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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冰若她们喜极而泣激动的想要拥抱冰若却被银月所挡。这时她们才注意到站在冰若身边的这个银发男子,绝世而独立,却又淡漠而疏离。
“月没事的,她们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些好姐妹。”冰若拍了拍银月的手臂示意他放心。有了冰若的保证银月才放下阻挡她们之间的手。
不过也因为有了这片刻的缓冲她们激动的心才缓缓的恢复了平静,“狱姐姐你这三年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怎么可以一直不响就丢下我们呢?”血阁中最小的妹妹也是从小最爱粘着冰若的血镰一脸委屈的扑到冰若的怀中哭诉着。“还有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魑姐姐她,她……“
冰若心痛的轻抚着血镰的后背轻缓说道:“镰儿你还相信狱姐姐吗?”
“相信,镰儿当然相信。”血镰毫不犹豫的回道。
“那么你便继续相信狱姐姐,狱姐姐绝不让魑白死,也绝对不会放过杀害了我们血阁姐妹的人。”说到这冰若的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杀意。曾经她已有预感血魉的不正常,但她却还是选择放之任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捉住血魉背后的那只真正黑手,但却正是自己的自大和不负责任让血魑白白丧命,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血魑她都绝对不放过血魉,那个敢背叛血阁背叛自己之人。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一直一直相信狱姐姐的。”清澈的目光中透着坚定与信任。
虽然冰若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她们的真诚,“好了这么大个人还哭鼻子,要是被你家的小飞子看见了还以我在欺负你呢,到时他来找我拼命怎么办?”冰若帮血镰擦去脸上的泪水时还不忘调笑她一番。
“狱姐姐你就会笑话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说着一跺脚躲到了血魈的背后不敢再看冰若。
“呵呵。”血镰可爱的动作引起了大家的一阵欢笑。但只有血魈一脸凝重,从刚才冰若有些笨拙的动作中血魈看出她的眼睛定有问题,但既然冰若现在不想让人知道,那么她便不问。
“魅。”重逢的喜悦过后便是严肃的正题。
听到冰若郑重的声音所有人都停止了嬉笑,被叫到名字的血魅上前一步严正的行礼道:“属下在。”
冰若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递交给血魅并说道:“带此令汇集雨花宫与段天之人马清理门户。”
血魅接下令牌说道:“是,属下遵令。”
冰若所交给血魅的令牌乃是镜月楼中最至高无上之令——镜花水月。镜月楼实则分为两个部分,一为镜楼,一为月楼,一负责暗杀和培养武学高手,一负责情报和财物,那镜楼便是人们眼中所认为的镜月楼,而月楼其实便是雨花宫。虽然它们两楼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在没有总楼主的命令下两方人马不允许私自会面,所以就算它们两楼的人站在对面,他们也不会识得。
“魈。”冰若再叫道。
“属下在。”血魈上前一步行礼道。
“你率领血阁的一半人马前往圣魔教帮展翼重夺教门,其中一切事宜都听展翼的安排。”
“是,属下遵令。”
“魋。”随后冰若又再叫道。
听到名字的血魋上前一步行礼道:“属下在。”
“你率领血阁的另一半人马前往镜月楼协助魅与段天清理门户。”
“是,属下遵令。”
就在展翔、霜、露三人联合其它江湖门派准备攻打紫风之时,展翼、血阁、段天、唐策四方人马也已整装待发,在展翔等人尽带精锐离开教内之后便就是他们收复圣魔和镜月之时。
联合教中的内应里应外合,很快便主导了这场大战,胜利只在弹指之间。
尸骸遍野,血流成河,敢于背叛的人从来都只有死亡的下场,不留一个活口屠戮殆尽。
在夺回教内控制权后,他们并未因此而停下脚步只是稍做调整,留下了受伤不能再战的和一些处理善后的人员后,又快马加鞭的赶往离紫风最近满月城。
而此时冰若与银月早已望月阁中等候多时了。
“娘亲。”风逝一见到冰若就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她的身上。
冰若蹲下身抱起风逝温和一笑:“逝儿你好像又变重了呢!”
“哪有,人家是变结实了,没有变重。”风逝噘嘴道。
风逝的话引来冰若一阵轻笑,“呵呵,逝儿又不是女孩子干嘛也这么在意身材啊。”
“那当然了,否则以后怎么能娶到像娘亲这么漂亮的娘子啊。”
“哈哈……”在场之人都被风逝的话给逗笑了,“人还没有多大呢,就想着要成婚了。”
“难道还要像你这个大坏蛋一样,年纪一大把了,也没见哪个姑娘看上你过。”风逝反唇相讥。
“哈哈……”风逝的话又引来大家一阵大笑,“真是笑死我,教主真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关俊捧腹大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很好笑是吗?”
看着展翼想要杀人的目光,关俊马上乖乖的闭上了嘴,“没有,绝对没有。”边说还边往身旁元华的背后躲,以免教主大人在大发雄威时还有个垫被可以拉。
“好了,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展翔等人已经到了紫风,我们已没有多少时间了。”
冰若郑重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止住了笑,“我会先和银月、展翼赶去紫风拖延时间,你们也尽快赶到按计划行事。”
“是。”所有人统一答道。
“魂,魄你们在此保护逝儿。”
“是。”魂、魄两人上前一步应道
“逝儿……”冰若放下怀中的人儿刚想说话却被风逝打断,“逝儿知道的,但娘亲一定要早点来接逝儿哦!”风逝懂事的说道。
听到风逝懂事的话语冰若会心一笑,“逝儿真是长大了,放心吧娘亲不会让逝儿等太久的。”
这次分离后的重聚的确未让风逝等的太久,在当天晚上将近戌时之时冰若便派血魍将风逝接到了紫风。
在众人的帮助下紫风已恢复了原貌,若不是地上隐约的可见血迹和周围被破坏的花草树木,很难想像就在这座美丽的庄园里前不久才刚刚发生一场生死大战。
见到坐在堂中的冰若风逝虽然很高兴,但看到大家凝重的表情时他懂事的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喊着娘亲然后扑到冰若身上,而是走到冰若的身边捉着冰若的衣角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
懂事的风逝让冰若安心却也让她心疼,他现在才不过是一个五岁孩子,这个年纪的其它孩子现在都应该躺在父母怀中尽享着父母的关怀,但逝儿却在鲜血的洗礼下走向成长。
冰若拉过风逝的手然后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头靠在自己并不宽阔的胸膛,并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让他感受着一个母亲该有温暖与疼惜。
此时的冰若如一缕温温的暖阳,温和而不灼热,明亮而不刺眼,这样冰若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没有人可以想像曾经那个嗜血邪魅、冷酷无情的紫风与血阁之主竟然也会有如此柔和的一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母性,女子与生惧来但却只对自己的孩子才会显露的一面。
“娘亲……”他真的很爱很爱自己的娘亲,即使知道她并非自己的生身母亲,但他认定她就是自己唯一的娘亲最爱的娘亲,即使她从未给过自己一个娘亲该有的温暖,也知道在她心中自己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曾经他也有过委屈有过怨言,但所有的委屈和怨言都在此刻消失无踪。
感受着娘亲身上的温暖,吸取着娘亲身上独有的气息,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溢了出来,沾湿了冰若的衣衫也刺痛了冰若的心,“对不起逝儿。”简单的五个字却带着浓浓的歉疚与悔悟。
风逝在冰若的怀中用力的摇了摇头,但却不敢把头抬起来,因为他不想让娘亲看到他此时狼狈的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娘亲没有对不起逝儿,反而是逝儿太任性了。”是啊的确是自己太任性了,她并非自己的生身母亲却愿意抚育自己,给自己用最好的吃最好的,还找最好的师傅教自己文韬武略,自己凭什么觉得委屈,凭什么报怨娘亲,自己真的是太不懂事太任性了。
感觉到逝儿心中的挣扎,冰若知道如若不能让逝儿将这心中的魔障除去,恐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母子俩之间的结会越结越深、越结越紧,虽然逝儿依旧会尊敬她爱戴她,但在他的心里却已经挖出一条深深的沟渠,将她阻拦在沟渠的另一边,永远无法跨过。
“逝儿血缘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的心,在收养你的那一天起娘亲就认定了你风逝就是我的水冰若的孩子,无关血缘,只因你是我认定之人。
刚出生时的你不过就我两个巴掌那么大,你知道吗那时的我其实心里真的很害怕。”说到这冰若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尴尬,“那时的你就那么一点点小,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把你给捏碎了,想找个奶娘带你,可是你只要一离开我的怀抱就会哭个不停,当时可真是让我范难了。”
“呵呵……”听到这里刚刚还在冰若怀里流泪的风逝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小的时候的事情他是不记得了,但他曾经听带他的人说过,小的时候除了娘亲他不让任何人接近自己,还说自己是个小色狼是会一天到晚粘着美若天仙,不,是比天仙还要美的娘亲。当时他自己心中还得意的想着娘亲的怀抱又温暖又好闻不粘着娘亲,难道还粘着你们这一群身上不知带着什么乱七八糟味道的人啊!
“逝儿你看着娘亲。”
冰若郑重的声音让风逝不再任性听话的抬着头,哭肿的双眼认真的看着冰若。
“那时的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小丫头,我连自己都不能很好的照顾更何况当时还那么小的你。娘亲这两个字对当时的我来说真的很陌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娘亲,也不知道一个娘亲应该做些什么。就是现在的我也依旧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一个娘亲,但我会努力的去学,努力的成为一个可以让逝儿认可的好娘亲。逝儿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让水冰若真正的成为你的娘亲,一个你认可的合格娘亲,逝儿你愿意吗?”温和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乞求。
“娘亲……”已经止住的泪水不知何时又流了出来,“娘亲,娘亲……”所有的言语也不足以来表现他现在的心情与激动。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深深的将头埋在冰若的怀中,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是自己太自私,太不懂事,总是以自己的立场来考虑事情却从不知道娘亲心中的苦。
看到冰若与风逝这两母子之间的心解终于解开,在场之人都为他们感到真心的喜悦与祝福。
渐渐哭累的风逝就这样睡着在了冰若的怀中,虽然他此刻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但嘴角洋溢出的那一丝真心笑容正诉说着他内心的喜悦。
“翼。”冰若轻声叫道。
“我知道,你去吧。”展翼知道冰若想要说什么,示意冰若放心,接下来的事情他会办妥的。
“嗯。”冰若抱起已睡着的风逝,在银月的陪同下走出了大堂,来到了她曾经住过了十五年的屋子。
而展翼则留在大堂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