是要杀你的。”
“你说谁?谁心里爱我?”叶珊珊简直肺都快气炸了,这是什么烂理由,“你不会是说的南相宇吧?”
“除了他还会有谁?”云梦遥说完,那戴了红手套的手已开始滋滋冒白气,一看那架势就是要施毒了。
“云梦遥,你别冲动,我不想跟你打,你那话不对,我今天被他休了,怎么可能是他喜欢的人,他要娶别人了,你应该去杀他的新娘。”
“他和她结婚只是交易,难道你不知道?”
“我管它是什么,反正他们要结婚了。”叶珊珊才不要听云梦遥的话。
“他只是不想那个女人把你给毒死,让你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你还敢说他不是爱你?”
云梦遥只要想到自己躲在那暗格中听到的话,心里就对叶珊珊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即使他休了她,要跟别的女人结婚,理由也是为了她。
凭什么?他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对她却是不闻不问,或许叶珊珊死了,他也就永远不会想起她。
“你说的是真的?”叶珊珊的心里有了疑惑,想起了今天早上南相宇问她的那些话,他问她是不是感觉心痛?
☆、我是刘洋381
“你说的是真的?”叶珊珊的心里有了疑惑,想起了今天早上南相宇问她的那些话,他问她是不是感觉心痛?
她当时就觉得他的话问得莫名其妙,难道云梦遥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是真的不喜欢她了,他只是不想别的女人害了她,所以他宁肯答应和别人结婚,也要救她。
“不行,我要回去问他,我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珊珊这么想着,喃喃出声,她顾不得云梦遥在她的身后,她只想赶紧跑去找那个快要成为别人新郎的男人,问他是不是为了她才要和别人结婚。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叶珊珊几乎狂奔起来,她的内力在此刻突然充沛许多,她一心一意只想去问清楚,更不会顾及身后和周遭的危险。
“噗”一声闷响,有什么直直射入叶珊珊的后颈,给她带来一阵全身的麻痹感,她捂住被射中的地方,感觉眼前一片晕眩,黑暗来袭。
她再也没有支撑住,趴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分割线
大脑晕沉沉,感觉有很多人在眼前晃过,有人在轻声说话,有门响过的声音,然后有人进进出出。
叶珊珊觉得自己是不是去地狱里走了一遭,所以才会那么难受。
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像是被大石头压住般,头不自觉轻摆,有人在她的耳边轻唤:“珊珊,快醒来。”
谁在她的耳边轻唤?声音还有些耳熟,可却不是她想要听到的呼唤。
她记得那个人是唤她珊儿的,应该不是他,他去了哪里?他真的为了自己要娶别人,为什么?
他要休她,却能做到如此平静,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他是爱自己的。
她来到这个世界那样孤独,为什么他也不肯留下来陪她?即使是死,她也希望他是在自己身边的。
“不,不要,不要!”叶珊珊大叫着从床上起来,睁开了一双美丽的大眼。
入眼便是极致的奢华,漂亮的床幔,身下的床上铺着上好的丝绸床品,视线慢慢落到床边一双明黄色靴子上,顺着那靴子向上望,是一个健壮的男子体格,然后是那张脸。
这张脸让床上的叶珊珊再一次大吃一惊,而那张脸正挂着满满的微笑,连眉眼都在笑着,凝望床上的她。
“穆朗,你怎么会是这个打扮?我怎么会在这里?”叶珊珊觉得今天的惊吓真的是太多。
以她有限的古代常识,穿明黄色,还绣金龙的,应该是皇帝了吧,这个穆朗,难道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篡位成功?
怎么她一点儿不知道?
“珊珊,我不是穆朗,我是刘洋。”
晕死!叶珊珊直想敲破自己的头。
刘洋她知道的,不就是她在现代才新交的男朋友吗?和穆朗长得很像的那个,可这个人怎么可能成了古代的皇帝嘛?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这是在哪里?快告诉我。”
“珊珊,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刘洋,你好好看看我。”
☆、你也穿了382
“珊珊,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刘洋,你好好看看我。”
那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蹲到了叶珊珊的床边,仰起头让她可以仔细看清楚他。
刘洋,这个名字曾经在叶珊珊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每想到一次,心里就会涌起甜蜜感和幸福感,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苦涩。
刘洋,她多希望自己不曾穿越,伴在他左右,可那毕竟是梦。
“你真的是刘洋?”叶珊珊黑色的瞳仁一瞬不瞬望住男子那张熟悉的脸,开始不确定心里的想法。
她可以穿越,那么他呢?
当时两个人吻在一起时,她穿了,他在干嘛?
男子笑了,笑容温和浅淡,一如现代刘洋给她的感觉。
除了这发型,这身龙袍,他的五官真的是刘洋的。
“你相信我了吗?”他笑着问道。
“可你怎么也会来这里?我以为我已经够倒霉了。”叶珊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让他坐在了床沿上,不禁问道。
“一言难尽,总之珊珊,我好高兴,我以为今生都见不到你了,现在能找到你,是老天可怜我的一片痴情。”
刘洋说完,将叶珊珊整个搂在了怀中,让她能感受到他怀抱里的温暖。
叶珊珊被他的拥抱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可她的脑中却闪过了一张妖孽的脸。
那个人,是她曾经的丈夫,她在古代已结过婚了,而刘洋,他只是过去式。
她不能让自己的感情变得更混乱,她还要去问那个妖孽,为什么要休了她跟别的女人结婚,如果不能问清楚,她绝不会甘休。
“刘洋,我已经结婚了,我们这样不合适。”
“不,珊珊,他不是不要你了吗?你们已经离婚了,我可以爱你的。”刘洋没有放开她,而是在她的耳边这样道。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是刘洋,同时也是穆朗,我有什么不知道。”
“怎么会?”叶珊珊将他猛地推开,定定看着他。
他确实是穆朗,不对,他是刘洋,不对……
叶珊珊痛苦地埋下头来,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搅浑了。
抬起一双痛苦的眼,叶珊珊哑着嗓子道:“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别再玩儿我了,我受不了了。”
“珊珊,你听好,我穿过来时,是在金陵国的禁宫内当统领,名叫穆朗,后来有人找到我,告诉我,我不过是派到那里去的细作,我的真实身份应该是这刘夏国的皇子。”
刘夏?对,是有这么一个国家,听说东方城正好是在金陵国,氐云国和刘夏国之间。
“前年你出嫁时,我正好被找回刘夏与我的母后一族一起对抗其他皇子的夺嫡之战,最后,我们赢了。
我当了皇帝,所以现在刘夏国的统治者是我,而我的名字没有变,还是刘洋,穆朗只是我在金陵国皇宫当细作时的化名。”
听到刘洋的解释,叶珊珊似懂非懂。
“我们是同时穿越的?”
“不是。”刘洋老老实实答。
“那你是怎么来的?”叶珊珊更加好奇了。
☆、怎么来的383
“那你是怎么来的?”叶珊珊更加好奇了。
“是那幅古画,你有没有看到?”刘洋的手指指向了一边墙上挂着的一副画。
那画的边缘已有磨损,还泛着因时代久远的晕黄。
“画儿?”叶珊珊更加觉得好奇了,她慌忙穿好床边的鞋,慢慢走到了那幅画儿前,用手仔细抚摩那画上的图案。
那画儿好奇怪,只能看到白色的框,上面什么也没有,可以说,根本就是一张白纸。
“刘洋,这也能叫画儿吗?根本什么都没画好不好?”叶珊珊简直觉得太奇怪了,刘洋竟然说他是因为这幅画儿穿越的。
“珊珊,你还别不信,这幅画才是真正的苍云图。”
“刘洋,你不是说笑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自从你离开后,我一直心里很苦闷,觉得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离开的,我就想出去走走,消遣一下时光。
然后便听说有新出土的文物展览,我就去了。
没想到当时就看到了这幅画,画上竟然有一个女子的形象,虽然是古装,可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你。”
刘洋说到这里时,眼睛亮亮的,完全不是在说谎。
叶珊珊就更加迷惑了:“那画里的人是我?怎么可能?你看这画上什么也没有啊?”
刘洋沉浸在当时的回忆中,接着道:“当时我也不肯相信,以为是因为我对你的思念太重,导致的幻觉,于是我慢慢走到那幅画前,开始摩挲那画上女子的脸。
越看越像,除了那古装的衣裙,还有那发式,哪儿哪儿都是你的。
这时,我就听到了那博物馆的解说员在向参观博物馆的游客们解释。
说那幅画名叫苍云图,至于为什么那画儿上没有云,而只有一个女子,谁也解释不清,因为那旁边用篆体写着的字,确实是苍云二字。
那解说员还说到,这幅图的年代说明,应该是一个叫云梦古国的时代,至于那个时代,也没人说得清,因为它根本在历史上没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