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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村长、詹大林一听,都一惊,这一点谁也没注意到。詹大林说:“难道他们摸过什么东西,中毒了?”商玉文思索着,说:“很可能是中毒症状,但是他们的手上没有创口,不知道毒质是怎么侵入身体的,并且产生了如此古怪的中毒症状。”
詹大林皱眉说:“不对呀,兄弟,什么毒能把大活人变成这样?而且,我看村里其他人,比如说老刘,还有他们几个,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詹大林让刘村长和几个村民摊开手掌,他们的手虽然粗糙,满布皱褶,却没有那几个村民的现象。詹大林说:“老刘说了,这几个人也没与多少人接触过,这个病毒再厉害,也不能隔空传染全村人吧。我看还是孙先生讲的对,他们都是被阴气缠身了。”
商玉文说:“也许还有别的传播途径,只是我们没想到。只要找到病毒来源,我们就有机会控制局面。”
詹大林失望的说:“可是,现在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做过什么事,碰过什么东西啊!咱们也没办法去调查。”
孙先生看着商玉文,点了点头,说:“好,小伙子,我就试试能不能逃出生天!”
詹大林惊喜的问:“孙先生,您有办法?”
孙先生说:“如果想要伏魔,就一定要找到那个妖孽。直到现在妖孽也没有现身,我们一定要找到它才行。现在只有招魂做法从这几个人身上问了,找到了妖孽,我才能想办法制它!”詹大林说:“可是他们都这样,跟傻子一样,怎么问啊?”
孙先生朗声道:“开坛做法!人有三魂七魄,他们被阴煞之气冲身,这三魂就被阴气所压,没有魂,人就傻了,犹如行尸走兽,所以变成了这样。如果他们的魂还在,我施法成功,我就能唤回他们的魂,也许就能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天机 八
詹大林和刘村长问:“能行吗?”孙先生说:“此法高深,不易成功,破伤精元,法力不够还会反噬施法者,我也只能试一试了!”他吩咐说:“我做法时,谁也不得干扰与我!分我心神!”看来孙先生也要尽力一搏,他让刘村长找来一张宽敞干净的桌子,摆放在南角,点香炉,烧黄纸,孙先生从包袱里取出一柄小黄旗,放在桌上。孙先生口中念念有词,小黄旗自己立了起来,孙先生做法招魂,他指着一村民,问刘村长:“他叫什么名字?”刘村长答:“他叫刘大胜!”孙先生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最先撞邪,就从他身上找到线索。”孙先生舞动桃木剑,然后将一张黄纸符贴在刘大胜的额头上,孙先生念动咒语,刘大胜的身体突然一震,神情狰狞,瞪着眼珠,好像看到了什么。
孙先生见起了效果,十分惊喜,他拿起黄旗,口中念动的咒语谁也不懂,孙先生突然大喊:“招魂幡,飞眼前,三魂七魄速回还!刘大胜!还不还魂?!”刘大胜表情一震,竟好像听懂了孙先生的叫声,上身挺立起来,头部不停颤抖。商玉文、詹大林、刘村长见刘大胜竟有了反应,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又紧张,又惊喜,都屏住呼吸看着。孙先生继续大喊:“刘大胜,速速还魂!”刘大胜的目光一闪,闪烁出一丝生气,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
突然刘大胜身体剧烈颤抖,屋里多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刘大胜的身体紧紧按在木桌上,刘大胜脸色又变成紫青,好像喘不过气,渐渐恢复了狰狞的神情。孙先生急道:“刘大胜,你们看见了什么?!”他手中多了一个铃铛,他摇动铃铛,发出尖锐铃声,嘴里默念咒语,然后大喊道:“引魂铃,响耳边,三魂七魄听我宣!刘大胜!你们见到了什么?!你们动过什么东西?!”
刘大胜的眼珠转了转,眼皮直跳,好像想起当时看见的画面,身体又颤抖起来,他张开嘴,发出沙哑的声音说:“……木……木板!”孙先生额头冷汗直冒,问:“什么木板?!在哪里?”刘大胜脸色变得极难看,挣扎着说:“……水……水里……浮出一块木板……”刘大胜说到这里,屋子里突然阴风阵阵,将孙先生点的香烛吹得摇摇欲灭,詹大林、商玉文、刘村长等人感到阴冷之气扑面!屋里阴气沉沉,气氛紧张到极点,孙先生急问:“刘大胜快说!你还看到什么?”
刘大胜张着嘴,呼吸急促,他的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说不出话来。孙先生十分辛苦,不停的质问,刘大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四肢不停的摆动,就像要窒息。孙先生脸色一变,道:“不好,他的魂魄就要被阴气打散!”他怒道:“拼了!”孙先生突然咬破手指,指在刘大胜额头,然后紧盯着刘大胜的双眼,木门突然被大风吹开,一阵风雨吹进来,商玉文等人打了个冷颤,他们也想不出怎么会吹进来这种怪风。孙先生盯着刘大胜的双目,突然像被电击飞,惨叫一声,砸烂一张木椅子,重重摔在地上。刘大胜大口吐血,血如泉涌,摔在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孙先生翻过身,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全身无力,他咳了口血,好不容易坐起来。商玉文、詹大林赶忙都跑过去,扶起孙先生,孙先生气喘吁吁,脸色惨白说:“……好……好强的煞气……”商玉文连忙又去看刘大胜,他瞪着眼睛,双目无光,喷出的血染红了前胸,已经断气。
孙先生喘着粗气,无力的说道:“……我用渡魂之法,潜入刘大胜的魂中,我看到了他们所见的东西……是一块木板……那不是普通木板……而是块棺材板,被施加了法咒……阴气的源头是一个人……”孙先生捂着胸口,十分痛苦,说:“……这个人……不……是一具尸体,没有腐烂……困在水中的木棺中……穿着提督官服,恐怕已有百年煞气!他的阴煞之气太强,破了我的法,咳,咳,这样的妖孽出世,无人能降了!”
詹大林、刘村长、商玉文都很震惊,如果说真的有鬼神,那具尸体附着在村民身上的阴煞之气就可以破了孙先生的法,重创孙先生,那具尸体有多么恐怖?屋里越来越黑暗,孙先生点的香烛都熄灭了,阴冷之气在木屋里回荡,孙先生的纸符都被阴气吹落,剩下的患病村民不再安静,他们神情狰狞,想爬起来,但是他们额头上还有一张纸符,他们还起不了身。商玉文立刻关上木门,将风雨隔在外面。商玉文看到刘村长等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都要变成患病村民一样,詹大林的整条手臂变成了灰色,伤口处颜色很深。
商玉文问:“……那具尸体是什么样子?在哪?!它也许就是病源!”
孙先生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说:“……没……没救了……那尸体被人施了邪恶法术困在水下,不能转世,阴魂不散,积累的怨气太大,现在要破茧而出,一定会疯狂袭击报复人……谁都活不了……”他看了看商玉文,从怀里掏出一块古玉,说:“小伙子,你是个好人,我这有一块古玉,是护身法宝,你带着它走吧!也许能逃出去!时间不多了!如果僵尸出来了,我也保不了你。”他看了一眼木屋里正在变异的村民们,说:“快走,我的符咒就要失效了。”
詹大林看着自己变化的身体,他点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剧烈的咳嗽,他苦笑说:“兄弟,这里就只有你没有中毒,快走!不要管我们了!你把孙先生的玉收起来,快冲出去……”他接着说:“我可能也要变成妖怪了。兄弟你把这里的事情告诉领导,上面的领导会不会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安排军队来,拿着枪,把我们都杀光。”
商玉文说:“我不会丢下你们!”
天机 九
孙先生说:“快走!小兄弟,你心地好,如果能活着出去,多多救人!记住,你出去后要去佛道两界找法力高强的高人,才能到这里降妖伏魔……只怕……现在已没有这样的高人了!”
詹大林把烟头扔在地上,说:“兄弟,你走吧,难道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没一个人把这里的情况说出去?虽然我懂的不多,但是我知道要是这里的邪病散播出去就完了!”他掏出一支手枪,递给商玉文,说:“兄弟,大哥没有别的东西,带着防身!”
风雨大作,把木屋打的摇晃,似乎随时都会倾塌。天色阴沉沉的,突然一阵令人窒息的寒意扑来,四周安静下来,就连雨声也变小了,商玉文等人感觉到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商玉文虽然不相信鬼神,也感觉有东西在渐渐逼近,商玉文心中紧张,警觉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握着枪,看到詹大林等人都脸色惨白,身体似乎很难受,孙先生说:“……来……来了……那尸体要出来了……”突然响起一声惊雷,商玉文感觉到那股压抑之气消失了,商玉文看着孙先生,他神色坚毅,咬了咬牙说:“孙先生,你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吗?你告诉我那尸体在哪?”孙先生和詹大林一愣,明白了商玉文的想法,商玉文想去寻找那水中的死尸,解决问题!
孙先生有些激动,他很敬佩这勇敢的年轻人,在这种时刻还敢面对困难,孙先生说:“不……不行……你找不到他……你快走吧……”商玉文目光严峻,说:“我必须去,不论是病毒,还是……还是……我都要尽力去解决!”
这时木门突然响起敲门声,众人都一惊,外面有人来了。商玉文紧握手枪,紧张的问:“……谁?!”门外人说道:“借地避雨。”孙先生说:“不是他,他不是妖怪,他是个普通人。”商玉文缓缓打开门,众人屏住呼吸向门口看去,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闪电,一个人站在门口。
这是一位衣衫陈旧的年轻人,年轻人举着一柄残破的布伞,微笑着看着众人。詹大林很紧张的问:“……你……你究竟是谁?”
陌生的年轻人望着惊呆的众人,笑着自我介绍:“我叫轩辕天机,我路经这里,可以在这儿歇歇脚吗?”
众人都很惊讶,商玉文看了看年轻人,说:“你……先进来吧,你是怎么到这儿的?!”这个名叫轩辕天机的年轻人说:“我路过这里,遇到了暴雨,后来遇到了洪水和泥石流,只好绕路,就走到这里了,雨这么大,我想找一处地方避避雨,歇歇脚。”
商玉文等人看着轩辕天机,首先想不通他是怎么穿越封锁进入村子的,随后又想到,这年轻人能来,或许还有通路可以逃生,每个人都有些惊喜。詹大林急问:“……小伙子……你……你还认得出去的路吗?”
轩辕天机说:“不一定,我走的时候也迷路了。”这个年轻人很沉默,看起来很沧桑,詹大林捂着手腕,问:“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怎么来这里。”年轻人笑了笑,回答:“我是一个郎中,四处漂泊,恰巧走到这里。”不知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的笑容给人温暖的力量。
詹大林说:“你来的时候,可曾遇到什么?”
轩辕天机说:“大雨。”突然来了正常人,众人的心安稳一些,随即又开始担心。詹大林说:“唉,小伙子,这村子闹鬼,我们都逃不出去,你却还误打误撞闯进来了,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商玉文也十分担心轩辕天机的安危,说:“先生,如果你还能记得来时的路,请你赶快走!这里十分危险!”轩辕天机笑着说:“天地间危险的地方不曾少过。”
孙先生看了一会儿轩辕天机,他看着这年轻人太年轻,恐怕没有真才实学,只是走江湖混日子。孙先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