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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南相宇的嘴里依旧轻佻不羁。
再后来,云梦遥被他吵得烦不胜烦,竟然自乱阵脚,最后被他俘虏。
但他没有把她交出去,而是将她藏了起来,让人并不知道她曾来过。
云梦遥一开始不明白他到底什么用意,可后来才发现这王爷对她是真的好,除了不放她,什么都为她做,还亲自替她梳头,描眉化妆。
一来而去,那妖孽的脸本来就长得很讨女人喜欢,云梦遥一开始来刺杀他时,就觉得很可惜,如果真把他杀死了,有多少女人会伤心,没想到这么俊美的王爷竟会对她如此好。
☆、5糟了,中毒了(2)
心动之后便是爱如狂潮,云梦遥终于拜倒在了南相宇这个妖孽的魅力之下,成了他的女人。
两个人的关系从此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直到叶珊珊的出现。
对于南相宇来说,女人不过就是如此,杀手也好,宫中的妃子也罢,只要他想征服,他就可以。
云梦遥,是一枚重要的棋子,那本江湖奇书《断云决》,他也要得到。
“遥儿,话不多说,你尽量去帮本王讨得解药便好。”南相宇收回神思,一脸郑重地看着云梦遥道。
“我试试吧,不知道留香会不会给我解药。”云梦遥并没有把握。
“尽管去试试吧,应该不成问题,今晚已晚,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这儿陪你了。”南相宇说完,便一甩长袍,离开了那间密室。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云梦遥心里一阵怅然,那个男子来去如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像自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可是能在他的身边,就已经好幸福,她想,还是不要想太多吧,应该相信他才对,只是这解药……
还是那间布置地精致奢侈的卧房,那张漂亮的雕花木□□,脸色如菜的叶珊珊静静躺在那里,仿佛睡着一般,不过这一觉可睡得实在有些久了,三天三夜,她都不曾醒来。
她在做着长长的美梦,梦里,她回到了现代,刘洋还在原地等着她,一见她来就拉着她问去了哪里。
她羞涩地笑,还不时捋捋自己的头发,让它们不要跑到脸上来。
刘洋眼中的关切之情,让她的心跳得彭彭的。
刘洋,他真的好帅,那眉眼都似含情一般,让人过目难忘,不愧为校草级的人物。
“珊珊,答应我,别再离开我好吗?看不到你,我会很伤心的。”刘洋将她紧抱在怀里,仿佛怕她消失一般。
叶珊珊回应他的怀抱,那样温暖,宽厚,舒适。
梦里,叶珊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而那间屋子里,南相宇驻足,看着熟睡的女子,她的唇角有一丝笑意,他的表情却是变幻莫测,心道,什么毒,如此厉害,不会让人马上死,却一直昏睡不醒,如果没有解药,恐怕她也挨不上几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张和女杀手云梦遥一模一样的脸,南相宇对她却是说不出的感觉。
那天选舞姬时,如果不是她自己摔倒,被众人压在下面,他也不会注意到她。
当他看清楚她的脸时,南相宇有一刻是恍忽的,没想到这世上还有长相如此相像的人,当时他就想到,要用她来对付云留仙,只是计划才开始,他不能轻举妄动。
叶珊珊的性格与云梦遥完全是两回事,一个冷,一个热,一个是崩紧的弦,不会拐弯,一个是非常能和他打太极的奇怪女子。
她可以把裙子剪得面目全非,还敢穿着它到处跑。
她可以把说喜欢他,说得那样坦然,毫不造作,但在她的眼中,你又找不到丝毫她喜欢你的情绪。
☆、5糟了,中毒了(3)
南相宇觉得在她面前,自己不算是成功的,应该算是挫败。
所以他很希望,她能快点醒来,然后他们再战,看到底谁死谁手。
“叶珊珊。你真的很有趣,你一定是老天派来的,想我南相宇最近日子过得太无聊,所以派来给我解闷的,所以,你不能在□□躺太久哦,要赶快醒来。”
说这话时,南相宇忍不住伸出手来,抚摸上叶珊珊光滑如瓷的脸,那脸上的肌肤温度似乎很低,让他觉得触手冰凉。
眼中的情绪有了一丝变化,眼神一黯,一声大吼冲破喉间:“来人,给本王拿被子来!”
于是,一床床被子盖到了叶珊珊的身上,南相宇看着被埋在被子底下的人,笑了,那笑容如春天初开的花,艳丽缤纷,瞬间可秒杀无数女子……
“皇上有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尖尖细细的嗓音回荡在金銮殿上,高高在上,皇袍加身的南相恒看着站在殿下,分列左右两边的文武大臣,等待他们的有事启奏。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列。
正要宣告退朝,这时礼部尚书贾欣出列,拿着玉圭道:“启禀皇上,下月初,氐云国使者将进京上贡,不知皇上可有想好回礼?”
听了贾欣的启奏,南相恒本已打算起身的动作又重新坐了回去,这事可算不得什么很重要的事,这个贾欣还真给他添乱,他还要去接着下那盘未完的棋局呢,于是很不耐烦地对那启奏者道:“贾爱卿,此事由你看着办就好,朕自当让其他人配合,就这样,退朝,退朝。”
南相恒此时就跟火烧屁股一般,着急地不行,而南相宇站在龙座下的阶梯上,却是一片气定神闲。
在接到南相恒第N次杀人目光后,他才稍微有些自觉,垂下了眼睫,笑容诡异。
“你笑什么啊?朕可就等你了。”南相恒很是不服气,为什么每次对弈,都是输多赢少,不服,他很是不服。
“退朝——”一旁的太监大声宣布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百官跪下磕头,三呼万岁,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皇帝陛下早已不见了人影,连同那一旁站着的宁王也是无影无踪。
还真是让这些大臣寒心啊。
一盘棋下了好几天也没个胜负,要不是南相宇故意放水,恐怕也不至于如此,不过这样下着也挺好玩,虽然这棋盘一直摆在那棋语阁,其间有侍卫守护,可有没有人动过,南相宇还是一眼就看得出。
唉,今天可不能让他再把这棋给拖下去了,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来来来,三弟,今天好好陪大哥把这盘棋下完。”南相恒一路将南相宇拽到了棋语阁,声音透着兴奋道。
“皇上,您还是注意点形象吧。”南相宇对他的拖拽很是无语。
“朕是一国之君,想干什么干什么,难道朕让你陪着下棋,碍了谁的眼?”南相恒一脸不服气道,那样子倒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5糟了,中毒了(4)
好吧,谁叫你是皇帝呢,南相宇无语,二话不说,坐到了摆着棋盘的榻上。
那残局还放在那里,他执黑棋,南相恒执白棋。
见他如此识相,南相恒心中一喜,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赢他一回,因为他早就在棋盘上动了手脚,下不赢,赖也要赖赢。
只可惜,他高兴太早了……
一一将围在黑棋里的白棋捡出,南相宇一脸平静地看着垂头丧气的南相恒,然后淡淡道:“皇上,承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臣先告退。”
“滚吧,滚吧,死小子,你让朕一回会死啊。”
“不会,只是让一个不知赖过几次的人,实在不是我这样的君子所为。”
“你说什么?”南相恒简直要眼冒火花了。
“难道不是?”南相宇也毫不相让,那双凤眼的气势并不输给南相恒。
“好吧,好吧,你走吧。”南相恒直觉惭愧,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那棋盘,他确实动过。
南相宇下了榻,对着还鼓着腮帮子的南相恒行了一礼,口中道:“臣告退。”
南相恒也不答话,脸转在一边,还在生气。
南相宇也不搭理他,转身便大步走出了棋语阁。
待南相宇离开,分明听到,那阁中传来好大的声响,是南相恒将棋盘给扫落在了地上。
南相宇听着那棋子摔落地上发出的噼啪声,嘴角是一丝冷笑,南相恒,输棋也要输得有风度。
刚转过一条回廊,便有人跪到他的面前。
“宁王爷,苗将军在清心殿外等候,与王爷有事相商。”那太监尖着嗓子道。
苗将军,金陵王朝第一战将,曾统领金陵王师,血战沙场,征服四周小国,让他们年年进贡,可谓是金陵王朝的守护神。
像这样的有功之臣,怎么也该给点薄面的,南相宇自然知道这一点。
“前面带路。”
“是。”
那小太监起身,飞快地带着南相宇朝清心殿的院子走去。
这是王宫深处一座宫殿,飞檐翘角,红墙绿瓦,几棵参天桂花树种在院中,将大殿的庄严高贵装点得更加有气势。
南相宇刚走进清心殿,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心头,似乎有什么心事浮现在眼前。
那太监本是站在院门外,请南相宇先进去,待他跨入那门槛后,那太监便将院门在他身后给关闭上了。
南相宇的脸色倏然大变,转身大骂:“狗奴才,这是为何?”
“不为何,只因本宫要见你。”一个娇软的女声响在身后,让南相宇莫名心惊。
难怪他会觉得这么熟悉,难怪他会感觉心惊,一切只缘于这座殿,还有身后的人。
一转身,与身后的女子对视,南相宇只感觉莫名的心悸萦绕心头,又仿似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挪不动步子。
“宇,你总算是来了。”苗清眼中饱含热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还不等南相宇有所反应,就扑进了他宽厚的怀抱,任他怎么推也推不开。
“宇,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为什么现在都不来看我,难道忘了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了吗?”
☆、5糟了,中毒了
南相宇就这样被她抱着,思绪却回到了十四年前。
那年他六岁,她四岁,她是年轻将军苗猛的独女,因自幼丧母,父亲上朝时也把她带着。
她一个小女娃,长得算是粉雕玉琢,颇受人疼爱。
当时六岁的南相宇也爱在宫里乱窜,两个小孩子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一起,很投缘地玩在了一起。
不知不觉就跑到了这座清心殿来。
这座殿内本是佛堂,是历代后宫的妃子犯了错,罚闭门思过的地方,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可没有人告诉过这两个孩子,这里不是该来玩儿的地方。
两个小孩子进来玩捉迷藏,时间一晚,就到了天黑,结果找不到出去的路,还被人锁在了里面。
那恐怖的记忆便从此深种,好不容易在第二天才被人放出,发誓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却没想到,苗清今日会将他约到了这里,还打着她父亲的名号。
“宇,我好想你,所以没办法才约你到这儿来的,你不记得十四年前在这里,你曾跟我说的话了吗?”
“怎么会忘记?”南相宇的手终于还是扶上了女子的肩,她的身体好柔软,一如往昔,可她现在是自己的皇兄,当今天子的妃子,这也是事实。
十四年前那个晚上,两个被关在这殿中的孩子,相互依偎,相互取暖,说了很多话。
“宇哥哥,你不会丢下清儿不管的,对吗?”
“恩。”
“宇哥哥,清儿冷。”
“那就再抱紧一点。”小男孩将小女孩紧紧拥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体温能传到她的身体里。
就这样慢慢睡着,什么时候天发白的都不知道。
直到那沉重的大锁解开,宫女太监还有太子南相恒见到他们时,都不敢相信,那两个小花猫似的孩子竟然没有冻坏。
八岁的南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