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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采菊不解的问道。
江心没回答,只是说道:“你去将那只兔子抱过来。”
采菊虽说不解,但是听到小姐这样子说,还是去抱了过来。
这只兔子是小姐最喜欢的,那次,不知怎么的?竟然在一直草丛里面看到了这只兔子,便抱了回来,就一直养着。只是采菊想不通小姐现在要兔子干什么?
江心说道:“将这个倒给兔子吃吃。”
江心指着下面的那个刚刚吐过的盆子道。
采菊这次似乎明白了什么。
便将它倒了一些给正在脚步活蹦乱跳的兔子。
兔子似乎饿了,很快的便将这些吃完了。
江心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一直在飞速的流转,终于,约摸半个时辰后,那只兔子便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了。
江心的眼眸越来越深,似乎深不见底。
采菊在旁边看的脸色发白,心里一阵一阵的跳着。
“小姐,这——。”
“你觉得这个是怎么回事?”江心只是盯着那只垂死挣扎的兔子,却问江心。
“难道是卫常在的那碗百合银耳汤吗?”采菊试探性的问了问。
江心没说话。
依然盯着已经倒下的兔子,眼神越发的阴冷了。
“今天你一直端着它吗?”江心这才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采菊。
采菊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发寒,又看到小姐的眼神却不敢说假话,便只好如实相告道:“刚才去了趟诗翠姐姐的屋子,将百合银耳汤放在了凡贵人的屋子,只因凡贵人给小姐去这个东西,奴婢便也不敢阻挠。这才随了诗翠去她屋子了。”
采菊说着,便将林凡娇送的红木匣子的月牙儿的手镯递给了江心。
江心拿在手上,心里却是一阵冷笑。
这赠物是为了什么呢?
拉拢感情?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亦或是掩人耳目?
江心想着,便放回了盒子,只是吩咐采菊:“去把兔子埋了吧,算了谢它帮了一耳光大忙。不过,记着,不要让人看见了。还有,最近有人要见我,就说我病重,身子不舒服,需要休息,若太医来了就请他进来吧。”江心说着,想了想,目前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了,这才作罢。
采菊看到死掉的兔子,早已经战战兢兢的了,现在听到小姐的这般叮嘱,便才试着静下心来。
赶紧出去了。
而在福慧宫内。
徐韶慧却也是有些烦心。
皇上对于自己的虽说升阶了,但是,自己的心里并不高兴,只是觉得如今的自己就像鹤立鸡群的那只鹤,冷不丁的就会从背后冒出一只冷箭。
徐韶慧想着这件事,便记起江心也是今儿和自己一起受封的,便想要亲自去看看她,但是又觉不妥,如今自己这个位子算是比她大好多,若去了,恐怕有点显摆的嫌疑,想到这里,徐韶慧便叫来春暖。
“你去将这个送给江答应。”徐韶慧说着,就从一个抽屉里面取出了一串玛瑙项链,又取出了一对碧绿色的耳坠,放到一个盒子里面,这才递给春暖。
“速去速回,若碰到其他人,就说是为了祝贺江答应受封而送的礼物,记住,去了华羽宫不要多说话,发现东西,就赶紧回来。”徐韶慧叮嘱道。
“是,小姐。”
春暖接过匣子,很快的便走了。
到了华羽宫,春暖快到江心的屋子时,却看到一个小树丛下有个人影自傲晃动,仔细一瞧,赫然就是采菊。
这便悄悄的走到她的后面,准备吓她一跳。
谁知,春暖没有出声,倒是采菊突然地转过身子,将春暖吓了一跳。
“你吓死我了。”春暖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拍着胸口道。
采菊看到是春暖,便尴尬的笑了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家主子让我给江答应送些东西,表以祝贺。”春暖说道。
只是春暖说的时候,用眼睛瞟了瞟地上,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露在了外面,那是什么?春暖心里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出来。
只是抬头看到采菊的神色有些慌张,更是不解。
“我家主子正在休息,这个盒子我带回去告知主子就行了。”采菊说着,便拉着春暖走出了小树丛。
向着屋子江心的屋子走去。
“没事,我家主子也吩咐了,务必要将东西给江答应,还要知会一声的。”春暖笑道。
“也罢,那你就在外面喊一声,现在主子估计还没睡,待她回你一声了就行了。”采菊无奈的说道。
“那敢情好,我这就门外知会一声。”春暖说着将东西递给了采菊,便走到了屋外喊道:“江答应,奴婢是福慧宫的慧嫔的丫环春暖,今儿给主子送东西来了,我家主子说,为了庆贺江答应的升阶,特地准备了薄礼以示祝贺,望主子手下。”
春暖说完,便等在屋外。
过了很久,里面才传出一阵虚弱的声音。
“哦,原来是慧嫔的贴身丫鬟春暖啊,多谢你家主子的惦记,改日待我病好了,一定登门拜谢,你就将东西给采菊吧。”江心停顿了一下,又道:“采菊在外面吗?”
“主子,奴婢已经收到东西了,请主子不要担心。”采菊回道。
“恩,那便好。”江心说道。
春暖见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完,便道:“主子,奴婢先回去了,主子要保重身体要紧。”春暖说着便向采菊告辞退了下去。
采菊见春暖走了,便进屋子里面将东西放下。
春暖本来想直接回福慧宫的,但是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便又折回小树丛找到了那里。
春暖不确定这是什么东西,便用脚踢了踢,上面虚虚的土便被踢开了。
一只兔子露了出来。
吓得春暖后退了一步,但是还是定了定神,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发觉兔子的身子竟然还温热着,便生了疑。又觉此地不宜久留,便赶紧将那里恢复了原样子,这才一路小跑着回到了福慧宫,却是惊魂未定。
第九十七章一波又起
一口气跑到了福慧宫,春暖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这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徐韶慧正在看医书,被春暖急冲冲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便问道:“你怎么了?”
春暖见小姐问自己,正要说道,徐韶慧便对旁边的映冬说道:“你去给我泡杯茶来。”
映冬本也想听春暖说什么,听到徐韶慧这般吩咐,只得出去了。
看到映冬出去,徐韶慧便让春暖关上了门,这才放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春暖就将自己在华羽宫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韶慧越听越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暖似乎又记起了什么,说道:“小姐,我听江答应的声音,感觉她的病情又加重了一些,但是不是很确定。”春暖思量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徐韶慧听到这句话,便问道:“你见到江答应了吗?”
“奴婢没有见到本人,只是在外面听到声音的,江答应没允许奴婢进去,奴婢断然是不可贸然的。”春暖回道。
“恩,还有什么事情吗?”徐韶慧问道,心里却在不停的思考着什么。江心的病情加重了?那只兔子又是怎么回事?为何江心不愿意见人?想到这里,徐韶慧总觉得那里有些蹊跷,却想不明白。
“回主子,没有了。”春暖想了想说道。
“主子,茶来了。”映冬在外面说道。
春暖赶紧过去开了门,映冬进来放下茶,便站在一旁了。
徐韶慧突然记起自己答应给郡仙公主一个礼物的,便对着春暖道:“你去为我拿只笔和纸来。”徐韶慧笑了笑,想到自己要送的这个礼物,心里便有些暖暖的感觉。
徐韶慧虽说不喜欢用这个毛笔写字,但是还是为了完成给郡仙公主的礼物,便坚持下床来到了桌子旁边,春暖怕小姐病情加重,便赶紧取来一床被子,放在椅子上,将椅子铺的俨然一个小床。徐韶慧慢慢的坐下去。
“你下去吧。”徐韶慧看了看旁边的映冬道。
映冬不敢说什么话,便退下了。只不过走的时候,还偷偷瞄了一眼徐韶慧桌子上的东西。
徐韶慧见她走了,这才开始写起来。
虽说徐韶慧毛笔字是及其的难看,但是,写出来还是勉强可以认识的。徐韶慧边写边笑,似乎笔下的东西都似活的一般鲜活起来。
不一会儿,墨便被用完了。
“春暖,再取些墨来。”徐韶慧说道。
春暖听了便出去取墨了。
看来为了这事,徐韶慧得忙上几天了。
而同在福慧宫内的云秀芝这时已经在开始沐浴了。
云秀芝这次却已经没有了第一次那么的激动了,或许第一次被晃悠了一下,让自己再次香浴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顾忌。
那位随着自己来的小公公找来一柄轿子,正等候在外面。
洗浴完毕,穿衣,坐轿,然后到了玉华宫。
“小姐,奴婢刚刚取墨的时候,看见上次抬你侍寝的那柄轿子了。”春暖放下青石墨板道。
徐韶慧笔下顿了顿,眼神有些黯淡,但还是继续写着:下一章——皇帝的新装。
玉华宫内,香烟袅袅。
一股扑鼻的香味远远的进了云秀芝的鼻腔内。
麝香的味道,有种清淡的香味,如果稍微加些花香,或许会更好。正坐在龙床上的云秀芝想着。
门被打开了。
清迈的脚步声,慢慢的向云秀芝靠近。
只见来人袖子一挥,一阵冷风便顺着云秀芝的脸扫了过去。
也就一瞬间的时间,玉华宫内的灯全部灭了。
云秀芝心里一惊,紧接着就紧张起来了。
正准备抬头的时候,一只手将云秀芝的下巴轻轻的抬起来。
紧接着,云秀芝便撞进了一只深幽的蓝色眸子里。
黑暗中,透着那轮明亮的月光。云秀芝的脸上似乎有了一圈圈的红晕,显得柔和起来了。
楚辞看着云秀芝,清眸流盼见竟然也有了一种清新淡雅之气。似乎,这张脸,上次就是因为那抹诡异的蓝色,自己才会降阶的,如今仔细看来她却也是极其精致的一个女子。楚辞想着,紧绷的脸便放松下来,似乎从昨儿到现在,他的脸就几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只是一想到那个倔强的女人就那么直直的接受完了自己的惩罚却不吭一声,就算是后背受伤了身子虚弱,冰冷的地板将她浑身都嘲笑了一遍之后,她还是那么倔强,直到直直的倒下去。楚辞想到徐韶慧,心里便一紧,看着眼前温顺的云秀芝便有种放松的感觉了。
云秀芝的紧张在看到那张俊俏冷漠的脸出现温和的神情时,这才有些微微的放心。
楚辞似乎不愿意多想什么,见惯了这些妃子们的这种期待的表情,心里早已没有了那种刺激的感觉,只是今儿面前的云秀芝还是有些吸引自己的。
楚辞放下手,另一只手接着便伸进了云秀芝的胸脯处,很快的帘子被放下来,而里面早已是旖旎一片,yin靡散开来。
夜,越来越深,静静的,只留一轮弯月挂于天际,渐渐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