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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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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RsHu。cOm】大意便是,既然两位王爷都是入京清君侧的,那么不管谁清君侧都是大唐之福,不若你们两家商量商量有一家退出吧。

楚言接到此信看完之后就是一阵长笑,和四下臣工道:有如此大将军乃是我军之福,不用理会他,继续攻打。

此时,凤王已拿下西北诸州,正往中原腹地进军,下一战准备拿下原州,而蜀王也打到了邓州,现正在原地驻扎。

伽罗王宫里种植了许多红梅,在常年都有白雪覆盖的屋脊衬托下,此番景致别有一番趣味。

红梅树下,穿着红狐皮裘的小九正拿着一把小木剑郁闷的在戳积雪。

而乔木则坐在亭子里一边煮茶一边看书。

“阿娘,父王去哪里了,小九好想他了。”

乔木端起热茶握在手里,望着满院子的红梅怔了怔,而后笑道:“去办他一直都想办的事情去了。”

“什么是父王想办的事情,那我有吗。”小九蹬蹬蹬跑到乔木身边。

“你当然有 。比如你很想吃金丝糕的时候就会可着劲的给阿娘说好话,小嘴甜如蜜糖 。”

“那父王是因为想吃某个东西才会出去好久都不来看我的吗?”

“对,是的 。”长安城里的那个位置可不就是他惦记着吃的吗 。

“阿娘骗人 。”小九嘟嘴,“我已经长大了,阿娘不要拿小孩子的话哄我,安老公公都说了,父王去打仗去了,打仗你懂吗,就是杀人见血,安老公公说,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 。”

“安福生公公也真是的,小公子才多大点啊就跟他说这个 。”翠芽咬断花线气呼呼道 。

“也不小了 。来,喝点热茶暖暖,你看你这小手冻的 。”

咕咚咕咚喝了一气之后,小九又活跃起来,“阿娘,安福生公公可厉害了,他教了我一套剑法,我耍给你看 。”

“好,你去吧,阿娘看着 。”

“嘿 !哈 !”

冬风吹来,吹落红梅花瓣簌簌落,像红色的柳絮,像红色的雪 。

看着儿子初显的勃勃英姿,乔木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这就是她的儿子,让她骄傲的儿子,他现在很好,以后也会成长到让所有人都仰望的地步 。

安福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走廊里,看见梅花树下有模有样比划着他所教的剑法的小九,他欣慰的点点头,微弓的腰好像也挺直了不少 。

整整一套剑法耍下来,小九满身沁汗,小小的红人立在雪地上大喘气,笑如朝霞映雪,“阿娘,我耍的好不好 。”

“好,再好不过了,小九真厉害,快过来,阿娘给你擦擦汗 。”

“嗯嗯,好热,阿娘,把外面这个脱了 。”提着木剑跑回亭子里,小九嚷嚷道 。

“现在不能脱,现在脱了要生病的,生病就要喝苦苦的药 。”乔木吓唬他 。

“那、那好吧,我才不喝药,药好苦 。”小家伙皱皱鼻子 。

“夏娘娘,日安 。”安福生走过来,拱手作揖 。

“公公无需多礼,翠芽,赐坐 。”

翠芽搬了个小绣墩放在烧的旺旺的炭盆旁边,道:“公公,您请 。”

“谢娘娘 。”

“安公公,你来晚了,我刚才耍剑了,你没看见,可惜我现在累了,要等好大一会儿才会再耍给你看的 。”小九歉意的看着他 。

安福生呵呵笑,白皙无须的脸像白菊花,“老奴刚才站在廊子上看见了,小公子这个年岁能把完整一套耍完实在不容易,小公子天资聪颖,比大王有过之无不及 。”

乔木莞尔,心知这话多半是说给她听的,便笑道:“九儿能得公公指点是他的福气,公公无需顾虑太多,只要是为他好,该怎么操练便怎么操练,我不会有任何怨言,更不会给王爷吹枕头风 。”

最后一句话乔木说的俏皮 。

安福生望着乔木的目光满含意味,“娘娘这性情倒是和瑶妃娘娘极像 。”

“是吗?若无忌讳,安公公可愿意给乔木说说瑶妃娘娘的事情吗 。”

安福生整了整宦官帽,笑道:“其实也没甚可说的,只是啊,那是老奴的旧主,这心里难免就有些偏向,娘娘比旧主做的好,人也更坚强 。这帝王啊,爱不得,爱上就出事 。”

旁人的故事她也并没有多感兴趣,千样人千种活法儿,不过她感受到了这位老公公的好意,便笑道:“公公这话可不能让咱们王爷听到,不然他轻易可饶不了你我 。”

安福生呵呵笑,大智若愚,“娘娘也比旧主有福气,我们大王和前前皇帝可不同 。大王是老奴从小看到大的,大王这心里憋着股子气呢,早晚出了就好了 。娘娘只要不存坏心,便可安享百年 。”

“公公,何为坏心呢?”乔木垂眸饮了口茶,捧着热茶在手,笑道:“风推浪打,只能一直往前罢了,那之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总归是要护住自己在意的人罢了 。”

安 福生没再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娘娘,听说城里新开的那家故人庄便是您娘家人开的?老奴昨日闲着无事便去故人庄坐了坐,吃了些饭食,味道美啊,老奴一晚 上想的都没睡着,然后啊就打听了点事出来,您祖父可是叫夏平凡,这名还是我们大王的父皇取的呢 。”

乔木心头一跳,敛容道:“是 。十多年前的那件旧事据传和我祖父有关,安公公可知其中内情吗?”

“知 道一些,夏御厨乃是瑶妃娘娘一手提拔起来的,那时候的光景老奴还记得一些,我们娘娘也爱吃,常常招了颇具做菜灵性的夏御厨入宫做菜,往往都是我们娘娘说菜 的味道、形状、食材,然后夏御厨尝试着做,夏御厨的手艺极好,做出来的都好吃,可娘娘却始终不满意,郁郁寡言的,老说没有她家乡的味道 。”

“原来同为天涯沦落人,呵 。”此时她也不知是该笑该哭还是该幸灾乐祸了 。时至此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夏家菜谱有现代一些菜的影子了 。

☆、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44章 妒妇

镇军大将军两封信发出去,粗略看来是这将军愚蠢,可却实实在在的阻止了两位王爷的进攻。

单论兵权,凤王和楚王相当,伦品行,都是绝世王,伦身体健全程度,凤王早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自己健康非常,并非瘸子。

这对于暗中支持改朝换代的朝臣来说就有点犯难了,到底支持哪个才好。

在这种关键时刻,若是站错了队可会引来灭族之祸的,一时之间,不论朝堂还是战争便起了连锁反应,都僵持下来。

如此也不是办法,过了三四日之后便有人提出,若伦子嗣,凤王有一子,而蜀王却只得一女。

传播这话的朝臣也聪颖的紧,什么多余的话也不用说,只要提出这一茬来,剩下的就由着朝臣们自己掂量去。

这掂量来掂量去就有朝臣提出疑问了,两位王爷正值壮年,妃妾也不少,怎每人只就一个儿女,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紧接着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流言,说是先皇害怕手握兵权的两位绝世王生出别样心思,秘密让人给他们下了药,这药说毒也毒的很,说不毒呢又透着股子人情味儿,你们也都看到了,两位王爷不都留下了一个子嗣吗?

此等流言一出,威望一下子便倾向凤王了。

蜀王亦非等闲之辈,立马采取措施,让人在坊间散播流言,说是凤王记恨先皇给他下药,设计害死了先皇,另一则流言则显得有些刻意了,大意便是,即使他这辈子都无子,也可以在宗室中寻摸一个过继过来继承皇位等等。

这等流言一出,宗室便有人坐不住了,谁不想当太上皇啊,如此一来,暗中支持蜀王的宗室便多了些。

楚 言从骨笛那里看到这些消息时便露出一抹冷笑,“我这位侄子看来并不相信自己今后不能生育的事情了,既如此,那寡人就让他相信便是。骨笛,这几个月来辛苦你 了,不过,你还不能休息,在坚持几个月,待大功告成之日,寡人必给你加官封爵。你记住,你虽不常在寡人身边出现,可在寡人心中你和罗安山、西门无极他们是 一样的,待那日到来之时,他们有的,你一样也不缺。”

骨笛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大王,骨笛面妖,不能活在人前,骨笛愿意成为大王暗处的一双眼,永不背叛。”

楚言感动莫名,亲自将地上跪着的骨笛搀扶起来,“寡人知你甚深,以后的事,你莫要自卑,寡人自有决断。”

“但凭大王做主。属下去了。”骨笛拱手。

“去吧。长安,寡人少不了你这双眼。”

“是。”

但见黑影一闪,中军大帐便没了那个头罩黑布帽的人。

楚言面对大唐疆域图,背手在后看了半响,倏然出声道:“来人,备马。另,让前锋将军罗安山近前听命。”

待他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带着一队黑鹰锐士便连夜赶回了伽罗。

伽罗王宫,自打花管事和安福生见了面,她就像有了靠山一样,做起事来更有底气和刻薄,对待乔木时,那要求就更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皇太后呢。

乔木的寝宫,花姑姑拿着一柄铁戒尺,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而乔木正头顶一碗清水,踩着翘头绣鞋一摇一摆的学走路。

虽然她心里燥的想骂娘,可脸面上却不得不忍着,谁叫这位花姑姑是领了楚言那厮的命令的。

她真心想吐槽个,你皇宫还没攻进去呢,战事还在焦灼着呢,现在就让她学宫廷礼仪,不嫌太早了点吗?

“抬头挺胸,直视前方,小腿绷直。”

老妖婆的声音就跟从她头顶上响起似得,愤恨之余只得好生学着。

日头偏斜时,花姑姑收了戒尺,端正跟乔木告了罪,带着她从扬州凤王府时便收为己用的紫槐、白蝶两个就走了。

“她可终于走了,翠芽,快,热茶捧来。”

“来了,娘娘,累着了吧,奴婢这便吩咐摆膳。”翠芽端了热茶过来。

茶水温度正好,乔木如鲸吞江川似得喝了几口,扯着被汗水打湿了贴服在脖颈上的白狐毛,累咻咻道:“我此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罢了,左右人家都是压在规矩上的,我想挑错都挑不出来。翠芽,你看见没有,像花管事这等的才算是在宫里呆过的,你可要学着点。”

翠芽爽快的应着,又促狭的道:“好的奴婢学,不好的奴婢可不学,就比如花管事那张棺材脸,奴婢这辈子都学不来。”

“学不来什么?”

“王爷!”翠芽惊呼一声,连忙跪地问安。

“你起来吧,去弄碗热茶来吃。”

乔木虽气他给她找罪受,不过习惯成自然,见他到了她跟前来,双臂一展,她下意识就要帮他解系带。

等她想着要发脾气的时候,绣着龙纹的白披风已经到了她的胳膊上静静淌着,而楚言已大爷似得端着碗热茶坐在主位上在喝了 。

“愣在那里作甚?”楚言把翠芽打发下去,起身将乔木抱进怀里,“怎么,日子多了不见,连你夫君也不认识了?”

“并非如此,而是妾在想一个典故,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

“嗯?何意?”

“王爷不会懂的 。”乔木失落的道 。

在古代生活久了,她就要快忘记自己曾经是现代人了 。

楚言咂么了一下味道,便拧着眉头看乔木,“你的意思是,你这橘子被移到松漠便成了苦涩的枳了?你的意思是松漠不好?”

乔 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盈盈摇头,“你可还记得我在故人庄写的那幅字,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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