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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非读后,心花怒放,想不到有这种意外的收获。起初,他尚半信半疑,先找到一个黑色皮箱,剖开夹层一看。果然找到那颗无价珍珠,光华耀眼,令人爱不释手。他又翻开床垫,瞧见一本薄薄小册子藏于其中,上写「印度大法术」五字。
悟非见字条上所说实物一一兑现,再不迟疑。在那大皮箱中,取出一瓶药物,按照那字条所指,这是蛇毒的解药,他毫不迟疑地拆了一包,放进口里。倒了一些清水送服。
起初,似觉精神比较舒泰。但不到三分钟,胃内忽然像翻江倒海一般。彷佛有很多虫蛇要冲出来,有些涌到喉咙之上,爬行而出。
他心知不对,一定是服错了药。这瓶东西非但不解蛇毒,而且刺激虫蛇在体内乱窜。
正在狼狈之际,腹部一阵剧痛,令他狂叫一声,原来一条小蛇,咬破他的腹部,攒出头来,其他蛇儿也纷纷照样在他腹部乱咬,找寻出路。似乎在他肚内闷得发慌,一刻也不能忍受。霎时间,他的肚皮上开了十几个小洞。许多小蛇从肚内钻出来,在房内游走著。悟非痛得在地板上打滚,高叫:「我中计了,我中计了!」片刻之间,他因流血过多而惨死。死后,还有许多虫蛇从他口鼻上爬出来。
原来印度术士极工心计,他早就料到悟非会用诡计来害他。万一他中了对方诡计而死,他也要设法报复。因此早就安排好一张字条,留在袋中,以备万一。他料到悟非如害死他,一定会来寻解药的。便故意把一瓶刺激蛇蛊、使它加倍发作的药粉称为解药。他又怕悟非不相信,先写出无价珍珠和法术珍本的藏处,以坚定他的信心,然后,让他毫无怀疑地服下那瓶假解药,当场惨死。
事情至此,也告一段落了。悟非和印度术士平日都是为非作歹之徒,死不足惜。最可怜的是惜香,无端赔上一条生命,这可以给人们一个警诫,我们千万不要和奸邪之人来往。一经搭上就脱不了身。害人反而害己!
悟非死后,困扰明珠的巫术亦告失灵,她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这无辜的女郎,不久另嫁了一个好夫婿。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三3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钞票威力钞票能令人作甚么事情,或许是你想像不到的。请看这个故事。
========================================钞票,大概是没有人不喜爱的。
有些人花了毕生的精力去寻求钞票,但他从来没有细细想一下,钞票能给他什么好处,钞票能为他带来什么东西。
有些人毕生接触的钞票很少,但生活过得很幸福;有些人接触的钞票太多,反而惹来无限烦恼。
钞票令朋友不和、夫妻反目、兄弟成仇。但钞票如果能善于运用,却也能完成一些美事。
这里有一个人,名叫老高,他是一个煤矿工人,今年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成婚。由于他嗜好太多,吸姻、喝酒、女人,无一不好,因此他每周拿了工钱,一到周末过完,已用得一乾二净。以后由星期一至星期五,就只能啃白面包、喝苦咖啡过日子。
以此之故,他从来不敢想像自己去娶一个老婆。
他常常做梦:如果有那么一天,他能够拥有无数的钞票,要用多少便有多少,要怎样用便怎样用,那该有多美?他宁愿只活一天也是好的。
这种念头起初只是随便想想,后来简直宣诸于口。他在酒吧间喝醉了酒,会大声说:「谁给我无数的钱,让我痛痛快快花一天,就算晚上死了,我也愿意。」
一天夜里,他又从外面喝得酪酊大醉归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蒙陇中,他听见有人在窗外叫他的名字:「老高,老高。」
他勉强挣开眼睛来,房里并没有人,他转一个身,还想再睡,那声音又响了:「老高,老高。」
这一次他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坐起身来,揉揉眼睛,向窗外望去,窗外黑漆漆地,然而声音确自那里传出:「老高,你很想要钞票,是不是?」
「那还用说吗,废话!」
「我愿意给你很多很多的钞票,和你交换一样东西。」
「你是什么人?」老高问。
「我是万能使者,能移山倒海、呼风唤雨,要什么就有什么。」
「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我是不轻易露面的。但是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存在。你不是很喜欢钞票吗?我叫这房间立即布满钞票。来!」
随著他的喝声,房中霎时一亮,布满了面额五十或一百元的美钞,床上、小几上、地板上,全让厚厚的一叠一叠的钞票盖满了,少说也有数千万美元。老高看得眼睛都亮了。
他在自己膝盖上捡起几张钞票,摸一摸,弹一弹,清脆有声,还有种新钞票的气味。这的确是如假包换的钞票,他眉花眼笑道:「这些钞票全都是我的吗?」
「非但全部是你的,而且还要继续给你。你要多少,我再给你多少,教你永远用不完……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老高左捧一叠钞票,右捧一叠钞票,爱不释手。
「条件很简单,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任你花钱,任你享受,但一年后,你的生命就交给我。」
「生命交给你?别开玩笑,这种交易不公平。」
「不公平?」那声音笑道:「你不是常说,倘若有一天能任你自由自在地花钱,你就算只活一天,也值得吗?」
「是……是的。」老高想起自己确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那么我给你一整年的时间,任你痛痛快快地享受,还说不值得?」
「可不可以给我十年的时间?」老高恳求道。
「不行。」
「五年怎样?」
「不行。」
「只有一年,我宁愿不要。」
「不要,这笔交易便算拉倒了,走!」随著那声音一喝,所有钞票一张一张向窗外飞去,霎时间消失殆尽,老高偷偷藏一张在袋中,以为对方不晓得,谁知也一样给风吹出去了。
老高十分沮丧,一张百元大钞也没抓著。平日袋中最多只有几元散钞,连十元钞票也少见到,更莫说百元了。
他叹了一口气,想倒头睡觉,却无论如何再也睡不著,他爬起身来,又到附近酒吧间去喝酒。
这喝啤酒的地方,叫做「不夜天」,有很多漂亮娘儿向男人兜搭,其中有个叫金花的,长相很甜,风骚透顶。老高早就看上了她,想和她亲近一晚。可是金花收的价钱高,要五十美元,老高付不起。今晚金花似乎生意清淡,与他对饮,过来暗示只要付三十元,也可以获得一夕风流,老高搜遍全身,也只得十多元,垂下头,长长地叹一口气。金花唇一撅,露出一副轻蔑的神情,扭著那又圆又大的屁股,走了。
老高呆了一呆,男性的自尊受了伤害:「他妈的,只要我有钱,有三十元,我会好好整这婊子一顿!」
一想到钱,他脑海中便浮起了刚才的情景:满屋子都是百元大钞,数也数不清!现在只要有那么一张半张,也就可以过风流快活的一宵了。
突然,他像发狂似的向家里奔跑,一跑进家门,便大叫道:「万能使者,我答应你了。快把钱拿来给我。我要很多很多钱,让老子痛痛快快地花,他妈的,活一年就一年吧,谁在乎!」
黑暗中有一个声音应道:「你总算想通了,来吧,把钞票拿去吧。」一刹那间,一张一张簇新的钞票自窗外飞了进来,飘在小几上,飘在床上,飘在地板上,飘在老高的身上。渐渐地,屋内几乎被钞票盖满,老高兴奋得跳起来,他捧著钞票接吻,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大约十五分钟后,满屋堆满厚厚的钞票。老高检视一下,把它一叠一叠收藏起来,估计足有三千万元的数目,他大喜过望,把钞票收好,随手拿了一大叠,塞在袋中又向酒吧间走去。
老高大声喝叫金花过来,其时金花正与妓女聊天。金花「哼」了一声,把眼睛望向别处,理也不理他。
老高心头火起,拿出一大叠钞票来,在酒吧柜怡上一拍。叫道:「哪个婊子过来陪我喝酒,我给她五百美元!」
女郎们初时还以为他吹牛,及至见了老高手上的钞票,最少有数百张,不约而同地「肮了一声。倘若每张都是百元面额的,那可不得了!她们对钞票的「嗅觉」一向是最强的,态度也最善转变,立即便有一个叫兰儿的女郎先走过来,媚笑道:「高先生,我来陪你。你说过的话可不要不算数埃」
「谁说了话不算数,谁是乌龟王八蛋!」老高把手中钞票数了五张,塞在兰儿手上。在这一刹那间,他忽然有点心痛,自己不该一开口就那样豪气,五百元,足够自己往昔一个月的开销,然而转念一想,家中还有用不完的钞票,「万能使者」又答应会源源不绝供给他,他还捏心什么?总之,今晚要大大地花他一笔,要金花在他眼前好看。
兰儿接过五张簇新的钞票,喜极若狂,说道:「这不会是假的吧?」她在鼻子上闻了又闲,在指头上弹了又弹,证明这不是假的,不觉抱著老高狂吻道:「高先生,你真是好人。今晚上,让我陪你消遗吧。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其他几个女郎也一拥而上,围拢老高,有的钻进他怀中,有的搂著他的颈项,有的扯他的头发。七嘴八舌道:「高先生,我们也愿意陪你喝酒!」
「好,每人五百元!」老高毫不吝啬地把五张百元一组的钞票,塞进她们那胸前开得低低的晚礼服中。女郎们欢喜若狂。酒吧间的侍者和顾客都看得瞪大眼睛。不觉窃窃私议:「老高是不是开到了油矿?」
一直镇没有过来的金花,再也熬不住了。她扭著那又圆又大的屁股,走近老高身边,甜甜她笑道:「哟,高先生,发了达就不认得老朋友了吗?」
她这时声调之娇媚、态度之风骚,与刚才判若两人。
老高瞪了她一眼,本来想说些嘲讽的话语,让她下不了台。但当他一瞧见金花那白腻而富有弹性的胴体,不觉改变了主意,对她笑说:「我一直想瞧瞧你衣服底下那可爱的胴体,不知你要什么代价?」
「要瞧瞧,那还不容易吗?到房中去,我脱光了给你看。」金花媚笑道。
「我不想一个人看,这里在座的各位老友,个个都想欣赏一下。」
此语一出,立刻博得满堂附和的笑声和掌声。金花知他是故意在寻自己的开心,嘴一撅道:「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可没那么容易哪!」
「要多少钱?你尽管说好了,我给你。」老高道。
「说,说呀。」旁边的人也在怂恿。
「那……」金花望望老高手上那叠钞票,禁不住有点垂涎,低声道:「除非你给我……五千元。」
她料想这数目老高怎么也不会答应,五千美元可以买多少东西?可以作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费!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在想:「五千元?未免太多一点了吧。」
「没关系,」老高说:「五千元,我付给你,现在就脱!要脱得清清楚楚,一丝不挂!」
众人一阵起哄,金花略一迟疑道:「好,把钱给我。」
老高数了五十张百元钞票给她。旁观的人呼啸、鼓掌、喝采,兴致更高了。连酒吧内的店夥,也放下工作来看热闹,将金花团团围祝金花虽以出寅色相为生,但叫她当著这许多人面前脱得赤条条地,却也有些腼腆。不过一想到那五千元,心里热烘烘地,心想:脱便脱吧,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