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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机会,你可知道若是再失手就不会惩罚这般简单了?”
“属下明白,若没有完成任务,定当以死谢罪!”
那身影动了动,伸手拿起一旁矮几上的茶杯,“罢了,那人不惜花重金只为夺取他人的性命,对方想杀的人是何等人物。”
绝刹楼的楼主难得对这有着兴趣,于是黑衣女子恭敬而又微带着激动的回答道,“是天水国商业有名的墨家小姐。”
“墨家……”低头的黑衣女子没发现到楼主在听闻这两字时那微微颤抖的眼睫。
“是的,如今是丰绝国的二驸马!”
“墨家……”仿佛是几百年之久的呻吟,语里带着太多的痛和深深的怀念。不管是何人何地,都只有那个人才配得起这个姓氏,可她……
“此人就是名唤墨年鹤,当年……”不等黑衣女子的话说完,只闻楼主手中的茶杯一瞬间摔了个粉碎。
“你说她叫什么!”没等黑衣女子反应过来,楼主的手已紧紧抓住她的衣襟。
黑衣女子下意识抬首望向楼主那此时与自己这般靠近的那张脸,那红艳滴血般的双唇,而令人惊讶的是她那仿佛酝酿许久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的双眸。黑衣女子甚是不解楼主为何会这般冲动,“楼主……”
“说!她叫什么!”手抓得更紧了。
“墨……墨年鹤……”许久,当黑衣女子因无法呼吸而涨红脸庞之时,胸前那只手才好似有知觉般的缓缓松开。
而后,只闻绝刹楼的楼主低首大笑出声,笑音中却是一丝丝的颤动,“呵呵……既然如此,我又怎能放过……”待笑声停止,绝刹楼的楼主一转身,微眯起双眼,“听着!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手!”
“是,楼主!”
喝完最后一口汤汁,在一旁伺候的小福满脸欢喜将空空的盅碗端走,而后识相的离开书房。
丰炎偌拿起小福之前便已经准备好的手帕擦拭着樱红小嘴,见不远处坐着的是自家妻主,脸颊突然一红,吞吞吐吐的唤道,“妻主……”
“何事。”正拿起毛笔沾墨的墨年鹤抬首望向他。
“妻主……会不会被炎偌的食量给吓着了?”丰炎偌鼓起勇气问道。
自从墨年鹤进了宫之后,丰炎偌害喜的现象不仅好了许多,而且食量也是平常的好几倍,只要是小福和周弦儿端来的补品都吃了个精光。丰炎偌原本有些消瘦的身子也日渐变得丰腴了,脸上的红润光泽让女皇见了都满心欢喜。
闻此,墨年鹤又低下头开始挥麾作画,“没有的事,现在你的身子和往日不同,这事实属正常,不必担心。”
听墨年鹤这么一说,丰炎偌也就放心了,起了身举步朝书案走来并立于一侧。
只见案上的宣纸里已隐隐有了山水的轮廓。丰炎偌发现,自家妻主除了喜欢阅书之后便是写字作画,尤其是山水画。他知道妻主一直都不喜出府,可是画出的山水之姿却是他见也没有见过的奇特和优美,让人渴望亲眼一见,投身进入其中好好感受一番。他也曾大胆的问过妻主是否真有此境,可妻主却说,那是谁也到不了的地方。这时候的妻主总让他觉得俩人之间仿佛搁着一个世界,于是从那次之后他便不再过问了。
“妻主,炎偌在一旁帮你研磨吧!”丰炎偌争取让自己多些时间与妻主相处。
其实,他心里总是很不安,他不知道墨年鹤是真的关心他,还是只是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如果没有了孩子,她还会要他吗?想起墨年鹤来宫里的这些时日,除了白日照看他,到了夜晚都是在寝宫的外屋休息。她一点都不知道,每当夜晚,他都渴望着能与她相拥,感受着她的温暖入眠。
“不必,你还是先回去休息,等你清醒之后我便将它赠送于你。”
听此,丰炎偌控制不住的惊讶,“真的吗?妻主真的要它赠送于炎偌吗?!”
“恩,去吧。”
见墨年鹤点了点头,丰炎偌方才心里的失落顿时变得微不足道了,“那炎偌先退下休息,妻主也别太过劳累!”
“恩,唤弦儿送你回去。”
“好!”再看一眼那幅山水画,丰炎偌才转身离开了书房。
宽敞的书房一时之间一如死寂般静得让人心里不安,而那墨笔依旧在纸上挥麾成图。
不知何时,书房的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对方迈着轻盈的步伐直朝在里头作画的墨年鹤走去,最后立在不远处福身道,“二驸马,二皇子让奴婢给您送来贡茶!”只见这奴婢低着头,手中端着的贡茶举至胸前。
“放着吧。”墨年鹤头也不抬的话回应道,举手在宣纸上点点作石。
“是,二驸马!”官侍上前几步,将送来的贡茶放置在书案的另一侧,而后福身道,“奴婢先行告退!”
墨年鹤没有理会他的离开,一心专注着手中最后那一笔。
这香味……
墨年鹤的身子蓦的一僵,笔尖落在纸上一角迟迟无法移开。猛的一抬头,墨年鹤扔下墨笔快步迈出,一手闪电般迅速拨开珠纱帘朝那即将走出书房的身影喊道,“站住!”
已走到朱红门前的宫侍依言立于原地,可却没有转过身来。
明明只是走了几步之远,却好似奔走一日之喘,墨年鹤的胸口上下起伏,那是一种原以为不会再拥有可是又再次相遇的激动。
紧紧握住的双拳早已泛白,墨年鹤深深吐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你当真就这么走了吗?”
宫侍依旧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拉开门走出去。
“傻瓜……过来吧。”
这次没有让墨年鹤等太久,那宫侍飞身扑进她的怀里,脸上已是布满的泪水。
“鹤……我想你!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雅……”墨年鹤轻轻道出她的名字。
可这也让怀中的女子哭得更凶了,雅双臂紧紧圈抱住她,把头埋在她怀里痛哭的同时吸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有多久了……她竟然在没有她的空气里忍受了那么久的折磨。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雅一如婴儿般在墨年鹤的怀中肆意畅哭,而墨年鹤则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墨年鹤坐在软榻的一头,而早已平复下心的雅则将头枕在她腿上,任由墨年鹤的手抚顺着她的头发。俩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雅一脸的享受,像只猫咪一样卷着身子窝在墨年鹤的身边。
她不得不感激手下的失手,若不是因为如此,她也不会有现在的幸福之说。她把自己装扮成宫里的男侍,只为寻证手下口中的墨年鹤是否便是她心心所想之人。
从不懂得生命之可贵的雅此时却有着放下所有残恶跪地一心向善的感悟,只为报答上天再次让她与她相遇的赐予。
墨年鹤看着她那尽管闭着却依旧有着浓浓笑意的眼睛,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珠。
年少时的遭遇彻底将雅伤得体无完肤。那事过后,雅必定每日都净身好几次,每次都好似要将皮撕下一般残忍的对待自己,也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墨年鹤于心不忍,于是特意为雅研制了一种药,只要连续服用十二日,身体便会时时刻刻散发着如婴儿般纯洁的香味。
那段时间,雅就好像刚出生的孩子一般每分每秒都依赖着墨年鹤,哪怕墨年鹤只是离开了一小步都会引来一阵迟迟不退的恐慌。
对于这个唯一没有放弃自己的人,雅只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活不过没有她的世界,也只有在墨年鹤的身边,她才会安详得一如乖巧的孩子那般,依赖着她,跟守着她,简单而又纯洁的幸福。
原来,不管是在上一世,还是在这今生,她的存在都只为了与她相遇。如今,她找到了生存的意义,那么,接下来便是为这意义而守护吧。
“鹤……”
“恩。”
“鹤……”
“恩。”
“我想你,很想很想……”
“我在你身边。”墨说着,手依旧柔柔梳着她的墨发。
雅突然将墨年鹤的另一只手抓住放进嘴里用力一咬,没有任何的不舍,直至嘴里漫布着血腥的味道。
墨年鹤任由她狠咬着,没有一丝的皱眉。
雅满意的松开口,轻吻着墨年鹤手上的伤痕,“真的又在我身边了……鹤,这样突然来的幸福真让人无法心安呢……”
“雅,把面具揭下。”
雅如言动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虽然不是原来的那张面容,可却依旧化着浓艳红唇的妆。苍白的双颊,嫣红的双唇,异常妖艳。
“雅,把妆淡了。”
“不要!”难得,雅会拒绝墨年鹤的要求,而且拒绝的没有一丝犹豫。雅转过头来与墨年鹤对视,让她看清自己对此的坚持有多决绝。
一会,墨年鹤才开口道,“罢了,随你。”
听此,雅才满意的又转回头去继续享受着她的触摸。
你可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在人群中一眼就轻易的认出是我……
华丽寝宫,檀香袅袅,墨年鹤身着里衣坐靠在床头品茗着,于青躺在她身侧,双臂环在她腰间,只是偶尔总会有些不安份。
抬首看向她,于青状似不经意的启唇道,“听说,前几日有个宫侍进了你书房,迟迟不见人影出来,可是有此事?”
墨年鹤低首微眯起双眸,“你派人监视我。”
于青完美的樱唇一笑,“小冤家,别生气嘛!你也知道你这张不知勾了多少男儿家的心,我这不是担心你负了我嘛!”
墨年鹤嘲讽道,“也勾住你的心了。”
于青娇嗲道,“小冤家,你明知道人家现在对你死心塌地的!还对我说这番话!”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墨年鹤抬手伸进于青敞开的里衣,手指折磨着于青的两点樱红,立即引来于青一阵阵的轻颤,“我就永远满足你。”
自从跟了墨年鹤之后,于青发现自己越来越经不起一起挑逗,想要的也越来越多,“这还不容易,等我拿到手之后就立刻给你!小冤家,那以后你可要好好疼我才是!”
“当然。”
说完,墨年鹤把手收回,于青不依,想起身脱去俩人的衣裳,却被墨年鹤给制止了。于青也这时候看到了墨年鹤手掌上的咬痕。
挑眉道,“看来二皇子也不是个温顺的主嘛,竟然咬起人来了!”
墨年鹤没有解释,只是起身穿起外衣,“我得回去,记得答应我的事。”
“放心吧,小冤家,可莫要忘记常来看我便是!”身后躺在床上的于青说道。
墨年鹤边朝外屋走去边说道,“你比二皇子美味多了,自然舍不得你。”其实,自从那错误的一晚后,墨年鹤皆不曾和丰炎偌同床共枕过,而那晚墨年鹤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闻之,于青才满意的重躺回床中,等待着墨年鹤下次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味荷白工作的地方没有网络,所以更新时间皆是在晚上,还请大家多多见谅哦!
事件前夕
来到丰绝国已有些时日,由于墨年鹤进了皇宫,少了墨年鹤的墨府显然有些寂静,就连其他人脸上的微笑也显得不那么畅然。最后,齐豫实在憋不住了,一大早都把大家叫来正厅,提议出去玩一玩,领阅一下这丰绝国的风土乡情。
不愿让自己再这么闷闷不乐,每日为那进宫的人忧愁,没想到这提议竟得到了夏延和玄明的认同。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