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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什么办法,朕回来之前你们一定要保璃妃与小皇子无恙。”龙昊天忍住想要将院正踢翻的冲动,厉声警告道。
“昊,不要去。”翘璃韵握住他的手,“山里凶险,让侍卫去找吧。”
“韵儿,你好好休息,朕一定会带黑灵蛇胆汁回来给你。”龙昊天安抚她一 ?Y? T 句,抽出被她握住的手,已向帐外而去。
翘璃韵看着他离开的背景,眸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光,在心里发着狠。席容,你怎么与我争?你凭什么与我争?不管是龙昊天的人,还是心,都是她的。
……
在马上颠簸了将近一个时辰,周景澜才一勒马的缰绳,抱着她飞身下马。
席容一落地,便立刻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既然他已经强迫她,到了这,她也不打算再与他针锋相对,这个时候合作找到黑灵蛇,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这里?”席容四周打量了一下,只觉得阴森恐怖。
“嗯。”周景澜肯定的微含首。
“你对南越国的了解倒是真详细。”席容的唇角掠过讥讽的弧度,明显在说他居心不良。
他凝望着她,叹了声,指着右前方,“我们去那边找找。”
“嗯。”席容依言,跟上周景澜的脚步。
“一会儿黑灵蛇出现你不要动,一切交给我。”他回身,握住她的手。
她眸色一戾,便想抽回手。
“容儿,别挣,这里树木茂密,你我若是走散了,会很危险。”周景澜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我会紧紧的跟着你。”席容拧眉回了句,见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折一旁的树枝,“你用树枝拉着本宫。”
“容儿,别动。”他一惊,想拉她已经来不及,便挡在了她的手下。
她一惊,只见他的掌心处,正有血珠子滴落,她才注意到,那枝条上,全是小刺。
“你没事吧?”席容歉疚的看他一眼,立刻翻过他的掌心,却见他的掌心已经黑了一片。
“没事。”他摇摇头,在自己的胳膊上点了两下,便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真的没事?”她不放心的再次追问他,也不好意思再挣扎。
“没事,回去我让医正熬碗药,保证药到病除。”他因她的关心,顿时心情大好,黑亮的眸子点缀着点点的笑意。
她看着这样的他愣了愣神,有些惊讶。第一次在宫宴上见到他时,他虽然很不守礼的直直盯着她看,但那时的她神情却是很冷。再加之昨夜对他的印象,她便以为他的性子与龙昊天的差不多。她真有些没有想到,这样的一座冰山,也有笑得如此璀璨的时候。
“在想什么?”唇角噙着笑意的问走神的她。
她脸颊微红,有些尴尬的别过眼。
他看着妖羞的她,唇角的笑意渐浓:“容儿,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才最真实?”
她不解的微愣,随即摇摇头。她忽然发现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的脑子总是不够用,总是被他问得一愣一愣
“平日的你将自己保护得太严实,已经让人看不到真实的你。”他在一片开阔的地方停下脚步,深深的凝着她,“你也有权利任性,有权利做个小女人。”
她鼻子一酸,缓缓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唇瓣动了动,虽没有发出声音,却好似在用闪动着的晶莹的双眸问他:“可以吗?”
“可以。”他重重的点头,心疼的将这个傻姑娘抱入怀中。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僵住,随即挣扎着,对他厉喝:“放开我。”
他如她所愿,放开了她,唇角却忽然绽开了一抹璀璨的笑。
席容只觉得这人有病,她都对他这个态度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
“你很喜欢笑?”她没好气的讽刺道。
他似很认真的想了想她的问题,才回她:“我从小到大笑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怎么会?”她惊讶的看着他,他可是周国皇帝最宠爱的皇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会不快乐?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看着他淡淡一笑,“且不说君心难测,就单说在皇宫里,你若是太快乐,便会碍别人折眼了。”
“你说得对。”她终于给了他笑脸,因为他刚刚说的话,也曾是她心里所想的。
“不过,你刚刚笑什么?”她对他的戒备少了,不禁又好奇起来,他为什么突然就笑了。
“因为你刚刚说的是‘放开我’,不是‘放开本宫’。”他沾沾自喜的回她。
她面色一窘,这才留意到他与她说话时用的似乎一直都是“我”,而非本王。难怪她一直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说实话,她也不喜本宫来本宫去的,但身份摆在那,总是不该忘记规矩的。“我刚刚只是太着急了,才会失言。”她有些急切的解释道。
她的话才一落下,便见他又笑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越是急,越是乱,刚刚又你你我我了起来。“走吧。”她尴尬的转身,继续向前走去,想要回避他那真诚的视线。她一直在说服自己,不能信他,他无事献殷勤,一定没有好事。可是,他眼中的真诚太璀璨,已经渐渐侵袭了她的心,让她情不自禁的有些相信,他其实是个好人……
“我给你的雪梨干吃了没?”他连忙抬步跟上她,关切道。
“早上吃过。”她微颔首,又道:“本宫用不上那么多,剩下的回去还给王爷。”
他眼中顿时流转过一抹失望,却还是温声回她:“那东西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王爷是怎么知道本宫中毒的?”她停下脚步,静静凝着他,语气沉重的问道。若不是龙昊天告诉她。周景澜为了这包东西,大耗人力物力,她真的会以为不过是他恰巧听到她咳嗽,才会把这包东西给了她。但,显然不是。他在回去取这包东西的时候,她还没有染了风寒引发咳嗽。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一早便知道她中毒了。
“夜宴后,我让人查过你。”周景澜并未隐瞒,实话实说回道。
“你都查到了什么?”席容神色一紧,急切的问道。
“我只查到了你的身世,和你中的毒。”
“没查到幽桦花之毒的来源吗?”这是席容最关心的问题,即便她之前已经认定了是翘璃韵做的,但毕竟还需要真凭实据来让翘璃韵的罪名成立。
“没有。”周景澜的回答,一下子打消了她所有的期待。
“真的没有?”席容不是很信的反问他。
“容儿,我若是知道,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周景澜眼中一抹利芒闪过,是真的发了狠。他并未骗她,他是真的不知道。但,他相信龙浩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告诉人。看来,这事还要靠他自己来想办法。若是被他知道,那么阴毒的人是谁,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谢谢王爷的好意。”席容淡淡的道了谢,忽然话锋一转:“但,还请王爷不要再插手本宫的事情。”若是被龙昊天知道了,她准没有好日子过,她并不想给自己招惹来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至于证据,她自己会去找。
“容儿,跟我走,让我来结束你的苦难,好不好?”他知道她吃了很多苦,所以这时难免说话也激动了几分。
“王爷要怎么带本宫走?私奔吗?”席容只觉得好笑,龙昊天若是想放她走,早就放了。更何况,她一个女人事小,龙昊天自己的面子事大,他又怎么会将她给了周景澜。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着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南越国。”周景澜一双眼眸泛光,里面全是坚定的神彩。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她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甚至还有一丝向往。出宫,一直以来都是她最奢侈的梦想,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看到她的动容,难掩眸中的喜悦,激动的握住她的手:; Y 。 N“你答应了,是不是?”
席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眼中的那抹期待此刻已经收起。“出了一个牢笼,不过是为了再进一个牢笼,皇子认为有意义吗?”
“你若是不愿意与我回周国皇宫,我带你去亘城,好不好?”他猜透她的心思,淡淡的勾了勾唇角,说得极为安静。
“去了亘城之后呢?”席容并没有一点向往之意,冷静的继续问道。
“若是你喜欢亘城,我们便永远留在那里。”周景澜的话,越发的出人意料,但他自己说得却很平静,好似早就已经想好了一般。
席容一惊,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成拳,不敢置信的看着周景澜,再也说不出一句刻薄的逼问。
“你一定觉得我舍不得皇位,对吗?”周景澜苦涩一笑。“如果我说长久以来,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皇位,只是想要保证自己可以好好活着,你信吗?”
她动了动唇瓣,一个“信”字卡在嗓子里,终是没有说出口。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若周景澜是做戏,真的有必要做得如此情真意切吗?
“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想,若是父皇执意将皇位传给我,那我也该为周国的子民做些什么。”
他顿了顿话,眸光一闪,似下了决心:“但,若是你不喜,我可以带着你去亘城,隐名埋姓的过一辈子。”
“到底为了什么?”席容后退一步,只觉得面对这样的周景澜,有些喘息困难。
“你相信前世注定的缘分吗?”周景澜不答反问,眼中皆写着深情。
“我不相信。”她不留余地的回答他,也是为了让自己断了念想,不再做不切实际的梦。她还是没有办法相信周景澜这突如其来的示爱。
“容儿,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这一次,你一定要与我离开,我不想你再留下来在南越国皇宫,受苦受难。”周景澜的眼中明明有失望闪过,但语气却异常的坚定,不容人质疑。
“王爷若是有能力带本宫离开,本宫自然是拒绝不了。但若是想让本宫与王爷私逃,王爷恕本宫做不到。”席容自嘲的一笑,只觉得嘴里都是苦的。是不是在这样的年代,女人的一生便都要依附着男人,不能自主?
“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南越国。”这是他给她的承诺,永远不变。只是,后来他才知道,他低估了龙昊天对席容的感情……
“王爷打算怎么做?”席容凉讽而笑,也生也丝好奇。为了她这个女人,兵临城下,她是不信的。那他如何不用一兵一卒,让龙昊天心甘情愿放人呢?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他深深凝了她一眼,并不想将自己的办法告诉她,因为那样对她来说,太过残酷了。
“我们走吧,赶在天黑前找到黑灵蛇。”周景澜看了眼天色,知道此时不适合再耽搁,弯身捡了根树枝,自己握着一端,另一端递给她。
席容握住他递过来的树枝,也不再多问,随着他向林子深处而去。
两人大概又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了秋名山的深处。
席容看着眼前的景色,惊得**微开,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这里很美,是不是?”周景澜只是微微一惊,便转头看向她,问道。
“是。”她这才回神,“郁医女都告诉过本宫,黑灵蛇出没的地方,都会开着妖艳的红色花朵,但,本宫以为这个季节,那些花儿一定败了。”
“只要黑灵蛇活着,这里的花儿,永远都不会败。”周景澜为了她解了疑惑,才进入正题:“你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
“不行,我们一起去。”她马上反应过来,拒绝他的提议。
“你不会功夫,进去了也是拖累我,就乖乖待在这里。”他面色冷凝,沉霾,不再有一点笑意,又恢复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