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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们知道了,兰妃娘娘。”
“知道就好,好好安葬这位小安子公公吧。”
兰妃说完,就走了,只是走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小安子的尸体。
若映冬之死是自己逼死的,那小安子就是芳妃惩罚致死,间接害死的。
兰妃想到这里,最终还是现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离开了。
芳妃说完那席话,早有聪明的妃子已经告辞离开了。
江心最是放松,今天没有再问自己,算是自己的一种庆幸还是悲剧呢?看两位娘娘对卫常在和凡贵人各有所护,自己是不是最近该避开风头呢?
江心心里思量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倒是芳妃叫住了她,道:“你放心吧,对于兔子之死,我定会和兰妃处理好的。”
江心看到芳妃的肯定的表情,便颔首,福身,离开了。
卫紫瑶走的时候,芳妃只是随意的说道:“卫常在最近可要注意了,不要让你宫里的奴才说错了话,免得江答应的事情真的扯到了你的头上,就算是兰妃娘娘说话,也是无济于事的。”
卫紫瑶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颠,还是笑脸相迎,回道:“臣妾知道了。若娘娘没什么事情,臣妾便告辞了。”
“下去吧。”
卫紫瑶福身,离开。只是在走出屋子的那一瞬间,原本笑意盈盈的表情骤然降到仿若坚冰般寒冷。
云秀芝今天目睹了这么多的事情,虽说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却也是心有余悸,两妃之间爱你的争斗真的是精彩纷呈,只要一个不小心便瞬间失去了生命,看来自己以后得小心翼翼的过活了。
云秀芝想到这里便也告辞了。
徐韶慧自打小安子被拉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话,看到诸位妃嫔都起身离开后,正要开口请辞,孰料,芳妃却先开了口。
“慧嫔不打算说点什么?”
“呵,臣妾能有什么说的”
“怎么没说的?你不是盼望着小安子死掉吗?”
“芳妃娘娘这说的是那里的话,臣妾只是想问清楚小安子,谁知,却没有机会了。”
“看来今儿慧嫔是早有准备吧?!”
“唉,娘娘若不信臣妾,臣妾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今儿死了的奴才都是臣妾宫里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位平时看起来规规整整的奴才,生出这般事情,倒也是臣妾始料未及的。只是臣妾心里如今也是百般难受,毕竟,这个两个奴才跟了臣妾一段时间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心里怎可如娘娘说的那般盼望呢?”
“难不成我说错了?”
“娘娘哪会错?只是今儿这事情,可是没有孰对孰错的。”徐韶慧抬起眼睑,不卑不亢的说完,就告辞了。
芳妃再无阻难,只是看着徐韶慧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时,屋里的其他妃嫔见状纷纷告辞,最后只剩得林凡娇和张太医了。
“今天真是多亏张太医在这里了。噢,对了,张太医看看凡贵人的伤势如何了?”
“禀娘娘,凡贵人只是胸闷气短,吃些微臣开的药,休养几天便可了。”
“那便好,今儿有劳张太医了。”
“若芳妃娘娘没什么事情,微臣告辞了。”
“下去吧。”
其实,这张太医早就想走了,只是等着慧嫔离开,自己才准备走的。今天看到慧嫔不但身体恢复了健康,而且气色也好了很多了,便也放下心来,夫人还等着自己回话。
太医离开后,芳妃见林凡娇似乎有话要说,便遣走了所有的人,屋子里只剩她和林凡娇两人,就连自己身边的丫环月娥都遣退了。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芳妃娘娘。”林凡娇只叫了一声,便跪在了芳妃的面前。
“芳妃娘娘,如今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臣妾也不怕了,就给娘娘表个心意。”林凡娇说着,低下头,却盯着芳妃漂亮的蝴蝶鞋面。
“噢,你有话直说,屋子里如今就剩你和我了。”
林凡娇听到这句话,便回道:“臣妾愿意追随娘娘,对娘娘言听计从。”林凡娇再次停了下来,等着芳妃的回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闻的熏香味儿,却夹杂着阵阵血腥,入到鼻子了,竟然有种恶心的感觉。
“你看看那堆血迹,它之前可是流淌在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如今,可也成为一滩死血了,这就是下场,如若不好好的安分守己,就会有人戳起事端,最后什么都留不下。不知凡贵人是想成为这样的人呢?还是另有打算?”芳妃挑眉看了一眼林凡娇,却不在继续说下去。
林凡娇看了一眼已经略微发黑的血迹,抬眸定睛看着芳妃,回道:“请娘娘放心,臣妾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今儿为了表明自己的心迹,臣妾便告知娘娘一件事情,请娘娘耐心听臣妾讲完。”
芳妃似乎饶有兴趣的样子,一抹玩味的笑容涌了上来。
“噢?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于是,林凡娇便将自己给江心下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凡贵人,你不怕我告诉别人吗?”
“臣妾不怕。”
“真的不怕还是假的不怕啊?”芳妃说着抿了一口茶,将一个茶叶渣子吐了出来,偏巧不巧的吐到了林凡娇的脸上。
林凡娇依然保持着微笑,伸手将茶叶抹了一下,然后说道:“真的不怕。”顿了顿,又道:“芳妃娘娘若觉得茶叶不合口,改日我亲自为娘娘摘些百合和芍药花瓣,不但润喉,还可以为娘娘活络经血,让娘娘更加健康。”
“你还真是有心了,也罢。你回去好好养伤就行了。”
“多谢芳妃娘娘。”林凡娇面上露出喜色,赶紧回道。
涵飞宫内终于安静下来了。
芳妃坐在狐裘塌上,整个人却是神采奕奕,似乎刚才的血腥味儿早就烟消云散了。
而兰妃到了兰沁宫,卫紫瑶也是紧随其后就到了。
兰妃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却听到禀报卫紫瑶进来的事情,便也没在说什么,只是问道:“你来何事?”
卫紫瑶眼神示意周围的人,兰妃便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见所有的人都走了,卫紫瑶才说道:“兰妃娘娘,你看江答应的事情——。”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除了你知道外,谁还知道?”
“我的贴身丫鬟芽儿。”卫紫瑶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芽儿帮忙做的。
“免得夜长梦多,你还是考虑一下吧。”兰妃附耳给卫紫瑶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又说出了这几句话。
“兰妃娘娘,这,我下不了手。”卫紫瑶最终说道。
“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你以后怎可跟着我?”兰妃鄙视的说道,鼻子了还哼了一声。
卫紫瑶思量了一会儿,目光中突然露出噬血的红光,坚定的回道:“是,兰妃娘娘,我一定照你的意思去办。”
兰妃这才微微颔首,眉开眼笑起来。
“其实,我也不是逼你,到时候你办了,我给你多赐几个就成。”
“多谢娘娘。”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下去。我说的事情最好尽快,不然,到时候恐怕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知道了,兰妃娘娘。请放心,我一定回办好的。”
看着卫紫瑶离开的身影,兰妃的嘴角现出一抹笑容,沁香却带有寒气。
第一百二十五章怎奈生辰成忌日
御轩殿内,楚辞依然听着来自各方的上报。
大臣们上禀最多的依然是东临国的事情。毫无疑问,东临国成为令楚辞最为头疼的国家。如今的水缺少,已经让柳心城的各种名贵花卉早早的枯萎而死,造成了西江城的百姓出现吃水难的问题,甚至部分地区出现干旱。
就算如今从其他的南鼎国借水,却也是是内忧外患,再加上南鼎国最近也甚为不安分,随时可能出现战争的情况;若向北炫国寻求帮助,倒也是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北炫国本属游牧国家,水资源本身就少,基本上连他们赖以生存的畜牧都无法给予足够的水源,何以借给楚国?
这让坐在龙椅上的楚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俊逸的脸上显出了和年龄不相仿的成熟,眉毛似乎拧成了一个结久久不肯散开。
下朝之后,楚辞的心情有些郁结,便带着李德全去外面散散心。
宰相徐寒宇昨晚上等张太医等到很晚,后来终于听到张太医说了句慧嫔平安无事,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想着女儿进宫可以相安无事,等着到时候做了皇后,可是遂了自己的心愿。如今看来相安无事倒是没有,却是诸生出许多事端来,让徐寒宇不得不重新审视如今的情形。
若是女儿再次受到伤害,恐怕到时候别说是一个皇后,就连一个正二品的妃也当不了了,想到这里,徐寒宇还是觉得该在女儿的身边安排些人了。
这春暖丫头着实让人不放心,若在这样下去,她反而会累及了慧儿,徐寒宇用手摸了摸一丁点的胡子,自顾自的点点头,还是待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再请求皇上也好。
卫紫瑶从兰妃的屋子里出来之后,便和芽儿一起回自己的宫里去了。
走到一个屋子的拐角处时,却隐隐约约的听到另一面有说话的声音。本来卫紫瑶也没当回事儿,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粗声音的女子说道:“你听没听说,映冬死了。”
卫紫瑶便止住了脚步,用手挡了挡芽儿,在墙这边听着她们的对话。
“咋能没听说?听说不但死了,还当着那么多娘娘的面撞死的。”
“唉,这丫头也真够可怜,好不容易在慧嫔的手下做的这么好,快成一等的丫环了,谁知出了这事。”
“那是她没福气。”
“不过,若说没福气,小安子公公才当之无愧,我刚刚听到其他宫里的姐妹们都在说,小安子公公是被故意打死的,你说说,若不是故意,一般五十大板只是个皮开肉绽,可是听说小安子公公却只挨了三十大板就死了。真是可怜。”
“也是啊,你还别说了,小安子公公早晨来求见兰妃娘娘的时候,还是我通报的。”
“是啊,我也见了,记得当时小安子刚刚可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如今却也和我们是地下地上了。”
“是啊。我还听说江答应吓得全身都发抖啊,还有,江答应养的兔子都中毒了,真不知是谁下的毒?”
“这谁知道啦,不过,我刚刚从尚勤舍给兰妃娘娘取了些新鲜的花瓣,给兰妃娘娘泡泡澡。”
“说这干什么,我们这做奴婢的,得为主子们办事。”
“恩,你说的也是。”
“对了,我刚刚就从尚勤舍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采菊姐姐,看她着急的样子,我就顺口问了问,谁知采菊姐姐说是江答应的心口痛了,去太医院取些药。你说啊,这江答应也真是可怜,好不容易被封为答应,本想着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却被被人下了毒,如今还心口痛,你说她这能活几天啊。”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这个丫头说着便捂住了对面清瘦女孩的嘴,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你可不知道,采菊姐姐还说明儿是她家主子的生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