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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个一口一个山寨的,坐在旁边的闻达像是闻所未闻似的,只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两人比斗。楚凡见闻达并不介意,便将自己在山寨上发现的问题全部说了,像什么拥挤,军民一体,军寨格局小气,箭楼摆设,寨门简陋等等的问题。楚凡说完之后,便发现秦鹤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楚凡不由有些奇怪,这样看着自己,也太奇怪了点吧。秦鹤见楚凡皱眉看着自己,便哈哈一笑说道:“据刚才小兄弟一说,我就放下心来了,本以为在我走之后,他们会做出些改变呢,谁料还是破绽百出的老样子啊。”楚凡便问道:“这么说秦军师知道这个寨子是谁设计的咯?是哪个人才?”那秦鹤到没答话,闻达忽然转过头来说道:“还能是谁,就是我们秦大军师了呗。”
楚凡一惊,看着面前其貌不扬也没表现出什么智计的秦军师。就听闻达说道:“我们这军师啊,可不得了,当年听说‘莽砀山’有蛮人聚众,便立马向太守请命要去讨伐他,但是太守觉得这是疥藓之疾,而且那时的确是人困马乏,刚打完一场大仗,人心思定。军师无法,只得另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投身贼营,作间。我们这军师可不得了,身着道袍一上山,便一通风水玄学的乱侃,将那几个蛮子说的是团团乱转,最后拜我们军师为四当家的。”
“我们军师上山之时,正值他们在建设山寨的时候,我们军师当了四当家的之后,便成天拿着个罗盘在山顶上转悠,一路走一路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大凶,大凶的。把那几个蛮子吓死了,忙过来问什么意思。我们军师便又是一通什么三方诸葛,七路阎罗的吓了一通。说这里在五百年前是一处道场,中间有一处灵泉,现在山寨建设,将这处灵泉给遮住了,实为不详,说不定就要遭灾。无巧不巧在建的寨门在此时啪唧一声倒了,伤了十几个喽啰。军师便借题发挥,说这是上天的预兆,几个蛮子本来将信将疑的,这下是完全信了,这些蛮子的信仰比我们汉人还要纯洁,所以他们觉得离了故土,他们的神已经保有不了他们了。便问军师怎么办。”
“军师掐指一算,指着最中间的一小块地方说道:‘在此地建寨最佳,范围不能超过五百坪。’于是那什么贼寨就硬生生的小去了一大半,原本军民分开的建设也变成了现在的军民一体了。这还不算完,军师还鼓动他们将什么民间的所有的东西都往里照搬照套,什么集市,商号,住宅,酒坊,都往里塞,将本就不大的山寨给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相对应的,军寨就只好一缩再缩,变成了个小麻雀,还是挤在一团的小麻雀。”
“不只如此,我们军师还建议说在山上开一条大路,方便山寨骑兵下山,而且路上自然不能挖陷马坑了,我们军师跟他们说‘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任何防御在进攻面前都会陷入被动,最后都会被打败。’所以藏兵洞没有建,角楼没有建,箭楼倒是建了一大堆,不过大部分都是没用的,或是位置不好或是功能重复,最后建完之后才发现没那么多士兵,所以基本那些箭楼大部分都弃置了。只有靠近山寨的几个还在使用吧。”
闻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楚凡。楚凡见闻达如此,想了想之后便恭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那山寨里到处都是破绽,原来这是秦军师早就留下的后手啊,果真是神机妙算,惊煞旁人。”闻达便笑了,比自己被人夸还高兴,因为这样厉害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做事,自己面子可算是很大的。
闻达便说道:“这还是小儿科,我们军师还帮他们练兵呢,就是他们不熟的步卒,我们军师给他们练出了一个花架子,还告诉他们什么装备都不重要,拿着简易的装备照样能够上战场杀敌,这下我们去跟他们作战那就是砍瓜切菜啊。哈哈~~~”楚凡闻言便瞪大了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闻达见了便问道:“怎么?楚兄弟有什么话要说么?”楚凡便硬着头皮说道:“此前我在山上的时候,也是帮他们训练步卒来着,而且,我给他们提供了钩镰枪,铁甲,和一些制式装备的图谱。。。。。。”
“什么?”闻达立马就跳了起来,他大叫道:“糊涂,糊涂啊,楚兄弟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这不是资敌么?这要是他们都披上了甲,这场仗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啊。”说完便在原地来回走动了几圈,那三营将领一见闻达这副样子便一个个都盯着他看,一时间忘记了还在比武了。闻达也不管这些,走了几圈之后,便将双手一拍,说道:“这不行,还得回城里请命,要把这三营都带去了才行!”说着就要往营外走去。
楚凡连忙拉住了他,说道:“将军且听我一言,事情远没有将军想象的那般严重。”闻达便止住脚步,转身说道:“怎么的?”楚凡便说道:“我给的装备图谱,都是我挑的最好的,最精细的画的,首先画的就不好,其次他们拿过去还得研究,他们有没有现成的装备供参考(而且那些装备是靖国的样式,更难找了。),所以他们想要造出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在山上已经待了好几个月了,现在装备上皮甲的也才五十来人,铁甲还没打造出来一套,钩镰枪才装备了二十来人,战斗力远未形成。而且我这些天基本上什么事都没干,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他们的士气全都磨光了。他们现在的站在那里的气势的确很强,但是只要一触,必然崩溃,因为我每天都跟他们说:‘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些人现在可是一点斗志都没有,根本不足为惧,真正的对手,就是那五百骑兵,只要把那五百骑兵灭了,贼寨就毁了。”
楚凡这样一说,闻达才面色好看了一些。他往椅子上一坐,叫道:“谁叫停了,接着比,今天下午分不出胜负,明早我就直接点兵了,我可不管到时候谁哭着喊着要随军出征。快点的,早点分出胜负来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行一天军,后天就要打仗了,那个韩衮和田蒙,你们两个搞什么?半个时辰了,还没玩好呢?早打完早结束算了,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娘性。”
韩衮和田蒙被闻达一说,便红了脸,刚才那你一下我一下的,还真的跟玩儿似的。但是除了这样,两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分出胜负了,因为这不是厮杀,这是切磋啊,两人学的都是取人性命的战技,这一个不好,就把对方给杀了,这可怎么弄?韩衮和田蒙对视了一眼,忽然韩衮说道:“田光头,你蛮强的,我一时半会儿恐怕拿你不下,但是那是因为我不想伤你。”田蒙也说道:“不然你以为呢?你能现在还站着,不就是我让着你的呢么?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给切了。”
韩衮便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就不要相让了?富贵由命,生死由天?”田蒙说到:“正有此意。”两人话音一落,便顿时气势一遍,两人将兵器各自一抖,散发出浑身煞气,这下,倒是性命相搏了。闻达往椅子上一坐,冲着秦军师一笑道:“怎么样军师,刚才夸了你那么久,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秦鹤笑道:“说的都是事实,我有什么好表示的?”说完秦鹤便转头看着楚凡,说道:“不像原来小兄弟居然是在山上练兵啊,据我所知,练兵之术可不是寻常人能学到的啊,不知道小兄弟是在哪里学的练兵之术?”
第一百四十七章 莽砀旧事
楚凡见遮拦不住了,便只好说道:“家父也是个知兵的将领,所以我也看过几卷兵书。”楚凡说的简单,那闻达便想细问,谁料此时正好场上分出胜负,只见田蒙被韩衮一锤打在后心,给锤在了地上。这场比斗才算是告终。只是场里场外都是安静了下来,闻达也一脸担心的看着倒地不起的田蒙。韩衮蹲了下来,探手摸了摸田蒙的鼻息,便松了口气,大叫道:“没事,他只是昏了过去,来几个人把他抬下去吧,歇息一会儿应该就好了,我下手也不是很重。”
便连忙有几个第三营的裨将匆匆上了场,检查了一番之后果真没有受伤,只是一时闭了气昏迷了,便一人抓一肢给抬了下去,松了盔甲,拿水灌了一下,没一会儿便清醒了过来。那田蒙醒来之后还迷糊了一会儿,便忽然站了起来,可是现在已经晚了,第一营已经得了一分,暂时领先了。那韩衮得了一分之后便在场上叫嚣,“我第一营已经拿了头筹了,第三营已经受了首败,怎么,第二营没有好汉?快快快,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哪位快上场咱们好好斗一场。”
他在这边叫嚣,第一营自然涨他的势,纷纷怪叫着。第二营的人面面相觑,派谁好像都打不过似的。第二营的情况与第一营和第三营不一样,没有谁的武力是能压得住所有人的,所以就没有谁有自信上场一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衮在那里叫嚷。第三营此时也是义愤填膺,本来就已经输了,现在韩衮还拿第三营说事,真是气死人,可惜也没有人能自信胜的过韩衮,便只能忍气吞声了。
韩衮在场上叫嚷了一会儿,没人应声之后,便叫道:“既然如此,好吧,我们第一营就算得了一分,我下场,换人上来,你们再打吧。”说完便缓缓走到了第一营的地方,第一营的人自然是像欢迎凯旋一般的接了他进去,他的一班裨将拿兵器的拿兵器,捏肩的捏肩,端水的端水。惹得第二营和第三营的人齐齐嗤了一声,“德姓!”
第一营的人恍若未闻,一切照旧。第二营便和第三营各派了个裨将上场战了起来,两个裨将本事不高战法也不犀利,但是结束得快,很快第二营就得了一分。第三营连输两场,觉得面上很没有光彩,虽然没说输三局怎么样,但是怎么说第三局也不能输了。便卯足了劲要胜一场。
这边八仙过海,各显其能,那边楚凡倒是蛮感谢刚才的小插曲,打断了闻达的发问。几人收回目光之后,楚凡便问道:“对了,之前秦军师担心什么呢?还有,当年军师是为什么下得山?就这样下了山?为什么不继续留在山上呢?”秦鹤便笑了笑,说道:“也罢,便在说一说当年的故事吧。”说着还望了闻达一眼,闻达将肩膀一耸,说道:“看我干嘛?这故事我都听了这么多遍了,难道还会有什么兴趣吗?”
秦鹤便说道:“就是怕你厌烦啊。”闻达便说道:“我厌烦,你就会不说吗?”秦鹤摇了摇头,闻达便说道:“就是嘛,无论我烦不烦,你还不是要说的?那何必要征询我的意见呢?”秦鹤便答道:“我这不是显得比较尊重你的意愿么?”说完之后,也不管闻达的表情是如何精彩,便开口说出了自己当年的故事。
原来当年秦军师上山之后,忽悠了三个当家的一把,让他们耗时耗力建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山寨而不自知,又帮他们训练出了一批貌似能上战场的步卒。更妙的是,他联合忽不剌和黑不剌坑了花不剌一把,叫花不剌连同步卒和其他杂兵都带了,他知道花不剌带兵能力是不行的,如果是纯粹的步卒说不定他还能带的好,现在又有这么多杂兵,那肯定会带出一股子大杂烩的味道,说不定还会带出大杂碎的味道来。
果然不出秦军师所料,花不剌带上这些兵之后,便整天想着下山借粮抢女人,完全不知道这些兵应该怎么训练和分配工作,还是军师带着练了下才稍稍有了点样子。这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