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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带的乾粮都已吃光了。这天忽然走尽丛林,见到一个村落,炊烟缭绕。源造能想像得到,那炊烟下的房屋内,一定有一盘盘香喷喷的饭菜、一壶热酒……禁不住馋涎大滴。
三天未吃过东西了,他决定不顾性命,也要爬进一户人家中,偷点什么吃的。
天未黑,他不敢贸贸然行动。强忍著,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又眼见村落中的灯光渐渐熄去,才一步步爬行过去。
他走到最近的一所房子,轻轻推门,那门竟是虚掩的。源造心下暗叫:「天助我也。」
这房子其实并不大,卧房就是厨房,厨房也就是客室,陈设简陋。屋中微微有鼾声,显然有人睡在地板上。
源造从那鼾声的微弱和呼吸的温柔看来,断定那只是一个女人。心里愈发宽松了些。
他在炉灶附近找寻一些吃的。首先找到一些冷饭团,立即放在口中大嚼,只觉滋味甘美,比什么山珍海错还好吃。
他又在纱厨中找到一碟辣萝卜,取了一块放在口中,更感觉津津有味。
他还想找找,看有没有鸡子。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推跌一只锅盖,接著又打烂一个碟子。
睡著的人惊觉,抬起惺松的眼问:「谁?」
源造怕她大叫,惊动邻居,一个箭步跃到她的身旁,伸出大手,掩住了她的小嘴。
那女人想挣扎,但力气没有源造的大。
「我是个过路人,只想讨口饭吃。」源造解释。那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栗,发出咿唔之声。
源造问道:「你想说话?」
那女人点了点头。
源造稍为松开了手,道:「你不得叫喊叫喊我便杀死你。」
那女人声音颤抖道:「你……是个……男人?」
「唔。」
「是……外面来的?」
「外面?是的,我不是本地人。」源道说。
「你放开我,我找点吃的给你。」女人道。
「你不准叫喊。」源造再警告一句。
「不准叫喊的是你,不是我。」女人伸出食指,指著他的脸道:「这里是『女人城』,也许你在外面都听到过了,男人是不准到这儿来的,任何男人被发现,会立即被处死。」
「你是说『寡妇城』?」源造讶异地问:「我没想到真的会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寡妇城是你们叫的,我们不喜欢这称呼。」
女人点亮一盏油灯。源造开始看清了她,眉清目秀,是个长得不坏的女人。
她站立起来,瞟了他一眼道:「你把我的衣裳都弄乱了。」
虽然是句极普通的话,但听在源造耳中,只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很久没有见到女人轻嗔薄怨的表情了。尤其是刚才把她紧捏的时候,手头接触的是软绵绵的身体,现在只觉手上还有余温。
这样想著,眼睛不觉怔怔地望著她。
「你在想什么?」女人一面生火蒸热饭菜,一面问。
源造直率地道:「我觉得你很好看。」
「我?」女人脸上露出笑容,似乎很高兴:「很久没有人说我好看了,尤其是……一个男人。」
「这城里真的没有男人?」
「唔,除了十二岁以下的小孩。」
「十二岁以上的呢?」
「那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多久没见过男人了?」
「……」女郎顾左右而言他:「来,过来吃饭吧。」
她为他烧了一盘热菜,蒸热了饭团,源造爬过来,顾不得一切,立即大嚼起来。
女郎在旁边看著他的吃态,显得极感兴趣。
源造把饭菜吃得涓滴不剩,这才揩揩嘴角道:「太好了,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吃饱了,就要走了吗?」女郎微侧著头问。
「我……很惭愧,身边一分钱也没有,不能答谢你。」
「没有关系,我不要你付钱……就算你付了钱,那些钱在我们这里也是不通用的。」
「不错。那么我就此谢过,要告辞了。」
「你要到哪里去?」
「没有目标,天涯漂泊。」源造感慨地说。
女郎两眼水汪汪地向他一瞟道:「你还是在这里过一夜吧,如果你现在出去,让我的族人发现,你会被打死的。」
「……但我留在这里,也不大方便。」
女郎低头一笑道:「只要我不说,便没有人知道。」
源造见她在灯光映照下,双颊晕红,不觉心头一动,便道:「那么我就不客气睡下了。」
他倒头睡下,女郎把碗碟收拾好,吹熄了灯,然后是一阵悉率之声,似乎在宽衣解带。不一会,源造觉有人轻轻一碰,按著一个暖热的身体滚进怀里来。
「你……」
「不要说话……」那女郎用嘴巴封住了他的口。两手紧紧搂住他,软绵绵的身体向他身上依偎著。
源造也许久没亲近过女人了。两人一接触,像乾柴烈火,情感熊熊燃烧。
他们疯狂、缠绵地过了一晚。女郎咬著他的耳朵道:「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最好的礼物,我要你永远的陪伴著我。」
源造回想刚才的滋味,女郎的热情和缠绵是他从所未见的,也许正因这女子很久没有和男人相处的关系吧。
无可否认,他也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很喜欢她。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源造问。
「我叫雪子,你答应为我留下来吗?」
「我留下来,不怕被你的族人发觉?」
「不怕,」雪子兴奋道:「只要你不离开这房子,也不要到门外张望」就没有人知道了。白天我出去工作,晚上我回来陪伴你。」
源造实在亦无处可往,既能有一地方容身,又有一个红颜相伴,何乐不为,便点点头,答应留下来。
雪子异常高兴,又缠著他亲热了好一会才睡去。
第二天,源造还在沉睡,雪子已出去了,他醒来时,见有饭菜摆在身旁,知道是雪子特为他做的,便也不客气,起身大嚼,吃饱后,倒头又睡。
黄昏时,雪子回来了,一进门,便按著源造,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叫道:「我真担心死了,怕你被人发现,拉去砍头;又怕你一个人悄悄逃了,现在见到你,我才放心。」
她服侍源造洗澡、吃饭,态度就像妻子一般殷勤。
晚上两人又是热情如火,男欢女爱,直到快天亮才睡去。
这样过了几天,起初源造还不觉得什么,但日子一久,便不免有点生厌,天天困在一家小屋子里,见到雪子的时候还好,见不到她的时候,简直闷得发慌。
一天午后,他忍无可忍,悄悄打开门户,溜出房子。
外面阳光耀眼,是个温暖的艳阳天,他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舒服无比。
四周都有一座一座的房子,大小形状差不多,源造四面观察,不小心多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松,掉进了一个丈余深的泥坑中。
这泥坑显然是一个陷阱,上面用草皮遮盖。
有两个女人从泥坑旁边打开一道门,把他抬起,用绳索细牢,头下脚上,在屋梁上悬吊起来。那两个女人,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一个圆脸大眼睛的,比较温和;一个长脸、身子高瘦的,态度很凶。她拿出一条皮鞭,不问原由,先在源造身上狠抽了几下。
「他真是个男人!」圆脸女郎说道:「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假扮的呢。」
「你是什么地方来的?」身材高瘦的女郎对源造喝问。
源造心中后悔不听雪子的话。这时候只好听命,任人摆布。
「我是路过此处,请你们多多原谅。」他说。
「路过?只怕没有那么简单!」那女人又没头没脑地把鞭子乱抽,痛得源造杀猪般叫。
他由痛苦发出来的呻吟,似乎益增那两个女人的快感,她们的眼中射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
「快说,你跟这里的哪一个女人有关?是谁约你来的?」
源造想把雪子的名字说出,但转念一想,这可能连累甚大。雪子对自己这样好,怎能出卖她?便咬紧牙根,一句话也不说。
「不给他点狠的,也不知道滋味!」瘦女郎道:「悦子,端盆水来。」
圆脸女郎悦子在水缸中打了一盆水。瘦女郎另取出一条九节皮鞭,在水盆中浸湿了,然后拍一声打在源造身上。
浸过水的皮鞭就像铁棒,又像利刀,在源造身上划过,他全身震了一震。
皮鞭像雨点般抽下,源造大叫道:「可不要打了。如果你们放开我,我为你们做什么事都可以。」
想不到这句话似乎有了些效验,悦子在瘦女郎耳边道:「千叶姐,我们何不……」以下声音细小,不能听闻,悦子说完脸上竟然红了一红。
千叶点点头:「也好。」对源造道:「你来此真的没有什么目的么?」
源造指天誓日说完全没有企图,只是因逃避兵役而路过。
千叶和悦子把源造解下来,却不解开他手上绳索,把他投进一个大木桶中,用滚热的水替他沐浴,源造的伤口受烫,又是杀猪般叫起来。她们用大毛巾把他揩乾。然后,两人一改刚才凶霸霸的形态,躺在他身边偎依著。
源造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还是那么一回事!
他在别人势力底下,自然不敢反抗,最后总算令两个姐儿都得到满足,而且睡著了。
从此源造的新主人便变成是千叶,而不是雪子。
千叶对源造可没有雪子般客气,她完全把他作一个奴隶看待。
吃饭的时候,她和悦子先吃。把剩下的残羹去喂他。又用绳索系著他的颈项,像一只狗一般。
过了几天,千叶想出一个新主意。她每天把一个女人带到屋里来,迫源造去服侍她。
这些女人都是又胖、又丑、又老,少说也有二三十年没见过男人的。她们对源造那种贪婪的姿态,简直令人吃惊,好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有一次,一个女人离开时,当著他的面付一枚金子给千叶。源造才知道,千叶竟利用他作「娼妓」,奇货可居,风流一夕,要收一枚金子。这人的生意头脑真不错。
他曾经尝试不合作,可是千叶用鞭子抽他、用火炙他,迫得他还是乖乖就范。这样又过了约半个月。一天,千叶把一个女人引进来,竟是雪子。雪子一进门便对他打眼色,叫他不要声张,在千叶出去后,雪子才搂著他哭诉思念他的苦状。
「你这冤家害苦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乎不要活了。」
「后来又怎样知道我在这里?」源造问。
「我听人说千叶屋子里有个『宝贝』,可供人享用,但要收很高的价钱,我听一个来过这里的姐妹形容,就料想可能是你,便顾不得花一枚金子的价钱来看你了。」
源造久不见雪子,这次相见,便如亲人一般,要求她尽快设法将他救出。
雪子道:「我本来可以向女城主告密,说千叶私藏男人,将她定罪。但这一来,连你的性命也不保,我必须另想他法。」
「你有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暂时还不能泄露,你耐心等两三天吧。我不会把你丢下而不顾的。」
雪子与源造依依惜别,临行像其他女人一样,还要付一枚金子给千叶。
三天之后,源造正被迫「服侍」另一个女客,忽然门外有许多人声势汹汹地冲进来,千叶与悦子都脸色惊惶,直退至房内。
冲进来的都是女人,共有五个,有的持刀,有的持剑,原来是雪子率领的。
「好大的胆子呀,私自窝藏男人,可知道这是砍头之罪?」雪子高声叫道。
「我知错了,雪子姐,请多包涵吧。」千叶脸如纸白,平日的气焰不知哪里去了。
「包涵?哼,没那么容易,我们一齐见城主去!」
千叶跪在地上,道:「你知道,这个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