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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最近不是为了东临国的事情烦恼着嘛。可能忧国忧民来着,也就顾不上了。”云秀芝虽说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也是暗自思忖皇上最近的反常表现。这哪朝那代的皇上不是喜好美色,每晚都得翻云覆雨一阵子,可是偏偏皇上是冷漠如斯,没有一点的激…情,似乎这深宫中的嫔妃们都似雕塑般,形如虚设。
云秀芝想到这里,轻轻对上兰妃若有所思的深邃的双眸,再道:“娘娘,说说这到底是为何了?”
兰妃听到云秀芝谈及东临国的时候,心里动了动,怎么又是东临国?张忠吉没办好吗?这若让皇上起了疑,岂不是以后的计划更是难以实施了?他到底最近在干什么?
兰妃颦眉叹气,道:“唉,皇上可能是忧心吧。不过,云常在是如何知道皇上为东临国的事情发愁呢?”兰妃说到后面,话锋一转,美眸瞥了眼云秀芝,脸上的慵懒消失殆尽,似乎来了几分精神,探身问道旁边的云秀芝。
云秀芝没料到兰妃会将这件事情当成了重点询问,亮丽的声音似乎带着桃花的味道,青青甜甜的回道:“娘娘忘了吗?臣妾的父亲啊……。”
“哦,对了,虽说最近瑶贵人的父亲在楚国的边境,但是还是为国操劳着,倒是替皇上排忧解难了。只是……,只是你的父亲倒也和家兄每日上朝和皇上商议国家大事,这也对着,你知道也属正常。不过,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出去还是少在其他的娘娘面前说。”兰妃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的说道,斜眼看着旁边低头不语的云秀芝,轻勾丹唇,妖娆的笑道。
“是,兰妃娘娘,臣妾明白了。”云秀芝玲珑之心,兰妃只需稍微一提,便知是什么意思了,心下会意,小声道。
“兰妃娘娘,你说这宫里面都没有怀孕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卫紫瑶突然插入两人之间,纳闷的问道。
“休得胡说”兰妃一听,脸上骤变,四处张望几眼,周围几丈外除了几个奴才丫环们,再无旁人,兰妃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卫紫瑶继续训斥道:“以后切忌,宫中不可随意的乱说,何况还是这种是非,若被别人知道了,你还有命活吗?而且,关于子嗣的事情……”,兰妃停顿了一下,微微皱眉道:“听说最近朝中大臣都在议论纷纷,恐怕皇上也是交心如虑吧。”
“可是真的?兰妃娘娘。”云秀芝上前急忙问道。
“你觉得呢?认为我说错了吗?”兰妃挑眉,瞟了一眼旁边的人儿,反问道。
云秀芝立时现出淡淡的惊慌,慌忙回道:“不是的,不是的,臣妾只是一时忍不住便问了,娘娘哪能说错呢?”云秀芝急忙辩解道。
兰妃不再看她,继续说道:“我那皇兄说的。不过,大臣们说起这事,便也提了后位。”兰妃说到后位的时候,迅速的扫了两人一眼,看到两人眼中除了瞬间的激动,却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展现,不过,这就足够了。毕竟是后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感觉,任是任何人都是心潮澎湃的,更何况她们两个人呢?
“那一定是兰妃娘娘了”卫紫瑶笑声双靥道。
“不得胡说,我刚刚说过的话,你们都不记得了吗?要我说几遍才会记清?你们给我说说”
“娘娘恕罪,臣妾记住了,以后不敢随便乱说话了。”卫紫瑶赶紧跪了下来道。
“嗯,知道就好,起来吧,我也不是存心要怪你,只是这宫中,你们要好自为之,没人会像在家里为你们遮风挡雨的。”
“是,娘娘。”两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好了,去休息吧。”
“是,兰妃娘娘。”两人轻盈退下。
兰妃思忖了半天,回屋,写了几个字,然后从金色的笼子里面取出一只羽白如雪的鸽子,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便放飞了它。
夜晚,星辰满天,满院的桃花,似乎染了一层色,在月光的普照下,粉嫩嫩的一片进入眼帘,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带过来一片桃叶飘飘。
“你来了。”夜莺般的声音突兀的想起在这个屋子里面。
黑衣人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听见般。
“不用担心,今晚上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她们被我安排到其他屋子了。”兰妃悠闲的说道。
黑衣人听到兰妃的话,便也站定,定睛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一个月没见,还是没变,却是更加的小心谨慎,虑事周全了。”黑衣人幽幽的说道,一双俊眉微微的动了动,看到兰妃那似水的般眼眸,娇艳欲滴般的嘴唇诱人的抿着,似勾魂般微微一勾,让黑衣人忍不住靠近兰妃,附身便是一吻。
兰妃本在椅子上坐着,等待着张忠吉的到来,虽说对他不排斥,甚至有种不明的意味,但是却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是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压在一块石头,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连一丁点的缝隙都没有。他,会勾起自己身上所有的责任,让自己责无旁贷的去执行,却遵守,却实施,不敢怠慢,不敢放弃,只得坚守,只得继续,停不了……
兰妃知道,若自己不动真格的,他可能会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于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没有喊痛声,只有丝丝的吸气声。
“你——真狠舍得咬下去。”他早已在进来的时候,便取下了脸上的黑布,如今,一张俊俏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却是极尽的冷峻。这样看去,除了张忠吉别无他人了。
“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兰妃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为什么每次两人见面的时候,似乎隔了一层的薄薄的纱,看似透明,却坚实无比,让兰妃的心里带着芥蒂。
张忠吉俊美的脸上扬着肆意的大笑,豪爽不羁的神态尽是别有一番魅力,在配上一身夜行衣,却是一笑之间风华尽变,让兰妃心里也是忍不住一怔,什么时候,他身上也有了这种味道,这种男人的味道了?
“你还是没变,或许,你永远也不会变了。”张忠吉突然放低声音,黯然神伤道。
兰妃微微一晃神,正色道:“今天找你过来就是给你说件事情。”
“您请说。”张忠吉生硬的说道。
又是这种语气,兰妃颦眉低眼。但是,半响,终于抬头,却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表情,脸上也是一派安详之色。
这看在张忠吉的眼里,却是分外的讽刺,她永远分得清自己的使命,不会纠结在这里面。
“我已经得知,皇上在所有的侍卫当中,只是动用了教义馆里面一个叫做高强的将卫,以及其手下,具体做什么事情,我倒是不太清楚。只是,有一点很肯定,皇上给了他们密令”
“你怎么知道的?给了什么密令?”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张忠吉还是收起了自己的儿女情长,追问道,却不顾自己嘴唇上留下来的血。
“不是很清楚,不过消息千真万确。这个你放心。”兰妃你这么说,还不是因为上次救了容谷巧之后,从她嘴里套出来的,还好,这个容谷巧算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见到芳妃对自己见死不救,便改投自己门下,算是给了芳妃一个打击,却也为自己带来了一条好狗。
张忠吉听了兰妃说的话之后,便低头思考这个高强不知是不是上次离开皇宫时和自己交手的那个侍卫了?
“难道皇上最近行动了?”张忠吉心里一惊,俊美如玉的脸上登时暗色一片。
“不知道,但是,皇上上次对教义馆进行了整顿,收回了我和廖芳菲管理侍卫的权利。不知这个算不算?”
“那请您再谈谈了。还有,我最近打探了各国的情形,北炫国依然是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动静;倒是南鼎国近月来总是出问题,和楚国暗地里有些隔阂,如今只需要有好事者将这个跳起来,恐怕对楚国也是一种打击。”
“那东临国呢?”兰妃问的时候,窥了张忠吉一眼,露出不满的表情来。
“一直好着”
“你当我是白痴吗?最近东临国的动静大到皇上已经对它进行防备了,早给你说了不要断水的,你是怎么传的话?难道看到羽翼未满的东临国再次陷入僵局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非常任务
“这些都只是暂时性的……”
“难道断水是暂时性的吗?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皇上明明已经有了防备之心了,何况我们东临国现在只是独立的国家,北炫国和南鼎国并未和我们在一起,若再下去,岂不是让我们自己陷入困境,何以去打楚国?”兰妃有些嗔怒的喝叱道。
“可是……”
“不要可是的,回去暂时性停止断水,先消停上一阵子,待我坐上后位之后,再从长计议,现在楚国还有一个宰相徐寒宇和如今在边境的将军卫寒殷,自是不可轻举妄动。而且就算两位王爷都去了南鼎国,但是,我猜想皇上可能并非简单的让瑄王爷陪着郡仙公主去南鼎国,一定还有什么事情。”
“你说,能有什么事情?”张忠吉听到闵洛兰的话,皱了皱眉头,摇摇头,却还是问道。
闵洛兰闻此言,眉间春水不在,微蹩柳眉,暗自思忖,最终还是说了句不知道。
“这个事情,待我弄清楚再说,只是这次找你来,并非只为了这些小事,而是关于子嗣的事情?”兰妃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想起了赵嫣然肚子里那个未成形的婴儿。
“什么子嗣?难道你怀孕了?”说到怀孕两字,张忠吉到先是焦急起来,楚国的皇帝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吗?这次怎么突然提到了子嗣,是不是她怀孕了,张忠吉想到这里,动了动嘴,看向闵洛兰,闵洛兰低着头,秀眉紧颦,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闵洛兰叹了叹气,低声说道:“若真是怀孕也倒好了,只是进宫这么久,只有赵嫣然一人曾怀孕过,其余妃子们,连点动静都没有。要说起来,那个廖芳菲也是厉害之人,可是,就连她,肚子也不争气,甚至毫无怀孕的迹象。而我,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张忠吉近身道,目光直直的盯着闵洛兰,透过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动作,猜想着她的意思,却再也不肯移开视线。
似乎感觉到张忠吉炙热的目光,闵洛兰假装咳嗽了一声,打破黑夜中的寂静,这才幽幽的说道:“我这里有杯酒,是每次皇上给侍完寝的妃子喝的,我想让你给我查查,究竟这个酒里面藏着什么乾坤?哦,对了,这个酒叫做玉辇襄酒。”
“是。”
闵洛兰从梳妆台下一个隐秘的地方,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递给了张忠吉,并继续说道:“这种酒很珍贵,每次,只有侍寝的妃子才有资格喝,其他的妃子,包括大臣都未喝过。这酒味道虽好,但是,我一直想不通为何要给我们酒喝,难道这个酒真的如其他妃子说的,是避孕酒?”
“避孕酒?不可能一个皇上难道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吗?为何要给所有的妃子喝避孕酒?这不合常理。”张忠吉喃喃自语道。
“怎么不可能?依我看,皇上根本就不想让他自己不喜欢的妃子怀孕,不然,为何只有赵嫣然一人怀孕过,其余妃嫔的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闵洛兰说这句话的时候,缓缓眯起美眸,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黑瞳闪过一丝狠厉的眸光。
张忠吉猛然间看到闵洛兰的这个表情,心里却似刀割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