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只能瞒他们于一时,不能够永远瞒骗下去。」
「那末将来怎办,要不要放他们回家?」
「不,把他们永远留在此地,如果不听话,便把他们杀掉!」
门外的叶珍偷听到这里,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敢再作逗留,转身便逃,向后门奔去。
但由于心情太紧张了,她打开后门时竟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司葛。
他以为甚么人闯了进来,跑出去观看,一望之下,才知道是叶珍逃跑了。
他急忙取了一把长枪,追出门去,前面是一片树林和草原,叶珍已跑出很远,她具有的是一具男性的躯体,所以奔跑起来,一点也不吃亏。
司葛一面追,一面举枪瞄准,他嘴角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汪博士曾对他说过:「如果谁不听话,就把谁杀掉!」
「砰!」他开了一枪,叶珍惨叫一声,伸手接住左肩,鲜血从衣上涔涔冒出。
但她继续向前跑,似乎宁愿死在抢下,也不要回到汪博士的杀人实验伤里去。
前面是一条湍急的小河。叶珍刚走到河边,腿部又中了一枪,站立不牢,跌入河里。
当司葛赶上来时,只见河水奔流,岸边有一滩鲜血,却找不到叶珍的人影。
他推想,叶珍是在重伤之后,跌入河里,被河水冲走,这里四周没有树木、山坡,决计找不到隐藏的地方。
他沿著河岸,向下游走去,一直没有发现叶珍的踪迹,料想她受了这样的重伤,再跌入河里,相信亦难逃一死。便放弃了追寻,回去向汪博士报告。
汪博士大发雷霆,责备他连这点小事情也办不好,恐怕因此引起警方的查究。
过了两三天,并没有叶珍的消息,报纸也无刊载有关叶珍的新闻,汪博士心里才稍为安定下来。他假设她真的被河水冲走,万一被人发现,也已面目全非,不必担心有人认出他的罪行了。
于是他安心进行第二个实验。
汪博士有一个情妇,名叫莉丝,她今年已有四十多岁。但是有一点过人之处,是身材保持得非常苗条美丽,脱下衣裳,与一具成熟的少女胴体无异。
莉丝年轻时是个美女,现在年纪大了,脸上已出现了皱纹,无复当年的美艳。但只要脱下衣裳。男人们仍会露出赞叹的神色。
是为了这具迷人的胴体,使汪博士如痴如醉,他曾经表示,愿放弃一切来得到它。
但莉丝是个难以应付的女性,她常常用一些恶作剧来折磨汪博士,或是用尖酸的说话挖苦他,动不动就发脾气,令他非常受窘。
所以汪博士曾发奇想:如果把莉丝这具美丽胴体,再换一副青春可爱的容貌,以及温柔愉快的性情,那么这个女人真可说是十全十美了。
由于他年纪渐老,不能够在性爱上满足莉丝,后者终于离弃了他。那是汪博士认为毕生最伤心的事情。
从那时起,他便专心研究医学,一来希望得到一种恢复青春体力的方法,二来希望得到一种移植人体的技术。现在,他已渐渐接近这个目标了。
他的第二个计画是,把莉丝找来,用另一个女郎的头颅配在她的身上,以构成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
同时他对莉丝怀恨在心,也可以得到一个报复的机会。把她的头颅移去,让别人去使用她那绝美的身体,这就会把她气得半死!
那另一个女郎,他也已物色到了,她是附近一家大学的女学生,名叫海莲,相貌甜美动人,她的年龄大概还不到二十岁,但她唯一的缺点是身体瘦削,没有动人的线条。
汪博士对海莲作过暗中的调查,发觉她是一个性情温柔、快乐、整天带著笑脸的女性,如果把她的脸庞和气质,配上莉丝均匀、性感的身段,真是世界最完美的配合。
汪博士每想到这里,一颗心会兴奋得跳起来。
汪博士查悉莉丝现在正与一个富商同居。富商生意忙碌,白天很少在家。
这天午后,汪博士亲自出马,和司葛按址寻觅,找到她的住宅。
莉丝出来应门,见旧情人到访,很感诧异。
「想不到是我吧?」汪博士阴沉地笑说。
莉丝凭女人的第六感,便知道这次访问有点不妙。但她不能拒之门外,硬著头皮请他们入内就坐。
寒暄一番后,汪博士单刀直入:「莉丝,我想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
莉丝摇头说:「不可能,你不知道我已有了丈夫吗?」
「这种『丈夫』算得甚么,我以前不也是你的丈夫?你能抛弃我,自然也能抛弃他。」
「不,请你们回去,我不愿谈这个问题。」
汪博士冷笑一声,向司葛打个眼色,司葛一跃而前,一手勒紧莉丝的颈项,另一手掩住她的嘴巴,不使她叫喊。汪博士从携来的药箱中,取出针药,替莉丝注射一针特别的麻醉剂。这种药液,一经注射入体内,全身不能动弹,但眼睛却仍能张开,知觉仍然清醒,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动作,有如「哑子吃黄莲」,苦不堪言。
五分钟后,莉丝便有如木偶一般,任由摆布了。
司葛把她抱起,带到他们乘来的车子上。汪博士和她并排而坐,手拉著手,别的人就算经过,也完全看不出这女人是在受威胁之下。
司葛驾车,风驰电掣,回到他们的实验室去。当莉丝见到那许多机器和外科手术所用的刀锯时,吓得面无人色,只苦于叫不出来。
汪博士狞笑一声,瞪视著她说:「往日你对我的许多折磨,我都逆来顺受,只因我迷恋你的身体。现在我要把你的身体和头颅分开来,借用你的身体,却不要听到你头颅的唠叨,岂非两全其美?嘿嘿,哈哈!」
莉丝心里害怕得要死,但是她两眼尽管睁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哀求的话,甚至连恐惧的表情也作不出来,因为她的全身是麻木的。
汪博士和司葛将她衣服脱光,当后者看到她光滑美丽的身材时,不禁目瞪口呆。他这时才知道汪博士对这女人神魂颠倒的原因。
由于他对著莉丝的胴体出神,汪博士叫了他两声,他才听见。
「去把那女学生带来!」汪博士用责备的眼光望著他,怪他目不转睛地望著莉丝。
「是的。」司葛应了一声,走去地牢把那叫海莲的女学生带进来。
海莲也与莉丝遭到相同的命运,她正在校园散步的时候,突被司葛用手枪威胁,绑架上车。回来后,汪博士给她注射了一针,其后她便不会说话,不会动弹。
这时,汪博士开动机器,把莉丝安置在机器一端的「箱子」内,把海莲安置在另一端。
他用铅笔在她们的颈项各画了一条黑线,又用利刀在她们的颈上比了一下,把两个女人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两个钟头后,汪博士踌躇满志地走出来,他知道他的手术又得到一次成功。
半个月后,施过手术的海莲,已能移动离开病床,在房中自由饮食和行动。
她对镜自照,惊异于自己身材的美妙,连她自己也不觉充满了爱怜。她常常脱光了衣服,对镜欣赏,历久不倦。自然,她没有留意,在房门的锁匙孔外,时常有一对眼睛在偷窥著。
海莲本是一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处女,但换上莉丝的身体后,不知怎的,那身体所产生的对性的需求,竟改变了她的思想,使她无形中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她总渴望有个男人来接近她,当汪博士或司葛进来检查她的身体时,她便多方作态,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天中午,司葛照例到病房检验海莲,当他用听筒听她的胸部时,海莲忽然捉著他的手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抚摸。这一大胆的示意,令司葛再难抑制,他一把将海莲抱起,两人热烈地拥吻。海莲把她自己的睡衣扯下来,像蛇般紧缠著他。
正当司葛如醉如痴的时候,忽然头上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几乎昏厥,原来汪博士恰巧在门外经过,看见这种情景,勃然大怒,拿起桌上花瓶便向司葛击去,把他的头打伤了,鲜血直流,海莲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一旁。
汪博士指著司葛骂道:「这个女人是我的,以后谁也不准碰她,你懂吗?」
司葛一手掩住伤口,匆忙出去敷药,汪博士关上房门,拉过海莲半裸的身子,低声对她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懂不懂?如果不听话,我会把你杀死!」
海莲却不管他说甚么,紧紧将他抱住说:「我需要得到男人慰藉。谁都没有关系。我急不及待了。」
汪博士大惊失色,他想不到这样的话会出于海莲之口。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怎么会变得这样快,像这种移植人头的人,究竟是她的「脑袋」影响「身体」多些,还是那「身体」影响她的「脑袋」多些?这问题真值得心理学家好好研究。
海莲不停地缠住汪博士,作出种种诱惑的姿势,汪博士看得垂涎三尺,可惜年纪已老,佳肴当前,竟不能举箸,只好扳起脸孔,用教训的口吻对海莲道:「你现在身体还未完全复原,不可想到男女之事。半个月后,我自会给你满足。」
汪博士虽然把海莲唬住,但他出来便闷闷不乐,觉得自己必须及早换上一副青春的躯体,否则将无以对海莲,而她也可能会移情别向。
于是,第二天,他便到市内一些健身院去观察,要找寻一具真正完美的男性肉体,把自己的头颅配上去。
经过三天的物色,汪博士已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对象。那是本届「美国先生」的当选人,名叫骆健夫,身体健硕,孔武有力,在他的圈子内,有「大情人」的称号,每天不知被多少女人包围。从这种情形看,他在那方面一定有过人之长,是毫无疑问的了。汪博士决心把他的身体要回来,将自己的头颅装上去。
像上两次一样,汪博士与司葛很顺利地把对象「猎裙回家。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汪博士要亲自成为实验的主角。
他把一切的主要步骤都做好了,然后告诉司葛,他所要做的,只是把他汪博士的头颅切下来,装在骆健夫的脖子上,把玻璃罩子盖上,开动机器,并在适当的时候关上机器便行了。
司葛唯唯应诺,但他心里想著却是那美丽的海莲,她那甜美的面孔和动人的胴体;只要汪博士把他自己麻醉之后,便是他接近海莲的机会,他越想越兴奋,对汪博士所说的话,根本不大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等汪博士把一切手续做完,并在他自己颈上画上一条落刀的黑线,又服过麻醉剂,昏倒在椅子上;司葛立即吹一声口哨,匆忙向海莲的房里奔去。海莲在房里也想男人想得疯了,二人一见,欢喜得发狂,急不及待地成其好事。之后,海莲娇媚地搂著司葛的颈项问:「今天你怎么敢闯进我房里来?」
司葛直言不讳,把汪博士要自己动手术换上一个身躯的事情告诉她,海莲叹一口气,说道:「我看你还是设法制止的好,因为我爱的是你,而不是他!」
「可是有他在这里,我们怎能接近?」司葛提出一个疑问。
「是的。」海莲也感到为难。
「如果你真的爱我,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司葛两眼凝视著她说。
「你的意思是」海莲脸上掠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准备把他的头颅割下来,永远不装上去?」
司葛点点头,表示他的想法正是这样。
「那太残忍了!」海莲说。
「残忍?」司葛冷笑一声:「不要忘记,你的头颅也是被他割开,装到现在这躯体上来的!」
「是的,」海莲的仇恨终于给挑起来:「我恨他,他有甚么权利改换我的躯体?」
「他非但把你的脑袋移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