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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输了。”站在一旁观棋的钱老太爷见状,满意的笑看了看钱无双,而后同情的看向二弟道。
夜溟亦点点头,是的,钱无双这一招,当真是杀得人错手不及,方才她一直落子很快,给人思考的时间很少,而造成了钱二老太爷来不及多想的习惯,这样一来,待到最后一招之时,若是钱无双再加快速度,钱二老太爷很容易便被困死在局中,因为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大哥,我怎么感觉自己方才不是在和孙女下棋,而是在跟你下棋一般?”钱二老太爷又盯着棋盘想了想,最后叹息一声,将棋子丢入罐中,直接认输。
“那是自然,臭丫头自幼便得我真传,你与她下棋自然像是在与我下棋一般,现如今输了也不丢人,谁让你二十年没有下过棋,手生疏也再所难免。”钱老太爷哈哈一笑,对于自己的宝贝孙女打败了二弟这一事实很是得意。
钱无双笑着仰起头来看向钱二老太爷道,“二爷爷,你不准再唤无双臭丫头了,这可是我们的赌注!”
“是是是,二爷爷再也不会唤你这个,”钱二老太爷闻言,尴尬一笑,而后转过头去,调侃的看向钱老太爷道,“大哥,你要小心了,这丫头可是个会拼命的主儿,我只唤了她几声臭丫头,就这样杀得我片甲不留,若是你再继续唤下去,以后有可能也会被丫头教训的!”
说完,便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大哥,而后拍了拍大哥的肩膀,转身离开。
钱老太爷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臭丫头,你打算如何对付爷爷,你二爷爷只唤了你几声臭丫头,就被你杀得这么毫不留情,那爷爷呢?”
“爷爷啊,当然是有招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胜了二爷爷,钱无双觉得无比的爽快,自己的棋艺被那宁文轩打击了以后,现如今却仍旧可以胜过别人,说明不是自己的棋艺问题,而是对手是否强大的问题。
而爷爷的棋艺,咳,她的棋艺都是爷爷所授,想要将爷爷打败,看来还得再努力努力才行。
看着钱无双那顽皮的模样,钱老太爷不由得大笑起来,这个孙女当真是太过可爱了。
夜溟更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钱无双,她果真是有着与众不同的魅力,现如今相识还不久,以后或许还可以看到她更多的另一面,他渐渐有些期待了。
待爷孙三人走出房间,才发现此时已经入夜,而他们竟不知不觉的看了钱无双下了那么久的棋,现如今夜溟率先提出告辞,钱老太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将钱无双推出去,硬要让她送夜溟出府。
“他又不是没长脚,为什么非得让人送?”钱无双很是不满的嘟囔道,对于这个可恶的家伙,她是一刻也不想多看,但是无奈爷爷非得让她送,她也没办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送他出府。
一路上,她都静静地走在一旁,并不看他,也不与他说话,而他则不时转头看向她的侧脸,在月光的映衬下,她那精致的面容越发美好,让他都有些错不开眼,脚步一滞,竟差点撞上她。
回过神来,他苦笑着摇摇头,如此狼狈的时候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虽觉得有些丢脸,但也并不烦躁,反而还很享受,在看到她的美好的时候那一刻的感觉。
钱无双并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一心一意的想要快些送这个讨厌鬼出府,这样她就可以交差,然后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就在她低头走路,并不看路的时候,突然感觉受伤的手臂一疼,似被人用力捏住,她猛地抬起头来,只见面前不知何时多出几人来,竟是钱荣氏与她的两个女儿,以及两个婶婶,还有姑姑,她们这个时候竟然都聚集到了这里。
而此时此刻钱无双的手臂正被一名女子死死捏住,那女子像是不怕死一样,用力的捏住她受伤的手臂好奇的道,“哟,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新的花饰呢,原来竟是家主受了伤,来让姨娘看看,这是怎么受的伤?”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院子里闲逛,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主迫不及待的想男人了呢!”那女子话一出,便引得跟在各位主子身后的丫环们一阵议论。
“就是,怪不得一整日都看不到家主的影儿,原来是与男人私会去了,这不知家主与男人私会算是犯了哪一条家法呢?”
“家主总说家法正而家齐,现如今是不是家主也应该以身作则,理当家法处置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声议论着,丝毫不在意夜溟还在旁边,更有甚者看到夜溟生得如谪仙一般,还当着钱无双的面向夜溟暗送秋波,大胆的抛媚眼。
闻言,钱无双慢慢低下头去,此时她的手臂仍旧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但她却没有立刻发作,她倒要看看,这帮人还能说出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来。就在这时,她却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响起,她不解的抬起头来,正看到夜溟阴沉着脸一把捏住那女子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其扭断,而后猛地将那女子甩了出去,最后更是嫌恶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冷冷的横扫了众人一眼,成功的制止了众人的多嘴多舌。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钱府嚣张,来人呐,将这个混帐东西绑了送官!”那被丢出去的女子一边惨呼着痛,一边愤愤地冲着夜溟大吼。
夜溟却完全不在意的仍旧站在钱无双的身边,轻声道,“身为家主,就这样被人欺负,你也太没本事了。”
“你才没本事!”钱无双闻言,下意识的反嘴道,而后抽了抽嘴角,她只是想看看都有什么人参与其中,好一网打尽,谁让他多管闲事,竟然替她收拾了那个贱女人。
那大呼小叫的女子是父亲的通房丫环,根本就没给过任何名分,现如今竟然如此嚣张,当真是活腻歪了!
她嫌恶的白了那女子一眼,冷声道,“夏岚,难道你忘了家法的第一条了么?你是个什么身份,竟然如此敢以下犯上,明知我受了伤,竟然还敢让我伤上加伤,好大的胆子,还有你们!”她说着,冷眼横扫了众人,“方才是谁说什么孤男寡女之类的风凉话的,现如今怎么都成哑巴了,都给我站出来!”
“哟,这会儿摆起家主的架子来了,不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这样忙着遮丑嘛,姐妹们,都来看看,这就是钱家新任的家主,刚刚上任便急着偷男人,啊!”有人隐在人群里大声的嘲讽,却在还未说完的时候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一手捂住脸,另一手则颤抖着指向面前的人颤声道,“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的人,你怎么能打我!”
“以下犯上,出言不逊,污蔑家主,你犯的每一条都是家法,你难道说自己还有理可占么?!”钱无双嫌恶的白了她一眼,这个也是父亲的通房,哎,都是因为当初娘亲没有生出儿子,所以当时未过世的奶奶便一直硬逼着父亲收房,又是妾室,又是通房丫头,现如今,才弄得整个钱家乌烟障气,一团乱。
闻言,女子气愤的全身发抖,却敌不过钱无双那条条家规,愤恨的闭了闭眼,别过脸去。
而躺在地上的夏岚此时却像疯了一般的大喊大叫起来,“不得了了,家主要杀了我们这些姨娘了,不得了了,要出人命了,来人呐,救命啊!”
听到这话,附近巡逻的家丁们便齐齐跑了过来,却都将众人围在中央,并不上前,齐齐看向钱无双,虽然有人大喊家主要杀人,但是他们过来并不是要帮那人,而是要帮家主,毕竟钱家真正掌权的人是家主,而不是旁人。
看到自己的叫喊果然引来了数人,于是夏岚更是得意,她仍旧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然后大喊着杀人啦之类的话。
不多时便将钱老爷与钱李氏,以及钱老太爷与钱二老太爷都惊动了,待钱府中众人皆齐齐来到此处之后,夏岚才停止大喊,而是与方才被钱无双打了一巴掌的另一女子秀敏二人双双抱成一团,痛哭不止。
见状,钱老太爷与钱二老太爷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看来今日又是历练小丫头的时候了,他们打算作壁上观,所以并没有出声,而是一直静静地看着钱无双如何处理此事。
钱李氏上前去有些紧张的看向钱无双,刚要询问,却发现原本已经止血的伤口再度鲜血淋漓,这让她甚是惊慌,心疼的问道,“双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可有寻大夫瞧了?”
“娘,我没事。”原本确实伤得并不重,那人刺偏了方向,而且只是剑锋轻划了下,现如今被夏岚死命捏了几下后,伤口却变大了,而且即使有着夜溟包扎过仍是没用,那鲜血正止不住的往外渗透,不多时便将半截袖子染得鲜红。
夜溟见状,长眉不悦的拧起,不顾众人在场,上前便再度替她点了止血的穴道,而后转头询问道,“钱叔,可有金创药,现如今必须赶紧为她敷上才行。”
勿勿赶来的管家钱叔闻言,立时吩咐人前去取金创药,这种东西他一向不随身带着,因为他不经常受伤,但是今日看来,他以后得随身带着各种伤药才行,因为他家大小姐当真是一点武功也不会啊!
钱老爷见状更是大怒,愤怒的冲着众人低吼道,“这是谁弄的,竟然敢伤家主,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现在这个时候,自然是钱无双立威的好时机,钱老爷虽然为人憨厚,但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便站出来,替钱无双揪出那个罪魁祸首。
“父亲,是您的通房丫头,只是女儿有一事不明,您何时给了她们名分,方才夏岚她们竟然以姨娘的身份自居,若父亲没有给她们名分,那女儿便要以家规处置她们了!”这事自然还是要与父亲打个招呼的,毕竟她们也算是父亲的人,钱无双冷冷地看了一眼正装柔弱扮可怜博同情的二人道。
钱李氏闻言,亦不解的看向钱老爷,这种给妾室名分之事一向是正室的事情,现如今她这个正室都不记得自己给过她们名分,难不成是老爷私下许给她们的?
这一眼,便让钱老爷心虚不已,他并没有给这些人什么名分,也没有许给她们什么,她们这样说简直就是陷自己于不义,于是心虚立时变成了气愤。
他愤怒的伸手指着那二人低吼道,“谁允许你们以妾室的身分自居的,又是谁给你们天大的胆子伤害家主的,还不快过来认错!”
这话一出,正哭得伤心的二人立时一震,夏岚更是不敢相信的偷眼瞧了下钱荣氏,不是她说只要她们齐齐污蔑了钱无双,便必可以将钱无双拉下家主之位的么?
现如今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钱老太爷并不气愤,钱老爷与夫人竟然还帮着钱无双,难道说,是她们做错了?
“还不过来,”钱老爷见状,面色一沉,心知此事又是与钱荣氏脱不了关系,但此时此刻钱荣氏正老实的站在一旁,不说也不闹,他也无法,只能命人将夏岚二人拖过来,“来人呐,将她们给我拖过来!”
闻言,守在外围的家丁们立时上前,分开众人,将夏岚二人拖了过来,夏岚还准备再哭两声,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立时懵了。
她不敢相信,平日里对她还不错的钱老爷竟然这样对她,根本就不听她说什么,就这样打她。
“老爷,为什么?”她颤声问道,还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