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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师傅不在,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嗯。”
师兄捧起我一束发,在手里把玩着。
我抬起头,望着他俊逸清雅的面容,忍不住心里的快乐,开心地笑了出来。
师兄见此,也回了我一个温柔的笑容。
第4章
好喜欢,好喜欢…
从有记忆开始,脑海里便是师兄温柔的笑容。那时候我六岁,师兄十五岁。
记得睁开眼时,师兄就站在床前。光线微微逆射,从他身后氲出淡淡的金色。他低下头,手掌轻轻覆在我的额上,很凉,很舒服。然后他勾起嘴角,幽深的眸子里笑意盈盈,轻声道:“太好了,终于醒了。
十一年过去了,那个少年清雅温柔的笑容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里,如此清晰,如此鲜明,成为永生的烙印。
六岁以前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师兄说,那时他按照师傅的吩咐出谷办事,办完事后路经战后荒僻的芜城,在狭小黑暗的街巷里遇到了快要病死的我。师兄见我小小年纪境遇可怜,动了恻隐之心,便把我救回了谷里。
说起来,那个时候许多地方都是兵荒马乱,颠沛流离的百姓和流落街头的孤儿数不胜数,偏偏就让师兄遇到了我。我想,这一定就是所谓的缘份。
病后痊愈,我连自己的姓名也不记得,陌生的环境里,整天诚惶诚恐,只知道紧紧抓着师兄的衣袖。
二师兄见状,曾对师兄开玩笑说,你哪里是捡回了一个师弟,倒像捡回了一个儿子。
所以后来师傅就让我跟了师兄的姓,姓柳。
师兄给我起名叫冥儿,取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柳冥,多好听啊。我和师兄的相遇,就是天意。
十一年来,我在谷里生活得很开心,很平静。我觉得,只要能和师兄在一起,一辈子不出谷也无所谓。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好。
罂粟花海随风摆动,在湿热的空气里散发出沉沉的香气。远处大朵大朵的乌云缓缓移动着,看这天气,待会儿恐怕要下雨。
我想起来找师兄的正事,拉起他的手,道:“师兄,晚饭做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待会儿菜要凉了。”
“好。”师兄顺从地站起来,和我手拉手回到拂柳轩。
我把晚饭摆好,正准备和师兄用膳,忽然远处一道闪电划过。我心里一惊,焉地想起一事,大叫道:“糟糕,药材还有没收起来!”
我腾地一下跳起来,匆匆道:“师兄你先吃,我去去就回!”说着跑出拂柳轩,提起轻功向湖边的药庐掠去。
天色快速暗了下来,乌云密布。
俗话说,山里的天气,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我心急如焚,忍不住抱怨师傅为何把药庐建在湖边,离住的地方那么远。
闪电伴着雷鸣轰隆隆的袭来,让人措手不及。我刚踏药庐的小院,雨点已经大滴大滴地击了下来。
院子里铺了许多药材,都是早上刚刚拿出来晾晒的,有些完全不能浸水。
我大急,顾不上倾盆大雨,拼命地一趟趟把药材往药庐里搬,身上不过片刻功夫已经湿透了。
忽然,有人闪进院子,帮我把药材搬进屋里。
“师兄,你怎么来了!?”
大雨瓢泼中,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拨开眼前的长发,看见师兄的身影,真是又气又急!
师兄道:“别说了,快点搬。”
我们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趟,最后终于把所有的药材都弄回了屋里。我立刻清点所有药材的类别和浸湿情况,因为有些一旦沾了水会改变药效,甚至完全失去功效,必须尽快处理。
我专注地检查着药材的情况,一时竟忘记了其他。待把所有草药都检查得差不多了,身上寒意袭来,才想起师兄还在,连忙抬头看去,师兄正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外面的大雨,神色迷茫。
我过去拉住他的手,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凉?师兄,你为什么不运功?”
师兄茫然地看着我。我心下微沉,知道他现在大概脑子又不清楚了。
不知为何,一到下雨的天气师兄的病情就会加重,神志也变得不太清醒,让我担心不已。
我把师兄拉进里屋,手快脚快地给他脱下湿衣,把他按到床上,取过薄被裹住。
我蹲在师兄身前,找出一条干布巾给他擦头,边擦边忍不住唠叨道:“师兄,这么大的雨你干吗跑过来?来也不知道打把伞。瞧,淋得这么湿,生病了怎么办?本来你的病就没全好,内力也不如从前,刚才在门口站了那么半天,怎么也不运运功祛寒啊?身上冷得跟冰块似的。现在还是初夏,天气变化快,不多注意怎么行。”
师兄突然抬头,静静地望着我,轻道:“……小孩子。”
“嗯?”
师兄漆黑的双眸蕴出浅浅地笑意,道:“冥儿对我,好像小孩子。”
“哪、哪有……”我涨红了脸,不明白他这次怎么恢复的这么③üww。сōm快,窘迫得结巴。
师兄指指我,道:“你自己也淋得这么湿,不注意怎么行?
我这才发现果然衣服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不用了,不用了。”见师兄掀开被子要下来,我忙阻止他:“别,这里没有换洗的干衣服,揭开被子会冷的。”
“那你不冷么?”师兄露出不悦之色。
“我没关系啦。”
药庐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这件小屋本来也是放杂物的。以前和师傅炼药,我常常整夜守在这里看着丹炉,床和被褥都是师傅后来为我准备的。这点小寒,我倒真不在乎。
“不行。”师兄向里面挪了挪,掀开被子一角,道:“快把衣服脱了,上来暖一暖。”
“这、这……不用了。”我有些扭捏。
师兄蹙起了俊美的眉,担忧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跳,不忍让他失望,只好背过身子,匆匆解开衣物。碰到亵裤时,我犹豫了一下,回过头,师兄正靠在床里,侧着身子望着我,嘴角含着笑意。
我面上一红。师兄一定是在笑话我。男孩子这么婆妈做什么,小时候又不是没在师兄面前脱光光过。何况刚才师兄的衣服还是我给他脱下来的呢。
我一咬牙,将最后一件亵裤脱掉,赤裸裸地跳上床。
师兄一掀被子,将我整个儿严严实实地卷住,拥到了床上。
第5章
师兄的身体坚韧、宽厚,温暖得让我陶醉。当我滑进被里的时候,肩膀蹭过他胸前的茱萸。师兄似乎没有注意,我却不知为何,肩部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心跳如鼓。
我们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肌肤贴着肌肤,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
师兄的视线越过我,望向窗外。
我不喜欢他那种神情,明明离我这么近,却又好像那么远。
“师兄,为什么来药庐?”
师兄低下头,摸了摸我的发,道:“担心你。”
“真的?”我开心地笑起来,眉眼弯弯。
师兄也笑了。“傻孩子,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换。”
“你才是呢。”我动了动,左边肌肤贴在师兄的胸前,说话的时候,他的气息拂到我的脸上。
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冷,而且还热得要命。
我隐隐有些不安,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向外挪了挪,师兄却伸手揽住我。
“冥儿,你要掉下去了。”
床太小了,师傅做这张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有长大的一天?长度虽然合适,但床面实在太窄了一些。
我侧过身来,和师兄面对面,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隔着薄薄的空气,擦过师兄茱萸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我的肌肤上,让我快要烧了起来。
“雨好大啊……”师兄喃喃地低语,视线变得迷离,神情空茫茫的。
我看见师兄的喉结轻轻上下移动。他湿漉的头发贴在颈边,散落着,不是平日那般整齐模样。一滴雨水从他的耳郭,蜿蜒着缓缓经过颈边的血管,滑到喉结下的锁骨中,然后,在那里停留了下来,颤动着,迟迟不肯再移动。
我着了魔一般,紧紧盯着那滴雨珠,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然后,我大脑一麻,什么也没想,凑上前去,轻轻舔舐……
我想我大概是被雨水淋疯了,我怎么会这么做?我是去舔那滴雨水,还是师兄的锁骨?
师兄浑身轻颤了一下。我伸手搂住他的腰,吸吮那滴水珠后意犹未尽,缓缓上移,含住了师兄的喉结。
“呃……”
师兄发出一声含意模糊的呻吟,喉结在我的舌下轻颤。
我猛然回过神志,心里一惊,不敢想象师兄现在的神色。
“好痒……”
师兄却只是喃喃地吐出一句。
我抬起头,望见他空茫的神情。
心一沉。原来师兄并没有恢复,原来从刚才起他的神志一直糊涂着。
我急剧的心痛。
我恨那个让师兄变成这样的人。
我恨自己没有能力让他完全康复。
我恨师兄沉沦在自己无望的世界里迟迟不愿清醒。
我恨他现在这种失去了灵魂的模样……
我突然忍无可忍,欺上身去,吻上师兄坚毅的下颌,然后是刀削般的脸颊。
我用自己的唇,在他面上摩擦着。
“呃……”
师兄向后撤了撤,却并没有阻止我。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力捧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很小的时候,我曾在铸剑阁后的大树下,看见师傅与端木师伯搂抱在一起,彼此用嘴撕咬。
当时我很害怕,以为端木师伯在欺负师傅。二师兄悄悄把我拉走,他告诉我,那叫吻,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做。
当时我似懂非懂,一直惦记着,等师兄办完事后回来,要吻他。
我做到了。师兄回来时,我真的扑上去,对着他的嘴咬了好大一口。
当时师兄嘴角流着血,满脸错愕。二师兄在旁捧腹狂笑,师傅微微发窘。
那幅画面如今历历在目。
那次之后,被师傅狠狠教育了一番,我再也没有对师兄做过这种事。但是现在,我想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第6章
我用舌尖挑开师兄的双唇,用唇瓣与他厮磨,然后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我十七岁了。我生活在灵隐谷里,这里生活的,是摩耶人。
虽然谷里的人不多,但是男人与男人,相爱得如此自然,如此和谐,以至于我曾经一度怀疑书籍上所写的东西是错误的。
好热,真的好热。全身好像要沸腾起来一样。
师兄微微抗拒了我一下,然后犹疑着张开了自己的唇,轻轻回应我的吻。
我受到鼓励,更加不能自制。
“师兄,师兄……”
我紧紧抱住师兄,下身与他相互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的手轻轻伸了下去,缓缓握住师兄的分身,小心反复地揉搓着。
师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双眸半眯,神色迷离。
“师兄,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我一边吻着师兄的身体,一边喃喃地念叨,心里却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身体在急切的叫嚣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