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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我们这是去哪里?”
北堂傲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只是快马加鞭,向前赶路。
一路奔过两个城镇,驰到天色昏暗,来到一座山峰脚下。
言非离随著他在山里转来转去,最後在山谷深处寻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北堂傲跃下马背,对言非离道:
“今天在这里夜宿,你照顾一下马匹。”说完施展轻功,转眼不知所踪。
言非离将两匹马儿在树下系好,走进山洞,简单清理了一下里面的灰尘,又找了些干草铺上。看了看四周,拾了些干柴,生起篝火。
北堂傲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只野兔,扔给他收拾。
吃完兔肉大餐,北堂傲对言非离道:
“非离,跟我来!”
言非离随他走出山洞,来到一座矮山前。这山并不是很高,但是山势却十分险峻,似乎很难爬上去。不过对於他们这些有武艺的人来说,却不算什麽。
二人攀至山腰处,出现一个溶洞。北堂傲拨开浓密的藤蔓。那是一个一人半高的洞穴,里面有些暗,但岩壁闪著磷光,还看得见道路。
言非离不明所以,一直跟在门主身後在昏暗的山洞里前行片刻,突然却在瞬间柔亮了起来。
“非离,你看!”北堂傲对他道。前面洞岩下竟然是一口露天的温泉。汩汩的泉水从地下涌出,带出淡淡的热气。抬头望去,月亮似乎近在眼前,万里无星,就只有单月挂空,那瑰丽的景色明丽而震撼。
“这个温泉有疗伤止毒的功效,对你很有好处。”
言非离微微吃惊,“门主,你是怎麽发现这里的?”
“不是我发现的,只是曾经听人提起过,便找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这里是东方曦发现的。他这人风流潇洒惯了,最受不得束缚,年轻时三川五岳,东海西岭,哪里都去过。这里便是他一次偶然间发现的,不知什麽时候曾经对北堂傲提起过。
其实在言非离药瘾发作时北堂傲就在考虑了。以他现在这样的情况,赶往边境实在勉强。下次毒瘾再发作,也不知他如何撑得住。可恨的是这种药又无法可解,不知道还要经过几次毒发,才能彻底摆脱药性的束缚。
中午在溪中潜水时,北堂傲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东方当年曾经跟他说过的这个温泉,据说对解毒颇有好处。回想好像正在这文国与越国的交界处,行来只用了半日时候。
北堂傲聪颖过人,记性又好。仅凭著东方曦当年零星的一点描述,竟然让他运气好,真的找到了。
“非离,你下去泡泡吧。”
“这个……”
言非离为难地看著北堂傲。其实他看见这温泉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心动。要知道,从三天前被兀杰抓住到现在,又被关押,又是奔波,早上还冷汗淋漓的毒发过一次,这时倒真的非常想好好泡泡。只是门主就站在身边,叫他如何宽衣解带。
北堂傲知道他这个人作风颇为内向,微微一笑:
“我回山洞等你。”说著转身离开。
言非离待门主走远了,终於按耐不住,除下衣物,慢慢走下温泉。
涌动的泉水包围住他,腾腾热气从周身毛细孔中涌入,一波一波,蒸得人腾云驾雾,快要飞升。
言非离放松身体,泡在水中,浮浮沈沈间,病势好像好了不少。周身先是涌出一股酸痛,但很快便缓了下去,说不出来的舒适。他干脆彻底放松身子,借著水力在池中载浮载沈,只剩一个脑袋飘在水面上。
模模糊糊间,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是些正常时候绝对不会想的事情。比如……门主今天中午溪中沐浴时的香。
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言非离连忙回过头去,却见北堂傲正站在池边宽衣解带。
“门主,您、您怎麽回来了?”又大吃一惊:“您在做什麽?”
“啊,刚才忘了带换洗的衣物,本座特意给你送来。”北堂傲指指脚旁的包袱,将自己的衣物除尽,走下温泉,“本座也突然想泡泡温泉。”
言非离不想显得太惊慌,毕竟两个大男人一起泡温泉没什麽好奇怪的。可是他刚刚还在想著门主中午的旖旎风光,这会儿这风光便再次活生生的呈现在眼前,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言非离想提前上岸,可是这温泉地方不大,放置衣物的地方又在门主那边,无论怎样,都要从他身边经过。
言非离刚小心翼翼地挪到北堂傲身边一尺的地方,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这麽早就上去可不行,你要多泡一会儿。”北堂欺过身来,胸肌紧贴在他背後。
言非离倒抽一口气,脚下一软,差点滑进池里。
“不用了,属下已经泡好了。”言非离拼命想摆脱北堂傲抓住他的有力的手指,可是怎样也甩不脱。
怎麽办?他、他、他的下体已经有反映了!
红晕从他裸露的肩部向上蔓延,脸颊早已如煮熟的螃蟹一般。
言非离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难堪过。即便是在门主面前产子时,也不觉得如此羞愧与懊恼。
温泉本就容易激发人的情欲,何况他刚才一直在想著门主中午的香模样。
北堂傲知道他已经情动,从後面紧紧地锢住他,不让他逃走。双手慢慢前伸,滑过他的胸肌。
言非离的皮肤虽说不上光洁细腻,但是极富弹性与韧力,触手之间,水滴滚动,凭增性感。北堂傲好像有意无意,指尖轻轻触抚到他胸前的尖乳,气息吹拂过他的耳畔。
“非离,本座特地带你来这里疗伤,怎麽能这麽快就走呢?”
言非离再也受不住了,浑身一阵酸软,向後倒入北堂傲怀里。
北堂傲潋滟的双唇,从後吻上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拉扯噬咬著,话语温柔而含糊:
“非离,我知道你那天说的不是真心话,其实你是想要的,对吗?”
言非离被温泉与情欲蒸得浑身虚软,脑子已经不大清楚了,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北堂傲将他转过身来,让他靠在池壁上,俯身贴紧他,手向下抚去,轻笑出来。
“这麽快就硬起来了?看起来你忍很久了……”
“门主……”言非离涨红了脸,看著近在眼前的人,感觉胯下的欲望又颤抖著涨大了几分,慌忙闭上双眼,不敢再与他说话,也不敢再看他一眼。
北堂傲勾起红唇,在他耳边轻喃:
“放心,本座这就满足你。”
说著,抵开他修长的双腿,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分身。感觉到轻轻一颤,灵活的手指开始或轻或重地滑动,指腹和指节轮流摩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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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的身体对北堂傲敏感之极,此时身形轻颤,紧紧地咬住下唇,才没有呻吟出声。
北堂傲一面挑逗著他的分身,一面覆上他的双唇,用牙齿与舌头挑开他紧闭的唇瓣,轻道:
“非离,我说过了,不要勉强自己。”
言非离张开嘴,任他长驱直入进来。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泉水似乎要把他们融化了一般。随著分身喷薄而去的灼热,北堂傲的坚挺已经抵在了他的入口处。
北堂傲托住言非离,将他的双腿高高架起,环绕在自己腰上。
“不、不要……”言非离有些慌张,这个姿势实在是……
北堂傲上前封住他的嘴。一根手指已经在下面伸了进去。
言非离全身一紧,不由自主地夹紧那里。双臂紧紧揽住北堂傲的肩背,抵靠在温泉池边。
北堂傲掰开他的双臀,伸入了两根手指,听见耳边言非离轻哼了一声。
其实北堂傲知道他撑得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刚韧有力的身体里,有著怎样的紧致与柔软。
终於再也按耐不住,北堂傲抽出了手指,将分身缓缓送了进去。
“唔……”言非离哼了一下。那个紧致的穴口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在温泉的作用下,已经滋润很多。他尽量放松了身体,终於一点点将门主的分身完全吞下。
北堂傲觉得自己的进入意外的顺利,因为言非离在完全的配合他。如此哪里还能忍,一撞之下,直至没顶。
言非离抽了口气,猛地抓紧他肩背。北堂傲再也顾不得别的,用力抽插了起来。
言非离的内壁实在曼妙之极,无法描述。每一次插入都紧致艰难,带出极大的快感;抽出时却柔软的好像要将里面的温暖也能尽数卷出一般。
北堂傲本想待他温柔一些,可是此刻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欲望猛烈异常,进出更是迅速有力。
随著两人的动作剧烈,泉水不停的波荡,在二人身上推动荡漾,越发刺激了彼此的情欲。
一时间,山洞里旖旎风光无限。
呻吟和喘息声不断从温池里传来,两具赤裸交合的身体正在接受月华的洗礼。
“啊──”言非离大喘著气,被北堂傲压在池畔,在他一记猛烈地顶入下痉挛地仰起头来,正望见天空中明亮瑰丽的银月。近得,似乎触手可及。
言非离眼眸变得迷蒙,双唇微张,身体不停地痉挛著,收缩著,喘息中吐出快感的呻吟。
“非离──”北堂傲唤著他,突然扳下他的脸,“看著我!”
天上的明月突然近在眼前。言非离痴迷地看著他情欲中俊美的脸,星辰般的双眸闪烁著异样的神采,让他想起了初见面时的那轮皎然明月。
那个一身白衣,手提软剑,冷如寒梅般的少年,那个高高在上如神祗临世般的少年,那个身後映著乾坤朗月,身上散发著淡淡银月光华的少年,此时此刻,已化为一个真正的强者,正在他的面前。
“门主……”
“唤我谦之……”
“……谦之……”
言非离伸出手去,感觉这轮明月的灼热,似乎连温泉,都要沸腾起来。
北堂傲将脸压下,用力吻住他的唇。
疯狂的咬噬,热烈的吸吮。言非离闭上眼,脑海有些昏沈,模模糊糊的想到了鬼林的那个傍晚,门主也是这般疯狂。
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著,纠缠著,律动著。
言非离什麽都不再想。不再想昨天,不再想明天,他只知道,此时此刻,这轮高洁皎然的明月,终於让他触摸得到了……
────────哇哈哈哈,来挡鼻血的分隔线─────────
北堂傲看著无力地躺在自己怀中的人。他已经帮他穿上了单衣,因为在最後几次冲刺中,他终於不堪重负,在激情中急喘著昏迷了过去。
北堂傲觉得自已对他的欲望好似没有止境,无论多少次都要不够,只想不停地索求。言非离今晚也是异常的顺从,两人的身体配合得亲密无间。
总算北堂傲紧记著秋叶原的话,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已不适合再受孕,普通女子的防孕汤药又对他无效,所以每次在最後关头都会立刻撤出来。这是他对任何人都从未有过的体贴。
想到这里,北堂傲将他揽在怀中,细细看他眉眼,越看越觉得和离儿十分肖像!
血缘这种东西,真是不可思议。儿子的身上有他的影子,可是也有他的影子。这个孩子,紧紧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北堂傲忍不住想,如果能和他多有几个孩子,该是何等的妙事。
晨曦将近的时候,言非离的毒性在昏迷中发作,北堂傲再次将他抱入温泉中。
不知道是实在已经筋疲力尽的缘故,还是这温泉确实对缓解毒性有独特的功效。言非离并未感觉到太多的痛苦,甚至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时间也比上次短了许多,大约只过了一个多时辰,便慢慢平息了下去。
言非离张开酸涩的双眼,发现自己还躺在温泉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