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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颢天从容的说完,看着那仆人得令而去的身影。
又低下头浅笑着看着妖灵儿。
“想不想看一场热闹的戏?很精彩很精彩……嗯?”
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妖灵儿失神的思绪,她拉回来自己的心,看着他依然能如此的淡淡笑着,心下忽然失望了。
你如今这样子的笑怕是掺杂了过多的血腥了吧?
会有一场什么样的戏?不就是为了争夺自己吗?
哈哈……
“当然,妖灵儿最喜欢看戏,就不知道今日谁的表演更胜一筹?呵呵……期待的很。”
今日就是两人互相残杀的时候吗?没想到竟然都不用自己挑起来,他们两个自己就闹起来了。
一定很热闹!
不管谁胜谁负,她都是看热闹的那个人。
妖灵儿得意的一笑,倾尽魅惑艳丽的姿容。
他妩媚的勾上他的颈脖,亲他一下脸颊。
“可别让妖灵儿失望,将军。”
“呵呵……比起来你对我的冷淡和无礼,看来我还是更享受你对我这样的挑弄……不错,好好看着吧,这一切可都是因你而起的。
身后一直跟着抬椅子的仆人,洛颢天便把妖灵儿放坐在那上面,当众人不存在一般,俯身狠狠的纠缠了她一番。
“也许……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如此对你了……万一不幸我被砍头了,不知道你是不是会记得有我这么个男人……呵呵。”
有些地方,女人去不得
他略带戏谑的笑着说出这句话,似是玩笑,也似是分别,凤眼深深的看着她。
他眼神深邃如海,表情却淡定平常,妖灵儿看不透他眼中的思量。
只能呵呵傻笑一下,也灿烂的看向他。
“呵呵……当然不会忘记你,会常记心头,每逢忌日,也会替你焚烧些许纸钱,祭奠一下你。”
和他相似的眼眸也绽放奇异的光彩,此时的他们两个,话语是分别的,可那神情明明就是打情骂趣的两个闲人,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们二人无关一般。
“呵呵!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看我还是再回味一次好了。”他便又笑起来,俯身又凑了过来。
也许真是最后一次了。
许多事,可以事前谋划,可以充分准备,可是成功往往只在一个刹那之间,也许一个小小的失误,便沦为万劫不复的地步,便会是一败涂地……
也许,真是最后一次了……
毕竟,什么都没有绝对。
洛颢天吻完,忽然快速的闪身起来,离开她的身边。
“抬她到府里最高的阁楼,好好保护,别出意外,不管出什么事,都别下来。”
他冷静的吩咐完,再不看她一眼,就静静的自己往前走开。
“等一下,我想跟着去看。”我想看到你们两个人是如何的残杀起来。
妖灵儿愤愤的想着。心里也激动,这样的一场好戏,怎么能错过?
“有些地方,女人去不得,你虽恨我,也不必就那么狠心的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吧?”
正在走着的洛颢天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回头奇怪的看她。
你能受得了那些血腥?万一真的厮杀起来,谁也顾不了谁!到时候万一一乱,你给杀了怎么办?
“带她上去看好了,一样的。”
丢下这句话,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洛颢天便负手走开。
……………求了好几天,也没给咱留话,起什么名字的,手机上倒是有个,可那个字,我打了好久没找到,梦梦太笨了。
剑拔弩张的场面,却平静的喝茶
施施然坐在院子里,正对着府里大门的地方,洛颢天在石桌上摆起来精致的茶具,还有闲情,慢慢的端着茶碗喝水。
瓷器是上好的官窑烧制的,淡雅淡蓝的兰花图案渲染在瓷白的杯身上,洛颢天一手端茶碗,一手拿着茶盖轻轻的碰两下,听着那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音,淡淡的笑起来,轻轻的吹了两下,浅饮一下。
“好茶!”
由衷的夸奖着。
“洛颢天!”如此惬意的一幅画,就被宇文暄气急败坏的吼声破坏了。
洛颢天笑着连忙起身,又跪下迎接。瞄了一眼他带来的那众多禁军,笑得更灿烂了。
“皇上万岁。皇上是不是知道臣刚弄了上好的茶叶茶具,特意来看看?皇上若是想要,只要派个人来说一下,臣就亲自送进宫里去了,何必急着亲自来讨?臣真是惶恐。”
“洛颢天,你大逆不道,还有闲情在这里品茶?想我兴国怎么能容你这种奸臣活着?来人,给寡人拿下这个叛逆。”
宇文暄气的脸色铁青,白白的在宫里恍惚了那么多天,真以为妖灵儿死了,恨的杀了那么多人,自己也不能放开心怀,一想到妖灵儿变成那个样子,睡梦里都能做噩梦惊恐的喊着妖灵儿的名字惊醒,原来自己心心念的女人被你这无耻之人给偷偷的转移到这里来了。
怎么能不气的想杀了你?
再也不管国家是不是真的有外敌,你是什么功臣了。
你这样的狼子野心,怎能留着?
今日必须要活捉了你,你若反抗,就立即斩杀了你。
看着洛颢天脸上的那种貌似不知情的微笑,更气的火气猛窜出来。
你倒好,偷偷的弄了人陪着,害寡人在宫里惆怅,你不死谁死?
“皇上,不知道这次臣又犯了什么罪?让皇上你这么生气?上次臣喝多了,酒言酒语惹恼了皇上,是臣不对,就不知道今日是犯的什么罪?喝茶犯不了罪吧?”
四目相对
洛颢天一脸糊涂的看着宇文暄,极其的无辜。
四目对上,一个脸色狰狞阴暗,想要活吃了眼前的男人;
一个依旧温暖如春浅浅笑意迷离,只是眼神似乎无辜的询问着。
“把你府里的灵姬交出来,寡人让你知道什么罪。”
“皇上,恐怕很难,全城的百姓怕是都知道臣的新夫人灵姬她身受重伤,昏迷了很多日子,别说是出来了,就是下床走动都有生命危险,这个恕臣办不到,臣不能让心爱的女人遭受这种苦,还请陛下饶了她。”
“混账,她在哪里?寡人亲自去看。”宇文暄当然知道妖灵儿受了伤,听说昏迷了很多日子,此时一听,心里焦急的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也急着去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是她。
他便急着硬往里闯,
“皇上,那是臣自家的事,皇上即便真的贪恋美色,也应该去召那些没夫没婚约的女子进宫,实在不应该来骚扰有夫之妇,还请皇上注重自己的身份,不要让世人继续耻笑皇帝行为荒唐。”
洛颢天便站起来,挡在他的面前拦着,不让往前。
“大将军真的想以下犯上?”宇文暄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恼怒的看着洛颢天,你敢挡我的道?
“非也,臣对国家忠心耿耿,皇上想怎么侮辱我都行,但是不能玷污了内人的清白,若是皇上执意如此,臣便就是死也拦着,臣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平生最爱的女人却不能不要,俗话说大丈夫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她,臣死也心甘情愿。”
“如此,寡人就成全了你吧,这可是你逼寡人的。”
宇文暄便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兵力,示意上前抓人。
洛颢天便含笑看着那些人靠近,也不动,也不逃,任他们团团围住自己,个个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静待变化。
“哼,我以为你有多强势?不过也是无用的一个,寡人的女人,是你能抢的吗?”
他为百姓做了什么?
收服的这么容易,洛颢天竟然没有反抗,这么危险的时刻,他居然从容被抓。
宇文暄心里得意,看着被刀架在了脖子上的洛颢天,心想这次你可跑不了了,不免狂妄起来。
“这是谁的天下?是我宇文暄的天下,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卒子了,寡人要个女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寡人就当着你的面去亲亲你的新夫人如何?哈哈……给寡人看好了他。”
宇文暄便急着往内室去查看是不是妖灵儿。
急迫的想去先看看是不是她。
若是的话,洛颢天,寡人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臣,请、你、放、过、她。”洛颢天声音嘶哑,低沉,缓慢的一字一字的蹦出这句话。
他眼里的恨意和怒气像要随时就要疯狂了一般。
宇文暄回他一个漠视的眼神,轻蔑的看他,更急着往里面走。
以前两人没有矛盾时,自己确实也来过这里很多次,两人把酒言欢畅聊的欢快。
只是可惜……你偏偏有这种想法,寡人的女人是你可以想的吗?
别说想了,你竟然给我把人偷偷的弄来了这里……
宇文暄恨恨的想着。
荣辱富贵,那都是寡人给你的,你安分忠心,寡人就留着你,你心生二心,可就怪不得寡人无情无义了。
眼见着宇文暄越走越远。
洛颢天便沉下脸看向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这群人。
被他这一看,那些人都似不敢看,别开视线,低下头去。
“将军,我们也是身不由己而已,是皇命,我们不敢违背。”
“皇帝这么荒淫糜烂,这样的皇帝支持下去有什么用?能保得住咱们兴国安康强盛吗?他能让国泰民安吗?他能让咱们的亲人都能幸福的生活吗?你们说,他能吗?他为我们百姓做了什么?”
洛颢天低声沉稳的询问那些人,看着他们的手松动了一些,便心里偷笑。
血刃宇文暄
“想必你们也不满意他如此的暴虐吧?为了个女人杀了那么多人……如今听闻本将军的夫人美丽,又动起来歪想法,连我曾经出生入死的为他保住这个江山的功劳都忘记了,这样的国君,谁能信服?也许,下一个女人会是你们的亲人也说不定…。。我们这些人拿着生命安全去给他保卫江山,他自己做了什么?他在哪里?在女人的被窝里,在抢人家的妻子女儿,这是我们的皇上做得事……”
“若是你们想一辈子拥护这样的皇帝,那就立刻杀了洛某,否则全部都退开,退一边去,让洛某去解决家事,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凌辱。”
洛颢天又眼神凌厉的狠狠的瞪视了那些人一圈。
瞧着那些人慢慢的收起来刀,默默的让开路来。洛颢天便面露微笑挺胸走出包围圈。
“不管到什么年代,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是永远不会变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想必你们也是如此。”
洛颢天便长啸一声!霎时周围密密麻麻的忽然映现好多人影。吓得那些刚才刀架在洛颢天脖子上的人急忙跪下。
“若是真心归降,本将军可饶你们一命。”说完便紧跟随宇文暄而去。
宇文暄凭着记忆急忙寻到洛颢天的寝室里去,那里见着半个女人的人影?
正对着空旷的床铺懊恼时,便感觉后背似被人袭击,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他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袭击自己的人。
怎么可能?他怎么竟然能安然的冲出那些人的包围?
正忍疼疑惑着,欲开口,洛颢天的剑已经被他又拔出来了,只见眼前银光一闪,他来不及躲避便又身中一剑。
“你……”
“昏庸,无用。”洛颢天轻蔑的看他。再次手起剑落,血刃了宇文暄。
“留着去地下做皇帝梦吧!你这样的皇帝,到那都是亡国之君。”
好好的井水不犯河水,若你不招惹我,我还能当你是皇帝,替你打理江山,让你继续混日子活着,偏偏你妄想,容不了我。
让他称心如意了?
洛颢天便提着宇文暄的首级,出来对着妖灵儿藏身的阁楼大手一挥,示意人可以下来了。
比自己预想的竟然简单了许多。
洛颢天得意的想着,不费一兵一卒!
本以为可能要有一场恶战呢,原来竟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