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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的话,宋总管可不敢驳了去,再说,他也不喜欢什么侧妃!
独孤擎的这一番动作,早已经有人报与王曼柔知道,王曼柔恨得差点咬碎了银牙,只是因着独孤智的过世,却也只得无可奈何!终于是皇子过世,睿亲王府里面若是张灯结彩,被上面知道,自然也讨不了什么好处去!
“王妃,给小王爷娶侧妃的事……”在一边伺候的人,小心的上前提醒。
王曼柔皱皱眉:“去王府告知一声,过几日再说吧。”
一身粉红装束的王梅儿正坐在铜镜前,暗自流泪。
“梅儿……”王夫人强撑着病体,坐在一边,看着女儿一脸悲凉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一阵刺痛,“去了睿亲王府,定然要和郡王妃交好……”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但却最是心高气傲的,哪里肯屈居人下,只是这个秦云卿……可不是好相与的!
王夫人见梅儿只是呆坐在铜镜前,恍如没有听见自己的话,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想那一日胡家绣坊开张的时候,这个秦云卿的为人处事……,加上最近传言中安郡王对秦云卿的宠爱……王梅儿几次小动作,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原本想看看秦云卿的反应,却不料梅儿竟然每次都断羽而归!
王夫人暗暗叹了一口气,若是梅儿……还不知收敛,怕是……,心中忍不住绞痛起来。
王夫人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一阵腥甜从胸口翻涌了起来,克制不住,使劲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怎么也停不下来,只咳得喘不过气来。
“娘~”王梅儿听见咳嗽声缓缓的转身,看着王夫人,脸上依旧一片呆滞,“我……”
王夫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勉力的忍住了喉间的麻痒,喘着气,只是一张脸却已经因猛烈的咳嗽而变得惨白如纸一般。
“我,的,儿……”王夫人说话有些艰难,喉间的腥甜还在翻滚,顿了顿,按了按胸口,让胸口的烦闷稍微平歇一些,这才放低声音,继续开口,“你定然要听娘这一句……”
“娘!”王梅儿腾得站了起来,“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王夫人见王梅儿兀自不肯听话,心中一急,腥甜从喉间涌了上来,忙用帕子捂住了嘴。
王梅儿却没有意识到王夫人身体的不适,沉着脸,猛地转身,在铜镜面前坐了下来,从妆奁盒子里拿出一枚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来,插到了自己的发髻:“娘,你看看镜子中的人儿哪一点不如那个秦云卿!我一定能得到王爷心的!我一定会成为郡王妃的!”
王梅儿的话音刚刚落下,王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摇晃了一下,手中的帕子握不住,掉落在地上,现出一朵殷红的梅花来。
王梅儿眼角的余光扫见了那一抹殷红,惊的跳起身来,转身抱住了王夫人,一脸的惊慌,“娘,你,你,你怎么了?”
“我的儿,娘,没事,娘,只希望,这辈子,你,能好好的……”王夫人的这几句话说的极为艰难。
“娘,你放心,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王梅儿看着王夫人那虚弱的模样,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夫人,王府来人了。”婆子从外面进来禀报。
“娘!”王梅儿倏的站了起来,“是花轿来了?”
婆子的脸色有些难看:“是外院的大总管来了,并没有看见花轿,老爷正在见他。”
王梅儿一听没有花轿,不由得心中“咯噔”了一下,昨儿个睿亲王侧妃遣人过来说,今日大婚,可是眼看着日已过午,亲朋好友也都已经到场,可是瑞王府的轿子却一直没到……
“大总管说了什么?还过去探听一下。”王夫人知道定然是出了事情,心中越发的不安了,只觉得喉间再一次涌上一阵腥甜来,用尽力气,强压了下去。
婆子应了一声出去了,王梅儿跌坐在椅子上,王夫人想要安慰一下,却发现已经浑身没力,连站起来也不能了。
屋内除了王梅儿轻轻的抽泣声之外,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王府伊匆匆的撩帘进来,见王夫人闭着眼睛倚在床上,而王梅儿却垂头坐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听见王府伊的声音,忙睁开眼睛:“老爷,大总管来过来所谓何事?”
王府伊看了王夫人一眼,又看了一身粉红装束的王梅儿一眼,这才憋着一口气开口:“因此五殿下新丧,所以睿亲王府决定今天不来迎娶了,而且安郡王把布置院子的内院总管送来了京兆府……”
“真的?!”王夫人又惊又喜,心头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可是听说安郡王把布置院子的内院总管送去了京兆府,不由得怔了一下,“为何要把他送去京兆府?”
王府伊微微的蹙了蹙眉:“内院总管今日负责迎娶事宜。”
“……”王夫人猛地直起了身子,“安郡王这是何意?”
“他们什么时候来迎亲?”王梅儿募得转身看着王府伊,咬着牙,一脸的恨意,“难道他想这样的拖着,直到我老死……!”
王府伊轻轻的摇了摇头:“梅儿,其实这样也好,为父正好借机拖一拖,想办法辞了这门亲事……”
“不!”王梅儿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这辈子非安郡王不嫁!”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三日过去了,独孤智已经下葬了。
这三日里,钱致远依旧没有出现,而钱夫人下了狱,却再也没有人提起过,钱谦益这几日里,流连在花楼之中,根本就不着家,永定国公府里,当家作主的成了爱丽公主。
这一刻秦府,倒是十分的热闹。
这一日,秦云卿和独孤擎刚刚起身,就接到了秦府送来的帖子,说是定了一月之后,八娘秦云珂大婚,让独孤擎和秦云卿前去观礼,秦云卿自然应了,然后又让人带了添妆礼过去。
独孤擎起身出去了一趟,然后含笑进来:“媳妇,义父义母回来了。”
秦云卿腾的站了起来:“相公,可是当真?!”
独孤擎看着秦云卿那毫不掩饰的喜悦和想念,心头那种怪异的感觉再一次升了起来,可是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媳妇,吃晚饭,我就带你去看望他们。”
“相公,我们这就去吃饭。”秦云卿反手拉住了独孤擎的手,两人相携出府,去了秦孝儒在京都城的房子里。
秦孝儒正坐在书房中,突然听说独孤擎和秦云卿来了,忙遣人请了两人进来。
秦夫人在内堂听说两人来了,也忙在丫环婆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儿,我的儿……”
“娘!”秦云卿忙迎上两步,搀住了秦夫人,“娘,最近身子可好?”
“好,好!”秦夫人拉着秦云卿的手,不肯放松分毫,“赶紧里面坐,这里许久时间不住,幸亏阿擎遣人来收拾,否则我和你父亲,今日就只能住客栈了。”
秦云卿意外的看了一眼独孤擎,独孤擎得意的朝着秦云卿扬了扬眉:“爹和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些许小事,娘又何必挂在嘴边,没得就显得生份了。”
“话虽如此说,那还是要谢谢你。”秦云卿慢了一步,凑到独孤擎耳边。
“媳妇,你打算怎么谢我?”独孤擎闻言顿时开心起来,一张嘴笑得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齿,眼睛眯缝的只剩下一条缝,“我昨儿个看中了一个姿势,我们晚上试试?”
秦云卿倏的涨红了脸,狠狠的瞪了独孤擎一眼,扭头就要离开,却被独孤擎拽住了手臂,扭头看见独孤擎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心头一软,轻轻的点了点头。
独孤擎顿时狂喜,快走一步,伸手替秦夫人撩起了珠帘:“娘,小心。”
秦夫人看着独孤擎越看越是中意,秦孝儒也想不到独孤擎竟然对秦云卿如此的宠爱,忍不住嘴角也挂上了笑意。
四人进了内堂坐了,寒暄了几句,便进入了正题:“阿擎,我把尸身安置在大佛寺,就等着递了御状,然后遣了神医前去检验。”
独孤擎点点头:“父亲,我们要好好的计议一下,现如今圣上对永定国公府正在厌恶头上,这状自然是一告一个准的,只是若只是掰倒钱夫人一个人……那这些年冤屈不但白受了,还让最大的恶人逍遥在外,岂不是令人气闷!”
《庶女策》 第7卷 背后的缘由
“最大的恶人 ?'…3uww'”秦孝儒轻轻的把这几个字重复一边,不解的抬头看着独孤擎,“王爷,你发现了什么?”
秦云卿看着一脸茫然的父母,一阵刺痛从心底流过,想起上一世的痛,不由得伸手挽住了秦夫人的胳膊,身子紧紧的挨着秦夫人,泪水不知不觉的间,盈满了眼眶。
“我的儿,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独孤擎的话,让秦夫人心揪成了一团,她的卿姐儿当初到底受了什么样的罪?!
秦夫人越想越是心疼,双手猛地拉住秦云卿,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秦云卿,那眼中的怒气,痛意,还有那深深的心疼全都翻涌出来,那恨不得以身代之的模样,让独孤擎的眼眸瞬间深了许多。
坐在独孤擎身边的秦孝儒发现了独孤擎的不对劲,心中一凛,忙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云卿的脾性真的像极了老夫那个没福的女儿,所以……”秦孝儒说着,抬头看着自己妻子,那真情流露的模样,不由得心中越发的着急,若是让独孤擎探知真相,云卿是魂魄转世……,秦孝儒不敢继续想下去。
独孤擎虽然心中疑云不散,但是脸上却不显,扭头看着秦云卿:“媳妇,你让我妒忌了。”
秦云卿闻言抬起头看了独孤擎一眼,对上独孤擎那眼中微微的笑意,猛然想起上次闲聊时独孤擎的话,心中一震,心中猛地忐忑起来。
“王爷,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秦孝儒也把秦云卿脸上瞬间闪过的忐忑看在了心里,连忙换了一个话题。
独孤擎却恍如没有听见秦孝儒的话,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秦云卿的时候,只是痴痴的看着秦云卿。
秦云卿听见秦孝儒的询问,直起腰身,抬起头,对上秦孝儒的眼,脸上依旧淡淡的,但是独孤擎却觉得此刻的秦云卿被一种深深的凄楚所笼罩,心猛地抽痛起来,恨不得此刻立即把她拥在自己的怀中,好生的安慰她一番。
独孤擎这么想着,也打算这么做了,身子一动,就要起身,却听见秦云卿的声音平静响起。
“父亲。”秦云卿站起来,走了两步,在独孤擎的面前停了下来,“上次在山东的时候,相公辨出了尸身上的香味来自戎狄,而当初兰妃中的毒……”
秦孝儒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惊骇的看着独孤擎。当初兰妃的事情,虽然孝宗帝瞒得很紧,可是对于身为吏部侍郎的秦孝儒来说,他也有所听闻,只是不知道兰妃中的毒竟然是来自戎狄,而尸身的毒……竟然也来自戎狄……
“当初兰妃中的毒,莫非也来自戎狄?”秦孝儒这时真的惊住。
独孤擎没有说话,只是朝着秦孝儒微微的点了点头。
“难道说钱夫人是戎狄的……”秦孝儒话才说了一半,便停住了,钱夫人也是大鹏的世家嫡女,虽然那钱家已经没落,若说是与戎狄有勾结……,却也是不怎么让人相信。只是若是与戎狄没有勾结,手中怎么可能会有戎狄的毒药?!
“这两者之间……,莫非有什么联系?”秦孝儒到底是经过大风浪的,独孤擎才开口说了一句,他便想到了其中的缘故。
独孤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住了秦云卿,却发现秦云卿的手冰冷,身子还微微的颤栗着,双手紧紧的笼着:“兰妃中的毒,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