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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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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猴子,十分滑稽。

出奇的是,他的身体仍在不断缩小,又过了十分钟后,他已缩成一个二寸高的小人,他忽然凌空跳起约五尺高,落人那金蛇管的圆口中。

金田看得目瞪口呆。但记著缘五郎的话,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耐心等待事情的发展。

大约半个钟头后,一个小人从那金蛇管的洞口中一跳而出,落在地面上。金田认出他就是缘五郎,但身型比刚才跳进金蛇管时更缩小了一半,身高只一寸左右。而奇怪的是,他手上居然捧了件金澄澄的东西,是一个小型金坠了。连同一条项链。这链子绕在一块儿,比他的身体小不了多少。

小人把那项链放在地上,立即在地面上不停跑圈子,当他这样奔跑时,身体逐渐增大,恢复约二寸的高度。

于是他一跃约五尺高,掉进浴桶之中,在红色药液内来回泅泳,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恢复一个小童的高度,已能站在桶内,这才舒一口气,慢慢用水浸润自己的身体。

金田惊喜之极,但仍记著诺言,不敢发言询问,直到缘五郎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跨出桶子,穿上衣裳,金田才喜道:「佩服,佩服,真是大开眼界。」

缘五郎道:「微末小技,不算什么。不过我带回了一样东西,或许令你感到兴趣。」

他把地上的项链拾起,在手上把弄一番道:「这东西本不值什么钱,但你知道它是属于谁的?」

「是谁的?」金田很感兴趣地问。

「是三武家族四小姐贴身佩戴的项链

「三武樱子?」金田兴奋地问。

「不错,三武家族的最漂亮的女性,被捧成公主一般的千金小姐。」

「你是怎样得到的?」

「就在她身上盗来的。」缘五郎露出一副自得的笑容:「刚才三武小姐睡得正香,我跑到她香闺内,又跳上她的床上,她全不知觉……」

「真有这样的事?」金田听得心痒难搔。

「自然是真的。我那时的身体只有一才高,在三武小姐身边出现,她那里知道,何况她在睡梦中哩。」

「快说,你后来怎样把项链盗到手?」

「我在床上奔跑了一周,确定她已睡著,便跳到她的肩上,见她芳息微微,吐气如兰,那睡姿真美妙极了。本来我不忍骚扰她,但为了向你证实我刚才到过什么地方,必须有一样证物,于是把戴在她雪白颈项上的项链解了下来,这动作触痒了她的背部,她身体稍微转动一下,幸亏没压著我,否则真没法回来见你了。」

「让她的美丽的身体压死也是值得的。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金田说了这句话,主宾二人相与大笑。

「虽然没压扁,但我也不敢多所逗留,忽忽赶回这里来,总算有所交代。」缘五郎说著,满意地在室中踱步。

「要是换作是我,到了佳人枕畔,我才不急著走开哩。」金田幻想三武樱子的雪肤花貌,不禁悠然神往。

「这项链对旁人不重要,但对三武小姐却是无价之宝。」

「何以见得?」金田诧异地问。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所以她日常什么饰物都不戴,只佩著这条链子。」

「原来如此,看来你对三武家族的事情也所知不少。」金田以欣赏的态度说。

「我建议你亲自把这项链交回给三武小姐,一定令她又喜又惊。喜的是失而复得,惊的是不知你怎样从她颈上偷去,够他们疑神疑鬼的。

「这主意真妙!」金田一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三武家的四小姐樱子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

三武小姐,我知道你失去一件心爱的饰物。」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樱子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问小姐是不是失去一件宝贵饰物。如果没有,也就算了。」

「不,不!」樱子急道:「请不要把电话挂上,我的确不见了一条普通的链子……」

「普通,不见得吧?」

「……我是说在价值方面。不过,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希望把它寻回,并愿意付出三倍于那物品的酬劳。」樱子诚挚地说。

「既然你那么坦白,我愿意物归原主,不收分文。」

「真的?」樱子高兴极了。

「明天下午二时,请在天鹅咖啡室见面,我亲手把饰物奉还。但有一个条件,你不能携带任何佣仆或朋友,我讨厌见到三武家的人。」

「没有问题。」樱子爽快地应道。

第二天下午二时,樱子叫司机把她送到天鹅咖啡厅,然后嘱咐道:「半小时后来接我,不要停车在附近。」司机应诺。

樱子这天虽穿了一套普通的西式衣裙,但肤光明艳,娇媚动人,一进餐厅,人人为之注目。

一个衣裳整齐的青年绅士站起来迎接,赫然是金田家族的家主金田一树,樱子曾见过他的照片,这个世代为敌的家族仇人,并不如她想像的狰狞可怕。

「你就是……那个人?」她怀疑地问。

「不错,是我。正是这个原因,我不愿意你的家人见到我,以免引起误会。」金田从袋中把那条项链取出,以示真实。

樱子接过那项链,道:「非常感谢你,但有一事我不明白,你是在什么地方拾到这条链子的?我清楚记得,前晚我临睡前还戴著这条链子,但昨天起床就不见了。就算跌掉、也会在房中、没有人能随便走进我房内的……」

「难怪你怀疑。」金田微笑:「你的说法一点也不错,这条链子是在你房中拾起的。但是由谁拾起、怎样拾起、恕我不能奉告。」

「你暗示我们屋中有奸细?」

「我并没有说过这一句话。不过,世事往往是这样,最密切的人可能是最大的敌人;反之,心目中最大的敌人却可能是朋友。」

「这话说得很好,」樱子嫣然一笑道:「金田先生,你一定是个很有学问的人。请恕我直说,你和我想像中的外表大不相同。」

「哦,是怎样的?」

「还是不说好了,很失礼的。」樱子垂下头。

「你以为我是个凶神恶煞、两只牙齿长在外面、像尸一般的人,是不是?」金田用手在嘴角上比了一比。

「差不多。」

二人哈哈大笑,先前彼此戒备的气氛大大消失了。

「我真不明白,我们两个家族为什么不能化敌为友,一定要世代为仇?」樱子道。

金田的心为之一动,在这一刹那间,如果樱子伸出和平的手来,他一定会伸手出去相握,表示以往怨恨一笔勾销。但现实的念头立即侵占他的脑际,他知道这情况是不可能的,于是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能?回去问你兄长吧!」

两人再谈了几句话,樱子道:「今天幸会,我要告辞了。这条链子……难道真的不要我付出任何酬劳?」

「自然不要,这只是一点小小心意。」

樱子辞去后,金田望著她的背影,颇为神往。

不出他所料,他在三武家族中投下一枚心理炸弹。当樱子把金链失而复得的情况告诉大哥三武友原时,他立即盘查了七个有资格接近樱子房间的佣仆,将其中一个较有嫌疑的下女打得半死,但依然没有线索。除此之外,在夜晚能走近樱子睡房的就是她的三个嫂嫂,虽然不大可能与外人有联系,但到底是外族,知人口面不知心,倒是难说的。由于金田的一句话:「最密切的人可能是敌人」,引起很大的猜疑。三武三兄弟不说,但暗中各怀鬼胎。

无论如何,三武家立刻加强戒备,绝不让鸡鸣狗盗之辈有入屋的机会。

这消息传到金田耳中,他大为得意,与术士缘五郎商议,下一步应当采取什么策略。

缘五郎道:「我知道三武家的二少奶奶有个钻石镯子非常名贵,只要把它盗来放在三少奶房中,就会引起他们的内哄了。」

金田大赞这个计画。

当晚缘五郎依然在房中作法。金田在旁守住门户,不让外人骚扰。

像上次一样,缘五郎在药汤中浸润,喃喃念咒和大声吆喝,不久化成一个身高寸许的小人,跳进金蛇长管中。

半小时后,他回来了,在药汤中恢复原来的体形,额上汗珠点点,表示他所费的体力不少。

「怎样?」金田紧张地问。

「已经完成任务!」缘五郎舒一口气说。

「你真行,」金田兴奋之极:「告诉我,那过程怎样?」

缘五郎述说他怎样进入二少奶的房中,把那枚钻石镯子盗了放进隔邻三少奶的床下。

他加油加酱,听得金田非常神往。

「唉,如果我能学得你这样的法术就好了。」

缘五郎道:「如果你喜欢,将来我一有机会便传你。」

「真的?」金田喜极。

「自然是真的,不过现在时机还未至。你应该先以打倒三武家族为目标。」

「是的,」金田肃然道:「明天我就依计行事。」

第二天,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三武樱子:「三武小姐,相信你们家又失窃了。」

「没有呀。」樱子答。

「有的,你叫你的二嫂检查她的贵重物品有无缺少?」金田说完便把电话挂上。

下午,樱子的电话来了。

「金田先生,你真是一个奇人……二嫂果然失窃了一枚名贵镯子,你怎会知道的?现在我们家中闹得满城风雨。其实,我们最近增加了不少保镳守护,这到底是……」

「很明白,窃贼根本不须要从外面进来。」

「你的意思是……」

「恕我不直说,我怕破坏你们兄弟姐妹间的感情。」

「原来你是知道内幕的?」

「自然。」

「请说吧。」樱子央求道:「如果家有内贼而不发觉,那是多么可怕。」

金田想了一想道:「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破例告诉你吧。有一个条件,绝不能说是我说的。否则你的哥哥们就更恨我了,我不愿和他们继续敌对下去。」

「这个原则很好,」樱子表示赞许:「我答应你,绝不说出来。」

「那失物在……你三嫂的房中。但一定要细细找寻,不能疏忽,她可能藏得十分隐秘。」

樱子把这个消息偷偷对大哥说了。三武友原问是谁打来的,樱子只说是一个「神秘电话」。

三武友原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有人想破坏我们兄弟的感情。无论如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证明三弟妹的无辜。」

三武友原把家中六个弟妹和两个弟妇全部召到厅中,把眼前发生的事件告诉大家,二少奶失窃一个镯子,而家中可能有内贼,必须进行搜查,请各弟妹不要介意。

友原以身作则,首先从自己房中搜起,把任何隐秘的地方都翻过了,并无所获。

由于失窃的是二少奶,二弟友昌的房间暂免检查。跟著是搜三弟友合的房间,起初并无发现,后来一个细心的仆人,在床底下把一枚精光灿然的镯子找出来。

三少奶勃然变色。二少奶则雀跃万分道:「对了,这镯子正是我的!」

友原脸色一沉,问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友合一巴掌打在妻子脸上:「贱人,怎会干出这种偷窃的勾当,我的脸给你丢尽了。」

三少奶满腔冤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放声大哭道:「不是我干的,我从未拿过别人的东西,如果我拿了就断子绝孙。这一定是二嫂故意放在我床下诬陷我。」

二少奶冷笑道:「好厉害的一张嘴啊,偷了东西竟还含血喷人!」

三少奶闹开了,不顾一切,反唇相稽道:「哼,你这骚货,凭什么骂我?你在外面追小白脸,专做倒贴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二少奶的脸色铁青,一顿足,也放声号哭起来,拉住友原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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