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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走了一圈回来,依然坐在位子上,何兰道:「把衣服穿上吧,我和你打赌是开玩笑的,现在我给你十元,我要走了。」
何兰教授对自己的新发明心满意足。他今年才卅四岁,在此之前,由于醉心科学研究,从未想过男女问题;另一方面,他自己的面孔长得很长,自惭形秽,没有动过追求异性的念头,这时他有了这种药丸,便不免妙想天开,暗想大可利用这种药丸完成他的欲望。
他的第一个进攻的对象是邻居的一个美女。这美女名叫杜丽莎,大概是个高级掘金女郎,身材美妙。何兰时常在对窗看到她带一个有钱的大户回来。可惜惊鸿一瞥,不能饱餐秀色。
这时有了药丸,他的想法不同了,他觉得也许有机会接近一下这个美人。
清晨,他打开窗子,恰巧看见隔邻卧室的社丽莎,穿一件薄薄的睡衣,好不动人。
「杜丽莎小姐。」他微笑点一点头。
「你好。」杜丽莎很错愕,这位先生从来没有对她打过招呼的。
「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可以到府上来拜访一下吗?」何兰说。
「自然,欢迎之至。」杜丽莎很大方地说。
何兰带了两种药丸,走过邻家去。
杜丽莎披了一件晨褛出来迎接,胸前半敞,风姿迷人。
何兰吞了一口涎沫,长期来在学术研究下压抑著的情欲,这时竟澎湃起来。
「早上你不喝酒吧,请喝一杯咖啡。」杜丽莎倒了一杯饮料递给他。
何兰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谈些闲话,趁她不觉时,便在她的杯中放进一颗黄色药丸,他观察一下,屋内没有佣人,正好合他的心意。
杜丽莎毫不介意,把咖啡一饮而尽,说道:「何教授,你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见教?」
「有的。」何兰说。
「我想在十分钟内看看你裸体的美态。」何兰教授说。
杜丽莎心想:「这个人真在胡说八道!」但她平时受惯男人打趣式的揶揄,也不大在意,微笑道:「什么使你这样肯定?」
「暂时不能告诉你。」何兰故作神秘。
十分钟后,何兰在心内轻轻念道:「杜丽莎,你在我面前脱下衣裳,脱吧,脱吧。」
杜丽莎怔怔地望著他的眼睛,果然照著他的话,把宽敞的晨褛除下来,按著是她的睡衣。
何兰对著她美丽的嗣体,简直看得呆了,他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心中说:「杜丽莎,请引导我到你的房中去。」
杜丽莎果然站起来,亲亲热热地拉了他的臂膀,走进她的房中,把房门关起来。
这样他们就演出了一幕风流的活剧。
不到两小时的时光,何兰便离开她的家。他怕药力过后,杜丽莎会对他寻根问底。
杜丽莎依然赤裸地躺在床上,不久药力已消散,她的脑筋恢复清明,觉得身体有异。暗暗想起刚才的事情,知道邻居那科学家占了她的便宜。
她怒气冲冲,拨了一个电话给何兰:「你这个斯文败类,瞧不出你一本正经,却是个衣冠禽兽。你知道,在我不乐意的时候,我是不陪任何人上床的……我现在要打电话到警局控告你!」
「不……不……」何兰急道:「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发明了一种新药丸,让我过来向你解释。」
何兰再度到杜丽莎家去,把发明两种药丸的事,坦白告诉她,并请求她的谅解,以后再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杜丽莎愈听愈生气,她认为何兰有了这种药丸,可以任意为非作歹,非报警加以揭发不可。
何兰听说杜丽莎要揭发他的罪行,不免情急起来,一把抓住她,和她纠缠。杜丽莎愈挣扎,何兰愈紧张。小几上有铜像摆设,何兰顺手举起,砸在杜丽莎的头上,打得她头破血流,倒在地上,顿时一命呜呼。
何兰教授目定口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未免莫名其妙,因为他根木没有杀人的意图。
但他是科学家,头脑终究比别人精细,便尽可能抹去有关的指纹和痕迹,然后回去家中。
下午,到杜丽莎收拾房子的老佣人发现杜丽莎被杀,仓皇报案,警方到场调查后,没有头绪,由于女死者只穿睡衣,在挣扎时半身赤裸,且事前有过性行为。怀疑是一宗情杀案。
于是,警方的侦察目标都指向和杜丽莎有过交情的男客身上,绝对没有想到会是邻居一个科学家的所为。
何兰阅报后,舒了一口气。但与社丽莎片刻温柔的情景,时时重现他的眼前。和女人相处原来是这样愉快的……尤其是在她心甘情愿之下……那种享受难以比拟。
他忍不住要再找一个对象。
「找一个妓女吧?」他想。但对妓女,他一直没有胃口,他怀疑妓女的身子是不乾净的。所以他虽曾试过召妓,但当与妓女同床共枕的时候,他的劲头便消失殆荆付了账便离去了。
他决定要找普通女人,但为了防别人认出,需要经过化装。
老友霍华这天又来看他,对他再次提出一次忠告:「那种药丸会为祸人间的,最后可能连累你自己,还是赶快把它毁掉的好。」
「我自有分寸。」何兰微笑道:「你尽管放心。」
据说,犯罪的经验非常奇怪,当一个人犯过首次罪后,觉得再犯一次,也没啥希奇。
何兰决定进行第二次行动,对象是一个女学生。
这女学生是他系内一个漂亮的性感女郎,虽然学问不太好,身材却是第一流的。她的名字叫花雅。
这天,他对花雅说:「有一个实验要请你协助一下,你愿意不愿意?」
花雅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何兰把她引至实验室中,对她说:「你只坐在这里,我给你服食一粒药丸,然后观察你的反应。」
「不会有危险吧?」花雅本能地反问。
「不会。」何兰道:「我也一同服食一粒。」他把另一粒绿色药丸服进自己口中。
于是花雅安心服下了,在数分钟后,她觉得神智渐渐有点模糊,脑子空白一片。
一个清晰的声音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这是花雅唯一听到和理解的命令,她照著那句话去做,把衣服全部除下,露出动人的富有魅力的身材。
「真是上帝的杰作:」何兰叹一口气道。
「过来,过来。」他吩咐说。
花雅依著他的吩咐走过去,何兰把她拥抱,热烈地亲吻。
起初,花雅的反应有些淡漠。何兰在心中说:「花雅,我是你心目中期待的爱人,你曾经为我疯狂、为我颠倒,现在,你已在我怀中,还迟疑什么?」花雅的反应果然便不同了。她如痴如狂地吻著何兰,把身体像蛇般缠绕住他。她的热情像海水无边无际地泛滥,几乎把何兰掩盖了。
何兰享受了快乐、幸福的两个钟头,他真希望这时光能无限期延长下去,但是花雅的药力已消退了。
花雅醒转之后,发觉自己和何兰教授同在床上的尴尬情景,吓得她急拉床单掩著胸部。
本来花雅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郎,她和男孩子上床已不是第一次了,但由于事前没有准备,才令她心里吃惊。何兰坐起来想向她解释,更吓得她夺门便跑。
「不行!」何兰怕她跑出实验室,便会把丑闻传扬出去,急从床上跳下来抓住她。花雅愈挣扎,何兰愈扼紧,最后竟把她活活扼死了。
花雅已死,何兰把她暂时藏起来,到了夜阑人静才把她抛到校园的山边,把她的衣裳散布在附近,造成被奸杀之象,才回去家里。
第二天,自然又是一段轰动的新闻。在大学的校园里发现裸尸,死的是美丽的肉弹校花!
自然没有怀疑到以学术著名、一向举止斯文的何兰教授身上。一场风波又这样过去了。
于是何兰的胆子愈来愈大,他甚至想向一个在街上从不认识的女人下手。
他专门在一些上流舞厅和咖啡馆场所观察,看看有无称意的女子。
一天,他刚走入丽蕙餐厅,眼前一亮,只见一位贵妇型的女人坐在一个卡位上喝咖啡,风姿绰约,媚态撩人,他认出这是女明星夏芝兰。夏芝兰的身旁没有男人,他觉得机会来了,便上前一鞠躬道:「夏芝兰小姐,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他自我介绍一番之后,便说:「能够为我签一个名吗?」
他手忙脚乱地在公事包中取出一本册子来请夏芝兰签名,却暗中投下一粒药丸到夏芝兰的杯子内。
夏芝兰一点也不发觉,把签了名的册子交回给他。
何兰在餐听中得了女明星夏芝兰的签名,道了谢,便坐回隔邻的一个座位上,若无其事地看著当天的报纸。其实,他的眼角偷偷瞄著夏芝兰的动态,见她饮下了那杯饮品,他自己便也把一粒绿色药丸服下。
数分钟后,他计算时机已到,便在心里叫道:「夏芝兰小姐,让我们一同出去吧。」
夏芝兰望了他一眼,像受了感应一般,招手叫侍者结账,按著出门而去。
何兰跟在她的后面,心里又叫道:「夏芝兰小姐,让我们一起到新都会酒店去吧。我是你想念已久的爱人,你渴望和我见面已不知多少年了,现在还迟疑什么,快来搀著我的胳臂,让我们去寻欢作乐。」
夏芝兰果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等候他上来,挽著他的臂膀,一同向新都会酒店走去。
在酒店里,他们像夫妇一般,开了一个房间。不久便颠鸾倒风,享尽风流快乐。
监于过往两次都闹出了命案,何兰不敢造次,在度过一个半钟头后,便悄悄离房而去,留下夏芝兰仍在床上满怀春意地裸睡著。
事有凑巧,何兰出来时轻轻掩上房门,态度有点鬼祟,给侍者发现了,他觉得奇怪,这人是与一个漂亮女郎一同来开房,为什么一个人悄悄离去?
他推开房门一看,见夏芝兰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媚态撩人。她见了他,招手叫他过去,似乎意有未尽,还没有得到满足。
侍者是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血气方刚,那里受得住这种诱惑,何况夏芝兰是银幕上有名的美人?
他略一迟疑,把房门掩上,三脚两步扑在她的怀中。夏芝兰热情如火,把侍者弄得如醉如痴。但是也就在这片刻之间,夏芝兰的药力消失了。
她的药力一消散,可以想像那情况是如何尴尬。平日是个自视甚高的女明星,现在却躺在一个酒店侍者的怀中,一任他为所欲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忽然高叫起来:「救命呀!非礼呀!」
侍者大惊,急掩著她的嘴巴,说道:「是你叫我过来的,怎可以怪我?」
夏芝兰不理,依然大叫。侍者情急,把枕头拉过来,狠狠地压住她的嘴巴。
她再也叫不出来了,她的脸胀得通红,两眼睁得很大,终于两脚一挺,断了气。
侍者松开手,站起身来,披上衣裳,立即出去报案,说在房中发现女尸,而刚才那男客已经离去。
当何兰在家中听到电台广播的消息时,吃了一惊,夏芝兰是活著的,现在怎会被枕头压死,是谁把她杀死的?
无论如何,他的嫌疑让黄河水也洗不清,酒店的登记员见过他的面孔,侍者也见过他,他必须逃走,以暂避风头。
果然,第二天报上刊出何兰的绘图假想相貌,追寻凶手,昼得相当神似。何兰大吃一惊,把胡子剃去,隐居在一家下等旅馆中,不敢随便露面。
何兰教授失踪的消息,加上报上捉拿凶手的绘图,大家都断定何兰一定就是那个人,而女学生花雅之被杀,看来何兰也是最大的嫌疑犯了。
何兰不敢以本来身分露面,感到十分痛苦。他的生活过得很寂寞,每天在小酒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