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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日好笑,在床边坐下,道:“你在我这里做什麽?自己的营帐不去睡,偏要挤在我这里。”
北堂耀辉呼地一下坐起,气恼道:“我就知道你们都嫌我!我就知道!”
“谁说嫌你了?一晚上不见你踪影,还以为你又跑去哪里快乐去了。”
北堂耀辉猛地掀开帘帐:“你说什麽?!”
北堂曜日见他脸都气红了,这才知道他真的不高兴,奇道:“你怎麽了?谁又惹你了?”
北堂耀辉紧咬著下唇望著他,美丽的凤眼里竟氤氲起水雾。
北堂曜日莫名其妙,却真担心起来,拖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怀里,柔声道:“辉儿,可是有人欺负了你?”
北堂耀辉也说不出心里的感受。他本因为君如竹的事情忐忑不安,脾气焦躁得很。偏偏近来北堂曜日整日忙碌,对他冷淡许多。再加上白日时那场盛赛让曜日大出风头,那种夺目的光芒让北堂耀辉越加不安。
纤长优美的手臂犹如无骨的柳枝,缠了上来。
“曜日,抱抱我。”北堂耀辉的声音低低软软,沙哑蛊惑。
北堂曜日微微一僵,稍微推开了他一些。
北堂耀辉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著他,一双美目里蕴含的都是泪水。
北堂曜日蹙了蹙眉头,终是不忍拒绝他这幅样子,低低叹了口气,又将他拉回了怀里。
“我不要你勉强……”北堂耀辉哽咽地道。话虽这麽说,手臂却缠得死紧。
北堂曜日忍不住轻笑,手指解开他的衣带,伸进他的里衣,在他细腻却有些不平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游走在敏感的地方。北堂耀辉渐渐软下身子,摊在他怀里低低喘息。终於嘴巴不老实的咬上他的脖子,在他身上乱啃。
北堂曜日受不了地把他压倒在床上,低声道:“别胡闹。”
“曜日……曜日……”
北堂耀辉在他身下来回扭动,饶是北堂曜日这般自制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何况眼前之人美色难言,一双美目满满的期盼和妩媚,北堂曜日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怎堪如此挑逗?紧紧盯著他了片刻,终於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上那娇豔优美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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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哦呵呵呵,H啦H啦。大家想看完全版的还是精简版的?反正十某都没什麽意见^^
15
北堂耀辉仿佛脱了水的鱼,再次遇到甘甜的泉水。他迫不及待的仰起身子纠缠上去,与北堂曜日口舌交融。
北堂耀辉看上去风流妖娆,但实际上经验却少得可怜。他唯一快乐的来源,全部是北堂曜日授予的,所以他虽然饥渴,却让人觉得过於笨拙和急切。
北堂曜日每每头疼於他混乱而毫无章法的吻技。无论他怎麽引导,耀辉似乎就是学不会。
北堂曜日好不容易脱离开他的口舌,忍不住俯在他身上低低地笑。
“怎麽了?”北堂耀辉不明所以地低喃,神色迷离地望著他,身子好像没有骨头般在他身下难耐的蹭来蹭去。
北堂曜日抽口气,低骂道:“真受不了你。”
北堂耀辉神色一变,有些慌张和委屈地道:“你、你不想要了?”
北堂曜日失笑:“只要你别咬我。”
开玩笑,都这个时候了谁会不想要?不过想起北堂耀辉笨拙而粗鲁的讨好,北堂曜日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翻过北堂耀辉的身体,北堂曜日慢慢褪下他的衣衫,在他雪白的脖颈处落下轻吻。
北堂耀辉颤了颤:“曜日……”
“别怕。”
华丽精美的衣衫件件剥褪,那完美秀丽的脖颈下,竟不是白皙柔美的背脊,而是一幅狰狞丑陋的图画。
北堂曜日的手,怜惜地在那纠结翻滚的暗红色疤痕上缓缓抚摸。北堂耀辉抖得越加厉害。
他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沙哑而低弱地哀求:“曜日,别仔细看……”
“……嗯。我不看。”
北堂曜日吻上他的耳垂,分散他的注意力,大手分开他的双腿,缓缓套弄他的分身。
北堂耀辉的身体十分慢热,甚至对於情欲有种莫名的抗拒。北堂曜日不明白为何他每次都如此艰难青涩,却总是想和他做?
北堂曜日耐心抚慰半天,北堂耀辉那里却只是微微抬头,似乎始终没有射精的欲望。
“没关系。别管它了。”
北堂耀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瓶,扭过脸递过来,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腰际,悸动而期待的神色让他豔丽的面容分外妩媚。
“快点……你进来……”
北堂曜日拧眉。他的分身早已坚挺如铁,但面对耀辉这种状态,他怎麽好意思撇下他独自快乐?
北堂耀辉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诱惑般低低一笑,轻咬下唇:“别浪费时间……你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快乐……”
北堂曜日接过他的药瓶,瞪他一眼:“你总是随身带著这种东西吗?”
“呵呵呵……”北堂耀辉低笑:“那当然。谁知道你什麽时候会抱我……”
“你这个妖精!”北堂曜日咒骂一句,知道这个家夥无时无刻不在想著怎麽拐自己上床。
自从十八岁那年被他下药得逞後,北堂耀辉似乎就以挑战他的自制力为乐趣。後来见自己心有防备,下药不管用後,竟改为亲身上阵,诱惑挑逗,无所不用其极。总之要到他打破人伦之常的禁忌才罢休。
北堂曜日蘸了药膏,缓缓送入他的体内。
北堂耀辉的後穴似乎比常人更加紧致狭小,又容易受伤,每次都端得麻烦。也只有北堂曜日自制力过人,又有耐性,才能这般小心的照顾他。
可惜北堂耀辉对他的怜惜并不领情,刚只容了两指,他便催促道:“好了,可以了。”
北堂曜日蹙眉:“会受伤。”说著拍了拍他雪白的臀部,道:“再分开点。”
“没关系,受点伤就受点伤,我不在乎。你快进来。”北堂耀辉一边听话地大分开双腿,一边半跪起身子,抬起臀部诱惑他。“我的药可以……啊——”
话没说完,北堂曜日已架不住他的这般邀请,闯了进去。可是他里面实在狭小,北堂曜日只走了一半,便不得不停住。
“辉儿……”北堂曜日拧著眉,紧紧箍住北堂耀辉纤细的腰肢。
北堂耀辉有一瞬窒息,痛得几乎咬破下唇。他双手紧紧攥住被褥,额上滚落汗珠,却若无其事地回首,嫣然笑道:“我没事,你用点力……”
北堂曜日气息粗重,却仍然没有动。北堂耀辉一咬牙,猛地摆动了一下身体。
只听一声极为奇怪的声音响起,北堂曜日已经整根没了进去。
北堂耀辉一瞬几乎被那撕裂的痛楚疼昏过去,撑著身体的手抖了两抖,方才重新稳住。
他微微沙哑颤抖地道:“好了,可以动了。”
“你啊……”
北堂曜日似乎低低地叹息了一句什麽,剧痛之中的北堂耀辉没有听清。因为北堂曜日已经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律动了起来,他只有紧紧地抓牢枕被,才不会被这种利刃插入一般的剧痛和攻击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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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H了。。。。。
下章还有,这算完全版吧。。。。。
16
纱帐之内只闻粗重激烈的喘息之声。北堂曜日扶著他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撞击著自己的热情。
“呃……啊——快点……再快点……”
北堂耀煇似乎犹不满足,嘴裏发出享受的声音,偶尔纽过身去,拉扯北堂曜日的臂膀,催促他更加深入自己。
一丝血迹沿著他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几不可见。
北堂曜日指导他想要什麽,越加粗暴用力起来。北堂燿煇的呻吟越加破碎。他仰起脖子,淩乱的发丝不断落下,在身前来回摆动。
在这种激烈的欢爱之下,北堂燿煇的分身终于慢慢兴奋起来。北堂曜日用一只手抚慰著他,让他神色更加迷离……
寅时,帐外传来打更巡营的声音。
北堂燿煇慵懒地躺在北堂曜日身边,一只雪白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摩挲。
北堂曜日头偏向另一边,双目轻闭,似乎已经睡去。可是谁又真的能在这种骚扰下睡着?在北堂燿煇的手逐渐不安分的向下延伸时,北堂曜日无奈地抓住了他
“你还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是想摸摸。”
北堂曜日对他的回答感到无力:“不是做过了麽。还不满足?”
“不满足阿……”北堂燿煇长长叹息一声,声音又轻又软。他贴在北堂曜日耳边,对这他优美有力的脖颈呼了口气,问道:“喜欢我吗?曜日。”
北堂曜日撩起他一屡漆黑的发,淡淡地道:“後面的伤没事吗?你也不清理一下。”
“不要。我说过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裏面。”
北堂曜日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已经没有任何波澜,或者可以说,他已经习惯了北堂燿煇这种任性和怪癖。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曜日。喜欢我吗?”
“嗯。喜欢。”
北堂燿煇望者他,问道:“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北堂燿煇反复确认无数次,北堂曜日一一耐心地回答他。
他感到满足,长叹口气,抱著北堂曜日,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低声道:“即使全世界都不要我,只要哥哥喜欢我就够了。”
“傻瓜。胡说什麽呢。父王和爹爹不是都很喜欢你吗?还有曜月曜辰。”
北堂燿煇没有说话,纤细的手指在北堂曜日胸口的那朵梅花形胎记上来回抚摸。
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但只要曜日不说,他就当作不知道。
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不论北堂曜日怎麽安慰他,他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你是个野种!你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别叫我母妃!我不是你母妃!你不配叫我母妃!”
“哭!哭!就知道哭!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谁会要你这样没用的东西!”
“叫什麽叫!谁是你哥哥!哈哈哈……北堂曜日!?北堂曜日才不是你哥哥!你这个野种!”
“呸!你也配叫他爹爹!?他不是你爹爹!他是我家煇儿的爹爹!你不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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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蛮横,血腥,粗暴,虐待……
遥远的记忆如同一粒种子,在孩子白色的世界中扎下了黑色的阴影。即使多少年过去,即使多麽努力挽回,种子已经扎了根,在深不见底的地方慢慢生长,逐渐糜烂。
北堂燿煇忽然轻吸口气,感觉身前背後,那残留得痕迹随著无时无刻不纠缠他的梦魔逐渐活跃起来,再度灼痛他的身心。
“怎麽了?”北堂曜日敏感地发觉他的呼吸不对。
北堂燿煇擡起脸,唇角轻勾,露出一个炫目之极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凑上前去,轻轻吻住了北堂曜日的双唇。
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不是欢爱时的饥渴,不是恼羞时的笨拙,而是一种仿佛膜拜的,带著丝丝虔诚和哀怜,近乎卑微的吻。
北堂曜日微微动容。面对这样的北堂耀辉,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事都更能引起他的怜惜。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回抱他。
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互相拥抱着,在舒适但却略显狭窄的长塌上相互抚摸。
“辉儿,有时候我真不明白。”
“嗯?”北堂耀辉慵懒地低哼。
“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叹道:“我只是想要你属于我。”
“真的吗?”
北堂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