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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何必讲话说得这般绝?堵死了自己的退路呢?”翘璃韵镇定的冷笑,哪里还有昔日半分的柔弱和骄纵。
“臣妾与娘娘一样,想要的都是皇上的心。而皇上的心,只有一颗,不能平分。娘娘当真能与臣妾这样的对手做姐妹?”席容的语气,虽然仍旧淡淡的,但眼中却多了一抹坚定。
这样的神色,翘璃韵看到了,她却未曾察觉。
翘璃韵怒极反笑,对席容恨得咬牙切齿。“妹妹的口气倒是不小,要皇上的心?”翘璃韵鄙夷而笑,“这话当本宫面说说就算了,皇上可是天下人的皇上,又岂会将心给了一个女人 ?'…99down'”
席容闻言,面色不变,但心里却越发惊诧,从什么时候开始,翘璃韵竟变得如此深沉了?刚刚她故意那般说,也存了想要激怒她的心思,试试她的底到底有多深。
但,不想,她却淡定得让她惊讶。一个人的性格,怎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如果,之前没有心机的翘璃韵是装出来的,那为何不继续扮猪吃老虎?“臣妾不过是个女人,心里自然装不下天下人那等大事,只容得了皇上一人。”席容的话音刚落,便见翘璃韵看着她身后,变了脸色。
她不解,转头望去,当看到龙昊天就站在身后不远处时,刚刚的泰若自然,荡然无存,顿时红了一张俏脸,神情就像是被抓住干了坏事的孩子一般慌乱。
龙昊天看着她的视线,又深了深,但面上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让人猜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她正想寻个借口离开,翘璃韵忽然疾步从她身边而过,奔向龙昊天,挡在了她与他之间。
在距离龙昊天一步之遥的地方,翘璃韵停下脚步,哽咽着问道:“皇上,刚刚容妃妹妹说,莲儿自尽了。”
龙昊天蓦地一皱眉,锐利的视线越过翘璃韵,直直的落在席容的脸上,似要将她看穿一般,让人不辨喜怒的道:“爱妃的消息倒是灵通。”
这会气氛霎冷,席容倒是越加镇定了。大概,能让她慌乱的,也只有与他之间暧昧不清的时候了。她不慌不忙的走到他近前,并不提自己去过浣衣局的事情。“不是臣妾消息灵通,而是当日莲儿毕竟是因为臣妾才受罚,所以臣妾心生内疚,自然会多关注些。”席容这话回的,可谓是既得体,又暗指了莲儿的死。
她的话刚一落下,便听翘璃韵痛苦的低喃,“皇上,我的肚子好痛。。。。。。”
龙昊天闻声,脸色顿变,未曾犹豫一分一毫,抱起翘璃韵,便疾步向欢颜宫的方向而去,紧张的神情,已经溢于言表。
席容望着他的背影,抽了抽唇角,努力的想弯起一抹笑,却只是徒劳。
“娘娘,您别难过。”青巧心疼地看着她,轻声劝道。
她微怔,缓缓转头看向青巧,“本宫的反应,真的很明显吗?”
青巧被她问得愣住,有点木然的回道:“娘娘心里在乎皇上,难过也是人之常情。”
席容自嘲而笑,忽然觉得自己竟也有些像深宫怨妇了。她一激灵,慌忙收敛思绪,不想,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做个整日只知伤春悲秋的可怜女人。
青巧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再言语,默默的陪着她,回了绯烟宫。两人进门的时候,郁采珍已经候在门口,等着为她请脉。席容便召了她一人进殿,关于中毒的事情,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娘娘,奴婢翻阅了不少医书,得知在秋名山上,有一种黑色灵蛇的胆汁,可克制娘娘身上的毒。”
“秋名山?那不正是皇家猎场?”
“正是。”郁采珍肯定的回道。
“本宫知道了。”席容微颔首,在心里思量着,如何抓到那条灵蛇。
“至于娘娘受损的胞宫,还需要一些时日的将养。一会儿奴婢便去太医院那边,取些上等的药材过来,为娘娘熬些补药。只要娘娘坚持每日喝,痊愈指日可待。”郁采珍语气肯定的说道。
席容不禁在心里生奇,郁采珍之前还没有信心治好她的病,怎么今日信心这般足了?单单只因为书上查到的内容?但,她知道,郁采珍做事一向谨慎,即便书上言之凿凿,她没有试过,也定然不会如此肯定。
“若不是郁医女刚刚说是书上查到的,本宫还以为郁医女有高人指点,才会突然这般自信了。”席容似漫不经心般的随口道。
郁采珍的身子略微一僵,便听席容又吩咐道:“你去太医院吧!”
“是,娘娘。”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郁采珍这趟太医院去的,回来的速度出奇的快。且,脸色甚为难看的空手而回。询问之下,席容从郁采珍口中得知,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被龙昊天唤去了璃韵宫。
失身弃妃 第二百七十四章 浓烈的情欲
最后得出结果,翘璃韵的身子本就弱,又受了刺激,才会突然胎息不稳,好好补补,多休息就没事了。为了这个好好补补,龙昊天几乎将宫中所有名贵的药材,都搬到了璃韵宫。所以,郁采珍去了趟太医院,却是空手而归。郁采珍说得小心翼翼,本怕她难过,却不想她淡定得,好似听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末了,席容? Y?对她摆摆手,“下去吧!”
“娘娘,要不要奴婢将这事透露给苏姑姑?”郁采珍略一犹豫,开口道。
“不必了。”她并非自暴自弃,而是有她的思量。她与璃妃之间,必然是要一争,但没有必要明显的人尽皆知。而且,翘璃韵这时候,风头正盛,她怎么都不会笨到帮她去挡箭。只是,这道理虽想得很明白,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痛了。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可嫉妒了又怎么样?有些东西是嫉妒不来的。比如说,那个男人的心。
是夜,席容失眠了。不大的床帏间,她却觉得空寂的可怕,忽然贪恋起了昨夜的温暖。除了他以外,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那般放肆过自己。说出来,大概没有人会相信,靠在一个人怀中,放肆的哭,曾经也是她心中最奢侈的梦想。
可是,贪念,永远只是贪念,他的温暖,终究不是属于她的。强制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不去感怀,害怕自己掉进漩涡中,无法救赎。可是,闭上了眼,耳边却出现了幻觉。她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不禁自嘲而笑,她当真就这么希望他来?竟是连幻觉都有了。这个时候,他估计是在哄翘璃韵,怎么会来她这?果真,她一面对现实,耳边的脚步声立刻便消失了。
缓缓睁开眼,向床侧望去,眼中比这夜色还要凉的失望之色,却因忽然映入眼中的高大身影,瞬间僵住。
“这么晚还不睡,在等朕?”他一挑眉,在床旁坐下,伸手去扶她的发。
她的身子微僵,鼻间充斥的全是另一个女人的香气。她下意识地想躲开他的触碰,却还是忍住了。但,她在他掌下的僵硬,却骗不了人。
他手上动作一顿,收回了手,站起身,径自褪去龙袍,中衣。。。,他将她捞入怀中,丢出:“睡吧!”两个字,便再也没有开口。
只是,这一夜,她却彻底的失眠了。即便,褪去了龙袍的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股子属于翘璃韵的香气。但,还是改变不了,他来她这之前,一直陪在翘璃韵身边的事实。
从这夜后,龙昊天一连宿在了她这里几夜。只是,他每夜都来得很晚,身上皆带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气。他话不多,但却夜夜霸道的拥她入怀。
而她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打心里抗拒,渐渐的学会了适应,与他之间倒是有了几分相敬如宾的气氛。只是,外边上的相敬如宾,却改变不了心里的隔阂。
莲儿的死,她中的毒,还有他夜夜都是哄完了另一个女人,才来她这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隔膜。还记得莲儿刚被罚进浣衣局那会儿,宫中的女人们都嫉妒红了眼睛,以为皇帝对她的宠爱,已经超过了翘璃韵。
可是,事实却是,他再次利用了她。到底有哪一次,他待她的好,不是利用?她心里越发的悲凉,刚刚卸下一点的心防,再次高高竖起,变得远比之前,更加的小心翼翼,犹如惊弓之鸟。
夜里,他睡了。她便看着他的睡颜,在心里偷偷的问:“龙昊天,这一次,你又想利用我做些什么?”
他的睡颜很恬静,白日里的冷硬,此刻已经完全褪去。她不禁看得出了神,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顺着他脸部的线条滑过,最后落到他薄削的唇瓣上,点点凉意,渗透了她的指尖。
她忽然便想起了“薄凉”这个词,觉得再适合他不过。她正出神,他的唇瓣却忽然微启,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她一惊,下意识的往后缩去,却被他的长臂勾住,动弹不得。
他在她的手指上轻咬一口,才许她抽回手指。只是,还不待她松一口气,他的俊脸便已经在她的眼前渐渐放大。
“别。。。。。。”她紧张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阻止他的靠近。
“朕问过郁医女,她说可以了。”他握住她的手,哑声解释。
“皇上问过她?”席容呢喃一声,忽然想起这几日郁采珍给她送药时,再也没有提过拿不到药材的事情。
“容儿,让朕给你一个孩子。”他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显然并不想在这时,回答她的问题。
她因他的一句话,瞬间红了脸,心跳快的乱了节奏。
他的喉结,艰涩的滚动了下,趁她愣神的功夫,扯下她抵在他胸口上的柔荑,便吻了上去。他微凉的唇,贴上她的。。时,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耳边却不停的回响着一道声音,“容儿,让朕给你一个孩子。”
孩子?他们真的可以有一个孩子吗?她心里仍在挣扎,他却已经不给她半分迟疑的机会。他的吻,如疾风骤雨,扫走她的意识,夺去她的呼吸,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下一瞬,他的大掌,已经顺着她的领口而下,准确的擒住她的一侧柔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顶端的红缨上,轻轻的摩擦起来。。。。。。
“呃。。。。。。”她蓦地瞠大双眸,暧昧的音,从两人的唇缝间泻出时,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席容久没做这事,哪里经得起龙昊天这个情场老手的抚弄。没多久,她原本僵硬的身子已经软在了他的怀中。。。。。。
理智渐渐游走,情绪虽然仍在挣扎仍在抗拒,但心底的某一处,却已经沉溺。不是贪欢,只因那一处藏着对他的爱恋。
他的舌霸道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甜美,如王者一般,宣誓她的所属。握着她柔软的大掌,缓缓在她的身上游走,滑上她圆润的肩膀,再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渐渐下滑。
她的里衣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内里绯红色的肚兜来。唇齿间极致的缠绵,在她就快要溺死在这吻中时,他才放开她的唇,将已经有了温度的唇瓣落在她的下巴上,再游移到她的脖颈间。
“龙昊天。。。。。。”她动了动唇瓣,声音嘶哑,带着浓烈的情欲味道。
他的唇在她的脖颈上留下,属于他的烙印,才游移到她耳边,哑声哄道:“容儿,叫昊。。。。。。”
“不。。。。。。”她固执的回他,打心里抵触这个称呼。
“你不乖。”他佯怒,坏心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一股电流顿时窜起,微抬下巴,身子绷得直直的。
他唇角微扬,眼中一抹得意闪过,怀中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可算是确定了。在她背上游走的手缓缓上移,勾住她后颈住的肚兜带,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