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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流淌着涓涓温暖。她还是信任他,即便傅蓉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示威,她也依旧没有怀疑他的心意。
不需要委屈她多久了,他相信,有些人已经等不及快要动手。他料想的没错,蒋崇和虚有其表,昨晚回去,就大发雷霆。傅蓉现在离皇后的位子只差一步。傅廷也随之成为朝中最受宠的权臣,将原本实力相当的自己远远甩到身后。
皇上现在对傅廷的倚重,已经到了偏心的地步,如此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挤兑嘚再无立足之地。何况傅廷手中还掌握着自己通敌叛国的证据。此人不扳倒,自己日后定会遭殃。
而就在他一筹不展之际,忽然有心腹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他脸色一变,立刻进了内室,换衣之后悄然出门。。。
北郊地城隍庙。蒋崇踏进,那扇门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那尊菩萨,在昏暗的珠光线,泛着诡异的脸色,气氛阴森。
身后的门,仿佛被一阵劲风,猛地刮上,蒋崇身体微颤了一下,定了定心神低声说:“出来吧。”
然而,依旧无人出现,只有一个幽冷的声音,似从案上供着的那尊菩萨口中传出:“听说你现在情形不大妙?”
蒋崇愣了愣,应道:“是。”
“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声音说。
“可是,若被查出。。。”蒋崇自然是想过的,可他始终心有顾虑。
“嫁祸给皇后,如此便可一箭双雕。”
“可是要怎么做?”
……
当蒋崇再踏出那扇门的时候,神情已如释重负。他已开始幻想,傅蓉惨死,皇后被废之后,自己女儿进宫的荣景。而在他走后,一个黑影从菩萨后走了出来。无论怎样变换样貌,那双含着血光的狠厉眼睛,始终变不了。
他正式当初,去天明国查席容身世,却被冯野重伤的那个人。
“彦祖,我回来了,我等着看,你和发也的秘密,还能隐瞒多久。”怪异的低笑声,伴着摇曳虚浮的烛光,如同鬼魂现世。。。
而过了两日,蒋崇再等待上朝之时,佯装无意的晃到傅廷跟前,问他:“皇上说择日举行贵妃册封大典,为何至今未见动静呢?”语气中似含着一丝嘲弄。
如今的傅廷,哪经得起半点挑衅,立刻骄傲的回击:“大约是最近事务繁忙杂,皇上才没记起,我今日便会提醒皇上。”
果然,当日朝堂之上,在其它大臣禀报完毕之后,傅廷站出来压轴,禀报了几件无关紧要的事,然后话锋一转,提起了封妃大典。
彦祖答应的很爽快,要傅廷去找得道高僧,挑个吉利日子,即可成礼。
傅廷喜孜孜的答应了,又往蒋崇投去得意的一瞟。蒋崇转开头,躲过他的视线,却在心中冷笑。这吉日,你可得仔细着挑,因为,这将是你家贵妃的忌日。。。
而这个贪婪龌蹉的傅廷,既然觉得自己立下大功一件,又怎么会不去傅蓉面前领个赏?
第二天,便借着当初彦祖说过的话,将傅蓉的母亲带进宫来,说慰藉她思亲之苦。
彦祖自然优势满口应允,态度和蔼。
傅廷便领着傅母,进了秋玉殿。
傅蓉见了母亲,惊喜的迎上前来,却又在听到傅廷假咳声之后,止住了脚步,至小心地笑着,说谢谢大伯帮忙。
傅廷等的,真是这句话,倨傲的抬高下巴,说自己昨日对皇上提起封妃大典的事,皇上让他来择期。
傅蓉心中,其实也一直挂心着大典之事,毕竟只有成礼,她这个贵妃名头,才能真正名副其实。
而彦祖最近,并未来过秋玉殿,她也不敢贸然去找他催促。
现在听傅廷如此说,赶紧欣然道谢,脸上娇美的笑容又让傅廷失了魂,欲火中烧。
“光嘴上说谢不成。”傅廷的眼神,已经十足猥琐,一步步向傅蓉逼近。
傅蓉心中一惊,不自然的往后退,却听见傅廷低声威胁:“别以为你快要当贵妃,就敢违逆我,没有我傅廷,你便什么都不是,还有你母亲,我随时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傅蓉后退的身体止住,绝望的咬住唇,傅廷的手,覆上她的肩膀,将她推进内室。
当里间的门关上,门外畏缩的傅母,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小兰扶住她,声音哽咽地安慰,眼睛也愤恨地紧盯着那扇门。
而在室内,傅廷已经剥去傅蓉的衣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肥胖油腻的双手,在她身体上尽情揉捏扭拧。
傅蓉知道自己今天再逃不过,这畜生只要一天得不到自己,便一天不会善罢甘休。也罢,反正这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就算多一次,也不至于让外人察觉,还不如早些完事儿,逃脱这场噩梦。如此想着,她咬住牙敞开了。。。傅廷立即压了上去。。。
可傅蓉却在此刻大惊失色。为何会这样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进过。顾不得羞耻,她猛地推开傅廷坐起,看向自己的腿间,顿时目瞪口呆哪里有血珠渗出。”
傅廷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急吼吼的推倒她又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体里挤。
她却是呆呆地望着帐顶,怎么也想不通,她和彦祖,分明欢爱过不止一回,为何今日,自己仍然有如处子。
身上那个禽兽还在不停粗喘狠撞,她的眼神,却空洞茫然似失了魂魄。
而窗外,有个身影,悄悄隐没,走至远处,才轻轻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没过太久,傅廷终敌不过年老体衰,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到底还是怕被人发现,起身穿衣,不发他眼神落到那点点血迹上,手慢了下来,紧张地回头问傅蓉这是怎么回事。
傅蓉却闭着眼睛,只淡淡答道,是由于自己月事刚走,所以回潮。
傅廷这才放下心,又在她胸口抓了两把,才洋洋自得的出了内室。
傅蓉蜷起身体,翻身向里,泪终于留了下来。她死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初次是毁在这畜生手中。不,一定不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皇上,是皇上。
当小兰进来,告诉她傅廷已走,她没有回头,声音嘶哑地吩咐备水沐浴,顿了顿,又叮嘱不要让她母亲进来。
小兰噙着泪应声,正待转身出去,却听见身后,傅母失声痛哭。
傅蓉慌忙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安慰母亲:“娘。。。我没事。。。真没事。。。”
傅母跑过来,跌坐在床边,握紧了拳头,不住地击打自己的头:“都是娘没用。。。拖累了你。。。。”
“不,这是我的命,不怪娘。”傅蓉流着泪拉下她的手,抱住了她,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恨:“等我登上贵妃之位,一定会想办法杀了那个东西,为我们娘俩报仇。”
母女二人紧紧相拥,只盼着能真的有那样扬眉吐气的一天。。。。。
傅廷既然已得尽便宜,办事自然会更卖力。第二日早朝,便定下三日之后,举行册封大典。
当天彦祖下了早朝,没有回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席容宫中。本来还在考虑要怎样将这件事告诉她,棵宫女却说她还未起身。
彦祖进了内室,果然见她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正在酣睡。
最近她似乎精神越来越困顿,晚上他回来时,总见她在灯下打盹,早上起来为他更衣上朝之后,便又爬回床上睡回笼觉。这后宫里的风雨倒像是与她无关,她依然安之若素。
“容儿,你这个懒丫头。”他坐到床边,忍不住伸手去逗弄她。
她在梦中还嫌不耐烦,竟将被子整个罩到头上,躲到里面继续睡。
彦祖无语,掀开被子也钻进去。带进来的凉风让她哆嗦了一下,立刻循着温暖,钻进他的怀里。
“你倒会找好去处。”他好笑的在她臀上轻拍一记。
她不满地哼哼,又往更深处钻。
他被她惹得心痒难忍,不由伸手去握她的柔峰,竟发现似乎比以往更丰满高耸。心中越发难耐,他的手自衣襟下摆探了进去,刚捏住那颗鲜润的樱桃,她就呻吟了一声。
彦祖的唇,直缠上她的,指尖不停挑逗。
席容被撩拨得醒转,不满的咕嘟,怨他扰她安眠。但身体又似乎格外敏感,尤其是被他我在手中的莹润,这些日子本就涨的厉害,现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觉得疼痛。
“不要摸那里。”她喘息着去扯他的手。
可他的手撒开了,唇又立刻覆上了。
“不要。”她受不住地扭动身子挣扎,他的手却扯下了她的亵裤,低笑:“你明明想要。”
“不。。。”她的声音已经有些破碎,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似乎空虚的格外厉害,想要他立刻进去填满。
“容儿,你真的越来越诱人了。”已经彻底被他变成了艳饶之地,他对自己的成就,很满意。
他的调戏让她羞; Y。红了脸,伸手掐了他一把。
他却舒服地低叹一声,竟无耻地将她的手拉至自己胸口的红豆处,要她继续掐。
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恼极,向后想要退开。
他佯装放过她,任她挪动身体,却突然猛地挺身。。。。。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抱紧了他的肩膀。
她渐渐忘了一切,吟哦如爱歌,高低伏不断。。。。
傅蓉刚一踏进这宫中外厅,便听见了这隐隐约约的声响,顿时浑身冰冷,下一刻,却又似全身的热血,俱冲到头顶,气恨难忍。他和那个女人,居然大白天的就如此缠绵。
“姐姐。。。是和皇上。。。。在里面么?”她强忍住怒火,憋紫了脸色强笑着问道。
身边的宫女点点头称是。
方才将她轻易放进来,她们也未必没有故意的含义,毕竟傅蓉来找他们主子显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让她怄气,也是活该。
傅蓉的胸脯起伏一阵,最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扯了扯嘴角:“那我现在这里等。”她也不肯就这样示弱。
宫女们暗自撇了撇嘴,也无人进去通报,就让她坐着干等。。。。
待彦祖尽兴,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她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席容,邪魅地笑:“小东西,你现在真是熟透的蜜桃,咬一口便尽是甜汁。”
席容已无力回嘴,只拿白眼翻他。
“起来,不能成天睡,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彦祖拉她。
“不要,懒得动。”她撅嘴,又往被子里钻。却被他抱起,强行给她穿衣服:“我们去赏梅。”他总觉得,梅花和她的气质极为相合。
“又是赏梅。”她嘟嘴,想起傅蓉,却没料到傅蓉此刻居然就坐在他们门外。
半哄半逼,彦祖终于还是给她穿戴整齐,把她拖下了床。可一出内室,看见大厅中的傅蓉,两人俱是一怔。
“蓉儿怎么来了?”彦祖先反应过来,朗声而笑。
席容却在听见这一声蓉儿时,身体一僵。他对她,居然叫的这般亲昵。
“蓉儿今日在宫中百无聊赖,听说园中那株粉色的梅花也开了,特意过来邀姐姐一同去赏。”傅蓉自然不敢说,她是得知典礼的日子定下了,再次来刺激席容的。
自昨天那件事之后,她就越来越不安,总希望有什么能证明,彦祖是真的宠她,她迫切希望看一眼,席容黯然的模样,那也能使她畅快。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疯狂很傻,可是她的心,现在极度虚弱,她害怕,自己看到的,得到的,都是梦幻,一转眼,便会破灭。
“朕和你的皇后姐姐,也正打算去赏梅呢,既然来了,干脆一道去吧。”彦祖笑呵呵的答道。
傅蓉立刻不失时机地上前,挽住他的另一只手。
席容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松开了彦祖的手,往旁边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