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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的毒可是你于家下的。”墨年鹤缓缓开了口。虽然于青正处于动深处,却丝毫不担心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是……啊,是的,娘亲说现在女皇的身体已病入膏亡了……嗯,啊……趁此时机一并将所有障碍铲除……”于青一边回答,一边满足着自己的欲念,口中的呻吟充斥着整个空间。
原来,在于青嫁进宫中的第二年起便开始明里暗中将自家人安排官职,短短几年,朝廷里已有一半是于家的人马,暗中勾结官员的情形更是肆意。
于家打算利用大臣对墨年鹤的不满,而后制造出一系列的怪像,不仅能为自己谋权串位铺平道路,还可让二驸马背上黑窝的同时打击到钟家。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到自身上,甚至不惜对于自己的外孙女也就是丰绝国的三皇女下手。
而后,在墨年鹤的一再问及之后,于青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他收买御医为他卖命,开了一系列慢性毒药让女皇服用。而后相继对其他皇子皇女下手就是想不久之后将这江山改姓为于,二皇子的回宫,墨年鹤的出现正好给了于家这个契机。当然,那些上奏提议处斩墨年鹤的大臣自然少不了于家的人。
墨年鹤旋转着手中的百缘珍珠,面不改色的听着于青的解答以及那痛苦中夹带着兴 奋的阵阵呻吟。她不再询问,任由于青百般自解欲念和那不堪入耳的欢乐声充满了整个寝宫。
唇边扬起一丝冷笑,待时间足够了,墨年鹤终于起了身端起一旁矮几上的贡茶,而后不疾不慢的朝那仍在痛苦快乐边缘挣扎的人走去。
看着那张因极度的渴望而扭曲的脸庞,墨年鹤突然想起那一晚自己也是陷入这般的痛苦而导致之后发生的错误。
脸上一沉,墨年鹤将杯中的茶水倒入一些在手心,而后缓缓滴落在于青的脸上。只见于青的扭动的身子渐渐安静了下来,而缠绵呻吟才跟着慢慢寂静了,最后好似孩童般陷入安稳的睡梦之中,脸庞竟是安详。
于青有着狐狸般的精明,可惜却有着贪欢的弱点,为了得到他身上的百缘珍珠,墨年鹤故意配合着他与他接近。而又不想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墨年鹤迟迟没有动手,就等着今日他主动把东西送给她。
回过身,墨年鹤举步离开走到一侧的屏风前,淡淡的说道,“女皇陛下,相信你都看到了。”
“管家!沈管家!”齐豫等人高声呼叫着,语音里的急切和慌忙让附近的几个下人都赶了过来,没一会沈管家也出现了。
“小的来了……”沈管家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看到的景象给吓住了。
只见墨秋良的腹部左侧cha着一支匕首,身上竟是血迹,雪白的衣裳因鲜血的染红而显得有些刺眼,而墨秋良早已是昏迷过去了。
夏延抱着墨秋良连带的他身上也沾了血,此时齐豫和赫静敏已顾不上为何夏延一个男儿家竟抱得起墨秋良,大家急着把他送进房中,并吩咐沈管家等下人去准备一大桶热水。夏延和玄明让齐豫和赫静敏两人在外守着并开始为墨秋良止血。
原来,她们见今日的天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风和晴朗,于是决定继续之前没有实现的游玩,大家兴致高昂的准备出府时,才刚走出大门口突然一个身着破陋的少年突然朝墨秋良冲了过来,不待大家有所反应便只听墨秋良一声痛叫而后倒在地上。
墨秋良流出的鲜血霎时才让他们回过神来,玄明第一意识便是抓住那少年,可却早已不见那少年的身影,玄明便知对方是一位武功高手。夏延抱起墨秋良赶紧进了府,而后便是沈管家看到的画面。
在房外守候着的齐豫一脸焦急欲落泪的神情,她望向赫静敏说道,“你说我们该不该立即派人去禀报年鹤?”
“如果你打算这辈子失去这个知己,你大可把这事隐瞒下来!”
外人都知道墨秋良是宠女如命的父亲,但其实赫静敏知道墨年鹤关爱这个父亲的心也一分不少。眼下发生这么重大的事情,而且还是她们几个人都在场的情况下发生,若是墨叔叔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只怕这辈子再也没有舒心的日子可过了。
“我知道……只是我怕年鹤那表情……”齐豫根本不敢想象墨年鹤知道此事是何等的神情,想象就觉得可怕。
“罢了,该来的都是会来的,我现在就去……”赫静敏话未说完,只见齐豫的身后缓缓走来一位女子,她记得她,是夏延和玄明的朋友,名唤雅的女子。
“不用派人去通知了,”只听她冷冷的说道,“我自己去!”
屏风后,只见丰绝国的女皇缓缓走了出来,那张脸已不是墨年鹤第一眼看到的那般面色枯槁,神情极度憔悴的脸庞了,虽然还未痊愈,但和之前的比起来已是无大碍了。
丰海澄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咳了几声,脸庞也因此有了些红润,她没有看向墨年鹤,只是在等着不远处那床上的人清醒过来。
墨年鹤也走了过来,站在一侧,等着下一场的好戏。
果然没有让她们等的太久,只见床上的人儿动动身子,渐渐的起了身。于青眼睫颤了颤,缓缓的睁开双眼,回想起刚的甜蜜欢 爱,于青看了没看外头,低首笑道,“小冤家,你还是那么坏呢……”
“是吗?朕的贵妃!”
丰海澄的苍劲有力的声音顿时传入于青的耳里。霎时刷白的双颊,于青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声音,可也不敢转过头去。这,这声音……
“朕的贵妃,不出来见朕吗?”这声音再次在耳边向起。
“女皇……”玉清下意识的喃道,而后好似收到何等刺激一般胡乱套上衣裳而后跪爬到女皇的腿边,磕头道,“女皇陛下,臣妾没有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是二驸马逼迫臣妾的,女皇陛下你要相信臣妾啊……”
于青一手指向站在另一旁的墨年鹤,“陛下,这一切都是她指示臣妾做的,真的不关臣妾的事情!”
“哦,那她指示贵妃做什么了?”丰海澄嘲讽的问道。
“她……她指示臣妾……”于青吞吞吐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哼!”丰海澄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我皇室一族,你们于家还想谋权篡位,你当朕一点都不知情吗!”
“陛下!你……”于青一脸震惊的看向丰海澄,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若不是有二驸马为朕医毒,让朕看清你们于家的真面目,只怕朕的江山早就毁在你们于家的手里了!刚刚你说的一切,朕已经命检察官一一记下了,你们于家就等着朕的处决吧!”说完,丰海澄起身挥袖离开。
墨年鹤冷眼看了那坐在地上双眼失神的男子一眼,叹息,就当是为丰炎偌报仇吧。
跟随女皇一起来到御书房,墨年鹤立于一旁没有开口,等着女皇平复下心来。
不愧是身为一国之主的人,很快的丰海澄便处理好心中的情绪转向墨年鹤,说道,“你为朕医治,朕也会遵守偌言将护体百花露赠与你。只是……”丰海澄顿了顿,垂下眼睑。
“母皇的意思我明白,于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的。”墨年鹤解下她的话。
“如此甚好!”丰海澄从书案的暗屉里拿出一白玉瓶子放在书案上,墨年鹤上前接过收入袖中。而后,丰海澄露出疲态,挥挥手道,“你回去陪偌儿吧,母皇累了……”
墨年鹤告退之后并没有回到偌儿的房中,只是在书房中一人沉思着自己今日所做的一切。不容她想太多,空气中突然多了一道淡淡的香气。
“雅……”
雅不同往常的缠腻,竟跪在墨年鹤的跟前。
“是为何事。”墨年鹤知道她会如此定是事出有因。
雅看着墨年鹤,眼里满是自责。只怪自己过去对绝刹楼的不闻不问,才导致今日这样的错误,“墨叔叔受伤了……”
墨年鹤的双眸霎时一收紧,视线直射向雅,好似二月飞雪般冰冷的声音,“是谁!”
雅低首没有推脱责任道,“是绝刹楼。”
“很好,”墨年鹤唇边弯起一丝邪笑,“我要她们,全下地狱!”
“是!”
就因墨年鹤这么一句,从此,云栄国的闻名一世的绝刹楼便消失于人世间。
马儿还没缓下步伐,墨年鹤便跳下马直往大门疾步迈去。此时的墨年鹤已不同于以往的波然不惊,一身张扬的滔天怒火和隐藏在身影后的担忧直朝墨秋良的房屋狂奔而去。
端着汤药站在墨秋良寝室门前的夏延见墨年鹤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半刻也容不得迟缓。
尽管她停步立于自己的跟前,一脸的平静,可夏延还是清楚的感受到那一阵阵的魄气,“墨叔叔已经醒过来了,我正准备把药端过去。”
“给我吧。”墨年鹤看着那碗中的汤药。她的爹爹,什么都不怕,唯独就怕这苦口的黑药汁。
夏延将手中的汤药递给她,并为她打开房门待墨年鹤举步进入房中后又关上房门独自离开了。
听有步伐的声音,墨秋良以为是夏延端药来了,于是说道,“夏延,我可不可以不喝那药……”
“爹爹,你说呢。”
耳边出乎意料的响起女儿的声音,躺在床上的墨年鹤震惊的转过头去,果然看到墨年鹤的身影。他的年儿……
“爹爹,听话,把药喝了。”墨年鹤手里拿着汤药坐在床沿。
“年儿……年儿怎么来了?”墨秋良霎时才想起重要的一件事,年儿一定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了!
墨年鹤看着他那因受伤而变得苍白如雪的脸颊,微皱起眉,“爹爹不想见到我吗。”
“不,不是的!只是爹爹不想……”墨秋良的话语停了下来,而墨年鹤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
内心一声叹息,墨年鹤不再追问,只是转向那黑色好死不见底的药汁,“爹爹,吃药。”
“年儿,爹爹可不可以不喝呀……”墨秋良好看的双眉皱得紧紧的,脸微侧过去已表示自己的抗议。
“爹爹。”墨年鹤只是简单的唤了一声,音里多了一道压力,墨秋良便知道自己躲不过了。
忍着浓浓的苦味和难以下咽的痛楚,墨秋良终于将那碗汤药喝进肚中。墨年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糖,墨秋良赶紧放入口中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起身将空碗放置茶桌上,墨年鹤走了回来对墨秋良说道,“爹爹,让我看看伤口。”
墨秋良一愣,不解道,“年儿?”
重新坐回床沿,墨年鹤再次说道,“爹爹,让我看看伤口。”
墨秋良知道一旦年儿看到那伤口的话一定不会饶了对方的,其实就连他自己第一眼看到那个伤痕之后都不敢再次入目。对上女儿的眼眸,墨秋良知道自己又再次无法躲过,于是自己伸手缓缓解开上身的衣物。
待那光滑细嫩的肤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墨年鹤的双眸猛地一收,腹部那狰狞不堪的伤痕在这一片滑嫩的肌肤中显得无比的明显和刺眼,让人恨不得立即有能力将之抚平。
墨秋良见女儿没有出声,抬首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颊竟比自己的还要来的苍白,“年儿,你怎么了?”墨秋良焦急的问道。
“爹爹,这烙印……你为何会有。”墨年鹤双眸直直盯着墨秋良腹部那只好似欲展翅飞翔的血凤凰。这烙印,明明……
“哦,这个啊,”墨秋良因她的话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低首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