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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静敏无语的一手拍向自己的额头,暗问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认识这个白痴!
慢着!貌美如男?赫静敏霎时想起一些事情,墨年鹤……难道大家在说的人就是她吗?赫静敏一把抓住还在害羞中的齐豫急问道,“你说墨年鹤前几日来临水楼找你?”
“恩,是啊!”
“她人看起来生性冷漠?”赫静敏再问道。
“恩,没错!”那天她对她才没说多少话呢,那么快就离开了。
“气势高傲,不屈于人,相貌美甚男子?”
“恩恩!”齐豫突然想到什么,惊讶的看着赫静敏,“小敏,你怎么知道墨年鹤是这样的人?难道你也见过她?在哪里!在哪里!”
赫静敏白了她一眼,“我没见过,只是最近常有人问起。”没想到深居府中的墨家小姐竟是这般人物,看来是该见一见了!赫静敏的心里突的多了一丝期待。
“是哦,最近墨年鹤在我们临水楼可是出了名的神秘人物!”也多亏她,这几日临水楼挣了不少的银两,“也多亏我没有把她的身份说出去,不然此时的墨府怕是不得安宁了!”齐豫有些得意的说道,又惹来赫静敏一记白眼。
“还好意思说呢,堂堂天水国三皇女竟被人拒之门外!”
齐豫,真实身份是天水国当今圣上的三皇女天羽绮,在外常常以齐豫自称。天羽绮生性虽贪玩,但是非分明,做事向来很有分寸,所以女皇也就由着她去了。
“嘿嘿,我不是没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嘛!”齐豫找了个理由为自己辩解。
赫静敏摇了摇头叹息,“只怕这人知道了你是三皇女也一样毫不理会,那样的人怕是整个天下都不为所动吧。”
“小敏,你还真是说对了,我也这么觉得的,所以感觉说不说并无所谓!遭了,”齐豫蓦地惊叫道,“小敏,你说我对她隐瞒身份,等她发现的时候会不会不理我呀?”
这次赫静敏没有给齐豫一记白眼,齐豫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像墨年鹤这般不喜外世之人,一旦身边和皇亲贵族扯上关系,那清净怕是也跟着远离了吧。
“小敏,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呀!你一定得答应我,求你了!”一向不服输的齐豫竟对她开口说求字,赫静敏暗叹这墨年鹤的魅力真是害人不浅。
“知道啦,我会去的。”真是的,再不答应她的衣服就被人拉破了!
“嘿嘿,我就知道小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得到肯定的答案,齐豫开心的拍起赫静敏的马屁。
“少来了,只要以后你不折腾我家云雾就行了!”云雾是赫静敏的爱骑。齐豫想骑上赫静敏的云雾,却屡屡被摔下马,因心有不甘,齐豫总会使些小阴谋让云雾痛苦不堪。
“一定一定!”看她那殷勤样,赫静敏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这事若是成功了,以后敲诈这家伙的机会多的是。
“好吧,回去我会立即写张请帖让人送去墨府。”
“不用不用!”齐豫一把拉起赫静敏往里头的书案走去,只见书案上早已备好了纸墨。
赫静敏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任命的在书案旁的椅子上坐下,写起请帖。
醉风楼
若茗发现,思岩苑里摆放贵妃榻的地方越来越多了,只要是小姐去过几次的地方都会摆上。偷偷问了下梧桐,才知道小姐对贵妃榻情有独钟,平日不站不坐,就爱躺在贵妃榻上阅书或办事。若茗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小姐也有懒的时候啊!
主人若是懒的话,相对的下人都会变得很勤快,只要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墨年鹤都是事情交给梧桐,甚至是若茗去办,渐渐的俩人也都步上了秘书的轨道。
墨秋良看着赖在他书房里那张贵妃榻的墨年鹤,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懒散了,倒是梧桐和那个小女娃经常为她往外跑。虽说他明白她这是在锻炼那两个孩子,可是这丫头似乎有些懒过头了!墨秋良拿了杯大红袍放在矮几上,而后在墨年鹤的身旁坐下,“听说年儿前几日收到宰相之女的请帖?”
“恩。”墨年鹤视线仍紧盯着手中的书,淡淡回应到。如今对于墨秋良的靠近,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了,来他院里的次数也开始慢慢增多了,谁让他书房里的书齐全,许多书籍都是失传已久的。
“那年儿怎么不去赴约?”
墨年鹤放下手中的书,看向身边这个眼里满是笑意的男子,“爹爹似乎很希望我去?”
墨秋良借着喝茶隐去自己的笑意,他从梧桐那问出那日年儿和齐老板见面的情况,所以,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年儿不想去赴约,估计是和那齐老板有关系吧!看不出那齐老板竟是这般有趣之人,不过,他的年儿能有这般魅力,真不愧是他的年儿呢,“人家指名是要年儿你去,所以去不去决定在于年儿你。不过,我猜想约年儿出来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墨年鹤起身也拿起矮几上的大红袍品饮,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才没有理会那张帖子。那个齐豫,她并不厌恶,也没有因为她的一时口误而产生反感,只是不知该如何和这人相处,准确的说是她不懂得和生性热情的人相处。不管是现在还是在过去,她身边的人都不是热情如火的性子,他们理性,他们冷静沉着,他们没有对生活的热情,但是却有对目标的执着,他们都是适合生存在黑暗中的一群人。他们不能理解那些生性乐观对每个人都热情似火的人的想法,更无法融入这般人的世界,所以,久而久之的渐渐产生了逃避的心理。
墨秋良看着只喝茶不语的女儿,微微一笑,温暖如玉,“年儿若想去的话也无妨,爹爹也希望年儿能多交识一些朋友!”
“哪怕这些人是皇朝贵族?”墨年鹤挑眉道。
“那又如何,就算是皇权贵族,我墨家一样有能力保护好我家年儿!再说了,能和我家年儿相识,还是她们的福气呢!”瞧这宠女如命的爹说的话,墨年鹤也没有反驳。
这段时日墨秋良出府办事,不是没听到那关于女身男相女子的传闻,他家年儿魅力如何他自是清楚,就算是皇上的任何皇子皇女都没能及之。
不想再继续谈及此事,墨年鹤重新躺会贵妃榻开口说道,“爹爹的一些手下似乎有些不安分了。”
闻此,墨秋良也认真了起来,“是有些人不听话,大概是羽毛丰满了,想飞了吧。”说着,墨秋良转过头看她,“这事交给年儿来处理,如何?”
墨年鹤也转头看向他,“爹爹可想好了?”他们都清楚墨年鹤出面这意味着什么,往后的商场上怕是要引起一番浪潮了吧。
“若这是年儿想要的生活,爹爹定然全力支持!”
不,其实这并不是墨年鹤想要的生活,可这却是前提,只有把墨家的生意都做稳了,可以放手了,那之后的生活的生活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让爹爹失望的。墨年鹤垂眸,遮住凤眼里的流光闪烁。”估计,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第二天的夜晚,天水城依旧喧嚣冲天。车夫将马车停靠在醉风楼前,坐在车夫身旁的一个侍女和一个女孩下了马车后,车里头走出一女身男相的女子。
醉风楼是墨家的产业之一,供客人欣赏歌舞为主。虽说醉风楼里的客人都是冲着里头的美男而来,但是不同与平常的青楼,醉风楼里的歌者舞者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若是有客人对他们无礼,那下场自然不用言语。不过墨家的名号摆在那,许多生意人都得靠着墨家吃饭,所以也没有人敢造次。
此时的醉风楼已经开始歌舞喧天了,当墨年鹤等人走进里头,只闻客人都在欢呼叫好,直到一个人看到墨年鹤打翻了手里的酒杯后,一个接着一个都注意到了墨年鹤的面容。不一会,全场肃静,就连舞台上的表演者都傻傻的停了下来,而那在后台吹奏的乐师也都跑至前台,忘了手里的乐器。站在墨年鹤身侧的若茗不由的得意一笑,不愧是她的小姐,果然魅力无穷!而梧桐已见识过这类似的场面已是无动于衷。也不管有没有小二姐过来招待,墨年鹤等人自行上了楼。
对于墨秋良的审美能力和办事手段,墨年鹤自然是给予肯定的。醉风楼宽敞的空间布置成圆形,中央实习一个圆形舞台,二楼中间掏空,四周和一楼一样是围绕着舞台的座席,来供客人品着酒,吃着小菜,听着曲,三楼是清雅精幽的包间。墨年鹤选择一个靠外的雅间,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一二楼的一举一动。
“小姐,好多人啊!好热闹!”对于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若茗来说什么都是很新鲜的。舞台上的那些公子都好美,可惜都不如小姐,虽然醉风楼的歌舞和欢呼又继续着,但显然不管是舞台上的表演者还是舞台下的客人都很是心不在焉。
梧桐泡着从府中带来的大红袍,双手恭敬的把茶放在榻让的矮几上。鉴于上次墨年鹤在临水楼对茶的不满,梧桐每次在和墨年鹤出府时第一件事便是备好大红袍。
“想就出去转转吧。”嘴里喝着自己最爱的茶,墨年鹤满意的说道。
“真的可以吗,小姐?”若茗不敢置信的问道!
“恩。”
“谢谢小姐!”若茗话一说完便急着出了房间。毕竟若茗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外界的诱惑力还是有的。
梧桐站在墨年鹤身侧,又给她倒了一杯,“小姐,需要我把掌柜叫过来吗?”
墨年鹤微摇了摇头,“等她自己来找我。”
若茗走出包间后趴在木栏上看了看歌舞,而后又到了别的地方转转,欣赏里头的装潢。就在她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听到从一雅间里传出一女人的骂斥声。
“能让四皇女看上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我告诉你,给我乖乖的呆在这,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敢再反抗,有你好受的!”
“墨少主绝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我要见墨少主!”接着传出一道悦耳清脆的男子声音,声音里有着不屈服与坚定。
“哼,墨少主!你以为见了墨少主就能救得了你吗?再说了,过不了多久这个醉风楼就是我的了,一切我说了算!”
“你......你竟然要背叛墨少主?”
“哼!背叛了又如何?现在有四皇女和我撑腰,我还怕他一个当家的不成!一个男人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我早就这醉风楼早就该是我的!”
“若不是墨少主提拔你,你怎会有今日,你怎可这般对待墨少主!”
“废话少说,给我乖乖呆在这别想跑,把你送给四皇女我是势在必行!”
天啊! 若茗惊讶的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只是出来走一圈就听到这个惊人的内幕消息。不行不行,她得马上去告诉小姐,对,赶紧通知小姐救人才行!
雅间的门猛的被人推开,一点也没有考虑自己是否会给里头的人带来惊吓,若茗慌张的冲进里头直至墨年鹤的跟前,连基本的关门都来不及做,“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姐!”
“若茗,何事这般慌乱?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梧桐紧问道。
“不是不是!”若茗喘了口气赶紧接着说道,“是墨少主!有人要对墨少主不利!”
墨年鹤喝茶的手一顿,“说清楚!”
“若茗刚无意在一雅间门口听见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