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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歇了会儿;道:〃宫里呢?〃
大总管低声道:〃已经报上去了;皇上派了御林军封锁京城;咱们慢慢找;总能把人找回来。三世子;您别想了;歇歇吧;身子受不住的。〃王妃脸上有几分无奈和凄然;想是知道这样不行;仍是动了动身子。
我扑上去哽咽道:〃王妃;奴才求求您了;您还是歇着吧。您要是有个好歹;咱们王爷可活不了啦。〃(我也活不了啦!呜呜呜。。。。。。)
王妃颓然倒回床上;咬了咬牙;只道:〃查!赶紧给我去查!〃整整三天,整个遥京波涛暗涌,皇家禁军和王府卫队来来回回,不知探查了多少遍。从遥京的城门奔出去禁卫军根是一队一队,再不同方向追查。
我心里虽急。却被大总管留下来照顾王妃。可是看着王妃,心里更是急|||||||王妃这次大动胎气,一直在床上躺着,却无法完全静养。喝了那个张太医的药,身上也是反反复复,总是稳不下胎息。
我这次学乖了,老老实实地守在王妃身边,给他端茶倒水送食送药。王妃有时静不下来,我就扑上去大哭道:“求王妃看在王界拼着自己地命不要也要保护王妃地份上王妃您安安心吧,要是您喝肚子里地小世子有个三长两短您可让王爷怎么活啊啊啊啊·····”
我在旁边这么哭着拦着声泪俱下,王妃总算顾念着腹中骨肉,尽量不再强撑。可王爷和王妃恩爱情深(谁说他们两个不恩爱!?谁谁他们两个不情深!?谁说我跟谁急!!!),现在王爷出了这么大的事,王妃怎么能安下心来。我再想到小王爷那边,肯定也是担心着王妃的情况,因为作为王爷身边最忠心耿耿最独一无二的奴才,小冬子我已将保护王妃和小世子看作最大最重要最要紧的任务,无论如何不能让王爷伤心失望!!!(小王爷赞叹:小冬子果然深知我心啊~~~)
大总管来报,说从那些人的伸手和功夫来看恐怕不是中原人,很有可能是西北的厥人。
人!?厥人抓我们王爷去干嘛!?”我正捧着药碗迈进屋来,闻言立刻叫道。
大总管没有回答,我回头望向王妃,漂亮的眉宇皱的紧紧的。
哎哟我的天!最近每次看到王妃殿下这个神情我的心就开始慌。不是慌消息糟糕对小王爷不利,就是慌王妃身上又不好小世子不保······唉唉,再这样下去还没找到王爷,我的头发就药掉光光了······“王妃,先喝药吧。”我赶紧捧着汤药递过去。
张太医已是黔驴技穷,现在用的是皇上那里赐下来的药。可惜皇上制药之技术虽好,医术却一般办,不然请他来给王妃看一看,也许也不用一直拿汤药吊着了。
王妃喝了药,也未让我退下,向大总管问:“还有什么消息?”
大总管轻道:“已经过了三天,人可能已经出去了。我们再路上截到两队人马,俱未发现静王爷的踪迹,往北的还在继续追。”
我见王妃一直闭着眼没有说话,连忙小声道:“咱们王爷福大命大,洪福齐天,相面的高人说小王爷命格悠长,富贵安康,这辈子没有九十九也有九十八,一定没事的。”
王妃皱着的眉头松了松,抬眼望了望我,没有说话。
我正想着再上去宽慰几句,忽然奔进一名侍卫,跪在外间的屏风后道:“启禀三世子,第二小队在京城向西两百里外的送风坡发现了静王爷的东西。”
“什么东西?!”
王妃立刻睁大眼,大总管连忙过去扶他坐起。
我奔出去抢了那侍卫呈上的东西,人还没走道王妃面前脚步就开始晃悠。
那东西,分明是小王爷当天晚上新换的夹衣,只是原本雪白的绸面,此刻上面却满是斑斑血痕,颜色都发黑了······我的王妃是男人(49)补完我晕晕乎乎地一屁股跪坐在王妃床前,脑子迷迷瞪瞪,只想着没事没事,王爷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王爷绝对不会有事!!!
我从六岁进入东门,识字念书,习武骑射,十岁和其他孩子一起被带进皇宫,由各位皇子挑选采备。
那时先皇已登基多年,却一直未曾立下太子。五位皇子站在那里,从我们这些人中挑选自己在天门的影侍。
天门势力强大,如果说明的,是文、明两国的朝堂,那暗的,就是隐在江湖中的天门。
我的年纪最小,虽然成绩足已出众与其他人并列,但显然仍不是最佳人选。
其他的人都被五位皇子挑走了,只剩我一个孤零零地站在那。按照当时的规矩,没有被选中的那个,自然是废物,而废物,天门是不需要的。
我害怕,我颤抖。我不想做剩下的那一个,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多么出色,但如果没有被选中,我将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原先的位置。
然后,那个男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一脸阳光般的笑容,黑黑的大眼睛,圆圆的大酒窝,灿烂得像朗朗乾坤里最明亮的一束光。
他一跃,一下子蹦到皇上的怀里,然后扯着皇上的绦穗叫着:“有好玩的事为何不叫昊昊!有好玩的事为何不叫昊昊!”
皇上满脸无奈地道:“不是叫你在御书房背书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背完了。那么简单的东西无聊得要死。”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在几位皇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我身上,指着我道:“这个是父皇留给昊昊的吗?”
“不是。”皇上笑道:“这个是你五位皇兄挑剩下的,以后要被遣出去,不能用了。”
我抖了抖。
漂亮的孩童问道:“为何只有他被剩下了?”
皇上道:“大概因为他年纪太小吧。”
虽然我十岁了,但大概是因为练功太勤苦,我的身子发育很慢,看上去只像七八岁的。
那孩子跳下来,蹦到我面前,围着我绕两圈,然后对皇上道:“父皇,这个好!这个好!给我留着吧!”
此时皇上已经让其他几位皇子带着自己选的人下去了,踱过来对那位小皇子道:“昊昊,你将来是要做太子的,按规矩不能有天门的人。”
“我现在还不是太子不是么?父皇要一视同仁啊。”他拉着皇上的袖子,哀求道:“父皇,把他给我吧把他给我吧!只让他做我的小厮好了,我保证不让他回天门去。”
“你干吗非要他呢?”
“父皇你看,他这么小年纪就能和刚才那些十四五岁的影侍一起被选中,可见本事不错,再过几年,定比那些人强。年纪小,不见得本事小啊。”
“年纪小,不见得本事小。哈哈哈……”皇上大笑,一把抱过那个小皇子,“不愧是朕的昊昊,眼光比你的皇兄们强多了!好,这个小家伙朕就赐给你了!”
那一年,我十岁,小皇子东方昊晔七岁。
王爷,我的小王爷……
我忽然回过神来,振作精神。
我小冬子追随服侍了十几年的小王爷东方昊晔才没有那么容易死呢!想当年要不是王爷被刺客绑走,救回时受了重伤,神医说只有远离朝堂少费心思,从此只做闲云野鹤才能保得性命,此时文国之君必是我家主子!连钦天阁的长老都说了,我家王爷天庭饱满,富贵难言,一生康泰,绝不会短命!!!
“三世子,你要做什么!?”
我一惊,只见王妃已经掀开锦被,抓过水泽剑,竟要下床。
“小冬子,备马!”
“王、王妃……”
“三世子,松风坡离京城两百余里,现又情况未明,您这样的身子……”凌总管急得神色都变了。
“备马!”王妃低喝一句,脸色煞白,但神情却坚定镇静,只是身子微微轻颤。
“王妃……”我扑通一声跪下,吓得不敢动。
王妃推开大总管,绕过我径自向门外走,大总管急忙过去扶住他。
我忽然眼神一闪,骇然惊叫:“王妃!”
淡青色的锦被下,是隐隐触目的红。那颜色,比王爷夹衣上的暗黑,不知鲜艳了多少倍。
我手足俱软,匍匐地扑过去抱住王妃双腿,大哭道:“王妃!求王妃……您不顾念自己,也顾念一下腹中的小世子啊……”
“放开!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三天!三天啦!”王妃神色凄厉,暴喝道:“三天够让你家王爷被人生炸活剥、抽筋剥骨了!你想让我躺在床上等他的尸首被人抬回来吗!?”
“不会的!不会的!那些人费了那么大力气绑了王爷去,必是有所索求,决不会伤王爷性命的!王妃您冷静!冷静一下……”
我哭叫着紧抱王妃的腿,不让他踏出门去。若让王妃蹬了鞍上了马,王妃腹中的小世子就再也没有保下来的希望了。
“三世子。”大总管也扑通一声跪下,道:“三世子,您好要想清楚了,如果静小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您腹中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骨血,难道您竟连静王爷最后一点血脉也不顾惜吗?”
哐当一声,王妃手中长剑落地。
我也被大总管这句话给砸懵了。
是呀,万一我家小王爷有个万一……
呸呸呸!我家小王爷才不会有万一,连万万万分之一都不会有。
王妃脸色惨然,身子晃了一晃,向后仰倒。
我大惊伸手,尚未触及衣角,一道黑影掠进,已将王妃揽入怀中。
玄衣如墨,金紫长靴,挺拔的身姿,有力的双臂,与王妃相似的黑眸,却更加冷冽沉稳的气质。好似忽然出现一座巍峨高山,稳稳静逸地矗立眼前。
北、北、北……
“大哥……”王妃呢喃一声,缓缓软下身子。
“当局者迷。东方昊晔身份贵重,对方千方百计掠了他去,怎会轻易伤他性命?怕是医还来不及呢。”
北堂王淡淡两句话,已让王妃安下神色。
我呆呆地跪在原地,看着北堂王双手一横,将王妃轻轻抱回床上。
屋外紧跟进来两个人,我失声叫道:“皇后殿下!?”
皇后眉宇紧蹙,对身旁的中年男子道:“爹爹,快帮曜月看看。”
爹爹?难道……
我再望向那面目白净的中年男子,再惊一声:“神医?”
这、这可不是小王爷九岁那年将他从阎王殿前拉回来的玉面神医秋叶原吗?
呜呜呜……
我激动得泪水横流。
太好了!太好了!
北堂王出现,王妃可以省心了!
秋神医到了,小世子可以保住了!
皇后出现,小王爷可以安心了!(虽然我怀疑皇后和北堂王一起出现小王爷到底会不会真的安心,但至少王爷对皇上承诺的任务完成了一半==|||||)
我的王妃是男人(51)
唉;好无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石阶上;大个哈欠;冲后门道;〃小左;小右;过来。”
两个漂亮少年出现在我的面前,恭敬地道:“王爷有何吩咐?”
“没意思,我们楼上走一圈。”
“是。”
小右进屋拿了件长衣出来,要给我批上,我摆摆手,“天暖了,不用了。”
带着两个西厥少年来到峡谷的城楼上,向东边望去。这道峡谷名为长堑,如名所示,长约百里,天堑满壑,难以逾越,原是灵州最大的一道天险,现在则为明军与北豫军的对垒之所。我被拓拔真虏到灵州来已有半个月,加上我们在路上的时间,算来离开京城已经一个多月了。我被迫禁制,内伤不清,拓拔真那小子倒不吝啬灵丹妙药,着实给我好好补了补。加上我暗中漫漫运功,此时功力也倒恢复了三四成。这半个多月来所来无所事事,发现拓拔真竟不禁止我随意出入,不过最多也是只能到西边这座城楼上来侃侃。那两个少年的西厥名字又长又罗嗦,记起来麻烦,我便干脆唤他们小左小右,反正他们本来也是在我左右站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