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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可是皇上的人啊。您这样做,皇上那边……”
“皇上那边怎么样!?当年说好他不过问东门,我不过问政事。可是福王之乱还不是我帮他平息的?他求我的时候可以,我求他的时候就不可以?再说,我可不信他不想知道北堂曜日的下落!”
哼!他要敢这点小事都不让我去办,看我不和他断绝兄弟关系。到时候让皇嫂改嫁北堂王,让他戴个现成的大绿帽!
小冬子被我的表情吓了一跳,缩缩脖子道:“奴才知道了,奴才拼了命也给王爷办好。”
我忍不住弹他一下:“少给我来这套。话说得好听,哪次也不见你真拼命了。”
小冬子一脸忠心的道:“奴才知道您为了王妃的事情烦心。北堂王不早日回来,王妃便放不下这边的事情,放不下这边的事情王妃就无法安心养胎,不安心养胎您就没借口接王妃回去。您心里急小冬子我比您还急,不过咱这不是没机会表现不是?小冬子这条命都是您的,您就是让奴才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绝不眨眼!”
“好了好了,竹若过来了,你去办该办的事吧,别耍嘴皮子了。”我再给他个大爆栗,小冬子揉着额头飞快的跑掉了。
傍晚回到寒清阁,曜月刚刚睡醒,正靠在床上用膳。
我脱了鞋子爬上床,与他一同用餐,不过他的胃口不怎么好,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我担忧地道:“曜月,多吃点啊。”
“不想吃了。”曜月推开眼前的膳食,靠在枕上蹙着眉,一脸疲倦之色。
“曜月,御医说你操劳过度,饮食失调,有贫血之症,不多吃点东西怎么成。呐,再多吃点,至少把这碗粥喝了啊。”
我连哄带缠,曜月终于接过碗喝了两口,谁知我还没高兴多久,他忽然扑到床头全呕了出来。
我骇了一跳,手忙脚乱帮他拍背,竹若和红菊慌忙取过檀香痰盒接去秽物。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全吐了出来?”
红菊红着眼镜道:“三世子以前从没这样过。”
竹若惶惶然地道:“是不是孕吐之症啊。”
我看着吐得辛苦的曜月,心肝都在抽抽:“什么孕吐之症,都快五个月了还吐个屁啊!”
曜月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听见我的粗话,忍不住瞪我一眼。只是他身上无力,这一眼瞪来软绵绵的,媚长如丝,秋水横波,好似情人窃窃私语中的轻嗔薄怒。
我顿时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热,怕他看出我的窘状,连忙把他扶起来,揉着他的胸脯问:“好点了没?要不要让御医再来看看。”
曜月摇摇头,道:“男人孕子原本便罕有,那些御医久局深宫,整日看些贵戚们的富贵闲病,哪里看得出所以然来。”
“那怎么办?皇嫂现在又不在,要不去找皇上……”
曜月打断我:“这点小事,不要去麻烦皇上。”
“可是你这样我不放心啊,怎么突然这样,红菊说你以前没有过……”
“不过是吐了而已,你不要小题大做。”
“曜月……”
“我累了,把东西拿下去,我想歇歇。”
竹若盒红菊把东西撤了下去,我拉过曜月的手,帮他把脉,可惜我的医术有限,把来把去只知道动了胎气,其他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认真学医,只是为了保命草草和皇嫂学了一段时间,关键时候根本不顶用!(你这个时候才后悔晚了点吧,谁叫你以前贪玩,什么都想学却什么都学个半吊子~~~)
曜月睡了一天。大概是早期在逾京受刑又千里奔波的缘故,他的胎息一直脆弱不稳,皇嫂好不容易把孩子保下来,却没有什么妊娠之状。此时将养了许多日子,胎儿渐渐强壮了起来,这一次动了胎气,不知怎么竟把以前没有的症状都引发了出来。
晚上曜月睡的不踏实,半夜起来,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我本来还睡得迷糊,待他回到被窝里伸手一搂,才发现身上凉冰冰的,里衣都粘湿了。我吓了一跳,爬下床去让外间的竹若拿了干净单衣和布巾,回到屋帮他擦了汗换上。
曜月身子发虚,又知道自己动了胎气,不似平日那般要强,软绵绵地由着我笨手笨脚的伺候,躺下身道:“怕一会儿又是一身汗。”
“换上干净的,待会儿睡着也舒服点,夜还长着呢。”我扶他躺好,自己也出了一层汗。我扔下布巾爬进里床,小心地贴着他睡了。
果然伺候人的活我还是不太擅长,但是亲亲爱妃的事情可不能假手他人,曜月的身子还有住着宝宝的肚子只有我能看我能摸,别人想都不要想!!!(汗~~~只有你才会想吧,而且还是一直想一直想想得不得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