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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微微一愣,松了手,我连忙抓住时机,出指如风,一招秀女探针,右手食指迅速向他腋下穴位刺去。
不过……
唉!刘伯说我也就轻功还不错这句话恐怕是对的。
虽然我认穴还算准确,内力也还不错,但是……这个所谓忙中有错,马失前蹄,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曜月反应十分敏捷。嗤笑一声,轻而易举地侧身避过。我迅速换招,再次袭去,他反手拍向我,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制在他身前。我突然灵机一动,左手在水下向他下腹摸去。
“你!”曜月猝不及防,没想到我竟然有这麽无赖的一招,登时被我摸到,瞪大了眼睛怒视我。
“王爷?我们可以进来吗?”刘伯在外提高声音,又问一遍。
曜月有些不安,一分神,我连忙向他腰腹处的软麻穴刺去。谁知道我根本没有刺到他的穴位,却顺著他光洁的肌肤,‘精准’地摸到他的分身上。
曜月浑身一震,慌忙往下要抓我的手。
我微一用力,听见他牙缝中抽了一口气,不顾一切地要摆脱我。我当然不能轻言放弃,两人在浴池中展开‘近身搏斗’。一时间水下波涛暗涌,风云变色。
“放手!”曜月低喝。
“放手可以,不过你有话好好说,不许再对我出手!”我用力搓了他一下,狡猾地架开他的手。
门外,刘伯好像感到有些不安,急拍了两下门,道:“王爷,老仆要进来了。”说著,响起了门扉推动的声音。
“好!我不动你,你快放开!”曜月咬牙喝道,脸涨得通红。
我分析了一下形势,知道若不是他分神,兼之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决不会中了我的招,还是知趣点好。於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已经渐渐抬头的分身,有些担心若真的再让他来一发,不知道会不会肾亏啊?
曜月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大概是太急了,身形踉跄了一下。
“小心。”我好意伸手去扶,却不知怎的,脚下一滑,立刻向前扑去,渐起好大的水花,脑袋一头撞在他怀里。
“王爷,您没事吧?”刘伯带著小冬子走了进来,转过屏风,却看见我靠在曜月怀里倒在池沿上。我神色尴尬,曜月则满脸通红。
“没事没事,我没事。”就是被掐了一下,又呛了几口水。
“你们把东西放下吧。”我赶紧吩咐道。
“是。”刘伯到底是刘伯,虽看到浴池里诡异地情景,脸色只是僵了一下,却又立刻镇定自如,连忙回到屏风後面,恢复平素那般模样。
刘伯把餐盘放在屏风後的大理石石桌上,又让小冬子把手里的干净衣物给我们放下,转身就要下去。
“等等。”曜月却突然唤住他。“刘管家,昨天那个黑衣人逮住了吗?”
刘伯身形微微一顿,立刻恭敬地答道:“老奴有负王爷所托,没有抓到那个人。”
曜月皱了皱眉,道:“算了,你下去吧。这事以後再说。”
“是。”刘伯带著小冬子匆匆退下。
“嘿……曜月,刚才有没有撞疼你?”我不好意思地讪讪问道。
他一把推开我,愤恨之情不能言表。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用那种下流招数也不是故意的?”
“这个……说起来,那也是你不对啊。谁让你突然对我出手的,差点掐得我没命了,我武功又不好,当然、当然要想点别的办法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得不承认,作为堂堂大文国的王爷,居然使用那麽下三滥的招数,确实是差劲点~~~曜月冷哼一声,别开头去。
“别气了。”我摸摸脖子,心有余悸,不敢再上去招惹他,只好讨好道:“刘伯送来了晚膳,我们洗完一起用吧。”
“晚膳?”曜月这才省起来。“现在是什麽时辰?”
“已经过了酉时了。”
“什麽!?”曜月震惊的神情和我刚才一样,接著又立刻回忆起昨晚荒唐的一夜。
“我问你,皇上为什麽给你扶春酥?皇上的扶春酥又是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啊。总不能说是为了让我搞定你吧?
况且,想起我那位皇嫂,我就觉得皇兄的目的也不是那麽单纯地只是想帮我,恐怕私心的部分还是比较多吧?
“曜月,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论这些问题吗?我的肚子好饿啊。”
“你别转移话题!现在就回答我!”曜月冷冷地道。
我也知道这麽蹩脚的花招不管用,只好苦著脸道:“皇兄给我扶春酥,大概是想调解一下我们的夫妻‘情趣’吧。至於他是从哪里弄来的那药,我就不清楚了。皇宫大内,後宫嫔院,这种东西本来就多得很,也不是什麽稀奇物事,谁知道皇兄一时兴起从哪里搞来的。”
“调解我们的夫妻情趣?”曜月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神情诡异。“皇上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竟然送这种东西给你?”
就是知道才给的啊。
我窥了一眼曜月的神色,这话可不会说出口。
“我要是信了你的话就怪了!你真的不知道皇上从哪里弄来的扶春酥?”
“真的不知道啊。怎麽了?这药很稀奇吗?”我心里有点冤,我就这麽像撒谎的人吗?(汗!非常像啊~~~)
曜月沈下脸,没有说话。
这种沈寂的气氛实在很压人,我觉得有些没趣,匆匆洗净身体,转身准备上去。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转头小心地问道:“曜月,那个、那个……”
“什麽事?”他不耐地问。
“你那里……那里要不要清洗一下。”我迅速把话说完,做好随时冲出浴池的准备。
曜月愣了一下,开始没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但很快脸色便再度涨得通红。
“滚!”曜月一掌拍在水面上,又一次以水花袭来。
我在他抬起手时已经见势不妙,迅速地向岸上掠去。不过水花溅到我背上,却毫无内力,原来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吓我而已。
我胡乱擦干身体,穿好亵衣,道:“曜月,你慢慢洗,我、我在外间等你。”
来到屏风後面,这是一间和浴室连在一起,却又以屏风隔开的小外室。一张大理石桌子,两个白玉圆凳,靠墙处是以玉石雕刻的石榻,因是暑夏,石榻上面只铺了一层柔软的单褥。
为了防止温泉水的湿气,那扇屏风是以水杉雕制的,具有防潮功效。四周还布置著吸水的干草和一些花卉。紫金檀炉里燃著檀香,清新干爽的感觉和那侧迥然不同。
我拿起小冬子放在石榻上的衣物,匆匆穿好回到桌旁。
端起碗快,我却突然失了胃口。
明明已经和亲亲爱妃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可是他还是拒绝了我有始有终、希望‘负责’到底的心意,让我有些失落。
帮他清理不一定是我必须做的,但却是我非常希望为他做的,可是他却断然拒绝了。
我虽然得到了他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他的心。而且就是他的身体,也不是心甘情愿奉上,而是我用春药侥幸得来的。
如果只求一夜之欢,我已经达到了目的。可是若求长久恩爱,却还离得遥远。
我心里发沈,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很快又振作起来!
毕竟我现在已经得到了他的身体,这是一个‘良好’关系的开始。虽不记得我们以前是怎样相处,但从昨夜曜月的反应来看,我们好像一直未曾有过夫妻之实,那麽怎能称得上夫妻?顶多只是伴侣而已。但是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我们可都是有了‘非同一般’的关系!
嘿嘿嘿!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从昨夜开始,我们已经进入了一种崭新的关系。只要我再加把劲,让他明白我的心意,接受我的心意,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幸福长久的!
我得意地想著,陷入虚美的幻想。
“把衣服递给我。”
我恍若未闻。
“东方昊晔,把衣服递给我!”曜月在那边加大了音量,指名道姓地道。
“哦!什麽!?”我反应过来,连忙拿起石榻上的白衣。
“你别过来,搭在屏风上即可!”
什麽嘛!跟害羞的小媳妇似的。
我瞥瞥嘴,乖乖地把衣服递了过去。
曜月穿好衣服来到小间,见石桌上的饭菜还没有动过,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麽没吃?”
“我在等你嘛!”我眨眨眼睛,讨好地道。
曜月没理我,坐到桌旁。我连忙殷勤地给他送上碗筷。
他无意识地抚了抚披在肩上的长发,这个动作妩媚而优雅。也许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著情欲过後特有的慵懒与性感,尤其是脖颈和耳际的点点红痕,都是他昨夜在我身下承欢的证据。
我咽咽口水,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很饿。
“曜月,我、我、我喜欢你!”
曜月端著碗筷的手停顿了一下,接著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没听见麽?
我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
曜月仍然没有反应。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
曜月终於忍不住,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你到底有完没完。”
“曜月,我好喜欢你呢!”我想起刚才下的决心,务必要让他明白我的心意。
“我听见了。”他冷冷地看著我。
“那、那、我的心意,你、你、你明白了吗?”我羞得满脸通红,低头玩著衣角,扭扭捏捏,偷窥他的反应。
“你还想做吗?”
“什麽?”我不明白。
“昨夜在床上你不是也这麽说的吗。”曜月神色冰冷,面无表情。
我心下一凉。
“曜月,不是这样的,这根本是两个意思。不,是一个意思。不不,是两个意思……”我惊慌失措,连忙解释,却越说越觉得词不达意。
曜月默默地看著我,黑色的眸子深沈幽远,有些东西浮浮沈沈,让人看不清、抓不住。
我说的口干舌燥,最後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什麽,只觉得在他的注视下,像一个作了错事正在极力圆谎的孩子。
“好了,吃饭吧。”曜月淡淡地打断我。
我沮丧之极,刚才的种种幻想都已烟消云散,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郁闷。
吃完晚饭,他起身:“我要回扶风阁了。”
我慌乱地站起来,紧紧地跟在他後面,又圆又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浓浓地不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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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见了我的模样,顿了一下,说道:“晚上多派几个侍卫,小心那个黑衣人再来。”
我心里一暖,应了一声,说道:“曜月,你、你也小心点。”
曜月微微点点头,走出长廊,向扶风阁走去。我呆呆地看著他,还想说点什麽话把留住,偏偏脑袋就是秀掉了,什麽也想不出。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我才失魂落魄地回了邀月楼。
寝室早已被收拾干净,不复昨夜的狼藉,也寻不出一丝曾经纵欲过的痕迹。这让我有些失落。
躺倒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发现枕头上还残留著曜月的气息。
呵呵……”我傻笑两声,抱紧了枕头。幸好他们没有把枕头也换成新的。
曜月其实是个冷面心软的人,我已经发现了。而且他对我……好像也不是没有感觉。昨夜对我的求欢,虽然最初是因为药性,但是後来那两次,相信药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如果他不愿意,完全不用勉强自己,可是他还是和我做了,可见他并不讨厌——虽然不服输的成分比较多。
我们以前到底是什麽关系呢?
突然想起来,忘记问他我们以前的约定了。不会是什麽约法三章吧?
这个问题只在我脑中疑惑了一下下,就被我抛之脑後了。接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