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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吻着师兄的身体,一边喃喃地念叨,心里却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身体在急切的叫嚣着自己的不满足,可是没有经验的我,只会反复用下身在师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
“师兄,我好难受……好难受……”欲望涨得我要发狂,我无措地抱紧师兄,急促地喘息。
师兄温柔怜惜地望着我,轻轻吻着我的唇:“冥儿,别怕……”
师兄抬起双腿,分架在身侧,手指缓缓的引导我,摸索到那股间的神秘幽穴。
我轻抽口气,豁然开朗。接下来的一切,那么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当我用手指生涩地扩展开小小的媚穴,当我将自己的分身小心翼翼地推挤进去,当师兄炙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我,忽然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天地一刹那,化成极致的白芒,那是幸福的巅峰。
窗外的雨还在噼里啪啦地落着,药庐里的药材还没有完全归置好,湿漉漉的衣服被随意丢在地上,也没有晾起来,晚饭……
这些我都忘记了,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
“逸,我再给你一个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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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了!”
我猛地张开双眼,紫绡面无表情的俊俏脸蛋就在眼前。
我吃力地坐起身,腰腹的伤势让我行动有些怠缓。
紫绡指着身后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道:“昨个忘了给你指派个小厮。他叫如墨,以后由他来伺候你。待会儿收拾妥了,到秋荷园去用早餐,顺便和大家见个面。”
紫绡酷酷地说完,转身走了。
那个叫如墨的男孩不知从哪里捧来一套干净的衣物,放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十三公子,请您更衣。”
“十三公子?”
“是。”
如墨并不多话,我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么称呼。拿起那套衣服。
“我从不穿白衣。”
“可是……”如墨迟疑道:“主上的公子,都是要穿白衣的。
原来如此,我有些明白他唤我‘十三公子’的缘故了。
“紫护卫也穿白衣,他也是教主的公子吗?”
“当然不是。”如墨吓了一跳,忙道:“紫护卫是四大护法,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没有限制的。”
没想到紫绡还真是神冥教紫、红、蓝、橙的四大护法之一。
我虽然早心理准备,却还是禁不住惊异他的年轻。
我穿回自己的衣物。浅绿色的长衫沾满血迹,斑斑点点,犹如翠竹红斑,凄目凛风。
如墨张张嘴,还是咽了回去。
“待会儿要去秋荷园里见什么人?”
“小的也不清楚。”如墨谨慎地道。
“那里住着什么人?”
“是、是公子们。”
明白了。
我在如墨的服侍下梳洗完毕,见他握着我一大把又长又厚的头发无从下手,淡淡道:“找根带子绑上就好,赶紧走吧,别让园子里的人久等了。”
“是。”
(07)
随著如墨出了院落,几经回转,穿过层层长廊,来到秋荷园。
我对沿途风景没有兴趣,却留心记下路径。如墨沈默寡言,我也不爱多话,一段走过的地方也不知都是何处。忽然望见半山上一片灿若霞锦的豔红桃花,迎风怒放,恣意燃烧。
我停下脚步,“那是什麽地方?”
如墨望向我指的方向,回道:“那边是後山桃海,教主最喜欢桃花。那里是重地,没有教主的允许禁止任何人出入。”
“嗯。”我转回视线,随著如墨继续前行。
来到秋荷园,几位公子都来的差不多了。我对男宠没什麽概念,以前看些前朝杂事,总觉得男宠之流该当风流妩媚,年少多姿。今日一见,也算大开眼界了。
十二位公子来了九位,一顿早膳下来,只对几个人留下了点影响。
一位是大公子风蔚。让我惊奇的是他也姓风,不知道和风天翼有什麽关系。人淡淡的,看见我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麽,只吩咐用膳。从其他人的态度来看,似乎以他为首,都对他十分尊敬。
三公子裘明打扮的最花哨,人看上去也最是风流。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可总觉得他不是给人做男宠,而应该是让人给他做男宠的人。
五公子上官言,微黑的皮肤,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十分爽朗。他看见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拍拍我的肩膀:“你叫柳冥?听说你昨天破了七星堂的七星阵,功夫不错啊,改天我们切磋切磋。”
他那一掌,形似无意,意灌其中。我卸开三分,挡回三分,却因伤势未愈,生受了四分。
腰间一痛,刚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看来需要缝合了。
我不动声色地与众人用了早膳,饭後风蔚淡淡一句:“都撤了吧。”众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从头至尾,他只看了我一眼。
如墨一直在厅外等候,见我出来,便领著我往回走。
路我已经记得差不多了,见其他几位公子三三两两的散去,不由好奇他们都住在哪里。
如墨说有几位不光是教主的公子,还是神冥教里的重要人物。像三公子裘明,便是清风堂的堂主。
今日未到的三位公子,除了一位生病,另两位都出教办事去了。
“大公子呢?他在教里任什麽职位?”我直觉风蔚不是单纯的男宠,在教中应该有自己的地位。
谁知如墨犹豫了一下,道:“大公子不在教里任职,只是教主的公子。”
像风蔚那样的人,给别人当男宠?便是我经事不多,也觉得不像那麽回事。
不过疑问放在心里,有些事怕问也问不出来。
回到房间,我让如墨找来针线,再去打盆清水。
如墨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坐在床边,拆了腰间的绷带,执针缝著血肉翻卷的伤口。
如墨骇了一跳,匡当一声,手一松,水盆跌落,清水撒了一地。
我手一颤,差点一针扎偏。
如墨脸色苍白,直直盯著我缝针的手。我看他一眼,提醒他:“水撒了,再去打一盆。”
如墨回过神来,匆忙拾起水盆跑了出去。
我额头冒汗,终於把腰间那道恐怖的伤口缝好,血染了满手满衣,落得床被上也尽是。
如墨又打了盆清水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边的木凳上。
我把线扯断,清洗伤口,再敷上药,重新裹好绷带。
如墨一直白著脸站在一旁,瞪大眼睛紧盯著我的手,一动不动。待我处理好伤势,利落地把脏污了的床褥换了新的,收拾好房间。
“如墨,午饭还要去秋荷园和他们一起吃吗?”
“不用。今天只是因为十三公子是新来的,按规矩要让您和众位公子认识一下,才安排了早膳。以後没有其他吩咐,各位公子都是各吃各的。”
如此最好。我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如墨有些敬畏地看了我一眼,抱著换下的床褥退了下去。
我坐在床上纳气。我伤势严重,必需尽快恢复,不仅为了静心诀》,也为了自保。只有恢复武功,再遇到上官言那样的一掌才不会吃了大亏。
(08)
我静心在院子里休养了几天,伤势好得很快,毕竟我多年的医术不是白学的。每日除了如墨,再没有人出入我这里,连那个紫绡也不见,到也清静。不过我暗暗後悔不该那麽早把解药交出去,七星堂的人解了毒,谁知道那个教主什麽时候再想起我。若是他故意拖延时间,我又何时才能取得静心诀》呢?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半个月後,风天翼召见了我。
紫绡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刨土,他看见我的样子,微微一愣。
“你干什麽?”
“种草药。”
“种草药?”他冷冷一笑:“你到有这个心情。怎麽,你以为自己能在这里长住吗?”
我眼也没抬:“我能不能在这里长住,不是你说了算。”
“你!”他俏脸一变,怒瞪了我片刻,冷声道:“你要有本事,就在这里住到这些花开。”
我淡淡地道:“我种的这些药草,不会开花。”
“你、你……你是白痴吗!”紫绡被我堵得脸色难看,脸涨得通红。
我是不是白痴关你什麽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紫绡攥紧拳头,深吸两口气,冷道:“教主要见你,收拾一下,晚上到碎星阁来!”
“……”
“怎麽?怕了?你不是一心要当教主地男宠吗?今晚就看你怎麽表现了。”他冷笑。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回屋。
“喂。你干什麽去?”紫绡皱眉唤道。
“你不是叫我收拾一下吗。”我没有回头,“我这就回去好好收拾,想想讨教主欢心的办法。”
“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家夥!”紫绡阴阴地盯著我。
居心叵测?
我心里冷笑。我要真是居心叵测,会做这些傻事吗?神冥是好玩的地方麽?你当我喜欢来,喜欢做别人的男宠?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需要静心诀》,只有静心诀》可以帮我打败那个人,可以帮我救出师兄,治疗师兄身上的伤。
师兄,师兄……
我让如墨准备好浴桶,勉强洗了个澡。因为身上大小伤口有些还未好,不能浸水,只能仔细清洗了一下。幸好腰间的伤口已没有大碍,前几天已经拆了线,伤口愈合的不错。
我换上那身不喜欢的白衣,让如墨帮我把头发梳起来。
如墨手很巧,把我的头发拢到後面,编了几股辫子,高高盘起,用根白玉簪子别住。我头发太多太厚,有几缕零落下来。如墨叹道:“若给公子再戴顶冠,便像个王爷了。”
我照照镜子。镜中人尖削的下巴,细长的眉眼,容貌一般,神色平淡。头发束起,露出颀长优美的脖颈,身材清瘦单薄,一袭白衣,看上去竟有几分飘逸。
不过想到风教主那几位公子,都是姿容绝丽,各有千秋,哪里是我可以堪比。不过我既然那日信誓旦旦,便不能太让风天翼失望。
我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张口服下。
晚上如墨领著我来到碎星阁,里面竟一个守卫也没有。如墨低低道:“公子,您进去吧。没有教主的吩咐,小的不能入内。”
我点点头,迈进大门。
风天翼坐在二楼阁上,穿著一袭镶金边的暗紫色长衫,暗金绣线在下摆处描绘出朵朵牡丹,高贵冷豔。衣摆顺著座椅垂到地面,宽带简单地束在腰间,腰肢……纤细而优美。
我看见他的背影微微一怔。他的形象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最让我吃惊的不是他的身材或打扮,而是那一头直披到腰间的白发。
发为血之本。
我学医多年,一眼看出他的发丝柔亮,晶莹有质,绝不是上了年纪之人,相反,应该是精力充沛功力深厚之人所有。而这种情况,一般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天生发色如雪;二是修炼某种密功,使头发变成银色。
“看够了吗?”那道声音仍然低沈轻柔,语气慵懒随意,轻飘飘的好像有根羽毛挠在心里。
(09)
“柳冥参见教主。”我屈膝向他行礼。
风天翼扔下手里的书,走到我面前,双手抱胸:“抬起头来。”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低垂著眼光不敢看他。风天翼却一把不客气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视他。
银色面具完美地遮盖了他大半面容,除了那双犀利深邃的眼睛,只露出优美的下颌和薄薄的双唇。
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