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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双是钱无双,玉芙蓉是玉芙蓉,天下美人他都爱,只要他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
钱荣氏莫名其妙失踪,他还有另一枚棋子在钱府,这世上,还真的没有能难得了他的事情,包括那龙椅,跟他抢夺的人都是活得不耐烦了。
若不是太子墨凌风的母后当年抢了自己母后的位置,哪里有什么太子墨凌风,该是太子墨成礼才对。
现如今前皇后早逝,太子又没有母家鼎力支持,哪里可以与他这个如日中天的七王爷相提并论,所以,这天下他志在必得,这天下的美人他也是志在必得的。
“王爷若真是怜惜芙蓉,便不要将芙蓉娶进王府,一入候门深似海,芙蓉可不想日日思君不见君。”玉芙蓉对于他的赎身早就想好了说辞,而且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怎么会?本王那样喜欢芙蓉,怎么会让芙蓉日日思君不见君?”墨成礼轻笑着想要一亲芳泽,却被她轻盈的躲了开来。
玉芙蓉一脸幽怨的站在一旁,很是委屈的抽泣道,“芙蓉只是一介烟花女子,若是入了王府,恐怕没几日便会尸骨无存,在云烟楼中听到的大户人家相斗已是心惊肉跳,芙蓉怎么可能真的入王府?还望王爷怜惜则个,以后想念芙蓉的时候便来这云烟楼,芙蓉必定日日恭候。”
“哎!”听到这话,墨成礼便想起了近日刚刚失踪的钱荣氏,确实,大户人家的争斗一般都是血雨腥风,若是这样娇弱的美人进了王府,被那些妾室给整治得没几日便去了,倒也是件损失,罢了,“既如此那本王也不强求了,若是什么时候芙蓉想要远离这里,便与本王说,或者本王为芙蓉买处院子……”
“芙蓉不要王爷为芙蓉破费,只要王爷心里有芙蓉,以后常来看芙蓉就是。”玉芙蓉立刻打消了他要为自己买院子的念头,若是她搬出这云烟楼,以后可怎么光明正大的与主人相见?
“本王明白了,只是以后芙蓉不要再接客,毕竟芙蓉是本王的人……”墨成礼此时脑子还有些糊涂,全是听了玉芙蓉的话而做决定,若是平常,早就将她带出云烟楼,哪怕随便买处院子安置了,也不会任由她留在这里。
“芙蓉是王爷的人了,自不会再委身他人,但还请王爷不要跟妈妈说这件事,不然芙蓉便再无颜面做人了。”玉芙蓉什么对策都想好了,所以现下应对起来十分的轻松。
那梨花带雨的委屈,那痛定思痛的欲拒还迎,那柔柔弱弱的娇态,都让墨成礼心疼不已。
“好好好,是本王错了,本王不提这事,只要芙蓉心里有本王,以后本王便会多来陪陪芙蓉,今日天也晚了,本王还有些事要做,芙蓉好好休息。”墨成礼见她哭得凄凉,便也不再多说,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来递到她手中,“这些银子先拿着,若是不够,再差人来寻本王,本王立刻便命人送来。”
“多谢王爷!”玉芙蓉见状,立时悲泣不成声,与墨成礼又说了会儿话,正要送他走,却见他突然面色凝重的看向她。
“芙蓉,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他想了想,才想起今日前来的主要目的,差点便将这事给忘了。
闻言,玉芙蓉眸光微闪,有些为难的看向他,而后一咬牙,狠狠心道,“确实是听到了一些,听说有支船队想要北上,船队的主人神秘莫测,但听说那船队里所带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
闻言,墨成礼安心的点点头,“以后这样的消息便直接告诉本王,不必如此为难,本王不会说你什么,反而会感激你。”
“可是王爷这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信不得的。”玉芙蓉仿佛仍旧有些为难。
墨成礼却轻握住她的手道,“无妨,只要芙蓉所说的话,本王都会相信,不管那消息是真是假。”
说完,他便大笑着转身离去,待他离开后,玉芙蓉这才冷下脸来,嫌恶的掏出丝帕来将自己被他握过的手擦了又擦,而后将丝帕随意丢在地上。
仔细的数了下手中的银票,嗯,不错,又有一笔进帐,虽然这点钱对于主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她来说却是不小的一笔,至少她三五年不必去与主人讨要钱财。
看来,这个墨成礼当真是好骗的很,以后便多让人陪陪他,好从他那里掏些银子出来。
主人的计划已经在进行中,接下来,还会有谁来这里找她询问呢,哼,冷笑渐渐浮上来,她转头看向窗外,谁让她对外的名号是无所不知呢?
一个弱女子藏身在云烟楼中,不时出卖些消息赚得银两,而并不卖身,这便是她对外的宣称。
窗外天色已暗,不知道主人现如今身在何处,又与谁在一起,自从与主人分开后,她便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如此想念他,可惜的是,她也只能想念。
钱府外,夜溟默默地站在路口看着仍有些醉醺醺的钱无双就那样走进钱府,而逸清则有所感的转过身来,向他躬身一礼,而后便扶着钱无双进了府。
今日的钱无双可真是喝得太多了,连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只是,想起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他仍旧满脸欢喜,因为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送她入了钱府,他便转身离开,今日的事情太多,多得让他差点忘了件重要的事,府中竟然出了奸细,这其实并未出乎他意料之外,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能探知到他的路线图,看来那人当真是自己太过大意,所以才会让那人如此放肆了。
转身去了云府,有些事情他要与云之商量一下才行,毕竟这么多人中,他最信任的便是云之了。
刚刚走到云府,便听到小六子鬼叫着跑出来,还一边叫一边骂,“破云之,你怎么不去死,竟然让我去做那种事,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要你了,我要去跟夜主子!”
“这是怎么了?”看到小六子朝着自己冲过来,夜溟不着痕迹的向旁边微微侧身,轻松躲了开来。
小六子闻言,立时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大哭起来,“夜主子,小六子再也不要跟云之了,他太坏了,竟然让小六子做,做那种事情!”
“他让你做了什么事,你这样恨他!”小六子虽然嘴上总说要抛弃云之,投奔自己,但从来也未曾真的做过,这么晚了,小六子竟然哭着跑出来,这倒有些闹大了,夜溟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他竟然要让小六子跟他一起去证明他的清白,近日有人传言说他与小六子是断袖,他便非得要将小六子拉到霓裳姑娘面前,让霓裳姑娘看着我们那个……”小六子说到这里,便满脸通红,有些说不下去了,原本抱住夜溟的手也松了开来,还很不自在的扭扭小身子。
“哪个?”断袖,这事倒是听说过,只不过是云之一时兴起,拿小六子来当挡箭牌,怎么,现如今竟然要让小六子澄清,难不成是对霓裳动了情?
越想越觉得云之最近怪怪的,似乎除了霓裳以外,其他人都无法挑起他的情绪。
“就是让小六子当着霓裳姑娘的面,要与他再亲一下,来证明他对小六子没感觉,说他喜欢的是女人!”小六子脸一沉,很是不甘的低吼道。
这个云之,平日里欺负他就算了,竟然还要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当初明明就是他先亲自己的,现如今说得就好像是他亲的云之一般,太过分了。
“证明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还有另一个办法,来,我教你。”夜溟说着,便低下头去,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小六子听完,立时眉开眼笑,连道谢也忘了,便直奔霓裳的房间,夜溟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一同来到霓裳的房间。
“云之,你想证明你喜欢的是女人,也不用亲我,去亲霓裳姑娘就是了,若是你们都有感觉,那就是你喜欢女人的证据,何必来亲我!”小六子一进门,便双手叉腰,得意的大笑着喊道。
闻言,他身后的夜溟笑得一脸的风清云淡,而房中的另外二人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同时转过头来,口中刚喝下去的茶水竟默契的同时喷了出来,将小六子喷了个满头满脸。
没欣赏到云之与霓裳的亲亲,却被二人同时喷了一脸茶水,小六子彻底怒了,眨了眨眼,二话不说,转头哭着跑出去,“呜呜呜,破云之又欺负人,呜呜呜!”
听着小六子的控诉,云之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待看到站在门口的夜溟后,便起身放下茶杯,不解的问道,“这么晚过来,有什么要事?”
霓裳亦看到了夜溟,极不自然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而后便猛地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她一向不喜见人,所以现如今看到夜溟,这是下意识的反应,云之有些尴尬的看看夜溟,便伸手请夜溟与他一同出去说。
夜溟也不停留,看来云之与霓裳之间还未有进一步的发展,云之的进展似乎太慢了些,整日与霓裳朝夕相处,竟然比自己的进度还慢。
二人走进书房,云之将房门关起,恢复正色问道,“是不是北上的事情有所变化?”
“有人将路线图泄漏了出去。”夜溟淡淡开口,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开始随意的翻看着云之桌上的东西。
云之则见怪不怪的任由他翻动,只是在听到这话时微微一惊,面色一变道,“竟然有人潜入了我们之中,还能拿到路线图,当真是藏得极深。”
“你可有人选?”对此夜溟当然有自己怀疑的人的,但是也想跟云之确定一下,看看他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莫非是他!”云之闻言,心中顿时了然,这下子反而不烦了,冷笑道,“若是他的话,倒可以借他之手来做到我们从未做到的事情。”
“你果然与我想到了一处,既如此,便任由他去做,待到最后时刻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另外,”夜溟翻到一本书,打开看了看,竟挺满意,“另外,还有人在暗处跟踪,我怀疑那些跟踪的人与那告秘者是同一伙,而他们背后的人也是同一人,不然他们不会这样有恃无恐,跟一半藏一半。”
“这样说来,这次北上倒也是有风险在内了。”云之闻言,略有些担心的问道。
“原本就存在着风险,如今只不过是风险更大了而已。”夜溟不以为意的道,将手中的书扬了扬,“这书我看着甚好,便送我了。”
“喂,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杂记,你怎么能说要就要。”云之见状,肉痛的想要上前去抢回来,一旦被夜溟看中的东西,他很少能要得回来的。
夜溟迅速将书收入袖中暗袋,笑着道,“她挺喜欢看这些东西的,我那里虽然也有,但是却没有你这一本,便先让她看看,说不定看过了就会不想要了,到时你再来取。”
“夜溟,你这是典型的见色忘友,再怎么说这也是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弄来的,你总得让我先看完了,再拿走吧!”云之有些急了,完了完了,这要让夜溟拿去给钱无双玩,这书肯定要不回来了。
“不然你想要什么,我拿东西跟你换。”夜溟想了想,也知云之对这些东西极为看重,有时候就算将他那庆云楼砸了也没事,但是动他一本书,却会让他发火!
“换什么换,千金不换,拿来,不然我跟你翻脸了!”云之闻言,立时扑上前去,与夜溟过起招来。
二人你一拳我一掌的打了几十个回合,却没有分出胜负,直到最后夜溟稍一用力,将云之的穴道封住,而后便拍拍有些凌乱的衣摆,潇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