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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爵望着离开的莫帆,低头抿嘴一笑,站在他们身后的李思静把他们之间的谈话全听进了耳朵里。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失神的李风爵身边,问,“哥,你,你,你对小含。。。。。。。”
话还没说完,李风爵就打断了李思静的话,看着她说,“思静,别说出来,这件事情帮哥把它放在心里,别告诉任何人,就当是帮哥个忙。”
“可是哥。。。。你不是跟我说过心里爱一个人就要跟他说出来吗,可是为什么你。。。。。。”说到这里,李思静停下口,眼睛望了一眼在跟萧风翼说话的张含,似乎是在问李风爵为什么明明心里爱张含却不去说出来。
李风爵低头苦笑了下,声音听起来有点失落,喃喃自语,“如果我爱的那人心里没有别人,我或许会把这份爱说出来,现在人家都已经成亲了,我还去凑这份热闹干什么,我只要好好守在她身边就行了。”
李思静本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不过李风爵没让她继续说了,打断了她,“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哦。。。。。。”李思静看着他好一会儿,看着失魂落魄的大哥,李思静心里有点难受,在她心里,她这个大哥一直都是坚强,遇事不惊的那种人,现在看到他的另一面,李思静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说给他听。
李家马车缓缓驶出张家村,正如它悄悄的走,也悄悄的把李风爵心里对张含的这份爱给带走。
傍晚,等豆腐坊这边的开张宴散了后,张含从张二柱嘴中听到吴春跟黄小花因为在这边打架,做出丢老张家这边人的脸面,张铁生回去后,马上用家法把她们两个给惩罚了一顿,并且还警告了张大柱跟张三柱管好他们自己的婆娘。
后来,张含又从铁蛋娘那里听说,吴春跟黄小花在打完架后的几天都不敢出门,听人说是她们两人在家里被她们的男人修理了一顿,脸上到处是伤不敢出门见人。
张含听了这些大家相传的话之后,只是嗤了一声,觉着这种惩罚对她们两个来说还是太轻了,想到她们两个居然在她豆腐坊开张那天大闹,张含就恨不得自己打她们一顿。
豆腐坊开张第二天,张章在村里面选了一百多个村民进豆腐坊做事,为了更好的管理整个豆腐坊,张含把上次表现好的张二狗跟张天才提升为豆腐的管事,帮她一起管理这间豆腐坊。
豆腐坊正式开工的第一天生产了两百多板豆腐,全部运往了福运酒楼,据说,那天,福运酒楼一天都是爆座,来的每一位客人都必点豆腐做的菜色。
送了三天两百五十板豆腐给福运酒楼,后面的板楼又多降了下来,改为每天一百板。
其实也不是张含不想赚钱,而是她赚不了,现在原材料有限,黄豆来之不易,三天两百五十板豆腐下来,张含家里存的黄豆都快要用掉五百斤了,看到少了这么多黄豆,张含都心疼死了。
为了能撑到下季黄豆的收产,张含把运往酒楼的的豆腐板数严格控制,每天不能超过一百板,多了就减掉明天的。
张二柱跟金秋花担心做豆腐的秘方会被人知道,他们夫妻俩把做豆腐的重要部份给揽到身上来,由他们夫妻来亲手做,每天,他们夫妻俩要待在豆腐坊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今天张含自己给自己放假了一天,提前回到家,想到这些日子为了这个家忙上忙下的家人,张含决定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家里人。
进到厨房,桔花正在里面洗米,“桔花,今天我来做饭吧,你也休息一下。”
桔花听到张含声音,转过头看了一眼,笑着问,“小含姐,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等会儿,我先把饭给煲起来。”
“这些天都早起晚睡的,我就自己给自己放个假,提前回来了。”张含一边说一边走到桔花身边,低头看到桔花刚才洗的饭煲,里面装了半大锅的米,起码有四五斤白米被浸在水里。
“桔花,你煲这么多米饭,我们一家吃得完吗?”自从桔花来到张家后,张家里面的所有家务活都被桔花给揽到身上,洗衣做饭还有喂家里的鸡,猪等都是桔花在干。
以前张二柱他们也有劝桔花不用把她自己当成是张家仆人一样,不过桔花表面上应了以后会注意,但到了后来,她依然是把家里的这些话都抢了过去,慢慢的,张含也叫张二柱他们不要去跟桔花说了,她明白桔花之所以这么努力干活,这是不想在张家吃白饭,既然这样做能让她安心,张含也就让张二柱他们任由着她做了。
正准备打火的桔花听到张含这句话,停下打火的动作,看向她,回道,“小含姐,今天这锅饭煲得不多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的几个小鬼们都吃得很多,有好几次我都煲了五六斤白米了,都还不够吃呢。”
听完桔花这句话,张含也慢慢想起这几天四个小鬼的食量确实惊人,有几次她还看见这四个小鬼在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每次看到她过来,四人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四人就一哄而散的走开了。
这些日子,家里的大人们都把心思放到了豆腐访跟肉干加工坊这边上面去了,都没时间去管这四个小鬼,想到这几天他们四个小鬼聚集在一块偷偷事情亏心样子,张含觉着自己应该要抽一点时间来关心下这四个小鬼了。
到了傍晚,四个小鬼一身泥土的从外面回来,张含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外面他们四人的声音,马上拿着正在铲菜的铲子走了出来,把他们四个叫住,“张苞,小宝,张放,张黛,你们四个给我站住。”
往石厅走着的四小鬼听到张含这个声音,四个小身子同时站住,像是被武功高强的人点住穴位似的一点都不敢乱动。
背对着张含,张苞拼命向小宝眨眼睛,用无声的唇语问小宝,现在该怎么办?
小宝蹙着小眉,也用无声的唇语回答了句,静观其变四个字。
张含见他们四个就这样一直背对着自己,没出声也没转过身,跟他们说了句,“你们在这里站着,我等会就出来。”说完这句话,张含拿着铲子跑进厨房把锅里的铲在菜盘里,往锅里添了一碗水之后,这才又走出外面。
当张含一走进厨房时,外面站成一排的四个小鬼马上聚到一块商量着等会儿张含出来问话时,他们应该怎么回答,经过他们四小鬼的一番慎重又慎重的商量,他们终于在张含走出来时想到了一个答案。
“大姐,你要问我们什么事啊?只要是我们知道的,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苞一见张含从厨房里出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扑到张含身边,拉着张含手臂,撒着娇说。
☆、受伤的男人 ☆
其他三个见张苞上前,互看了一眼,也跟着跑到张含身边,抱腿的抱腿,拉衣服的拉衣服,四张可爱的小脸上挂着同一幅讨好的笑容,甜甜的喊着,“姐姐,(小含姐姐)。言璼殩璨”
张含被他们四个摇晃来摇晃去,摇的头都晕了,她用力甩了下头颅,抿紧着嘴,严肃的看着他们说,“别给我撒娇,老实交待,这几天你们都干了什么?看你们鬼鬼祟祟的模样,定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对不对?”
四个小鬼眨着天真无邪的目光盯着她,四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摇头,异口同声回答,“没有,我们没有惹任何麻烦,姐(小含姐姐)你一定要相信们我们啊。”这口气听起来,就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小放,你说,你是不是又去把哪家的母鸡抓来观察了。”张含第一个指出张放来问话是有原因的,在半个月前,小张放听张含给他们四个讲过爱因斯坦的故事,这个小鬼当天听完,第二天就模仿爱因斯坦,居然去村里找了一只母鸡绑在一条绳上,然后把这只母鸡扔到池塘里去,目的就是为了试验这只母鸡掉到池塘里时会不会淹死。
最后结果就是这只母鸡差点被淹死,而他也被母鸡的主人捉着去见了张二柱夫妻。
小张放被张含点名,身子一抖,把求救的目光望向张苞跟小宝身上,三人就当着张含的面眉来眼去,龇牙咧嘴的搞笑模样。
张含看着他们三个搞笑的小模样,忍着笑,打断他们四小人的眼神商量,开口问,“行了,别在这里给我眉来眼去的,老实交待,这几天你们都去干什么了?”
张放在暗处偷偷拉了拉张苞衣服,张苞蹙了下小眉,替小弟张放回答,“大姐,我们这几天真的没干什么,只是跟平常一样,去跟小胖他们玩捉迷藏,去河里摸小鱼,还有就是去掏鸟蛋,就这几样了。”
张苞话一落,小宝他们三个立即同时点头,眨着晶莹黑亮类似黑葡萄的眼珠子望着张含。
张含看他们四个有难同当的模样,知道自己就算再继续问下去,这四个小鬼也不会告诉她什么了,张含无奈,伸手在他们四小鬼头顶上摸了一圈,警告,“最好没有什么事,要是让我知道,看我不把你们的屁股打开花,快点去洗手,等会儿吃晚饭了。”
四个小鬼听到张含这句话,四人顿时松了口气,跟张含打了声招呼,争先恐后的跑进厨房盛水洗手去了。
站在院里的张含望着他们四个小背影,眯起了眼,刚才在审问他们四人时,张含可没有遗漏掉他们四人的紧张,直觉告诉她,这四个小鬼一定有事情在瞒着她,并且还是件不小的事。
到了吃晚饭时,张含特意把精力放在他们四人身上,刚开始他们四人还正常吃晚饭,到了后面,张含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他们四人居然一个接一个轮着去厨房里,并且还是端着碗进去的。
等他们回来后,他们碗里的饭菜居然少掉一大半,这个情况,马上让张含找到了症结所在。
后来趁着洗碗的空隙,张含在厨房里找了一圈,终于让她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样东西,他们四小人藏了一大碗饭在角落里,要不是她特意去找,想必家里人都不会发现这个隐蔽地方居然藏了一大碗饭在。
张含没有把饭拿出来,而是把遮在饭上的布继续遮好,当然没有看到一样。
深夜,昏暗的房间里,室内温度正往上升温,里面传来女人娇喘声,房里床上倒映着两具“赤”裸交叠的身影。他见被颅讨。
“嗯。。。。。你轻一点。。。。。嗯。。。。。。”张含微张嘴,额上流着汗珠,脸颊上面长了两朵红晕,她这幅诱人的模样,看在某人的眼里,顿时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吃进他肚里,永远都不放出来。
“含儿,含儿,含儿。”莫帆把头埋在她又白又嫩的玉颈上面,用力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嘴里一直喊着她名字,每当他喊一句,他身下的动作就会更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
张含忍着腰酸背痛,把双手放在他结实的腰上,蹙着眉,望着眼前像发了疯一样的某人,像哭一样的申银声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终于冲破了喉咙喊了出来。
“啊。。。。。。,不。。。。不行了。。。。我快不行了。。。。。。”随着某人的敌的速度,张含冲破喉咙的关卡,张大嘴巴大喊出声,在最后一刻,她只觉着眼前出现了正在盛开的烟花,美丽又亮眼,紧接着就是一道炽热种子洒在她身体那块神秘地方。
春色一点点从房间里散开,满间室内散发着暧昧气味,张含像摊春泥似的被莫帆抱在怀里,抱着时,某人的手还很不安份的在张含后背上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