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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那一个房间的房门总是锁著,我也不知道里面放些什么。钥匙是在父亲手里,骆妈也不能开启。」
「这真有点神秘,或许那些脚步声就是在这房中发出也说不定。」
「我不知道,我们很少到四楼去,那一层楼主要是贮存杂物。」
阿岸与楚凌波的谈话至此告一段落。他继续拭抹窗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谈过一些神秘的事情,他对那十三号窗怀著一种好奇的念头。当他渐渐靠近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地卜乱跳。
「或许那里面放置一些财物,又或许有一个神秘的人……」
正胡思乱想间,那十三号窗的布幔「沙」的一声拉开。
阿岸不觉吓了一跳。当他向窗内望去时,却见乱七八槽地堆放著家具杂物,满是尘埃,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张大床。看来这个房间以前也是一个卧室。
但房中并无人影,刚才这窗帘是谁拉开的?
阿岸正感惊疑不定之际,从窗帘的后面缓慢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来,轻轻向他招著。
「是叫我吗?」阿岸心想:「这会是谁?」
片刻,他获得了答案。有个宜喜宜嗔的脸孔在窗帘后伸出来,向他笑了一笑,又缩了进去,原来是楚凌波。
「是你!」阿岸几乎笑出声来。
那只手依然向他招著。这一招似乎带有深意。楚家小姐要说话,尽可在窗前和他说,却躲在窗帘后遮遮掩掩的,这是干什么?
阿岸想一下,不由一阵心荡,他将那铜窗一拉,竟是开启的,「原来她故意打开窗户,约我进去。」
便从升降架上爬入窗中。两脚一踏进房内,还末站稳,那窗帘立即给拉上了。房内由是漆黑一片。
「你在哪里,我看不见!」阿岸叫道。
没有应声,一忽儿,两条柔软的胳膊搭在他肩上,一个滑腻腻的身子凑上来,把他抱紧。虽然阿岸对女人的经验不多,但也能觉察出他是被一个裸女拥抱著。
一想到楚凌波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在自己怀中,不由得心花怒放!
想说什么之际,对方的小嘴唇已凑上来了,热烈地亲吻著他。
阿岸一面吻著,一面在对方背上抚摸。只觉滑不留手,顺势而下,便是纤细的蛮腰。
他热情如火,把对方抱起,放到床上,顾不得到处被灰尘封盖,两人放纵情欲,在床上翻来覆去。楚凌波态度放纵,与她的年龄颇不相称,令阿岸很感意外。
好事已成,楚凌波将他一堆道:「下次再来这里看我。」
「是的。」阿岸高兴地答。
他仍从窗口爬出去。脚步才一踏出窗外。那布幔便迅速拉上了。想回头多望一眼也不行。
他坐在架子上,呆了半天,一个人在憨笑,回想刚才的滋味,直从心底甜出来。想到开心处,不觉神经质地高叫一声。
「喂,你在嚷什么,还末收工吗?」地下一个俏丽女郎抬起头来问。她正是楚凌波。
「啊,我在想起……刚才的事。」阿岸做个鬼脸道。
「刚才的什么事?瞧你全身是灰尘,怎么搞的?」
阿岸摸摸脸上,黑了一把,又看看自己全身,到处灰蒙蒙的,不觉失笑,说道:「你这样快就忘记了?」忽然想起,女人的心事真难捉摸,也许她怕我当众说出来,连忙改口道:「请原谅我,我不该乱讲。」
「不知你在说什么,语无伦次。」楚凌波摇摇头便走了。
阿岸向她背影又做了个鬼脸,才继续他的工作。
隔了两天,阿岸又携带著清洁工具来了,他的抹窗工作是每三天做一次,其实他恨不得第二天就来见楚家小姐,可惜没有藉口。
这天,他什么都不做,首先跑到二楼窗外,向里张望,见楚凌波依然像平时一样在内看书。
「我又来了。」他对楚凌波笑笑。
「怎么啦,你好像很高兴。」楚凌波问。
「唔,是为了你。」阿岸降低声调神秘地说:「今天我们还是到上面那房间去?」
「我不懂你说什么。」楚凌波道。
阿岸心中在笑,女孩儿家最喜装模作样,她还假装不知道。
便把声调降低道:「其实我们在这房中那个……也没人知道,何必到楼上那个脏房间去?只要拉上窗帘便行了。」
「谁和你那个这个的,」楚凌波大发娇嗔:「你这个人说话到哪里去了?」
「可是……你……那天还约我到四楼房中去相会。」阿岸讷讷地说。
「胡说八道,我几时约你在什么地方相会?」
阿岸耸耸肩,不能再说什么。心想:女人变卦真容易。
他继续抹窗至四楼第十三号窗口,「泼拉」一声,那窗帘却又打开了,依然有一只纤幼白嫩的手自窗帘后伸出,向他轻招。
「哦?」阿岸一喜,拉开钢窗,跳入房中。
像上次一样,那窗帘又是迅速拉上,房中漆黑一片。楚凌波那光滑的一丝不挂的身子热情地投进他怀中,任他爱怜抚摸。
「你真奇怪,」阿岸道:「刚才我和你说话,你推得一乾二净,现在又对我那样好。」
对方「咭」的一笑,不说什么,用热情的嘴唇把他的嘴巴封祝阿岸享尽温柔。从窗内出来时,不知是精力消耗太多还是什么,竟觉得脚步虚浮,但亦不以为意。
从此他每隔两天,便到那十三号窗去幽会,他已学乖了,在二楼楚凌波的窗口,绝口不提他们之间的事情,然而一到四楼,两人便即热情缱绻,彷佛处身于另一个世界中。
一天,忽出现反常的现象。楚凌波在二楼窗口笑吟吟的对他道:「你进来。」
阿岸依言跳了进去,楚凌波把窗帘拉上,含羞地道:「你记不记得有一天对我说过什么来?」
这一次,轮到阿岸有点莫名其妙。「我上次说过什么?」阿岸说。
「你说……你喜欢我,你要和我……那个。」楚凌波腼腆地说。
「是的,到现在也是一样,难道你还怀疑吗?」
「那太好了。」楚凌波说:「让我们今天试一试。我这样大一个女孩子,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
「你说什么?」阿岸惊异道:「你没有……」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的性格本来保守,女同学们都笑我不够开放,所以今天我也要试一试。」
「我真给你弄糊涂了。」阿岸注视看她。
「不要多说话,只告诉我,你是不是爱我?」
「爱,自然是爱的。」
「那么,把我抱紧吧。」楚凌波闭上眼睛,微仰起头,胸脯上下起伏。
阿岸上前把她抱紧,只觉她的身子在颤抖,似乎充满了羞怯,却又有说不出的兴奋。
阿岸把她的身子捧到床上,觉得她身上并无往日的香水气味,却另有一阵少女的芳香。稍为碰她一下,她便缩成一团,和以前的大胆媚荡的作风,判若两人。
阿岸觉得十分奇怪,「女人是善变的。」他又在想。
经过一番爱抚和亲热后,阿岸顺利地占有了她。楚凌波娇啼婉转,秀眉频蹙,这一切都与以前那样不同,令阿岸得到一种异样的感受。
好事已谐,楚凌波依偎在他怀中,轻声说道,她还是百分之百处子,这是第一次尝到情爱的滋味。
阿岸见她一本正经地说话,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加上她刚才的表现,确像未经人道的处女,不禁起了怀疑。
阿岸道:「以前我们在四楼那间房内见面的事,难道你忘记了?」
「那是你自己的胡思乱想,」楚凌波不满的道:「我从来没有上去过四楼什么房间。」
「你从来没上去过?」阿岸再问一次。
「自然,难道这还用骗你吗?」
「那么……一定是别的女人……但我明明看见是你。」
阿岸把以前在四楼做过的事对楚凌波一一说了,问她可有什么印象,楚凌波先是恼怒,指他乱编谎话。后来越听神色越是严肃。说道:「这叫我有点怀疑,那女人莫非是……」微顿一顿:「她的年纪有多大?」
「就是和你一般年纪,皮肤一般的白净和细腻,身材一样的美,不过……我要指出的是,她的态度和你的有点两样,你比较害羞些。」
「那不会是我们的女管家骆妈吧?」
阿岸「格」地一笑道:「你别当我是傻瓜,那样老的女人我也会看得上眼。再说,也没有理由把她当作是你。」
「除了她和我,这屋子里的女人就只有母亲一个了。」
阿岸脑海中浮起了楚母的面貌,四十余岁,身体保养得很好,徐娘风韵,也有迷人之处。但却绝不会把她误认作她的女儿这一点是能肯定的,他摇摇头。
「那太神秘了,除非这屋子里还住著一个……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的女人。」楚凌波说完,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噤。
「不要开玩笑,你上去查一查真相可好?」
「我一个人去?我怕。」
「我陪你。」
阿岸和她悄悄向四楼走去。四楼根本没有人居住,只是一个贮物的地方。平日很少人上来,地板上都铺满灰尘。每一个房门都紧紧关闭著。
依著第十三号窗的位置,楚凌波辨认出那房间的门户所在。这时非但已紧锁,而且门缝上充满蛛网尘灰。匙孔生锈,显然很久末有人开启过。
「瞧,里面实在没有人居祝」楚凌波说。
阿岸「嗯」了一声,脸色灰白。
「也没有人在最近开启过这个房门。你说有个女人在房中,不论那是谁,都没有可能,除非你在做白日梦!」楚凌波说完,俯身在匙孔中张望一下,里面是一片漆黑。
「不,那决不是梦。」阿岸坚决地说。
「你有证据吗?」
「我不骗你,以前我并没有和女人做爱的经验,现在所懂的一切,都是『她』教给我的,假使没有发生过,我怎会懂得那一套?」
楚凌波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这件事情,一定要把房门启开,才有答案。」阿岸说。
「但门匙在我爸爸手中。也许……让我去央求他开一开。」
「对了,我记得那外面的窗门是开启的,让我再去看看。」
阿岸回到他的抹窗架上,走近四楼第十三号窗,心里卜卜乱跳。楚凌波在楼下向上张望著。
阿岸试著拉开那玻璃窗门,可是今天说什么也拉不动,分明里面关紧了。
笃、笃……阿岸在玻璃窗上敲了几下。轻声道:「我来了。」
起初没有应声。站了一会,阿岸想要离开,忽见玻璃窗内有个人脸,贴在窗上望他,那不是楚凌波吗?
「你这小淘气……」阿岸失笑骂道。但他的骂声还未完,猛然瞥见楼下的楚凌波还是站在那里,抬起头在张望。他「肮了一声,差一点晕倒从半空摔下。
阿岸从惊惶中镇定下来,有意识地拭抹著眼睛,还以为那是一时眼花所出现的蒙陇影象。
楚凌波在楼下望见阿岸几乎摔下来,高叫:「小心啊!」
阿岸定一定神,抓住吊索。心里在想:楼下既有一个楚凌波,窗口处怎么又会有一个楚凌波?除非见鬼……他鼓足勇气,再抬头向上望。窗上只是一张深灰色的窗幔,哪里还有人?
他匆忙从吊架上下来,面对著楚凌波一语不发。
「怎么啦?」楚凌波问。
「你有没有一个相貌相似的姐妹,或是表姐妹?」
「没有,告诉过你,自小我便是孤零零的,就算有远亲,我们也很少来往。」
「你这屋子一定有毛玻」阿岸神色不定,把刚才所见的一张人脸告诉楚凌波。
楚凌波也是一惊:「爸爸会知道秘密的,今晚我一定问他。」
这个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楚凌波便把问题向父亲提出来。
「爸爸,四楼靠