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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彦祖拥着她,细细地吻尽,她身体的每一处,却始终没有进入。
她心疼人的忍耐,他却摇头,说太医嘱咐过,现在不宜**,怕伤了孩子。
她笑得眉眼弯弯,然后又脸红地靠近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
他愕然,随即大笑:“容儿你真是体贴。”
“我还不情愿呢,不要就算了。”她脸更是如同火烫,随后便赌气转过身子。
“要,怎么不要?”彦祖啃着她细嫩的脖颈,声音暧昧暗哑:“我想要得紧。”
她被他吻得体酥,终于翻身抱住他,用那书上看来的秘术,为人解渴……
她已累得瘫软,很快便在他怀中沉沉入睡。
他抱着她许久,悄然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又扫了一眼窗外婆娑的树影,才出了房门。
“主子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魑魅迎上前来。
彦祖状似疲惫地摆了摆手:“精神绷得太紧,反而睡不着,你陪我出去Z走走。”
“好。”魑魅应声,又为他拿来大麾,两人一前一后出门。清寒的风袭面而来,彦祖忽然长长地一叹。
“主子为何叹气?”魑魅问道。
彦祖摇摇头,语气惆怅:“曾经急于要这天下,如今真得到了,才发现这皇帝并不好做啊。”
魑魅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不最终没说。两人一路前行,不知不觉,来到春暖殿附近。彦祖站定,久久地望着殿前未熄的灯火,忽而一笑:“那份东西,我也快拿到了。”
魑魅的眼神微微一怔。
“五份,我已即将拿到四份。”彦祖的笑容,志得意满。
“恭喜主子”魑魅躬身微笑。
“不过这一份,现在还未到手呢。”彦祖收敛起笑容,眼中精光顿闪:“眼下朝中,其他事已暂时安定,我需集中精力,先办妥此事。”
魑魅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主子可有把握?”
“我做事,自然有把握。”彦祖的眼神倨傲自信。
“是”魑魅应声,垂下的眸子如黑夜中的湖面般沉寂。
次日,彦祖上完早朝,将李玉叫到御书房。
“该开始了。”彦祖摸着下巴沉吟 ; 。 T。
“我已准备妥当。”李玉答道。
“好。”彦祖点头……
是夜,春暖殿。
忽然有人大叫:“着火了。”
顿时,众人皆醒。
见火势正从相邻的安裕宫借着风势往春暖殿快速蔓延,最边缘的两间厢房已经燃起。
在殿外的侍卫见状也匆忙进来灭火。
内室的太上皇,悠悠转醒,似浑浑噩噩地问:“外面吵什么?”
“着……”守着他的宫女才说了一个字,便眼珠外凸,顿然倒地。而一道黑影飞快地扑向床边,压低了嗓音:“太上皇,跟我走。”
“你是谁,我为何要跟你走?”太上皇嚷嚷起来。
来人伸手捂住了他的口,然后将蒙面巾拉下来一些:“是我。”
太上皇的眼珠转了又转,终究未出声。
蒙面人立刻挟着他,越窗而逃……
当春暖殿的人发现太上皇不见了,慌忙去报告彦祖。
他迅速起身出了内室,命全面搜索,但是当来人走了,他却又神色悠然地回去继续睡觉。
魑魅在一边,眼中有抹深思。
次日早朝,他在群臣尚未开口之前,一脸凝重地宣布了太上皇失踪之事,嘱各方力量共同寻找。
尤其是李玉,彦祖让他动用禁卫府全部人力眼线,查探太上皇的下落。
李玉领旨。
随即彦祖又严令,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春暖殿半步,里面的人也要在搜身之后全部肃清。
众人疑惑地暗暗对视,却猜不透其中的含义。
而那天李玉下朝之后并未如平时一样回禁卫府,而是七弯八绕,来到一处很隐蔽的院落,悄然进门。
刚走到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似是孩童在闹脾气:“我就不吃,我不认识你,不吃你喂的饭。”
李玉推门进去,微笑着说:“那我喂你好吗?”
床上坐着的人抬起头来,正是失踪的太上皇。
他望着李玉许久,终于没有再吵,看李玉接过丫鬟手中的碗,又舀了粥吹至微凉,再喂到他唇边,却没有张口,只是发怔。
李玉使了个眼色,让丫鬟退下,然后又先吃了一口,语气温柔:“你看,粥里没毒。”
太上皇又看了他半晌,才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第二口粥。就这样默默地吃完半碗粥,太上皇突然一扭头,表示不吃了。
李玉便将碗放下,又拿了帕子,给他擦唇边残存的饭粒。
太上皇不动,任他擦完,又低一头去玩手中的帕子。
李玉也不言语,只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
突然,太上皇冒出一句话:“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因为这里……嗯……”李玉沉吟了一下:“这里没人会给你吃毒药。”
第五百一十一章 黄泉路口
太上皇将手中的帕子翻来叠去,折成各种形状,忽而抬头冲他咧嘴一笑:“其实我后来吃的不是毒药,是糖丸,对不对?”
李玉微怔,随即微笑着点头:“是,我给你换成了糖丸。”
“你对我真好。”太上皇靠过来,神情天真地握住了他的袖子:“可是你为什么要以我这么好?”
“因为……”李玉的眼神中,升起些悲伤的情绪:“因为若是我父亲活着,应该也是你这样的年纪,我不忍心,看着你们到了这个年岁,还这样受苦。”
太上皇愣愣地看了他半天,又是咧嘴一笑:“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那以后……就让我孝顺你吧,你还记不记得,曾经说要收我做义子?”李玉笑着反握住他的手,殷殷地看着他。
他却又低下头,还抽出自己的手,继续折手帕,仿佛刚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
李玉也不再说话,依旧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他,偶尔还会加以指点,教他将手帕折成一直小老鼠。
他似乎也欢喜得紧,玩闹了好一阵,才揉着眼睛说累了。
李玉便扶他躺下,为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一直看到他睡着,才悄悄离去。
在院子里,他又吩咐丫环,一定要尽心尽力照顾屋里的人。
屋内床上躺着的人,忽然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望着那方白墙……
而就在那天深夜,守卫春暖殿的两班侍卫轮岗的空隙,一条黑影,潜入了太上皇曾住的内室,床底墙缝,四面翻找,大约未果,随后又翻入另一侧的书房,也是将案上柜中,翻了个遍,最后失望离开。
他自以为,这一切做昨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直被另一个尾随。
当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墙之外,跟踪的那人,微眯起眼,冷笑着说了句:“果然如此。”
第二天早朝,彦祖又是焦急询问各位臣工,有没有打听到太上皇的下落,但是众人解释神情茫然,一无所获。
问道李玉时,他也是一脸无奈。
彦祖便又发了一顿脾气,说皇宫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偌大一个人出宫,居然一无所知。
台下一片寂静,无人敢出声。
可当彦祖下了朝,回到寝宫,却依旧笑呵呵地陪伴照顾席容,一派轻松,似乎根本不担心此事。
随后连席容都忍不住问:“听说太上皇失踪,到底回去哪儿呢?”
彦祖玩着她的手指,豪无所谓:“自是去他该去的地方,不用担心。”
一旁的魑魅,眼神一闪。
席容却理解错了,瞪大了眼睛,以手掩口,压低了声音问:“你该不会是……”
“你放心,都到太平盛世了,我不会傻到背弑父这种坏名声。”彦祖勾勾嘴角。
席容看了他片刻,决定不再问,; ?N 反正他做事,总是诡异难测,她也管不了。眼下她最关心的,便是腹中的孩子。
“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好不好?”她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的手。
“这么早就取名字?”他失笑地刮刮她的鼻尖:“你真心急。”
“取了名字,就会更感觉到他真的来到我们身边了,你不觉得吗?”她噘嘴。
对她而言,这个孩子太来之不易,她常感觉幸福得像是在做梦。
“那……就叫宁儿吧。”彦祖的严重,浮起些怅然:“希望孩子的这一生,都能安安宁宁,不像你我,半生苦楚。”
“好。”席容靠进他的怀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功名利禄虽好,但她最希望的民是他们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出生成长,一世幸福无忧。
她的手,按在腹部,在心中说:“宁儿,爹娘的祝福,你听到了么?”
而这时,彦祖眼角的余光,瞟到站在一边的魑魅,便抬眸问了句:“魍魉呢,怎么还没回来?”
魑魅一听,随即回答:“路上有些耽搁,今天夜里应该能到。”
彦祖点头:“嗯,那就好,你们兄弟二人都在朕身边,朕就安心了。”
席容听着他的话,心中好奇,自始自终,她都未见过魍魉的真实面貌,就连魑魅,也是经由夺宫一役,她才认清面目。
彦祖身边的人,似乎个个都不简单,除了她自己,席容自嘲地笑,不过她也甘愿只做他身边平凡安心的小女人。
只是她不知道,命运之轮,在不久的将来,又将再次无情地逆转……
果然,在那天夜里,魍魉如约回到了皇宫。那时,席容已经睡了,彦祖起身,在隔壁的厢房中,召见了他。
魍魉依然是普通得能没入人堆的扮相,一双眼睛,也温和平静,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底细。
他对彦祖跪下:“主子,奴才此次,耽误良久,请主子恕罪。”
彦祖抬手让他起来,沉声问:“交代你的事,查的如何?”
魍魉面有难色:“说来奇怪,奴才在西桀,四处打听,仍无半点线索”
“这夜垣,事情倒也真做的隐秘,居然没露出一丝半点痕迹。”彦祖摸着下巴:“若不是你当初暗中跟在他身边,只怕还不容易拿到他的把柄。”
魍魉哂然而笑:“是啊,夜垣这个人,有时候愚笨,有时候倒又像很精明。”
彦祖摆了摆手:“也罢,反正现在人已经死了,倒也无需太过计较,眼下最要紧之事,是拿到那第四份东西。”
“可听魑魅说,太上皇已经失踪,这东西要如何找?”魍魉反问。
彦祖神秘一笑:“失踪?那是外人如此看,我自然知道他的去处。”
“原来是主子设下的计谋,主子的英明真是无人能及。”魍魉赞道。
彦祖往后靠进椅背,双手摊在扶手上,神情极为自得:“手边上的东西,朕岂会失手?”
“是,只要主子出手,无往不利。”魍魉仍是盛赞不已。
“你倒会说话,这点比魑魅强。”彦祖大笑:“长途颠簸,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其他事,明日再议。”
“谢主子。”魍魉躬身告退。
彦祖又肚子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才身身出门,经过大厅时看见魑魅魍魉,还打着哈欠挥挥手:“都去歇着吧,如今这宫里已经安宁多了,也不需要你们夜夜亲自守着。”
待他进了内室,殿内又重新安静下来,魑魅深深地望了一眼魍魉,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厢房……
第二天早上席容发现宫中多了个新侍卫,而且看似和魑魅颇为相熟,估摸着大概便是昨日他们口中所说的魍魉,和善地点头微笑。
魍魉便也对她笑着致意。
这时,魑魅匆匆过来,对魍魉耳语了几句,两人一同向席容告辞离开,过了片刻,魑魅回来了,魍魉却一直到晌午十分,才重新出现。
刚进门不久,彦祖也回来陪席容用午膳,对那二人出门之事,似浑然不察,而席容只以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