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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炎夜紧紧攀著他的背脊:“清羽……清羽……”
这个名字有一种安心的力量。似乎有他在身边,迦罗炎夜便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双手扯开彼此的衣物,一个比一个更急切。
男人的欲望就是这麽奇怪。悲伤的时候,他们需要抚慰。愤怒的时候,他们需要发泄。
彼此厮咬著,衣衫已经凌乱。
童儿安静地躺在榻上,呼吸低弱却平稳,身上慢慢发著热汗,将毒素一点一点排出。他丝毫不知,他的两位父亲已为他焦虑担忧多日,也不知他们此刻就在他床榻旁的长椅上,做著激烈而亲密的动作。
长椅是因为迦罗炎夜执意不肯离开这里而特意让宫人放进来的,累了的时候他就在上面小憩。反而楼清羽,却会在疲惫的时候去偏殿休息。
长椅不够宽,只有一人身量,却十分舒适。
楼清羽将迦罗炎夜拉到椅上,有些惊讶他三年来的消瘦。他扯开他的衣衫,吻上他的茱萸,那里的敏感一如当初。
迦罗炎夜粗重地喘著气。他有些意识模糊,手掌无意识地蹂躏著楼清羽的长发。他知道童儿还在昏迷,心底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慌和渴望。他想让楼清羽把他抱得更紧更紧一些,可是帝王的尊严,让他无法开口。
楼清羽撩开他的蟒袍,手指探到他的分身,那里已经火热如柱。他压低迦罗炎夜的身体,掏出自己的东西,将两个挺硬在一起抚慰摩挲。
“呃……”迦罗炎夜闭著眼,似乎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他紧紧抓住楼清羽的双肩,身体微微律动。
楼清羽分开他的双腿,低低地道:“炎夜,跨上来。”
迦罗炎夜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楼清羽拦腰抱到身上,探入那隐秘地後穴之中。
“你!……”迦罗炎夜一瞬清醒过来,睁大双眼。
楼清羽已将他的蟒袍全部撩开,长裤剥到膝盖,整个人呈现大开的姿态。
迦罗炎夜忽然意识到他们在做什麽!童儿就在一旁,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可是他们在做什麽?!
“不……”
他倏然紧眉,想要推开他。可是楼清羽紧箍住他的腰,将他向後倾倒的身体用力按在腿上,一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滑入紧闭的後穴。
迦罗炎夜三年没有承欢,那里紧致如同初次,钝然一痛,让他更加清醒。
“清羽,放开我!”
楼清羽犹如充耳未闻,仍然固执地开拓著那块禁忌之地。
迦罗炎夜费了极大的意志力,咬牙道:“楼清羽,你放开我!”
“我想要!”楼清羽的声音意外的坚定执著。
“你……朕是皇帝!”
“那又怎麽样。”楼清羽忽然用力吻住他的双唇,两根手指一并加入。
迦罗炎夜被他吻到几乎窒息。楼清羽撤出手指,带著一丝粗鲁与蹂躏,将自己的分身猛地插入一半。
迦罗炎夜痛得险些叫了出来,原本炙热的分身也颤了一颤,软下几分。
“你疯了!?童儿还在那里!!!”他苍白著脸,带著恼怒与羞耻道。
楼清羽听到孩子的名字,却更加用力的将整个分身没了进去。
“唔……”迦罗炎夜终於低低硬哼了一声,双手掐紧他的肩膀,指节有些泛白。
楼清羽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起来。迦罗炎夜跪坐在他腿上,无所借力,只能紧紧抓著他的双肩,被他顶撞得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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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欢爱虽然有些粗暴,却很快带来熟悉的情欲与炙热。迦罗炎夜紧皱著眉,急促地喘息,感受著体内激烈的撞击。
其实他并非不想要。刚才与楼清羽的抚慰纠缠,早已点燃火种,只是想到童儿,为人母父的焦虑之心让他无法坦然欢好。可是此时此刻,男人的欲望终於让他妥协了。
“慢、慢点……唔……”
迦罗炎夜有些晕眩地抱紧楼清羽。这样的姿势,每一次进入都十分深,让他觉得自己快被贯穿了。
楼清羽感觉比起三年前,怀里的人消瘦得似乎只剩一把骨头。迦罗炎夜身材十分挺拔英武,在华丽厚重的衣物的掩饰下根本看不出来什麽,只有这样紧紧地贴近,深深的接触,才能发觉。
楼清羽心脏一阵紧缩,更加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肢,好像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阵一阵激流在体内涌动,迦罗炎夜几乎快要呻吟出来。只是帝王的身份还在提醒他,门外还有许多宫人伺候著,决不能让他们听到自己承欢他人身下的声音。
感觉到楼清羽对自己激烈的情感,迦罗炎夜一瞬间,觉得他还是爱著自己的。他竟恍惚产生错觉,也许三年前的隔阂从未发生过,楼清羽与自己依然甜蜜恩爱如初。
“炎夜……”低低的声音,带著情欲的沙哑,犹如幽幽的叹息。
迦罗炎夜心中一颤,猛地俯下头,而此时楼清羽也正仰起头来,似乎同时感应到对方的渴求,他们热烈地吻向彼此,互相索取纠缠,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楼清羽慢慢将怀中人放到长椅上,抚摸著他犹带汗渍的面颊。
他没有想到,迦罗炎夜竟如此不堪欢好,在最激烈的时刻,骤然昏了过去,把他吓了一跳。想到这几天他不眠不休地守著童儿,比自己还劳累几分。何况自他登基之後,只怕便没有好好休息过。
楼清羽摩挲著他削瘦健美的身躯上,那多了数道的伤痕。尤其是心脏右侧的部位,有一道让人骇然的伤口,明显是利刃刺入後所留。
楼清羽想起从一品堂收获的资料,传闻迦罗炎夜逼迫迦罗真明退位後,曾在皇家祖庙前刺心,以向先祖谢罪。
当时他只以为这是迦罗炎夜收买人心、拉拢旧臣的手段。可如今看著眼前的伤口,由不得他不信传闻的真实性。
最是无情帝王家……炎夜,你选择了让自己最最寂寞的方式呢……
楼清羽心痛地低下头,在他的唇边吻了吻。
清晨的时候,迦罗炎夜从昏睡中醒来,忽然一阵警醒,猛地坐起身来。後腰酸软,下体钝痛,让他险些折到长椅下去了。慌忙扶助扶手,向床榻望去,只见童儿正靠在床头,一小口一小口吃著楼清羽味送的清粥。
“童儿,你醒了?”迦罗炎夜惊喜地冲过去。
童儿望著他,唤道:“父皇。”
迦罗炎夜在床边坐下,问道:“什麽时候醒的?可还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别的?怎麽喝清粥?御膳房怎麽送这个?”
楼清羽道:“他刚醒来小半个时辰。清粥是御医吩咐的。童儿伤了脾胃,暂时只能喝这个。”
“你怎麽不叫醒我?”迦罗炎夜不悦地瞪他。
楼清羽微笑道:“我看你太辛苦,没忍心叫你。”
童儿道:“父皇,爹爹说这几天您一直在看顾我,辛苦您了,都是童儿不好。”
这还是童儿第一次如此乖巧地和他说话,迦罗炎夜心中又惊又喜,道:“只要你没事,父皇就放心了。”
“父皇,您真好。”童儿眯著眼笑道。
他醒来的时候爹爹就告诉他,他母父一直陪著他呢。他侧头看见长椅上昏睡的父皇,所谓‘母子连心’,他年纪小,一下子就对母父释怀了,此时真切地感受到来自母父的爱。
迦罗炎夜一阵激动,满心的欢喜,只想为儿子做些什麽。看了一眼,从楼清羽手中抢过粥碗:“我来喂。”
楼清羽笑笑,大方地起身将位子交给他。看著他有些笨拙,却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粥,楼清羽忽然心中一阵感动。静静望了片刻,轻轻转身,离开了内室。
来到外殿,他面无表情地对身後的宫侍道:“随本宫去见德妃。”
陈德妃这几日一直忐忑不安。那日事发之後,她惊慌失措,在太子的宫外向皇上长跪请罪,却被请了回去。此时风平浪静的样子,让她暗暗心惊,忽闻楼贵妃到来,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楼清羽也不与她客套,只道:“那日送粥的宫女已经自尽了,德妃可知道?”
陈德妃脸色一白,颤声道:“臣妾不知……”
童儿中毒後的第二日,楼清羽便命人将那日所有有关的人都押了起来,可那送粥的宫女第二天傍晚便上吊自尽了。
“德妃,你入宫多久了?”楼清羽冷冷地看著她。
陈袖儿当年便慑於楼清羽的威仪,此时更是恐慌,跪在地上哭道:“娘娘,臣妾真的不知……不是臣妾做的,请娘娘相信臣妾……”
楼清羽坐在椅上,看了她片刻,叹道:“袖儿,就算我相信你,别人却不见得。陈将军现在驻守关外,不知有多少人盯著他,只要他行差半步,便是皇上,也很难保住他。”
陈袖儿马上道:“娘娘放心,臣妾立刻给兄长写信,叫他不要妄动。”
“你明白就好。这宫里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怎会如此不小心。”楼清羽容色一变,将她从地上扶起,柔声道:“此事你我心中都明白,只怕要为难你了。”
陈袖儿哭道:“只要能保住家兄,让臣妾做什麽都可以。”
“瞧你说的。陈将军是皇上心腹,皇上绝不会为难他。为了他,本宫和皇上都会尽力保住你。”
“娘娘……”
“快别哭了。告诉本宫,你可有什麽怀疑的人没有?”
陈袖儿见他如此信任自己,感动地低低抽泣,道:“臣妾入宫之後,谨守本分,未曾与什麽人结下冤仇。”
“太子虚岁方才五岁,又与何人结过冤仇了?你身为德妃,原是後宫之首,怎知没有人暗中记恨你?”
“娘娘才是後宫之首,臣妾不敢擅越。”
“所以,便有人巴不得我们两败俱伤。”楼清羽苦笑,脸上露出凄然之色。
陈袖儿心中一颤。她虽入宫三年,却也只有十八岁。当年随嫂嫂去拜见楼清羽时,便仰慕他的为人,此时见他清雅俊美的容颜露出如此神色,不由芳心柔软,将自己所知之事尽可能的一一倒出。
楼清羽离开德妃宫的时候,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楼清羽啊楼清羽,你何时也会这般算计一个单纯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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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楼清羽回到飞翼宫,意外地看见迦罗炎夜坐在内殿里,似乎在等他回来。
“你怎麽在这里?童儿呢?”
“童儿早睡下了。”迦罗炎夜看著他,问道:“你最近好像很忙。”
“嗯。”楼清羽应了一声,走进内室。
迦罗炎夜跟在他身後,问道:“你想做什麽?”
楼清羽慢慢道:“我要立威。”
这不是请求,而是陈述。
迦罗炎夜闻言,心下竟掠过一丝喜色。
他终於愿意承认自己的贵妃身份了?
“随你怎麽做。童儿这件事,就算你不管,朕也一定要大肆追究。”
“我怎麽可能不管。”楼清羽苦笑,轻垂眼帘,看著自己的双手道:“就算这双手沾满鲜血,就算用无数人的生命去换,我也要保护童儿。”
迦罗炎夜微微一震。觉得这一刻的清羽,陌生的让人心悸。
他一直觉得楼清羽的心地没必要的宽厚,甚至有些妇人之仁,而且清高地不似凡人。可是就是这份与众不同的仁爱和温柔,才让他深深眷恋。但是此时此刻,迦罗炎夜听著楼清羽冷漠的话语,看著他眼底的寒冷,竟感到一丝心痛。
“清羽……如果你实在不忍心,可以让朕来做。朕可以下旨,将那些人……”
“不!这件事必须我来做!”楼清羽抬起头,坚定地望著他:“必须由我,来惩罚那些人!从做粥的御厨,到送粥的宫女,甚至所有有蛛丝牵连的宫人,全部都要仗毙!”
“而且,这还不够。”他继续面无表情地道:“所有牵连此事宫人的亲属,也必须株连伏法!”
迦罗炎夜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